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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居刑事之殺人交叉路

作者:森村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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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殺人的前戲

第八章 殺人的前戲

兩人在舞蹈旅行團裡是同住一間房的親密關係,結果之前時子竟然裝傻,說她不認識大里!
「這裡是三月十八日千鳥舞蹈教室第二十一屆舞蹈旅行團一行人,一百一十六位團員的房間分配表。山野時子小姐當時是跟大里藏男先生住在同一間房間。因為是舞蹈旅行團,所以也有不少情侶一起參加。」
得到事務長提供的情報後,棟居和有馬立刻前往箱根某飯店在東京的服務處。
「小宮要我把妳當成性|奴隸,提供給他享用。」
正當兩人準備放棄的時候,事務長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地開口說道:
兩人分工合作翻著相簿。旅行團的成員依時間跟場所而異,通常是十多名成員,不過多的時候可以達到好幾輛遊覽車的規模。
不愧是聚散離合極為頻繁的舞蹈教室,自教師以下,當時的參加者現在都已經各奔東西了。
那是屬於展示會的一環,在飯店沙龍舉行的聯誼舞會快照。
在舞蹈教室裡,男女之間要結識可說相當方便。
看起來資歷頗深的事務長給了兩人這樣的答案。
不,不僅是為了利益。為了確保自己跟保子的幸福,他也必須要除掉這個人。
時子會跳舞這件事,是迄今為止陷入死角的搜查所沒發覺到的、她的另一面。
「鶴岡夫人,也就是山野小姐,是屬於哪一者呢?」
棟居問道。
「之前還是職員的時候好像去過好幾家有名的舞蹈教室,不過婚後就改請私人教師了。」
無論是迷路在富士的樹海或是投海自盡都可以,反正沒有發現屍體的自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
「時子婚前要跟誰交往是她的自由,我們警方沒有什麼理由對此多加置喙。
「沒什麼好怕的。妳什麼都不用做也沒關係,一切有我在。為了不讓小宮再變本加厲下去,也為了保障我們的幸福,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當她聽到要讓慢跑者面對面指認時,臉色明顯地變了。
「說到這裡,我們好像還沒有調查大里擅不擅長跳舞吧?」
「我喜歡看跳得好的人跳舞,但自己卻總是跳不太好。慢四步還可以,複雜一點的舞步就不行了。而且抱著女性跳舞,總讓人覺得有點害羞。」
「鶴岡時子小姐以前經常來這裡。她跳得非常好,幾乎足以取得舞蹈教師資格,同時也擔任老師的助手。山野小姐——那是她結婚前的舊姓——在同學眼中,比老師更有人氣呢。」
這時,事務長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神情:
「夫人很會跳舞嗎?」
時子沒有參加的旅行團照片也不能漏看。只要兩人屬於同一個舞蹈教室,就算沒有一起參加旅行團,還是有接點。
就在兩人查訪舞蹈教室時,在下北澤的春山舞蹈教室得到了以下的情報。
「感覺會被山路先生破口大罵耶。」
「等等,讓我們再回到最初的出發點想想看。大里是遭到強盜的波及被殺害,這點是毫無疑問的;不過,因此而斷定鶴岡時子就是和-圖-書強盜殺人犯的話,那又顯得很不合理了。如果她不是犯人的話,就算她跟大里之間有關係,對事件也沒有什麼影響。
「他平時看起來頗健康,結果卻因為急性心臟病發作,就這樣倒下了。當時一起同行的職員也都辭職了。」
「每次我看見人家在跳舞時,總覺得那就像是做|愛的前戲一樣。不,有時根本就跟做|愛沒兩樣。互不相識的男女不用他人介紹,也不用經過任何程序,就能夠自然而然地,直接進入做|愛的前戲;除了跳舞之外,還真沒有其他的把戲能夠辦得到這點。」
「山野小姐現在還經常前來喔。她無論是品味、身材、說服力都極佳,跟一流的教師相比絲毫不遜色。不過,她只是單純有興趣而已,完全沒有想要以舞蹈作為職業。
就在暗中進行調查的時候,熱海飯店展示會的某張照片映入了棟居的眼中。
「雖說大里的胃部檢驗出安眠藥,但光憑這點就說時子想殺害他,這樣的推論末免太過跳躍了吧!大里他自己也可以服用安眠藥,而且也有可能是搞錯用量一次服下太多。」
「我寧可死,也不要成為那種人的性|奴隸!」
「非常擅長。當初副社長之所以會對她一見鍾情,也是因為員工旅遊時一起跳舞所結下的緣份。」
「同一間房間!?」
「那,乾脆錄證人口供時也邊跳舞邊進行好了。」
終於找到無可辯駁的接點了!
