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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大戰Ⅰ:威脅潛伏

作者:泰瑞.布魯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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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宇航技工機器人以哨聲表示肯定。
「陛下。」她被帶到面前時,他寒暄問候。
「它從內部爆炸!」對講機的那人驚呼。
他的眼睛停在歐比王臉上,瞳孔放大,呼吸停止,力量與生命脫離驅殼。
兩人邊打邊走,沿熔坑邊緣來到另一頭的角落和壁鼁,進入陰暗凹處,繞過煙霧瀰漫的柱子和管道。歐比王在熔坑邊緣的光滑地面失足兩次。達斯.魔某次出手時格外凶猛,強勁一擊從年輕絕地的肩部劃到腰部,燒破外袍,所幸歐比王向上一刺,朝對手的腹部做出反擊,向後翻滾後迅速站起,逃過一劫。
「師父,」歐比王.肯諾比輕聲重複,依然抱著金魁剛,現在抱得更緊,把失去生命的身軀緊抱於胸前,輕聲啜泣。「師父。」
既然確認了身分,他立刻在俘虜面前表現出征服者的姿態。「您這場小小叛亂已經結束了,陛下。您派去在城市南面反抗我們的暴民軍隊已被擊潰,絕地武士在另一處由專人處理,而您現在是我的俘虜。」
「你就是飛行員?」
魁剛和達斯.魔在熔坑邊緣你來我往,陷入似乎永無休止又難分勝負的殊死戰。
達斯.魔漸漸開始轉守為攻。
他急忙扳動開關,引擎開始隆隆作響。他飛快挪動身子,在座椅上坐好,雙手伸向方向舵。
他不再多想,只是迅速掉轉機首,將節流閥推到底。驅動系統發出怒吼,星際戰機衝過機棚甲板,把機械兵撞得七零八落,接著竄回太空。戰艦射出的砲火朝它緊追而去,形成致命的熾白彈幕。
他跪在絕地大師身旁,扳起師父的頭部和肩部,在懷中輕輕搖晃。
「我是嗎?」她輕聲問道,口吻令人生畏,流露挑戰,彷彿看對方敢不敢反駁。連帕納卡也轉頭看她。
歐比王持劍在手,拔腿就跑,沿狹長通道衝刺。魁剛也毫不怠慢,點燃佩劍,衝過伸向熔坑的暢通之路,逼得西斯領主後退,直至完全退出通道。歐比王加速疾奔,對前方兩名劍客嗥叫,彷彿能憑這聲長嘯將他們倆帶到面前。
王座間的門廳外一陣騷動,傳來槍聲和金屬破碎聲。另一個艾米達拉女王居然在門口出現,由少許那卜士兵保護,幾臺戰鬥機器人倒在地上。
一聲怒吼下,他以凱旋之姿劈向西斯領主的犄角腦袋,揮出致命一擊。
腳步聲逼近,一臺機器人以電子聲帶質問R2:「你的飛行員在哪?」R2─D2勇敢嗶鳴答覆。
達斯.魔急轉迎戰,紅黑臉龐因訝異和暴怒而扭曲,但還來不及自保,已被魁剛之劍劃開胸腔,被致命光焰燒灼。受到重創的西斯領主在劇痛和震驚下發出哀號。
侍女——紐特.剛雷開始懷疑她其實不是侍女——對那卜成員喝令,同時移向門口,啟動門鎖。門板滑動關閉,門閂就位,少女以槍托破壞門鎖開關。
達斯.魔對此早有防備,俐落移步閃躲,丟掉較短的斷劍,以另一劍迅速反擊,勁道猛烈。年輕絕地被震得側向和_圖_書搖晃,失去平衡。西斯再次追擊,來勢更猛,歐比王徹底失足,滾落坑邊,脫手的光劍掉進深淵。墜向黑暗的那瞬間,歐比王絕望伸手,抓住坑口下方的一條金屬橫杆。
