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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與黑

作者:橫溝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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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陷入漩渦 秘密約會

第十章 陷入漩渦

秘密約會

「你這傢伙!」
「有可能。」
這對根津伍市來說反而比較好,他悠哉地在一大堆領帶裡東看看、西看看。不過只要仔細留意他的眼神,就可察覺出他不是來買領帶的。
(他說的「某種因素」,是指女社長的事情嗎?)
須藤達雄雖然年輕勇猛,可是另一方面,須藤順子卻嫌他不夠溫柔,不知不覺間,她發現自己喜歡沉浸在日正恭助熟練的愛撫中。
日正恭助對於在酒吧工作過,卻沒有沾染不良習性的須藤順子懷有一種特別的情愫。
根津伍市目前擁有第十七號大樓和第十八號大樓的萬能鑰匙,他可以自由進出這兩棟公寓的任何一個房間;而遭到怪信中傷的京美與須藤順子,剛好都住在這兩棟建築物裡面。
「春美——」
須藤順子看到的是「日出社區」的管理員——根津伍市。
須藤順子看著日正恭助,一方面為之前的想法感到很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又想著:「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阿達身上的話,他會有何反應?他是否也能像日正恭助這般冷靜?」
「那你還有什麼目的?」
儘管她在心中罵自己不知廉恥,但日正恭助最後說的那句話卻讓她的虛榮心蠢蠢欲動。
「那怎麼行!是因為警察在監視你嗎?」
正當她越過人群尋找電話亭的時候,竟和京美的姨丈——岡部泰藏擦身而過,不禁訝異地呆立當場。
日正恭助發現須藤順子的臉色不對,於是轉移話題說:
「如果大家都知道怪信和老闆娘這件兇殺案有關,可能也會發現到揭發爸爸和我有來往的這封怪信。」
「你剛才打電話來時我匆忙準備好的。」
須藤順子撒嬌地問道。
日正恭助當時給了須藤順子很多分手費,充分展現他的氣度。
不過當須藤順子提到要去找他,他竟然十分愉快地答應了。
「說的也是。」
須藤順子正要離開時,身體突然被日正恭助的手臂環抱住。她看到日正恭助的眼中燃燒著一簇情慾之火,不禁也用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我聽說他去找你的時候,講話的語氣很凶呢!」
須藤順子發覺自己話說得太刻薄,覺得有些對不起須藤達雄,又急忙問道:
對日正恭助來說,須藤順子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嗯,他和搜查一課的等等力警官交情很好。」
須藤順子篤定地回道:
「他有威脅你嗎?」
「金田一先生那邊要怎麼辦?」
須藤順子突然驚呼一聲,在路邊停下腳步。
「這樣啊——」
後來須藤達雄被流氓刺殺,受重傷垂死之際,須藤順子一時之間籌不到錢,唯一能找的人就只有日正恭助了。日正恭助要求須藤順子用身體來償還,她也以解救丈夫生命的名義讓自己的良心沉睡。
密密麻麻的人潮在狹窄的通道上擦肩而過,有個男子夾雜在擁擠的人群裡,從國鐵池袋車站往這間百貨公司走來。
「是嗎?哈哈哈!那是你先生擅長演戲?還是你的感覺太遲鈍?他似乎很怕把事情鬧大會失去你——」
日正恭助說完便用力吸吮須藤順子的唇瓣,過了一會兒才放開和圖書她。
此時,她再度感受到日正恭助的魅力。
她不知不覺來到澀谷車站附近,原本打算用電話和金田一耕助聯絡,而這時候正好有一輛公車停在她旁邊。
下午四點正是百貨公司人潮最多的時刻,在正面入口附近有個舶來品賣場,金屬製的圓環上掛著許多領帶。
於是他佯裝和售貨員交談一下,接著選擇一條領帶,要售貨員幫他包起來。
「爸爸,這樣的話,你就去拜託金田一先生吧!至少他是個沒有貪念的人,我認為可以信任他。」
「是什麼東西?」
「沒有,他不是那種凶悍的男人。」
「早知如此,我就不會把那個老闆娘的事情告訴你先生,可是——」
「當然會!金田一先生雖然和警察的關係良好,卻也謹守職業道德。爸爸,我今天回家就順道去找他。」
「這些拿去!」
「你丈夫還沒拿到那封信以前,好像就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死灰復燃了。」