「事到如今還這麼說好嗎?如果說是給零用錢,那你也未免太大方了吧!現在再裝傻也沒有用了。話說回來,這陣子好像都沒有看到你太太出現喔;對於你太太的行蹤,我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在意呢。你是招贅的女婿吧!如果你太太不在這世上,那你就可以獨佔她的財產,然後和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了。你啊,該不會對你太太做了些什麼吧?」
有馬說道。
現在,他甚至將腦筋動到保子的身上。如果要完全確保殺掉潤子所得到的利益,那就絕對不能只是姑息地用金錢封住他的嘴,而是必須徹底地除掉這個人。
島崎大吃一驚。小宮開始提到潤子的行蹤了;看樣子,他果然知道潤子的去向。
當兩位刑警向他們打過招呼,表示想詢問有關千鳥舞蹈教室第二十一屆舞蹈旅行團的事情之後,飯店的東京服務處便從存檔中調出了先前的預約資料。
那張照片所照下的,是時子正和某位顧客聯袂翩翩起舞的畫面。
鶴岡時子在成員當中相當醒目。不僅是因為年輕而已,在一群微胖的婦人當中,時子的美貌跟好身材更是顯得鶴立雞群。
就算千鳥舞蹈教室的照片裡沒有,還可以重新調查之前訪問過的舞蹈教室。這是兩人之前所不曾注意到的一條線索。
不過,如果她當時是跟大里一起參加舞蹈旅行團的話,想隱藏與大里間關係的她,應該不會再去同一個場所吧。
「找到了嗎?」
兩人用幹勁十足的語氣說道。
「說話有必要這麼囂張嗎?只要我跟警方說一句話,別說是那個女人,你連現在的身份也會丟掉喔!」
「團體教學的會員入會時必須在申請表上寫下姓和-圖-書名跟住址,但個人教學沒有這樣的限制,只要購買上課券就可以參加。」
消息靈通的員工,向棟居舉出了兩、三間有名的舞蹈教室。
棟居與有馬的眼睛放出了光芒。如果時子在參加舞蹈旅行團時曾去過熱海的飯店,那就代表她在展示會之前,對於當地的環境其實已經有所瞭解。
兩人一一訪問時子曾經上過課的舞蹈教室,但卻一直沒有獲得顯著的成果。沒有人對大里的照片有反應。
「為了促進教師與客人間的感情,我們偶爾會舉辦附有舞會活動的旅行。這個活動頗受好評,因此也有客人是只參加旅行團的。」
反正他已經殺了潤子。如果想要確保殺掉潤子所得到的利益,那就必須要讓小宮閉嘴。
說完之後,有馬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搖頭苦笑。
五、有可能讓大里服下安眠藥。
時子之前在總務課的同事說。
「不過,小宮看起來不是易與之輩,真的沒問題嗎?」
「什麼是舞蹈旅行團呢?」
「您知道夫人上課的舞蹈教室是哪間嗎?」
「我覺得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我也有同感。會跳舞的人在人生中一定有很多好處。比方說,開口跟不認識的女性談話,需要很大的勇氣。如果一個弄不好,說不定還會被人家當成是在搭訕而加以排拒。不過,如果是跳舞的話,那和女性談話不只一點都不會不自然,而且還能夠馬上擁抱她呢!