因受騙而惱羞成怒的剛雷轉向侍女,怒罵道:「妳的女王這次插翅難逃!」
歐比王.肯諾比終於擺脫雷射牆,奔過維修通道,來到熔坑所在的空間。他拋棄所有謹慎,懷著滿腔怒火向達斯.魔直衝而去,差點害彼此都從平臺墜入深淵。他朝西斯領主猛烈揮劍,將生死置之度外,因憤怒與沮喪而兩眼充血,整個人陷入無力挽救摯友所造成的悲痛和愧疚。
歐比王瞪著通道盡頭,估算在雷射牆暫停時得跑多少距離才能追上魁剛和敝手。追趕魁剛而來的路上,他已經瞥見雷射牆暫閉幾秒後重新啟動。他得跑得很快,非常快。他不想讓師父獨自面對那名刺青狂人。
總督營向隆哈古,只見助理也是一臉納悶。
徹底落空。
「陛下。」他抿脣答覆,明白真相時已經太遲。
歐比王轉身,按鈕收劍,看著瀕死敵手墜入深坑。
他把方向舵往後拉,啟動反重力推進器。星際戰機從機棚地板浮起,將擋路的機器人指揮官撞成一團廢鐵。其餘機器人紛紛舉槍射擊,雷射光束擊中戰機護盾時彈開,形成奪目光流。
她點頭。「你的占領就此結束。」
「師父!」他輕聲呼喚。
他無助地在此吊掛,抬頭瞪向得意洋洋的達斯.魔。
爆能槍火射向希德宮王座間的門板。帕納卡隊長和那卜士兵們在兩側組成防線,準備以火力夾擊機械兵。紐特.剛雷想溜出危險地帶,但女王依然盯著他,以爆能槍對準他的身軀。他不敢激她做出衝動之舉,因此只是和其他貿易委員會成員站在原地不動。
他急忙面向挾持帕納卡和假女王的機械兵。「你們六個!快去追她!」他指向艾米達拉逃跑的方向。「把她帶到我面前!這次給我抓真貨,別抓冒牌貨!」
突然間,一切平靜下來。破損的王座間門板外頭,所有槍聲和機器人走動聲停止。
機器人指揮官看到他,舉槍以對。「立刻離開駕駛艙,否則我們將癱瘓你的飛船!」
好極了,師父,歐比王無聲鼓勵,預想魁剛的一招一式,彷彿自己就是揮劍者。
歐比王立即點頭,不假思索的答應,想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來減輕師父的傷痛予以挽救。「是,師父。」
魁剛的話在耳邊響起。別讓心思糾總於恐懼,而該全神貫注於當下。他努力照做,壓抑在心中衝突的雜亂情緒,不讓它們左右自己。留意活生生的原力,我的年輕弟子。勇往直前。
侍衛隊長立刻照辦,慢慢調整外側監視畫面時,所有眼睛都盯著他。
「糟了。」他喃喃自語,額頭冒汗,思索該怎麼辦。他雖然只是個孩子,但有危機處理的經驗和冷靜頭腦。想辦法脫身!他責備自己。
剛耿俘虜們瞪著一動也不動的機器人。在希爾將軍的催促下,恰恰小心走出俘虜圈,觸碰一臺金屬征服者。機器人翻倒,毫無生氣的躺在草地上。
侍女走向剛雷,冷冷道:「讓我們重新https://m.hetubook.com•com開始,總督。」
在十臺戰鬥機器人的押解下,帕納卡隊長、一名侍女和六名那卜士兵來到希德宮的王座間,紐特.剛雷、隆哈古和四名「貿易聯邦占領委員會」成員站立於此。總督立刻認出帕納卡,但不確定他身旁那名侍女的身分。總督要找的是女王,雖然這名侍女和她有些神似……
兩人回到由雷射牆把守的修繕通道,從靜止不動的魁剛身旁經過,進入由散熱管和配電箱組成的複雜環境。破管噴出蒸汽,刺鼻的電線燒焦味瀰漫空中。達斯.魔開始透過對原力的掌控將沉重物體拋向歐比王,試圖讓他失去平衡、造成癱瘓和擾亂攻擊。歐比王也以原力如法炮製,由拋物體組成的致命彈雨密布空中。光劍左揮右砍、剪開物體,金屬碎塊撞擊石牆後反彈,在昏暗中發出怪異尖嘯。
