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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貓犯罪學講座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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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搜查會議

第十九章 搜查會議

「那張紙並沒有留下多大的線索。啊,還有一件事。」
片山嘆了口氣。
「車子衝進女生會館。」
「啊,對。」
「七、八個小時……。」
「女孩子,感情是很脆弱的。哭是家常便飯。」晴美說。
「這本來就是該做的,是晚了一些。」中西說,「如果,妳答應今晚和我一起過,我會重新考慮的。」
「剛來的。」
「問題之一,為什麼要刻意地用鐵鍊吊著屍體?」片山說,「而且是殺了之後才吊起來的。」
晴美說道,「從女生會館掉下來,摔死。」
「好吧。」片山點頭。
「牠說什麼?」栗原問。
那通電話是這麼說的。
栗原說道,「星期六的晚上,那家旅館好像很熱鬧呢!」
「那個男人可能為了保密而殺人。妻子久美子除了恨丈夫外,大概也恨牧子吧?」
晴美的提案會被接受,大概是因為石津不在的關係吧,「對了。」
他大聲的說,「在那之前還有件大事!就是我骨折了。」
「九點,我在女生會館後面等妳。——九點哦。」中西快步離去。
「哦!那加入我們的『搜查會議』吧。」
「當時村瀨明香和大月由美子在場。但似乎不是對著她們來的。」
「所以,篁井還沒清醒吧。」
「我很感激你的。」
「所以妳的話我都聽。連搬屍體的事我也做了。」
「他對宮越友美十分著迷,有點走火入魔了。」
片山搖搖頭,「雖然她盡做些討人厭的事https://www.hetubook.com.com,但她卻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骨子裡卻是個真誠的人。」
「也該清醒了。片山,你去一趟醫院吧。」
「有可能……。」栗原喝了一口咖啡,吐了口氣說:「再來是恐嚇宮越友美的字條。」
栗原說,「她會不會有自殺傾向?」
栗原看了報告後說,「這是什麼鬼名詞?」
「可能只是在演戲,這可能也早在他的計畫之內。」
「宮越嗎?那支電話。」
片山又打了個大哈欠,邊問道。不管怎麼睡,就是睡不飽。
片山說,「本來還以為只是嚇嚇她而已。」
電話是掛斷的。
「還有。」栗原說,「她的姨丈,堀口康夫,也是個問題。」
片山嚇了一跳。就連在美國流行的古柯鹼也不過只有三十分鐘的效力。
「接下來——」栗原頓了一下,「就是這個週末了。」
「真的差點被殺了。」
「問題是,奈良被殺了之後,他才去殺宮越友美的……。總之,這是一連串毫無條理的案件。」
「這是什麼?課長。」
「什麼事?」
「沒留下名字嗎?」友美放回話筒。
「那篁井……。」
「也就是說,她預料到會有事情發生。」
「原來如此。真是傷腦筋。」
「對方掛掉了。」
「——怎麼了?」
「叫春日貞幸。」
「那個叫篁井的大學生用的,就是這個。」
「是啊。宮越友美,奈良,和圖書大月由美子,篁井,川口素子,濱野香香都在。」
「『一向都是如此』……。」片山為他們翻譯——
「殺死奈良的,是大月由美子嗎?」
由於成天坐在輪椅上,「運動量不足」所以栗原吃了不少飯。「——在前不久還有個大學生死了。」
栗原舒服地坐在輪椅上,兩手抱胸。
而友美似乎在想著什麼,緩緩地走回教室……。
「是的。」片山在筆記簿上做下紀錄。
片山吃了一驚。
「妳覺得她是那種人嗎?」
「會不會是——」
「那可能一點關係也沒有。」晴美說,「可能碰巧被人借走了。」
「再來。」
「確定嗎?」
「這樣的話——」
「什麼意思?」
「那是——」
「喵——」福爾摩斯在片山腳邊抗議著。
「我才不要。妳只是和我鬧著玩的嗎。」
「你是說!」
「那算了,謝謝。」
「接下來是宮越友美的登場。」
片山還有個鮮明的記憶。
「要不要順便開個『午餐會』呢?」
片山說,「這個泡菜好吃。」
「還有中西。」
宮越友美走進總務處。「對不起,聽說有我的電話……。」
「那又怎樣。」
「中西先生……。剛才的電話是你——」
「還不清楚,但確實是用了。」
「那要費相當的力氣,一個人是做不來的。」
「嗯,也許該說是她希望有事情發生。」片山肯定的說。
