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偵探的方法
５
「櫃檯也說沒有看到像他太太的女人。」武藤說。
「對，好像是一個女人打給他的，聽起來像是歐巴桑。」
小村向秋子瞭解情況後，回到了案發現場的客房。
「他只接到一通電話嗎？」
小村說明來意後，年輕的店長找來了女服務生，穿著黑色迷你裙的女服務生有著一張稚氣的臉。
「對。」女服務生點頭。
「放了高爾夫球具。」
小村和武藤離開停車場後，沒有回到飯店，而是走到街上，他們要去真鍋公一與人見面的那家咖啡店。
「啤酒瓶和杯子上的指紋呢？」
「沒有？他始終一個人嗎？」
秋子提到，真鍋告訴她，阿部家也是夫妻一起來。
「錯不了，他坐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電話就打來了，然後他馬上就離開了，根本沒時間和別人見面。」
那家名叫「白」的咖啡店距離飯店一百公尺左右，是一棟以白色為基調的建築物和_圖_書，面向馬路的那一面全都是玻璃。三十出頭的店長燙著釋迦頭。
「都是男人的東西，他太太果然沒有同行。」
「已經打過電話了，但沒有人接，等一下還會再打。」
聽到小村這麼說，武藤點頭走出了房間。小村也跟在他身後。
「杯子上分別有三個人的指紋，但酒瓶上只有真鍋公一的指紋。」
武藤用車鑰匙打開行李箱，裡面放著棕色的高爾夫球袋和同色的鞋袋，旁邊是汽車工具和輪胎鏈還有雨傘。
「他進來的時候是一個人嗎？」
於是，小村他們也順便去看了真鍋夫妻開的車子，他們開的奧迪和阿部的車子只相差幾公尺。
這時，一旁的老闆幫她回答說：「他一直都一個人。」老闆充滿自信地說。
小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張大眼睛，瞪著小村的臉說：「兇手是秋子，刑警先生，你們為甚麼還沒有把秋子抓和*圖*書起來？！」
「阿部佐智男打算來這裡打球嗎？」小村想起附近的高爾夫球場問。
車子停在停車場的角落。不知道是否剛洗過車，白色的車體亮得刺眼。
「是嗎？這也難怪，謝謝妳。」
「有嗎？」老闆看了看女服務生。
小村輕輕發出「嗯」的聲音。
「車上沒甚麼東西，行照、保險證、駕照——當然是死者本人的——還有幾卷卡帶和地圖。」
「他的朋友沒有來嗎？」
小村戴上手套，翻了一下行李袋，發現裡面有幾件換洗衣服、盥洗用具和一本文庫本，以及紙筆，雖然有一本小筆記本，但裡面沒有寫任何東西。
「呃，」女服務生摸著頭髮，露出好像生氣的表情。這似乎是她思考時慣有的表情。「我記得沒有……」
「是喔，」小村撇了撇嘴，點了點頭，「有沒有
和圖書和阿部佐智男家裡聯絡？」應該是秋子。
真鍋車內的東西比阿部的車子更少，唯一的不同是找到了真鍋秋子的駕照，但這也不能成為線索。
所以，真鍋公一沒有和任何人見面？是對方沒有在約定的時間現身？還是原本他就沒有要見任何人？
女服務生仍然很沒有自信地搖頭，「我沒注意。」
「阿部佐智男是開車來的吧？」
「對了，真鍋夫婦也是開車來的。」
「阿部的行李呢？」
「真鍋先生走進店裡時，」武藤在一旁插了嘴，「他有沒有像是在找人的樣子？比方說，在店裡東張西望之類的。」
「那裡。」女服務生指著角落的桌子。
女服務生一開始並不記得真鍋，兩名刑警提到中途曾經有人打電話給真鍋時，她才終於想起來。
女服務生又摸著頭髮，露出不安的表情。
「行李箱呢？」
「很可能是氰化物。」名叫武藤的刑警m.hetubook.com.com向小村咬耳朵。「應該是混在啤酒中，但還要調查到底是放進酒瓶，還是塗在杯子上。」
有道理。小村覺得這個問題問到了重點。如果他和誰約了見面，一定會先找一下，看對方有沒有先到。
小村在設置了搜查總部的警局見到了芙美子，她屬於那種傳統日本美女，平時應該很文靜典雅。之所以用「平時」這兩個字，是因為她出現在小村面前時，雙眼通紅，難掩慌亂。
「好，那我們去看看吧。」
「喔，原來是那個穿灰色夾克的大叔，我想起來了，對方打電話過來時，好像有提到『真鍋』這個名字。」
然後，小村向年輕老闆道謝後，離開了咖啡店。
「他開白色皇冠，停在後面的停車場。」說著，武藤伸進內側口袋，拿出了車鑰匙。
「垃圾桶裡有一張白紙揉成一團，丟在裡面。鑑識課的人正在調查。」
武藤指了指床邊的垃圾桶。
「那和-圖-書個灰色夾克的大叔坐在哪個座位？」
直到那天晚上，案發之後三、四個小時，終於聯絡到阿部佐智男的妻子芙美子，她才立刻趕來。
「沒有錯嗎？」小村看著他的臉。
「咖啡。」
「在這裡。」武藤把放在牆邊的深藍色行李袋拿了過來。
「沒有找到裝毒藥的容器嗎？」小村問。
小村看著女服務生問：「他點了甚麼？」
這也在情理之中。小村心想。對他們來說，真鍋只是每天上門的眾多客人之一。
女服務生自信缺缺地搖頭。「我不記得了……」
「在他點餐，或是妳送咖啡時，有沒有發現甚麼？比方說，他一直看時間之類的。」
「請節哀順變……」
「不，應該不是這樣。」武藤當下否決了前輩刑警的意見。「我們也查了真鍋公一的車子，他車上沒有高爾夫用具。阿部佐智男可能只是一直把球具放在車上。」
那是一張四人座的桌子，目前坐了一對年輕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