「你敢碰保子一根手指頭看看,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照片上印有「第二十一屆千鳥舞蹈教室舞蹈旅行團」的文字。
時子當初也是選擇知名度高的舞蹈教室上課。
一、擁有能夠取得掉落在現場附近的飯店房卡的身分。
(看起來,這裡也是白跑一趟……)
就大里生前的行蹤而言,如果他的胃部沒檢測出安眠藥,那麼他和時子之間的關係,也不過就是他生前眾多的人際關係之一而已。
「她上的是個人教學。」
時子跟大里之間一定有接點存在。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棟居和有馬針對時子的交往關係,執拗地進行著搜索。
「對了,那時我們經常舉辦舞蹈旅行團。只要是有參加過的人,在照片裡應該都找得到。」
「雖然您這麼問我,不過因為有很多客人出入,所以我也想不太起來;畢竟,我並沒有參加過舞蹈旅行團。」
「這是山野小姐在我們教室上課時候的相簿。山野小姐那時經常參加旅行團呢。」
儘管山路提出了慎重的意見,但目前看來,鶴岡時子的確有著相當大的嫌疑。
「當時和鶴岡夫人——也就是之前的山野時子小姐——同一個時間、同一個教室學習舞蹈的學生當中,有沒有一位名叫大里藏男的學生呢?」
「你就把她讓給我一次嘛。我不會搶走她的,只要一次就好。」
就在這時,一個忽然浮現的危險念頭在島崎心中猛烈激盪著。
「是岡崎老師。不過他前年去世了。」
在這段時間中,小宮的恐嚇越來越變本加厲。
四、與大里藏男在舞蹈旅行團住在同一房間,卻謊稱不認識他。
「請務必讓我們看看!」
「說不定那須警部會支持和圖書我們哦。仔細想想,那須警部的訊問緩急有序,快、快、慢的節奏,正好跟跳舞的舞步有點相像呢。」
「時子跟大里住在同一間房間……」
「去世了嗎?」
過不了多久,員工拿出了當時的房間分配表。
他們前往的地點,大多是近郊的溫泉或觀光勝地等有舞池設備的地方。
「有馬先生也會跳舞嗎?」
「客人主要分為團體教學跟個人教學兩種,個人教學只要買了上課券就可以參加。一堂三十分鐘的課程需要一張上課券,就跟一般的回數票一樣,只不過是用在跳舞方面而已。
棟居順著有馬所指的地方看去;在以箱根某飯店為背景的團體照中,確實看到了大里的臉,而時子也在同一張照片裡。
兩人就這樣一頁一頁翻,翻到最後連眼睛都快要充血了。雖然只鎖定男性成員,但當時是舞蹈旅行團的全盛時期,因此舉辦旅行團的次數也很多。
「旅行的照片全部貼在相簿裡。」
「房間是三〇六號房,這兩位當時的確是住在同一間雙人房裡。」
「真的沒有其他方法嗎?」
東京服務處的員工說道。
「性|奴隸?」
「不錯哦。一邊跳舞一邊訊問嫌犯的話,說不定對方口風會鬆一點。」
大里與時子間的關係受到隱瞞;從這種隱瞞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確實有不欲為人知的關係。
「目前可以確定的事情是,大里藏男是受到片野富的波及,這點山路刑事您也同意吧!那麼接下來,關鍵的問題就在於大里生前的行蹤;從屍體的狀況來看,大里根本不可能是步行來到犯罪現場的。根據這點,我們從掉落在現場的熱海飯店房卡,查出鶴岡時子可能是搬運大里的人,而現在,我們又查出了時子與大里之間的關連。憑著這些調查,我可以肯定地說,時子絕對不可能是無辜的。」
與先前的參考調查不同,這一次搜查本部採取了極其明確的態度。
事實上,只要看過紀念照,就可以發現跳舞的人口大多集中在四十歲上下的女性。
舞蹈教室雖然打著學校的名號,卻不像一般學校必須掌握客人,客人的流動率也很高。有不少客人甚至只來一次,之後就沒有再來了。
