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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南北殺人事件

作者:赤川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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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迷魂陣殺人事件 5

二、迷魂陣殺人事件

「那麼,殺死良子的兇手是誰呢?」善一郎問道。
「剛剛我爸所說的話啊!他說是爺爺殺死的。」
幸代被他逗笑著說:「從沒聽說過有盜聽這一個名詞。」
「你真是的!」大貫怒吼著說:「還有一點威士忌呢!」
幸代聳聳肩坐下說:「沒看到人。剛剛爸爸所說的事情很有趣耶!」
「可是……這麼說的話,殺死良子的人會是爸爸嗎?」
在走出酒吧的時候,井上被地毯捲起的一角拌倒而向前跌去。
恭子心痛地對正行伸出手說:「親愛的,很難過吧!」
「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呢?」
井上「鏗」地一聲把冰盒放在大貫面前,不語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拿起耳機,繼續他良心上拒聽的工作。
「被看到又怎麼樣?我就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啊!」
「重新做什麼?」
井上一走到走廊,就被幸代瞪得渾身不對勁。
「一定從哪裡得到消息的。」
「我用圍裙擦?」
而且,最令他高興的是今晚要和幸代吃晚飯。
「沒關係,一會兒就乾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初代尖銳地叫道。
「她是自作自受!」善一郎不屑地說道。
「讓您久等了!」酒保拿來冰盒。
「所以我說還早,不必急,你就是那副急性子,真要不得!」
「一定有人隱藏起來!」
「違背那個人的命令的話,我會有怎樣的下場呢?」
「被看到就不太好了;你先走好不好?」
「可是,為什麼呢?」
純子是正行五歲的女兒。
「對啊!慌張也做不了什麼事的。」恭子的聲音相當沉穩。
井上見她笑了,心裡也就安心許多。
「說得也是!」
「啊!」
「不是也沒有發現兇器嗎?」
「不用辯解了!還有沒有人來呢?」
幸代突然問井上說:「你認為怎麼樣?」
「只有遲到半小時啊!」
「組長——」
「我要去拿冰塊,不然無法交代!」
井上瀏覽過留言之後,說:「現在來了消息。據說已經逮捕到殺死良子小姐的兇手了。是她的一個愛人。」
「可是都已經過了二十年。」
「嗯?啊!去啊!我聽就好了。——對了,順便去要些冰塊來。有什麼可以啃的更好。」
善一郎焦躁地邊敲膝頭邊說:「爸爸每次都遲到!自己叫人家來自己卻還沒來。」
「你想想看,警察會再一次調查二十年前的案子,一定是有了確實的情報。」
「現在是爸爸繼承了爺爺的職位,也出人頭地了,爸爸拿錢給良子姑姑,這樣推論也是行得通啊!而且良子姑姑被殺的那段時間,爸爸不是也遲到嗎?」
「誰不是這麼想呢!」初代嘆氣地說著:「可是,婆婆被殺,過了二十年,良子又……。本以為這兩件事情一點都沒有關連,可是,愈想愈覺得奇怪!」
就在這時候,門又被打開了!
「可是,良子不是被殺了嗎?大概是要談談這件事吧!」
井上一進屋,大貫就擺個臉色給他看,說:「怎麼那麼慢啊?已經沒酒啦!」
說完就走出房間。
井上苦笑不和圖書已。
「我猜不到!」
「怎麼可以——」
「一定是用在其他方面!」
「你真是的!」初代苦澀地罵道。
「不是站在旁邊聽,是偷聽!」
「血跡很少,有可能是在外頭被刺殺再被抬進來的。可是,外頭應該也要有血跡才對啊!」
「沒錯!大家請坐!」
「幸子人很剛毅,雖然被刺殺,但為了庇護那個兇手,自己包紮傷口,洗掉兇器菜刀上的血跡歸回原處。因為血和水會溢出,不用圍裙圍著不行。洗清之後,才脫掉圍裙,可是還來不及將圍裙放回原處時,她就死了。——不,她還沒有忘記故意把後門打開。為什麼幸子要庇護兇手呢?」井上掃視每個人的臉之後,說:「那就是說,兇手是她所愛的親人——尤其是她最愛的孩子。」
「兇器!」
「組長,我去一下洗手間。」
「要被革職的時候,請不要忘記對上司說我反對過。」
沉默擴大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井上有優越感地附和說:「說得也是!」
有!而且只有一種!
