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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不休殺人事件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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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眠不休殺人事件 3

一、不眠不休殺人事件

「反正是你見識少,你就盡量叫吧!」
「您不是剛剛的——」井上道。
「炸彈?」
「哦!」
「都是在外面碰面嗎?」
「那個人壽保險的?」
「警察可是賣命的工作,沒有閒工夫聽人家嘮叨。」
「嗯,他做過小偷。但是從不傷人。」
「啊!」
「鑰匙不知跑哪兒去了。」
「井上嗎?」
「是啊。」
到大貫門前便停下腳步。
「不知道!」
「就是他。」
小島雖然躺在床上,卻很有精神地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我知道石塚去世……卻不知道引起了這麼大的風波。」
「大貫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箱崎說道,「萬一大貫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立刻通知我。」
「嗯,有個老朋友。」
「這,該不會是大貫的——去看看!」
「哼!老傢伙。」
「有人在轉角那兒偷看。」
來到旅館前,井上驚呼:「怎麼了?」
井上走進會客室,只見一位似乎很頑固的白髮老人坐在沙發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呢?」
「真抱歉,害您操心。」石塚春子躺在床上微笑道。
「課長。」
「春子會受傷,多少應該有點牽連吧。」
兩人下了計程車,照著春子畫的地圖找到了小島的家。
「然後說要上廁所,於是走出去——就這樣到現在還沒回來。」
井上搔搔頭說道:「有點不太對勁哦!」
「現在該怎麼辦?」井上問道。
「哦……」
「怎麼了?」
「小島。好像是學生時代的朋友。」
只是放心地點點頭。
「當然是為了大貫。」
「沒有。下面的酒吧開著的!我就進去喝了一杯。」
「他好像還沒辭職,昨天又有人犧牲了!」
「走著瞧吧!我一定會叫你辭職的!」
「小偷的家嘛!」
「我有朋友住在附近。」
「這麼說,兇手不知道牧野在而放了炸彈?」直子說道。
「這和*圖*書……」
「是啊。」
真是要命的傢伙!
井上連忙走過去。
小島搖搖頭道。「這張床也是他買給我的,他是個好人。」
戶部老人家氣得聲音都顫抖了。
「小島先生嗎?」
井上覺得萬分絕望。
箱崎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我在等你呢!」
井上看了看覆蓋在白布下的屍體,不覺嘆了口氣。
「火災嗎?……」
「耶?啊!在那裡。」
「嗯?」
大貫打開門進來。
「誰?」
「和死者石塚先生很熟,一起玩過槌球。」
「比石塚家氣派多了。」
直子緊緊地抓住井上的手臂說道。「都是我害的!」
「可是……」
「不是,都是祖父去看他,小島先生腳不好,躺在床上不能走動。」
「應該叫他快點引疚辭職、切腹自殺!」
「不,不是妳的錯,我也有責任。」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井上立刻說道。
兩人走進玄關問道:「有人在家嗎?」
「為什麼呢?」
「井上!怎麼辦?我們才離開這裡一會兒……」
「這麼說,是造謠?」
箱崎聳聳肩,接著又說:「他在會客室呼呼大睡,然後有人看到他起來,說是要吃飯,叫人送來。」
「課長,組長呢?」井上問道。
「那,死者是?」
真是粗心!井上不禁生起氣來,老是這樣的話,那我再怎麼監視也沒用啊!
「去看看他也好……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應該是吧?」
直子回頭。
「炸彈啊。」
「喝酒的時候就爆炸了?」
「抱歉,抱歉。」戶部說道。
「那您來是……」
「氣色很好哦!」直子說道。
事實上應該說:如能想通的話就好了。
「我不知道啊,我想大概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就下去了。」
「嗯,不過我只見過一、兩次面。」
「還有正在洗澡的女人啊,披著一條浴巾就衝出來了hetubook.com.com,真是好看!」
井上懷疑自己的眼睛。「大貫終於——」
「還有已死了的石塚哲次,我覺得他才是關鍵人物。」
「那我失陪了。」
「叫什麼?」
井上嚥下口水,「大貫遇難了嗎?」
直子說道:「真正受傷的是春子小姐,她家也被弄得亂七八糟。如果沒有大貫的恐嚇信的話,當然要找出想殺害春子小姐的人,是不是?」
「嗯!」
「如果歹徒真正的目標是春子的話呢?」
「你想不出來嗎?」
直子下班後,順便過來看看,春子清醒之後,雖然臉色蒼白,卻很堅強振作。
「小島……」
箱崎立刻瞪了他一眼說:「就是石塚哲次參加的那個——會長?前幾天還來這裡要我炒你魷魚。」
「那——」
「井上先生真是個好人,」春子說道,「您是他太太嗎?」
「他會去哪裡呢?」
「說的也是。可是——」
兩人走進房裡,只見一位老人躺在床上。
「石塚啊,是個堅強的人。」
「開玩笑的。」春子笑道。
「怎麼回事?」
「真的?」
「哦?」
「哦,真是不幸的事件。」
井上和直子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請進。」
春子皺了皺眉頭道:「那種房子就是小偷來了也沒什麼好偷的。」
戶部說著說著閉目哀悼。
旅館前停了好幾輛消防車,現場一片混亂。
「會不會到外面吃飯去了?」直子說道。
「嗯,越來越複雜了!」
井上驚訝地說道:「這是兩回事啊。」
可能發生這種「偉大」不,可能發生這種小事嗎?