「我曾聽過喜歡跳舞的友人說,舞蹈的契合度是種很特別的關係。跟愛情或是喜歡的類型毫無關係,舞蹈也有所謂的契合度。即使是和戀人一起參加舞會,也有人完全不和戀人跳舞,卻和會場剛認識的舞伴跳個不停的呢。」
兩人立刻針對時子曾經去過的舞蹈教室進行清查。這些教室無論哪一間,都是由知名的舞者所經營的學校,在全國各地也都有連鎖教室。
事務長歪著頭說道。
島崎逞強說道。
然而,一旦將檢測出的安眠藥、大里生前的行蹤不明,以及在犯罪現場附近撿到的飯店房卡與時子之間做出連結,那麼被害人生前不容忽視的人際關係,便會清楚地浮現出來。
島崎和保子完全感受不到警方的氣息;看樣子,搜查的目標似乎集中在強盜殺人事件上了。
「跳得這麼好嗎?」
島崎毫不隱瞞地,將自己心中的新念頭告訴了保子。
小宮明顯和_圖_書地表現出他對保子的欲望。
房間分配表上如果有時子與大里的名字,那就更加能夠確定他們之間的關連了。
六月二十四日的深夜,鶴岡時子人在片野富家前面的那條丁字路上。換言之,她和大里藏男之間有關係的可能性是越來越大了。
各個舞蹈教室或補習班為了讓客人能夠持續來上課,所以一般而言不會教太多新舞步。
小宮的嘴角浮現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趁這個機會,咱們也來學跳舞如何?」
「請務必讓我們看一下。」
搜查本部決定把鶴岡時子當作重要參考人,要求她必須隨時待命,接受警方的傳喚調查。
「就是這個男人,他就是我們正在找的人。您還記得這個人嗎?」
與鶴岡時子見過面後,棟居跟有馬在內心對她的懷疑更深了。
「沒錯,光是要求妳當他的性|奴隸這一點,那傢伙就千該萬死了。反正他被警方抓到也是要被判死刑的,現在只是省去警方跟法院那邊的手續罷了。」
山路又繞回了原點。
結婚之後,她就不再前往舞蹈教室,而是在家裡接受有名舞蹈教師的個人指導。
「沒錯,我們太大意了。如果他也有在跳舞的話,那和時子之間就有共通點了。」
「當時的照片有保留下來嗎?」
「來舞蹈教室上課的人,並不像普通的學校一樣有學籍;他們都是選自己方便的時間來這裡學習,有時候也有情侶會一起前來上課。不過,我不記得有沒有大里這個人呢。」
「有的舞蹈本身的性質就跟做|愛極為相似,好比說探戈還有黏巴達,就是近似於在公開場合當眾做|愛的舞蹈類型。不過,說什麼跳舞等於做|愛,這大概是像我這樣的警察才會有的想法吧!」
時子跟大里終於連結上了。兩人在同一間舞蹈教室上課,而且在那張照片裡,大里就站在時子的正後方。
正當兩人覺得又要無功而返時,有馬突然大叫:
聽見他這麼說,有馬與棟居的身子不約而同地往前靠了過去。
「只要小宮活著,我們的性命就掌握在他手上,這樣我們就得一輩子屈服於他,做他的奴隸。不,不僅是當他的奴隸,甚至連妳都會成為他的性|奴隸。」
不過,他也有可能是在套話就是了。千萬不能輕易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你說,跳舞是做|愛的前戲嗎?」
「山野小姐相當受歡迎,有很多人都報名要跟她同班。可是我不記得當中有沒有大里這個人了。
「申請表大多只保管半年或一年左右,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全部銷毀。當時的教師也已經換了,所以我記不太清楚了。」
二、車子前端的保險桿變形了。
只要除掉了小宮,自己的幸福與安全就能夠得到保障;因為小宮變本加厲的恐嚇而變得目光短淺的兩人,打從心底對這點深信不疑。
「找到了!」
因為國標舞的流行,舞蹈教室也變得相當受歡迎。
「不,對我們這個世代的人來說,跳舞跟英文是特別棘手的兩件事情。也有人為了克服這樣的缺點而努力學習,不過不管再怎樣練習,還是無法跟專業的水準相提並論。棟居先生你呢?」