雖然社長是一名女性,實際的執政者卻是日正恭助。
須藤順子看著在根津伍市後面步下公車的人們,結果並未發現跟蹤者的身影。她從以前就對這個孤獨的管理員抱持懷疑的態度,因此立刻決定跟在根津伍市後面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報上說那封用報章雜誌的印刷字體剪貼成的怪信,現在正在社區裡橫行。『每朝日報』說的怪信是你收到的那封?還是你上次提過要自殺的那個女孩——京美收到的那封怪信?」
「我也這麼覺得。可是,阿達為什麼要躲起來呢?我覺得他可能已經死了。」
「你沒察覺到嗎?」
須藤達雄出現時,他們倆正處於這種關係,因此須藤達雄也知道有日正恭助這號人物存在,但他還是繼續追求須藤順子。
說不定她還有過幾次這一類的疏忽,須藤達雄正是從這些地方察覺她與日正恭助的關係;而根津伍市也可能偷偷闖進屋裡,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那是一輛行經「日出社區」的公車,須藤順子在魚貫下車的乘客中看到一個拄著枴杖的男人,於是馬上躲入人群中。
「那是因為他的情緒很激動吧!他好像還喝了一點酒——不過,他對我們的事情並不怎麼生氣,反而為了自己的懦弱而感到很羞恥,他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希望以後我們能夠收斂一點,接著還低聲下氣要我別把你從他身邊搶走,看他那個樣子,我反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不過是跟我玩玩罷了——)
警方每天都來詢問須藤達雄的行蹤,弄得她疲憊不堪。須藤順子讓金田一耕助牽扯上這個案子,大家都認為她這麼做是故意要引人注意。
「你為什麼這麼問?」
日正恭助突然用須藤順子在酒吧時的化名叫她。
「嗯——」
「啊!」
「說的也是,就算他不小心把老闆娘殺了,也沒道理用那種奇怪的方式把老闆娘的臉弄得模糊難辨。」
無論須藤順子從哪裡開始跟蹤他,結果都會妨礙根津伍市現在要做的事情。
「你還是盡力討社長的歡心比較重要吧!」
根津伍市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日出社區」前面上公車的時候,確定沒有看到她上車。
「那你怎麼回答?」
他站在玻璃櫃鏡子的前面,佯裝若無其事地注視著映照在背後鏡子裡的擁擠人群。
此時,他們兩人面對面坐在咖啡廳的包廂裡。
既然如此,根津伍市為什麼不在屋裡就把怪信交給須藤順子呢?
「不行啦!我想可能有人在跟蹤我。」
「我聽說過他,而且他跟警察的關係不錯。」
從日正恭助的表情來看,須藤順子認為十日那天晚上,他一定是跟女社長見面。可是,警方這麼執著要查出日正恭助的不在場證明,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原因。
「啊哈哈——」
「可是這麼一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會被你的社長知道,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如果我們的關係曝光,新聞記者就會跑來找你——」
「因為晚上都睡不太好。」
「你無法提出不在場證明嗎?」
「被身分不明的男人殺死嗎?」
日正恭助微笑地說著。
「他都這麼說了,我總不能說我們以後還要保持聯繫吧!我當然是小心地賠不是,並答應他以後絕對不跟你來往。不過,我是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遵守這個約定啦!」
須藤順子的態度變得很積極,相反的,日正恭助的回答卻顯得有氣無力。
聽日正恭助這麼一說,須藤順子覺得有些地方確實怪怪的,她忽然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什麼事?」
「抱歉。」
日正恭助走出去後,須藤順子重新回想一遍剛才的對話。
(日正先生當天晚上在哪裡呢?說不定那天晚上他跟在阿達後面來到社區,因為想要我而——)
「不過什麼?」
雖然女社長的先生長年臥病在床,但是與有夫之婦發|生|關|系,還是停留在「謠言」的階段比較好;一旦被旁人清楚舉證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豈不是變得很尷尬?