「爸爸?怎麼會呢!」初代不可置信地說:「二十年前案子發生的時候,他人在美國耶!」
「良子!」
善一郎邊點煙邊說:「說了又能怎麼樣呢?」
「還好吧?」
「用金錢?」
「這種事你應該拒絕他啊!」
「這麼說來,會洩露這麼大祕密的人只有一個人了!」
正行俯臉哭泣著。——沒有人開口說話。
還好大貫背對著門,沒有注意到她。
「事先不知道他們要聚會,要不然就可以竊聽談話的內容了。這麼一來,就可以知道二十年前的兇手是誰了!」
「是啊!可是,不能事先讓他們知道我們的意圖,然後——」
屋內一陣愕然的沉默。
「嗯,理論上是可以成立。可是,問題是在於有沒有證據。而且,我對現場的狀況有點懷疑。」
「這麼說,大家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了!」
「忘了什麼?」
井上一回身,不湊巧地把威士忌酒瓶撞倒在地上,「啊!」
「當正行知道母親死了的時候,他受到相當大的刺|激,所以休學一年。可是他又無法出面自首,因為這個祕密是母親拚了命而保住的,他一自首就覺得是違背了母親的心意。」
「是的。」
「母親是個典型的傳統女性,個性又很剛毅,父親又不能面對面地跟她說要離婚,所以應該有那個可能性。」
「——是為了解開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
「再重新做一次!」
「叔叔不是很受祖母的疼愛嗎?所以,不可能殺死祖母的。」
「真有趣!比那低級的家庭鬧劇強多了!」
善一郎點頭說:「我是這麼想。」
「怎麼了?」初代問道。
「又不是像暴力電影一樣,請殺手殺人!」
「沒有關連?你真的這麼想?」善一郎意味深長地說道。
搜查一課非常地安靜。課內只剩下大貫和井上兩人而已。
「狀況?」
井上心裡明白大貫又在動什麼歪腦筋了。連忙加上一句說:「可是,那也無法解決事情啊!」和_圖_書
「我在良心上是拒絕盜聽的。」井上專注地發誓道。
「我怎麼知道?可是以我所見,應該是爸爸!」
恭子也順勢站起來,往房間一角的桌子走去,一邊整理桌上的花瓶一邊說:「總覺得這花插得歪歪的。——沒辦法,它就是長得歪歪的!」
大貫卻很乾脆地回答說:「那種狀況可以演變成任何情形的。問題在於誰是兇手而已。」
「那麼,你是說因為良子說漏了嘴而被殺的嗎?」
幸代突然注視著那花瓶。花瓶稍微被移動了一下,有一條像線一樣的東西垂落在外頭。幸代就起身走去,用手找了找。
「一定很配!」
初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壓低聲音地說:「你是指……佐伯先生?」
「怎麼樣!二十年前的迷魂陣案件即將破案了!」大貫拿起杯子說:「乾杯!」
「啊!對了!」大貫突然記起什麼事地,「你大概忘了吧?」
「我怎麼會知道!不過,還是可以猜想得到的。」
「我知道了!可是……」
「大家一起去吧!」
「好了,不要再說了。幸代,哪有自己親手殺死親生母親的道理呢!」
酒瓶掉在地上,——更糟的是,酒瓶破碎發出很大的聲響。
幸代語音才落,善一郎馬上諷刺地說:「對呀!母親一向只疼愛正行一人啊!我跟良子常常為此向母親抱怨呢!」
「您在這裡啊!」
幸代吃吃地笑說:「不要騙人了啦!那是您的真心話!」
「不是偷聽,是聽到的。這是有差別的喔!」
「一切交給我來辦!聽到沒有?一切喔!像這種事我自己來做就可以了!」
「什麼可是?……」
好像是在哪兒聽過的句子!哎呀!算了!
「對!那個人想男人想得中毒了。她會說漏了嘴,我也不覺得奇怪!」
井上嘆了一口氣之後,又繼續說道:「這件案子因為查不出兇手而拖延至今,也過了有效逮捕時間,即使我們在這裡指出兇手是誰,也是無法逮捕他的。只是,真實永遠都存在於世界上,我們希望能把真實發掘出來。」
「我也不知道啊!」
大貫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不時地從喉嚨裡發出「嘿嘿」的聲響!
