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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額支票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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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奔跑的夢

第十六章 奔跑的夢

聽了大崎的話,戶山明說道:「不是我,我沒有殺她。」
「戶山明。你知道嗎?湯川真也子被殺了。」
「我算是外人的還這麼擔心。作為人|妻,為什麼叫你來看她老公?」
「啊……」
茂木走出醫院的大門,到處看了看,最後又回來了。
「你是戶山明……?」
老師說道,「下面是女子組賽跑!」
「明……別說喪氣話。現在趕緊自首。不要報復伊田了。」
大崎向老師抗議。
「快點!」
「沒……」
「我知道……相反我有可能被認為是凶手。」
「難道出什麼事了?」綾子說道。
茂木又開始往樓下跑,突然聽到下面發出亂七八糟的聲音。
結果被老師說了一頓。
「那就是了。」茂木點頭道。
「好像是有人摔下去了。」
我是怎麼了?我不應該這麼慢啊!這種事……
「我們怎麼辦?」
兩個人走出了病房。
「不是的。」大崎抗議著,「我……」
病房前,掛著「謝絕見客」的牌子。
隨著「啪」的一聲槍響,大崎飛奔了出去。
「嗯!真的。」
「去看看!」茂木催促道。
像這種事自己是可以辦到的,綾子放心了。……被託付的事情是自己能幹的事,綾子很是鬆了口氣。
不禁以刑警的口吻說道:「戶山明!不許跑!」
天已經黑了。
「大崎先生……您沒事吧?」
茂木搖晃著倒在地上的八木澤,可是八木澤一動也不動。茂木蹲下身,抓住八木澤的手腕,不久抬起頭說道:「多半是死了!」
「不好意思,我是松宮社長的秘書八木澤。」
hetubook.com.com見醫生和護士在走廊裏緊張地奔跑著。
「那,你為什麼打電話給我?」
男人猛然一回頭,隨即慌張地逃走了。
還以為湯川真也子被殺的事沒有報導,結果正在播放。
剛才的聲音……綾子突然想起,就叫道,「八木澤先生!」
「也許是被誰推下去的呢!」茂木站起身,「喂!我不大想和警察接觸,你,最好叫醫院的人來這裏處理一下。」
綾子走上前差點和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撞上。
「好像誰來了。」茂木說道,「快藏起來!」
大崎有些慌了,舉起手大叫道:
雖然是拼了命的在跑,可是大崎還是被其他的女生甩到了後面。當然戶山明是一路領先了。
「我……」戶山明正在說的時候,通話斷了,只有嘟嘟的信號聲音。
八木澤走出病房,茂木朝床下張望,伸出手,「出來吧。」
「算了,那先放到一邊吧……你是要見一個叫伊田的人嗎?」
等大崎到了終點,其餘的女生已經在休息了,大家哄堂大笑。
「嗯……這是松宮社長的病房吧。」
「謝謝您!」
「大崎先生。我是戶山明。」對方說道。
賽跑……也就是比賽跑步。
大崎沒有辦法,和女生一起站到了起跑線。
「嗯。」
病房雖然是個單間,卻比賓館的大得多。
「好的……你等著瞧!」
「好了,男子組結束了。」
「什麼?大崎啊!」
綾子也著急起來,「等等!請稍等!」
「我就在你眼前。」戶山明說道。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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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戶山明!」
正好自己出現在湯川真也子的被殺現場,也被同公寓的住戶給看到了,可是大崎卻沒有絲毫的擔心。
「我才四十歲啊!」
「不好,可能會出事!」茂木說道,「我們回病房!」
「這種裝束,他想幹什麼?」
他納悶地說道,「不對啊!不可能跟丟了啊!」
綾子被茂木推進床底下藏了起來。可是卻沒有茂木藏身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啊!……喂!起來!」
那麼令人震驚的勇氣和演技……綾子越發佩服這個趁人不在家行竊的賊了。
「什麼?」
「就你一個人落單了。一個男同學的話,怎麼排順序啊!」老師有些生氣了,「好,你就和女子的第一組一起跑吧。」
「嗯,可能慌慌張張一腳踩空了。」
「沒有啊。」
突然大崎擔心起一個人來了。
「是不是他跑得太急了?」綾子說道。
大崎什麼也不能回答。
大崎站起身,拉上了窗簾打開燈。
「殺了那個傢伙,你的人生還要賠上幾年的。」
「可是,有些為難啊!」
「夢?」
兩個人走下樓梯——八木澤倒在地上。
「我是這裏的主任……茂木。已經快下班了,有些擔心這個病人,就進來看看。」
「哈哈……」女生大笑了起來。
抬起頭——戶山明站在眼前。
「老師!還有男的沒跑呢!」
「大崎先生,現在請不要審我。」
電話響了。