儘管根津伍市抬頭挺胸地走著,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他已經注意到自己被跟蹤了。
「是的。我已經習慣了,只是他們很囉嗦——」
「不是,那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好像是某個地方又出現怪信,被每朝日報的記者發現了,不過——」
「總之,問題就在於那個男人,不管老闆娘是他的情婦或女朋友,既然她已經被殺了,那個男人是不可能出面的。」
須藤順子也同意日正恭助的提議。
根據榎本謙作的說法,那個女人長得很像由紀子,可是根津伍市並沒有向警方說明那個女人的事情。
她回到百貨公司裡面,想按照原定計劃打電話給金田一耕助。
現在,不僅傳播媒體追著她跑,就連社區的居民也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她已經快崩潰了。
須藤順子聽說公司的女社長和日正恭助之間似乎有特別的關係,她紅著臉說出自己的猜想,只見日正恭助帶著惡作劇的眼神笑著。
根津伍市站在那個賣場前面看著領帶,銷售小姐此刻正忙著招呼其他客人,沒空理會他。
日正恭助神色溫和,眼角露出魚尾紋,笑著說:
接著他從口袋裡拿出和圖書一個信封,放在須藤順子的手上。
「對了,你丈夫生氣的對象不是我們,而是那封怪信的發信者。他不願意面對自己厭惡的事情,甚至感到很害怕——所以他一直忍耐著,希望我們自己能悔悟。可是,當那封怪信揭開我們的關係之後,逼得他無法不面對這些事情。
「沒關係啦!我早有心理準備了。」
池袋的S百貨公司擁擠不堪,每個賣場都擠滿了螞蟻般的人潮。
「日出社區」出現一封未署名的怪信,它揭發了日正恭助與須藤順子之間的關係;兇殺案發生之後,不少警察人員去拜訪日正恭助,給他造成不少麻煩。
「沒辦法,為了某種因素——」
「你瘦了。」
「我不知道。」
「我認為他不可能自殺,更不可能去殺死老闆娘。」
須藤順子今天和澀谷金王町QUEEN製藥公司的常務董事日正恭助,約在他公司附近一家咖啡廳見面。
須藤順子曾經為此煩惱不已,最後正如怪信上所說的,她斷絕與中年男子的黃昏之愛,選擇身材健美的年輕男性。
最近的報紙開始朝須藤達雄已經死亡這個方向揣測,因此日正恭助也知道警方持有這樣的懷疑。
因此,他們兩人在須藤達雄的身體恢復健康後依舊藕斷絲連。
「不要談這件事情了。嗯——『每朝日報』不是有提到怪信的事情嗎?」
「如果他值得信賴,我想由我出面去委託他,畢竟你也沒辦法給他多少謝禮吧!」
「警察可不這麼想,如果我無法提出不在場證明——」
「這也是為了我自己。雖然我剛才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事實上,我也不希望媒體記者找上我;另外,警察也很煩人——」
這時有人來敲包廂的門,日正恭助回應後,一個女孩走進來說:
須藤順子之所以覺得根津伍市很可疑,是因為案發當天晚上有個女人來拜訪他。
須藤順子有一次在皮包裡發現一個火柴盒,上面印著她兩、三天前跟日正恭助去過的那家旅館的名字,嚇得慌忙將它處理掉。
這時剛好有一輛計程車停在根津伍市前面,車上下來一對母女。他很自然地坐上那輛計程車,待車子一開動,根津伍市讓自己深陷在後座,他很滿意自己能夠這麼順利地擺脫須藤順子。
現在,她可不想因此而感謝丈夫的寬宏大量,反而還有點生氣呢!
須藤順子聽了,又開始氣她丈夫的窩囊。
也許這是他身為社區管理員,自認為理所當然的處理方式;如果兇殺案果真與怪信有關,說不定他的處理方式還會受到褒獎呢!
「爸爸,你剛剛有提到老闆娘——」
「當然說了,但他們還是查不出老闆娘的身分。老闆娘與她身邊的男人都使用假名,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日正恭助口氣粗魯地說:
根津伍市發現人群裡面有個似曾相識的女人,當他發現那個女人是須藤順子時,眼裡瞬間閃現一抹異樣的光芒。
這個男子的左腳微跛,手裡拄著一支枴杖,他就是最近經常上報的「日出社區」第五區的管理員——根津伍市。
須藤順子急忙從正面入m.hetubook.com.com口衝到外面,這時候根津伍市搭乘的計程車早已經消失在馬路上擁擠的車流中。很不巧地,週遭剛好沒有空計程車;就算有,須藤順子也沒有像電影裡面從車子跟蹤的衝勁。
日正恭助像以前那般喚著須藤順子,並伸手壓在她的手上。
「先跟你說,我對你是不會放手的,我現在很後悔把你交給須藤那種懦弱的人,你也跟我一樣吧!」
「嗯,當時我想起在橫濱的旅館裡你曾經對我說過的事情,所以——結果你丈夫想了一下,就說一定是這樣——現在想來,我其實沒必要講出那件事情,真是抱歉。」
須藤順子故意說得十分冷淡,其實她心裡很依賴日正恭助。
須藤順子目送著日正恭助的背影,不由得感到全身發熱,粉頰通紅。
「調查你的行蹤?」
「啊哈哈!那我先走了。」
今天是十月二十九日星期六,根津伍市叫由紀子看家,獨自外出。
不一會兒,售貨員來到根津伍市身邊,看來他非買一條領帶不可了。如果他不買領帶,須藤順子一定會發現其中有問題。
須藤順子隨即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對了,你剛才提到那位叫金田一耕助的私家偵探,他可不可靠?」
隨後,她將日正恭助交給她的信封放進皮包裡;走出咖啡廳的時候,她的胸口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對了,在我外出前兩個小時左右,她有跟我打過招呼,還說要去街上——)
