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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舞會

作者:橫溝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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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神秘女子登場 跟蹤

第二十四章 神秘女子登場

跟蹤

等等力警部咳了一聲後,說:
「熙子,你贊成他們兩人的婚事?」
「是的。」
「我們在那裡看了一會兒,覺得十分無趣,便決定到舊道散步。從那裡走到舊道,途中不是會經過一座網球場嗎?當我們走在橫町的街上,迎面走來一位步履踉蹌的人撞到我先生,那個人嘴裡唸唸有詞地走進旁邊一家叫做『含羞草』的店裡。」
「是的,可是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就是笛小路泰久,是事後看報紙和電視新聞刊登的照片,我才和鐵雄談起這個人;鐵雄是那時候才知道笛小路這個人,之後的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因此我才會覺得非常煩躁。」
「警部,這位藤村夏江是——」
「原來如此,那麼——」
「那是一名婦人——藤村夏江,她大概也在日比野警部的搜查名單上。」
「這麼說,笛小路先生的死和這位婦人有關係嘍?」
「那麼請你說出這件事情,好讓我們為你分憂解勞吧!」
日比野警部向前傾身問道,其餘三人也目不轉睛地看著熙子。
「是的,藤村女士是『裝美苑』婦女服飾雜誌的記者。銀座有一家叫做『門羅』的仕女服飾店,我每次去那家服飾店訂作衣服的時候,都會跟老闆娘聊天,我就是在那家店遇見藤村女士,因此才會知道她就是阿久津謙三的前妻。」
「藤村夏江來輕井澤時,都會去什麼地方?」
熙子說完和-圖-書,伸手擦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日比野警部啞然地看著熙子,等等力警部則發出尖銳的叫聲,隨即又恢復鎮定。
這時,金田一耕助開口問道:
這是日比野警部提出的問題,他似乎又燃起鬥志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害怕提起這件事。」
金田一耕助和三位警部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很緊張。
「山下,關於這件事你不要責備日比野,這是我們——應該說是我的責任;笛小路命案發生之後,近籐刑警曾經來東京一趟,那時候我是他的商談對象。當時我們把和鳳女士有關的人士全都確認一次,他曾暗地裡觀察藤村女士一次。我們並沒有確認藤村女士當天晚上的行蹤,這完全是我個人的失誤。但是,藤村女士那天晚上出現在輕井澤——」
「山下警部,我不知道藤村女士有沒有跟笛小路先生接觸,但是從藤村女士當時的神色、舉止來看,我覺得她好像在等笛小路先生從『含羞草』走出來,然後繼續跟蹤他。」
「我不知道這件事是否和命案有關,或許我說出來之後會帶給這個人不小的困擾,但是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金田一先生,我不希望別人認為我是個女偵探,之前我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裡,可是在我看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後,我決定將這件事告訴你。」
「櫻井夫人,對於這次和-圖-書的命案,你是不是掌握到某些線索?」
日比野警部聲音沙啞地問道。
「金田一先生,就照你說的做吧!」
「就我所看到的是沒有。」
日比野警部焦急地問道:
熙子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轉頭看著金田一耕助。
「日比野警部,關於這件事,我曾經充當女偵探調查過。『門羅』的老闆娘每年都會來輕井澤,可是她在這裡沒有別墅,每次來都是住在舊道的旅館。藤村女士在這裡也沒有擁有別墅的朋友,倒是認識『裝美苑』的社長,她是婦女服飾界有名的女性。」
「對了,櫻井夫人。」
沒有發現藤村夏江那天晚上來到輕井澤一事,不僅是日比野警部的失誤,也是等等力警部辦案上的一大漏洞。
「是位女社長?」
「我想——藤村女士或許知道一些線索吧!」
「他們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瓜葛。如果他們之間真有那麼一點關係,我們一定會徹底清查藤村女士當天晚上的行蹤。」
「是的,我就是為了這個原因而猶豫不決。」