「是那事啊。」
正巧走出走廊的茂木跑來,「怎麼了?」
夢中的大崎是和*圖*書個小學六年級的學生。那天是學校運動會。
「好奇怪啊!」戶山明笑道。
「當然了。我們的訓練不是常人能知道的。」戶山明說道,「可是,我們也付出了太多了……不叫我們談戀愛,就因為這個,才沒能看清自己的男朋友究竟是什麼人。」
「選手就是那樣啊!教練或俱樂部的老闆是不會為我們的將來考慮的。」戶山明說道,「二十多歲的時候就退職了。之後的五十來年,怎麼辦才好呢?」
「氣派啊!」茂木感慨道,「住到這個地方,竟然還意識不清,真是白搭。」
「冒牌的!冒牌的醫生!」綾子以「劃時代」的速度反應過來並大叫。
「真的!」
「難道他是走樓梯下去的?」
「我不是最後的。」大崎說道,「真的!那只是夢!」
「怎!怎麼可能!我僅僅是受松宮夫人的委託來看看社長的……」
可是兩部電梯都停在上面的樓層。
綾子走近還在昏睡的松宮,悄悄地看著。
「我們比一比,如果我輸了就讓你抓走。」戶山明說道。
大崎做夢了。
戶山明走近大崎:「對不起,大崎先生!」
如果不幸被逮捕了那也無所謂了。總之現在是累了就是想睡覺……
「你是不是不適合當刑警啊?」突然上司北河出現了,「怎麼比女孩子的速度還慢!」
「秘書是誰啊!在患者的抵抗力薄弱的時候,也會因從外面進來的人帶來的細菌所感染,是很難恢復的,你不知道嗎?」茂木嚴厲地說道,「你想叫這個人死嗎?」
十米、二十米跑了下去……戶山明當然是逐漸拉開了和別的和*圖*書女孩子的距離。
他們一路小跑下樓梯,綾子都喘不過氣來了,可是茂木卻還是呼吸自如。不愧是做小偷的啊!綾子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到。」
「被你落在後面,我簡直是震驚了!」
「她應該會來的。」八木澤低頭行了個禮。
大崎嘆了口氣,放下了電話。
「死了?」綾子瞪大了眼睛,「摔下去會這麼嚴重嗎?」
戶山明彷彿在電話那頭微微一笑,「我呢!幾年或幾十年就準備在監獄裏度過了。」
「我剛才做了個夢。」
「是!是!」八木澤著實是被嚇到了。
大崎總算回過神來了。
這個茂木的樣子,現在怎麼看都像一位優秀的醫生。
綾子從床下爬出來,「叔叔!您太了不起了。我都驚呆了!」
「剛才對不起了。」戶山明說道,「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對不起!」
大崎把夢的內容告訴了戶山明。
綾子被茂木一拽,推進了床下。
「您放心吧,叔叔的事情我是不會說的。」
站在床邊的茂木說道:「是的,您是?沒看到這裏現在謝絕見客嗎?」
「明白了!」
「大崎先生?」
「有些過意不去。我又逃走了。」
快輪到自己跑的時候,大崎突然忐忑不安起來。
正好是新聞時間。
「別磨蹭了!該趕不上了!」
這時老師舉起了槍「預備」!
「那個……」
躲在床下聽著兩個人對話的綾子真是感慨萬分。
「松宮夫人?要是那樣的話,回去後請轉告松宮夫人。要是擔心自己的丈夫就自己過來看。」
「不!不是那個事,而是這人死了,我們就又不知道松宮夫人m•hetubook.com•com在哪了。也就不能救你妹妹她們啦!」
「謝謝!」茂木一笑,「這個男人說是受松宮夫人的委託來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可能會去松宮夫人那兒。我們來跟蹤他。」
「進去看看。」茂木悄悄打開病房的門。
那正是松宮的病房。
「大崎先生……」
大崎精疲力竭地回到自己家裏,就那麼倒下睡了。
「可是……」
「大崎君,加油啊!」旁邊的女同學說道。回頭一看,竟然是戶山明。
「松宮照夫。是這個啦!」茂木說道。
大崎掙扎著接了電話,「喂!」
大崎衝著電視發著牢騷。
「啊!沒事。」
「剛才那個八木……八木……澤先生,從樓梯……」
「辛苦了!」戶山明說道,「從小你就慢啊!」
報導說犯人是「五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的男士」,大崎有些震驚。
這也是夢嗎?
「可是……」
接著,門開了……
「不是的!你們弄錯了!」大崎怒吼著。
看著電視,還是覺得迷迷糊糊的。
「啊!是啊!」
「請再等一等。」戶山明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身吻了大崎。
綾子還在說著,茂木已經跑上樓梯。
戶山明有些迷惑,「可是,那時我還和她說過話才回去的。」
男人正要離開的時候。
綾子追了上去,可是上樓可比下樓累得多啊。她終於跑上了松宮病房所在的樓層,綾子已經覺得呼吸困難,好像就要死掉了。出了走廊,她停下腳步,脫口說道,「已經……死了?」
「嗯,是的,後來就被殺害了。」
綾子已經把夕里子她們被人綁架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
「倒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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