「去找小島做什麼?」
兩人跑上樓梯。
「有可能。」
「不管怎樣,先向課長報告。」井上道。
「怎麼了?」
原來是槌球同好會會長。
「那,我還有希望囉!」
「什麼?」
「有什麼萬一的話,就為他開瓶香檳吧!」
和*圖*書種期待可令人高興不起來。
箱崎急忙按住站起來的大貫,說:「井上,你去告訴他我過度疲勞,臥床不起。」
「幫我擋一下。」
有個刑警走過來說:「您是否想接見槌球同好會的會長?」
「什麼意思?」
「組長,這樣妥當嗎?」
自己的家簡陋不堪,連張床都沒有,就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不買床給自己的孫女,卻買給小島吧?雖然只是一張很老式的床。但這是為什麼?
「在搜查一課睡覺,他覺得這樣最安全。」
「有人把你家弄得亂七八糟的。」直子說道。
「見個面聊聊嘛,」直子固執地答道,「我認為這次事件不只針對大貫。」
這就奇怪了。
「啊?」春子納悶地說道:「我有說嗎?」
「那原因為何?殺了她,會有什麼好處呢?」
「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可能是這樣。因為我門沒鎖。」
而箱崎悲傷的眼神似乎在訴說著,就是這樣才擔心哪。
小島說道,「他總是為春子的將來著想。」
「吃飯去吧!」
「他是誰?」直子問道。
「麻煩你,我一定會去拜訪他的。」直子熱心地說道。
直子含淚說道。而井上再怎麼樣也不會掉淚。
「那真巧啊!」
井上有點擔心。
「不要擔心。我可是搜查一課的台柱。」
「啊,上帝不會讓我這種好人早死的。」
井上搔頭沉思:大貫又吃又喝花上兩個鐘頭,是很平常的事。可是只有「別人出錢」的時候才會這樣。
對井上來說仍負有監視的責任,真是令人「歡喜」不,令人悲傷至極。
井上的回答真是典型的公務人員。
刑警指著一處白布說道。
戶部老人家全身發抖,立刻站起來,揮拳亂打。
「我是搜查一課的井上。」井上向刑警說道。「住這兒的房客怎麼了?」
「找了半天,根本就沒人。」
除了井上以外,還會有哪個https://m.hetubook.com.com好管閒事的人請他吃飯呢?
「不要嚇我。」
大貫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又撿回一條老命了。」
「不來了啦,」直子笑道,「他是我未婚夫,我還是自由身呢。」
「一定有,」直子說道,「而且她本人也不知道。」
「課長身體有些不適。」井上寒暄道。
「再怎麼吃,也不會吃上兩個鐘頭吧!」
「嗯。」
「嗯,讓我想想……」
「這個我知道。不知您是否能想到石塚先生被殺害的原因?」
「您的心情我們非常了解,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的。」
「石塚先生的孫女為了他受傷,現在又有人為他而死,這一切都是他惹的,他要負責任!」
「謝謝。」
「兩個鐘頭?」
「嗯,後來一陣爆炸聲。很嚴重哦!其他房間的人,一個一個跑出來。」
「當然——」
「沒關係。反正是課長要陪不是。」
「組長——」
「怎麼回事?」
「鄙人叫戶部。」
「哦,已經這麼老了嗎?」大貫說道。
春子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哦!」井上也覺得好累。且心裡想道:大貫和課長誰先倒下去,頗值得拭目以待。
這世界上自吹自擂的人還不太多哩。
箱崎說不定會哭泣,高興得哭了。
「你真的認為歹徒的目標是春子?」
走出小島的家,兩人停下腳步。
兩人回到警察局。
從這話當中,似乎可以聽出其中隱藏著無限的期待……
而課長會說些什麼呢?
「還有春子小姐。」
箱崎冷冷地說道,「不過那小子很可能會出事。」
「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
井上一下子轉不過來,只好在一旁發呆。
「嗯……」
「我家附近,要不要我畫地圖?」
直子忍不住嘆氣笑了起來。
井上抓住消防人員問道:「怎麼回事?」
戶都扶著手杖,腳步蹣跚地走了出去。
大貫冷冷地站和*圖*書著。
井上簡單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其實要簡單說明還不太容易呢!
「啊?」
「你知道嗎?我在睡覺時,樓下說有我的電話。」
「有沒有跟您祖父比較親密的人?我想跟他談談。」
「我們還是再到春子家。」
說是這樣說,其實不還是間極普通的房子。
「你!你說什麼你……」
戶部拿著柺杖,離開了。
井上一回頭,「組長!」
大貫說著說著還奸笑起來。
「他啊?」
井上頗有同感。
直子笑笑。拉了椅子過來坐,「你開刀的時候,怎麼會說擔心家裡的門戶有沒有鎖之類的話呢?」
「牧野。」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
箱崎什麼也沒說。
「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大貫!你沒事?」直子喘了口氣說道。
兩人發現撞在一起。
好幾個消防人員和警察在那兒穿梭不停,門已經不見,沒留下任何碎片。
「這……」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嗯,」直子說道:「說不定擔心這件事,所以到春子家……」
「說要見我。」
「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怎麼說?」
「就在這時候,牧野——」直子說道。
「住在哪兒?」
「所以就回來這裡?」
「嗯,是醫生告訴我們的啊。」
「井上嗎?」
井上心想:上帝有時也會弄錯。
井上出示身分證明後,拉著直子的手往裡走。
「你太無禮了!」
「樓下?」
「這張床?」井上問道。
井上似乎無法理解。
「不管如何,還是讓我跑一趟看看吧。」
「不,是殺人事件。」
「大貫怎麼了?」
「你對石塚先生的過去很清楚吧?」直子問道。
「大貫呢?」
「是的,你們是?」
「不要擔心啦!」大貫拍拍胸脯說道、「我還活得好好的!」
「為什麼?」
「課長,萬一組長——」
切腹已經太落伍了。井上雖然有同感,卻不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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