「金田一先生,對不起——我還沒告訴你藤村夏江是鳳女士第二任丈夫——阿久津謙三的前妻;換句話說,她是因為鳳女士而被阿久津謙三遺棄的女人。可是,櫻井夫人——你也認識藤村夏江女士嗎?」
熙子嘴上這麼說,還是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
「你們有說些什麼話嗎和圖書?」
「高森安子,我曾經見過她兩、三次,她是藤村女士就讀東京女子美術學校的學姊;聽說高森女士有一棟別墅在山中湖,而不是在輕井澤。我調查到的部份就只有這些了。」
「那就沒辦法了,若是藤村女士曾經走進『含羞草』的話,那一定會出現在日比野的搜查名單上,但她只是從店門前經過——櫻井夫人,那天晚上你並不知道喝得爛醉如泥、走進『含羞草』裡面的人就是笛小路先生,但是卻發現藤村女士在跟蹤他,是不是這樣?」
「櫻井夫人,那天晚上藤村夏江也來到輕井澤嗎?」
「他什麼都不知道,只見過『門羅』的老闆娘,因為老闆娘來過我們家。藤村女士在雜誌社上班,她和『門羅』老闆娘之間只有採訪的關係,所以——」
「如果是這樣,就請你相信我們,不論你對那件事知道多少,我們都會對當事人詳加調查;如果只是出於你個人的疑慮,我們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這樣子你覺得怎麼樣?」
「那個人是誰?是我們認識的人嗎?」
「謝謝你,金田一先生。我們跟笛小路先生對撞之後,走到舊道的一個轉角,那裡有一間郵局,我在那裡遇見一個人,問題就出在這個人身上。」
「熙子,你之所以猶豫不決,是不是擔心說了之後會有誣告的嫌疑?」
「熙子,櫻井先生不知道這件事嗎?」
「藤村夏hetubook.com.com江有沒有走進『含羞草』這家店?」
「萬山莊」的客廳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每個人都想著:笛小路泰久在落水前曾與一名女子發生性行為,那名女子會不會就是「藤村夏江」?
「當時時間有點晚,可是橫町依然非常擁擠、雜亂,我無意間看到她在『含羞草』的店門前停下腳步,看了一眼那家店的招牌和外觀,然後快速經過那家店,走向對面的書店;她站在書店前一邊翻閱雜誌,一邊不時回頭看著『含羞草』。正當我看著藤村女土這種怪異的行徑時,鐵雄出聲叫我,我便朝舊道走去,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
「你當時的印象是,藤村女士在書店前對著『含羞草』東張西望,等候笛小路先生從『含羞草』走出來,然後繼續跟蹤他,或是跟他有所接觸?」
熙子用手帕輕輕地擦拭額頭上的汗水說:
「你是說,當時藤村女士看起來像在監視或跟蹤某人?」
「沒有——我想出聲叫她,可是當時她好像在想事情,表情非常嚴肅;她好像在監視或跟蹤什麼人,所以我們並沒有交談。之後我又在銀座那家服飾店見到她,她看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不一樣。」
「是的,那天爸爸同樣舉辦一場高爾夫球賽,之後大家一塊兒到高原飯店吃飯,我們夫妻倆也出席了,當時——鳳阿姨也在場,鐵雄便笑著說:
「她的名字是——」
「嗯。」m.hetubook.com.com
「是笛小路先生意外死亡的那個晚上。」
「那天晚上你在輕井澤遇見藤村夏江女士——」
等等力警部一臉自責地說道:
「這是去年八月十五日晚上的事情。」
「大家都說爸爸是手腕高明的企業家,其實他是個標準的夢想家,他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我已故的母親擔心爸爸不知何時會飛到什麼地方,所以始終握著風箏的線不放,爸爸的日子過得非常辛苦。經過這次事件,我深深瞭解到每個人的性格和脾氣,因此我希望這次由鳳阿姨握住風箏的線。」
金田一耕助溫柔地看著她,並對她說:
「『在還沒被馬兒踢死之前,最好趕緊撤退。』所以八點過後,我們就離開飯店回家了。我們家就在盂蘭盆會的會場附近,因為太吵了,我就乾脆跟鐵雄出去看舞祭。榮子也參加舞祭,在場子裡跳舞。」
「金田一先生,我希望這件事能盡快解決。爸爸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健康,等他恢復之後,我希望他和鳳阿姨能在今年秋天結婚。」
「櫻井夫人,謝謝你。日比野,趕緊朝這方面著手調查,最好能夠跟藤村女士面對面談談。」
山下警部將身子向前傾說:
「等等力警部,笛小路先生和藤村女士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是的。」
「那個人是笛小路先生嗎?」
「正因為如此,有件事我不太想說出來,可是後來我又想,也許現在說有助於警方辦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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