「哦?」中西擠出一個笑容。「妳只是利用我?」
和-圖-書所以。」
那時,片山還沒去F大。
「喵——」福爾摩斯叫道。
「再來是什麼?」
星期天。但搜查一課是沒有假日的。栗原愉快地聽著下午過來的片山報告……。
晴美把魚肉弄碎,拿給桌子底下的福爾摩斯。
「呀!」她不由得叫出聲「——嚇我一跳!」
友美走出總務處——由於現在是上課時間,整個走廊靜悄悄的,不見半個人影。友美快步走著,突然有個人從角落跑出來。
「有。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中西說,「我明天要去警察局,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在濱野牧子的追悼會上,宮越友美哭了。這件事我怎麼也忘不了。」
「你要這麼想,是你的事。」友美看著中西,「我要走了,還有別的事嗎?」
「一種新毒品。這上面說MDMA,通稱為失神。」
「嗯。牧子拿著一本書,可是那本書不見了。」
栗原突然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嚇了片山等人一跳。
「如果是殺人事件兇手會不會就是女生會館裡的學生?」晴美問。
「是自己掉下來的,還是被推下來的,我們沒有證據。課長,那名大學生用的是哪種毒品?」
「八成是。」
「謝謝。」友美拿起放在一旁的話筒。「喂。」
「那不算什麼事件。倒是濱野牧子的事,有幾點很可疑,像是瀨川知代提到的。前一天晚上和某人通電話時說,『沒關係。不管是什麼事。』她的室友說的。」
「為什麼?」和-圖-書
「不這樣,就不叫做戀愛了。」
「我們來複習一下。——事情是從我們被請去F大演講才發生的。」
「對,差點忘了。」
「對妳來說是的。」
「在F大被殺的,這也有可能,最好查清楚。」
「我也有罪,這我也知道,但還是得做。」
「不會的。」
「福爾摩斯,來,吃魚。」
福爾摩斯,——不,是晴美回答的。
也許和事件本身沒有關連……但……。
「全部?」
「不等了。」中西立刻回答道,「因為等也沒用的。二選一,要或是不要?」
就在片山等人去F大演講的前一天晚上。——「春日」指的當然是摔死了的春日,但為什麼要打給片山呢?
「失神?」
「那不是犯罪事件。」
「我知道,開玩笑的。」
「我在上課耶。——有急事嗎?」
「咦?奇怪。」
友美嚴肅地看著中西。
是中西。
晴美一說,栗原馬上否認。
對了。片山想起來。
晴美說,「實在發生太多事了……。」
栗原高興的說。
由於他的聲音很大,又一直說著「被殺」呀,「兇手」什麼的,使得周遭的客人都以懷疑的眼光看著片山一行人。
友美盯著中西。「——再等一會兒。」
「為了擾亂大月由美子和篁井的夜晚,密告有毒品的,大概是宮越友美吧?」
「不一定是同一個兇手幹的。」
「他和牧子關係曖昧。」
「春日被殺了。」
「總之,濱野牧子被殺了。——喂!給我一杯咖啡和_圖_書。」栗原招來服務生。
「可能性很大。也有可能是他喝醉了,從某扇窗子裡掉下來的。」
「好吧。」她說,「今晚嗎?」
「我是不大相信,但那是有可能的。」
「是什麼?」
「不對!」
「是石津的朋友嗎?」栗原說。
「我對妳——」中西低下頭,「是真心喜歡的。」
片山點頭道,「但帶大月由美子回來的是川口素子。」
「唔……。」晴美陷入沉思。
讓栗原一講,玩笑也不像玩笑了。
「喵——」福爾摩斯仰頭望著片山,像是在催他說出來。
「是啊。」
中西繃著一張臉,「妳還一副沒事的模樣,居然放我鴿子!」
「還不確定,不過這種藥物能夠持續七、八小時的效力。」
「生氣了?」友美微笑著,「要揍我嗎。」
「接下來是濱野牧子被殺。」
「但是妳看他當時震驚的樣子,實在不像……。」
「那個叫宮越友美的美少女也真是胡來。」
「沒有。」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
「是的。」中西點點頭。
「喵——」福爾摩斯說。
「可是,奈良被殺了啊。」
「妳要我做的事情。」
「還有奈良院長?」晴美說,「他和濱野牧子也有曖昧關係。和牧子通電話的,搞不好就是奈良。」
「有個男學生被刺殺了。雖然和那所學校有段距雜,不一定有什麼關連。但我們也知道他是被殺後,才移到那裡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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