他有自信就算他們倆的關係被世人知道,或者傳入女社長的耳中,以他目前的身分、地位,應該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根津伍市咬緊下唇,他在領帶賣場旁的鏡子看到須藤順子的身影,發現她在跟蹤自己。
「什麼意思?」
他差不多有一百七十五公分高,頭部在人群中露出來,因此不管人群多麼擁擠,還是可以一眼看到他。
「我本來想帶你出去,不過暫時不行了。」
「對!」
她回答之後,突然又心灰意冷地說:
「於是你就提到老闆娘了?」
日正恭助戀戀不捨地摟住須藤順子的腰部。
「啊!我沒有要跟你——」
「是社長打來的,要我馬上回去。」
想到這裡,須藤順子覺得還有一件事情很可疑。
「他應該很氣那封信的發信者逼他去面對這件事情,卻又不想跟你攤牌。其實他不是不願意,而是覺得害怕,因此才來找我,並問我還有誰知道我們的關係。」
QUEEN製藥公司是戰後興起的企業,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成日本屈指可數的大公司,光是半年的宣傳費用就高達數十億。
「他們要來就來,我只要坦白說出事實就好啦!」
須藤順子注視著日正恭助的臉,臉頰不禁又紅起來了。
須藤順子站在不遠處的玩具賣場前面把弄著玩具,目前沒有孩子的她,當然不可能對小朋友的玩具感興趣。
須藤順子壓抑不住頓時湧上胸口的戰慄感,就在這時,日正恭助回來了,他笑著說:
「搞不好他已經死了。」
由他端正、挺直的姿勢、眼睛直視正前方等習慣,不難猜出他過去的職業是軍人。
「他們來調查hetubook•com•com我的不在場證明,一直追問我十日那天晚上的行蹤。」
「春美!」
「好吧!」
「好的。」
須藤順子想到一件事,接著說:
「一點都沒有。」
讓人覺得奇怪的是,當時須藤順子在根津伍市的屋裡,為什麼他不直接將那封怪信拿給須藤順子,卻在她前往「蒲公英」之後,才叫由紀子拿去呢?
事實上,從案發到現在這二十天裡面,須藤順子被捲進這個莫名的漩渦中,每天的生活亂成一團。
須藤順子將那封怪信交給等等力警官之前,曾經小心察看怪信是否有被重新處理過。結果她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京美也說跟她收到的那封怪信是同一封。
「那件事就交給你去辦,請他打個電話來公司給我。」
根津伍市在S百貨公司的正面入口旁停留一下子,他不必回頭都可以知道須藤順子在舶來品賣場前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與日正恭助有緋聞的女社長是個有夫之婦,她先生在戰前某財團中具有重要地位,後來在戰後大清算中被牽累,受到打擊而病倒,之後半身不遂,臥病在床。
「公司打電話來找您。」
等到須藤達雄的身體復元,可以工作的時候,照理說須藤順子應該跟日正恭助分手。然而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你這壞人——根本不想遵守跟阿達的約定!」
「有這個可能。然後呢?」
須藤順子神情激動地看著日正恭助說:
令須藤順子感到意外的是,根津伍市竟然秘密保存著害京美自殺的那封怪信。
須藤順子感到一陣屈辱,全身熱得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啊!」
「這件事情警方也問過我,我想——可能又會給你帶來麻煩。」
須藤順子滿臉通紅,看著日正恭助露出溫和的微笑。
他今天沒有穿平常的工作服,反而換上一襲略皺的西裝,領帶有點歪斜;他那有稜有角的輪廓,給人一種冰冷的孤獨感。
「可是,他調查到的線索必須跟等等力警官他們報告吧!他會替我保守秘密嗎?」
「警察也常常問我這個問題,當時我一心一意注意著老闆娘,只看到男人的背影。」
須藤順子接著站起來說:
「我之所以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你,另一方面你先生若一直行蹤不明,這個案子就永遠無法解決,你的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不過,我的目的不只是這些。」
「還沒有你先生的消息嗎?」
每當日正恭助叫「春美」的時候,總帶著一種特別的含義。兩人處於曖昧的關係時,日正恭助就會這樣叫她。
(這個女人是從什麼地方開始跟蹤我呢?)
「可是什麼?」
「你需要用啦!」
「好,我馬上過去。」
「應該會吧!」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嚴重嗎?居然還能這麼冷靜!」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先前也懷疑過那封怪信是老闆娘寄的。對了,爸爸,你把橫濱旅館的事情跟警察說過了嗎?」
以前她因為須藤達雄的懦弱性格,對他總會產生一股母性情懷。
「啊!爸爸——」
「可是你跟這件案子——還有『蒲公英』老闆娘沒有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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