「一起去吧!家族會議沒什麼刺|激性的。事實上,我也想偷聽呢!」
幸代問說:「是什麼?」
恭子說:「帶回娘家了。爸爸還沒來啊?」
「嗯,你祖母穿著整齊的和服這件事,還有她被刺出血卻很少,附近幾乎沒有血跡,而且還有圍裙掉落在地下這件事……」
「等一下!」井上慌張地說:「難道要站在旁邊聽嗎?」
井上一邊接過來一邊說:「抱歉!麻煩你了!」
幸代淘氣地笑道:「加油!要不要我演說一場呢?」
井上裝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除了這樣假裝之外,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正行笑著說:「如果我有殺人的膽量,不是早就出人頭地了嗎?」
大貫喝著威士忌,心裡變得很舒暢。反正都是報公帳,不喝白不喝!井上頭上戴著耳機,注視著錄音帶的回轉,面帶著憂鬱的神情。https://m.hetubook.com.com
井上以責備的語氣說道,突然他一抬頭,心跳了一下,幸代站在門口瞪視著。
善一郎安撫著她說:「冷靜些!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一定有人把我們叫到這裡來集合的。」
最先來到的是松永善一郎和他的妻子初代。
正行的臉變得蒼白。
對方拿走冰盒說:「請你等一下!」
「啊!……」大貫打著大呵欠說:「早知道還是把迷宮當成迷宮放著就好了。」
「我是這麼想過。如果這麼推論的話,母親為什麼會在半夜裡穿著整齊的和服,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重新召開的家庭會議是在飯店的一間房間內。房內的設備像是有會議要召開的樣子,椅子都排列得整整齊齊,角落上有一組沙發,善一郎和初代就坐在沙發上。
「我等待著哪一天有誰把它說出來!刑警先生,要怎麼處置我呢?」
說不定就被冠上某個罪名而被捉到牢裡去關個三十年呢!
「你那麼生氣幹什麼?!」
「謝謝你的支持!」
是幸代。善一郎有點吃驚地說:「你……在偷聽啊?」
「好像來早了。」
「你們都很清楚當時發生的情況。我檢討過那份紀錄之後,發現了幾點疑問。」
「不要亂說!」
「對!而且在半夜裡也沒有可洗的東西了。」
可是,松永善夫和克子根本沒有回頭往井上這方向看,直接就進去房間了。
「我怎麼知道!你想想看怎麼辦?」
可是,只有幸代一個人知道井上為何突然出現的理由,其他的人都感受到一股無以名之的壓迫感而乖乖地坐回位子上。
井上欣喜地叫道:天助我也。
「今天集合大家,不是為了什麼。」
「警察不是又開始調查了嗎?你以為是什麼?——這不是沒有理由的。那種人不會為了芝麻小事就挖掘舊案件的。」
「那一個人眼中只有金錢才是他親生的兒女。而且,良子一直沒工作而到處遊玩,你不覺得奇怪嗎?」
「那麼,是……」
井上把剛才對幸代說過的幾點疑問再拿出來述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善一郎的聲音,「不是爸爸您叫我們集合的?那會是誰呢?」
「就如刑警所說的一樣!」聲調非常清晰,「是我殺死母親的。可是,一想到要去自首的話,又覺得對不起母親拚了命而保住我清白的那種心意。所以,我一直沒說出口。」
「是嗎?」井上不太以為然。
「對了!」大貫的眼神炯炯有神,可是他那種有神跟年輕人充滿希望而閃閃發光的眼神不一樣,他的眼神是遲滯有神。
幸代把軟線塞回花瓶之後,說:「我去洗手間一下。」
正行握住太太伸過來的手。
初代搖搖頭說:「可是,良子被殺的時候,大家都在一起啊!」
「說得也是!所以叔叔沒有嫌疑!」
「親愛的,你怎麼這樣說呢?」
「那麼,我繼續去『工作』了!」
善一郎不語,幸代連忙站起來說:「叔母也一起來了,那純子呢?」
「剛剛您說以出人頭地為交https://m•hetubook.com•com換條件而叫佐伯先生去殺人。我們掉換一下,不是佐伯先生殺人,而是爸爸您去殺人,不是更好嗎?」
兩人一走回走廊,就看到前面一對眼熟的背影。
「我們就等吧!一定會有人來的。除了等待之外,我們又能做什麼呢!」是正行的聲音。
「沒想到!親愛的,怎麼沒聽你說過這種事呢?」
「組長,我們也稍微調查一下情殺的路線,您覺得怎麼樣?」井上以極其謹慎的語氣提議道,「從她全|裸而被殺的情況看來,也極有情殺的可能性呢!」
「真是可惜!」大貫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可見他根本不在乎井上的提議。
「請不要開這種對心臟不好的玩笑!」
隔壁的人聽到了。
幸代淚流滿面地叫道:「叔叔……」
「一定要告你們!要讓社會上的人都知道警察的橫暴!」
只有我們從這裡出去了,可是,出去了又要說什麼呢?