有馬指著照片中的大里問事務https://m.hetubook.com.com長。
「去舞蹈教室嗎?」
聽見這句話,兩人不禁異口同聲,高聲大喊了出來。
參加成員的年紀大部分都在四十歲上下,其中女性佔了絕大多數。
她的嫌疑之處包括了以下幾點:
六、是大里恐嚇最好的對象。
「夫人在學生時代是國標社的,進公司後還持續去舞蹈教室上課呢。」
舞蹈老師都要接受舞蹈教師協會的分級考試,考試合格後雖然擁有營業資格,不過透過比賽名次打出知名度也非常重要,因為這是招攬客人的主要誘因。
「東京服務處嗎?在哪裡呢?」
聽到新的殺人提案,保子忍不住嘴唇顫抖。
舞蹈旅行團的行程,通常是在近郊的溫泉區住宿一晚。之前龜屋用來舉辦展示會的熱海飯店,也經常有舞蹈旅行團前來舉辦活動。
不久,事務長拿出了幾本相簿。
根據以上幾點,警方研判鶴岡時子涉案的嫌疑相當大。
如果小宮知道潤子的行蹤,那麼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套話。他可能是嗅出潤子的行蹤有什麼不對勁,所以才故意向島崎套話的。
棟居也提出了強烈的反駁。
棟居的視線轉向有馬打開的相簿。
「對了,這個旅行團的參加者有百人以上,所以那時我們有拜託飯店的東京服務處來安排相關事宜。只要詢問東京服務處的人,應該會有人記得旅行團的內容。」
「大里在這裡。」
「那這個舞蹈旅行團的領隊是誰呢?」
「那傢伙自以為抓住我們的把柄,現在一定十分疏忽大意。只要我們假裝答應他的要求再趁虛而入,就絕對沒問題。小宮跟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連,況且他自己也有把柄,所以對外界一定也會隱瞞跟我們之間的關係。絕對沒問題的。」
「那團體教學的申請表有保留下來嗎?」
「你要在搜查會議上提案嗎?」
好不容易找到了兩人的接點,卻沒有人能證明這一點。
「我倒是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不會跳舞的男人之所以對擅於跳舞的男人既羨且妒,甚至因此而對他們產生反感,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因為這些不擅長跳舞的男人在內心雖然即羨且妒,但自己卻無論如何都提不起那種當眾做|愛的勇氣。」
「當時是國標舞的黃金時代,所以有很多舞蹈旅行團利用我們的飯店舉行舞會;千鳥舞蹈教室每年也會來我們飯店兩次,我們現在還保留著當時的房間分配表。」
「直到現在,夫人還是有去舞蹈教室學習新的舞步,就連公司裡面,也有很多人跟夫人學跳舞呢。」
因為旅行團的預約資料可能與下次的預約有關,所以就像醫院的病歷一樣,飯店也會將最近三到五年之間的資料保留下來。
三、犯罪當天晚上的不在場證明相當曖昧。
「你能跟警方說什麼呢?大里這號人物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是因為怕麻煩,才給你一點零用錢花的。不管你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痛不癢。」
可是,光是想用金錢封住他的嘴是沒用的,那只會讓小宮的要求越來越變本加厲而已。
只要除掉小宮,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之後再伺機假裝潤子自殺或失蹤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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