「是你把我們叫到這裡來的嗎?」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很有趣的故事!」
「你說要請客的。今天晚上我有空了!」
「卑鄙!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到底要說什麼呢?」
井上一聽馬上就站起來。一定不能讓他們看到這種竊聽狀況,要不然是沒有台階下的。
「對不起!」沒有心情和他頂嘴。
「誰去看看!」
「怎麼啦?長褲濕掉了,漏出來了嗎?」
「漏掉了什麼?」
「父親遲到了。良子被殺的時間是十一點到一點之間,時間上差不多。」
正行嘆了一口氣,淚已經流乾了。臉上一副清朗的表情。
「沒有什麼!」
「他媽的!每次倒楣的人都是我!」
「其中最有疑問的是圍裙存在的問題。在半夜裡,為什麼要用圍裙呢?」井上一邊說一邊想為什麼呢?「結論只有一個。真實是最單純的。換句話說,幸子是在洗東西。洗什麼東西呢?在半夜裡洗什麼東西呢?有要洗的東西吧?!」
「不要擔心,我不會亂說的。可是,爸爸漏掉了一點。」
井上厭煩了他這種推論,沒精神地說:「請不要亂下定論!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呢?」
「等……等一下,不要那麼生氣,冷靜些……」
可是,大貫沒聽到井上的話,他一味地沉浸在他自己思考的世界裡。井上一見大貫陷入沉思,心裡開始擔心不已。因為他絕不會想些平平凡凡的事情的。
「有!」
「大家不是都商量過了嗎?」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唉!真不想和警察有牽扯!」
「那是……只是說說而已!」
井上愕然地問道:「我們招待嗎?」
「嗯!讓你看到出醜的一面……」
「比方說誰殺死了婆婆?」
是服務生。「有您的留言。本來想通知您隔壁的同伴,可是他睡著了,所以……」
善一郎首先發言說:「——你不是那位刑警嗎?」
「可以不必自己動手啊!」
「那種事先不要管,他們要過來看了,怎麼辦呢?」
「組長!小聲點,會被聽見的。」
「比方說以出人頭地為條件啊?!」
「這也沒什麼可驚訝的!https://m.hetubook.com.com
「用圍裙擦擦就好了!」
那麼是什麼呢?
「可是……是誰殺的呢?」
「我們剛剛在討論說兇手是不是叔叔呢!」
「啊!長褲沾到水了!」
「家庭會議啊!」
他們騷動不已。
「不是有贍養費嗎?」
「我怎麼知道?是你們發電報說要我來的。」
「有什麼關係,又沒有誰在偷聽!」
井上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嘆氣地問道:「可惜什麼?」
「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幸代,你在胡說些什麼!」
「對,可以假設是兇手帶走了!——我最介意的是圍裙這件事!」井上左思右想地說,「在半夜裡,洗什麼東西的時候才需要圍裙呢?」
家族會議房間的隔壁有一間小房間。——幸代悄悄地打開隔壁的大門。
大貫生氣地說:「照我所說的去做就是了!」
「消息?什麼消息啊?」
「啊!是爺爺他們!」幸代認出他們說道:「每次都一定遲到?」
井上走到走廊,猛地一聲打開隔壁的門。本來吵鬧的場面突然安靜下來,大家看著開門的人。
幸代笑笑說:「我並不是真的這麼想。只是,想說不要對別人亂下推論而已!」
可是,偏偏就會有這種事發生!
兩人同往酒吧方向走去,到了酒吧之後,井上對酒保說:「我要拿些冰塊!」
靜悄悄地!——井上為難了。如果他們一直這麼沉默下去,都沒有人說話的話,那該怎麼辦呢?
「那時候幸子反對正行與恭子的婚約,所以他不得不和恭子分手。那一天晚上大概是兩人最後的對談。所以,幸子穿戴整齊。正行對幸子憤恨不已。那種憤恨使得十六歲的少年沖昏了頭,他失去理智地拿起菜刀就刺了過去。可是,一刺下去,正行他馬上回神怔住了。然後請求他母親的原諒!幸子就說:『不用擔心,只是一點點傷而已,沒關係的。』讓他心安,而且交代他不可以說出這件事情,然後叫他回房去休息。而她本人知道這一刺是致命傷所在,所以就振奮最後的力量,擦拭血跡,清洗兇器,製造兇手從外面來的假象……而死亡。」
「我也不想這麼做啊!可是,組長派下來的命令不得不做啊!」
正行見哥哥已經來了,打招呼地說:「啊!哥,那麼早來啊!」
井上心裡早有了決定,過了時效的罪案雖然破案了,又能怎麼樣呢?可是,大貫會怎麼想呢?
「什麼怎麼樣?」
又有聲音響起了。
「沒錯,可是有那麼多可以供她玩到現在嗎?一定是父親拿錢給她的。良子一定知道些什麼,而父親為了塞住她的口就每個月拿錢給她。可是,良子卻在醉酒的狀況下洩露祕密,父親覺得拿錢塞不了口就把她做了!」
「可是,那是……違法的呀!」
「爸爸為了能和現在的太太結婚而叫佐伯先生去殺人嗎?」
「不請職業殺手也可以殺人啊!」
「是的。可是,即使是——比方說我、正行知道些什麼,過了二十年到今天,也不會笨得亂說啊!爸爸也是啊!」
「好像在猜謎嘛!」
此時,響起敲門聲,是松永正行及恭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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