達斯.魔以後空翻越過熔坑,拉開距離,爭取時間換上新的戰鬥姿態。魁剛箭步追上,對西斯領主再次劈砍,但開始因獨立作戰而體力不支,斬擊不如先前有力,臉龐布滿汗水,因疲勞而肌肉緊繃。
「沒錯,正是如此。」他進一步確認,突然好奇自己是否忽略哪個跡象。他抬起臉。「您該結束由您在共和國參議會挑起的無聊爭端了。現在就簽約。」
「哇,這比賽車更讚!」安納金.天行者對R2─D2喊道,咧嘴大笑,駕駛那卜戰機左拐右閃,避開艦砲。
太遲了,魁剛意識到危險時,已被西斯領主的劍鋒正中腹部,耀眼劍刃穿透衣物、血肉和骨頭。
再過去一小段距離,西斯領主忙著包紮傷口,光劍放在面前的地板上,黑衣上一連串的焦黑裂痕顯示燒傷和砍傷的痕跡。他背對走道盡頭,緊盯魁剛,繃緊紅黑臉龐,黃眸在低光環境下微微閃爍。看到歐比王的瞪視,他回以放肆的譏諷笑臉。
侍女似乎威風盡失,垂頭喪氣的轉身背對他,慢慢走向王座,癱倒其中。紐特.剛雷已將注意力從她身上移向其餘那卜成員,急於將他們押往拘留營。
戰艦持續瓦解,被爆炸撕裂,粉碎再包圍,最後化為一團奪目光球。
宇航技工機器人一陣亂叫,彷彿全身電路遭到燒毀,但男孩充耳不聞,只是瘋狂駕機滾翻側轉,飛向那卜星,遠離指揮艦。
西斯領主架開一記縱斬,旋即向右轉身,背對絕地大師,反手向身後盲目一刺。
他向前傾倒、靜止不動時,雷射牆突然關閉,悲憤交加的歐比王.肯諾比衝上前救援。
歐比王沒停下來思索自己為了戰勝達斯.魔付出什麼代價,而是急忙跑向魁剛。
「總督。」她的答覆證實他的判斷。
「不是我們幹的,B隊二號,」力克.歐利耶立即答覆:「我們根本沒擊中它。」
「太扯了吧。」恰恰咕噥,好奇這到底怎麼回事。
侍女這時站起,沮喪或疲憊跡象一掃而空,兩手各持一支爆能槍——從王座扶手裡的秘密隔間取出。她把一支槍丟和_圖_書給帕納卡隊長,開始對數量大減的機械兵開火。機器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卜衛兵身上,來不及反應,被侍女和帕納卡以一陣猛烈射擊收拾,槍聲在廳內四處反彈。
一段距離外,被兩道雷射牆包來的金魁剛單膝跪地,佩劍置膝,低頭冥想,面向西斯領主和熔坑。他正與原力合一,為最後一擊做準備。歐比王不忍目睹這位長者的垂肩駝背所流露的疲懲。魁剛是歐比王見過最優秀的劍客,但歲月不饒人。
他毫不退讓。「別妄想。你們人數太少,成百上千的毀滅者機器人很快就會攻進來救我們。」
艾米達拉依然把槍指著紐特.剛雷,搖搖頭。「試試進行通訊,打開螢幕。」
絕地大師似乎確實做得到。冥想賜予他全新體力,他進攻得異常凶猛,似乎迫使西斯領主屈於劣勢。他揮劍既快又狠,攻勢猛烈,刻意埋身纏鬥,避免對手發揮雙刃劍的長度優勢。他把達斯.魔逼至坑洞邊緣,持續施壓,逼對方處於守勢。金魁剛也許不再年輕,但依然強大。達斯.魔的鮮紋臉龐顯得狂亂,怪異眼眸流露運疑之色。
「R2,」他低語:「系統全都過熱,你有辦法嗎?」
某個東西在長廊盡頭移動,只見其影,男孩的本能立刻急速運轉,對他發出尖嘯。他不知道那個影子是武器、機械還是什麼東西,但也無所謂。他彷彿回到賽艇競速,正在和賽步霸決鬥,他能看見其他人所不能見、對一般人隱瞞之物。他未加思索的做出行動,對一個只向他說話的聲音做出反應,那個聲音總是在當下保護他,對他低聲訴說未來。
「我不簽任何條約,總督!」她對他呼喊的同時走離原地。「你輸了!」
話剛說完,沉重滾輪聲已從門外傳來,接著是金屬身軀伸展的聲響。總督允許自己滿意而笑。「您瞧,陛下?救兵已經抵達。」
帕納卡隊長看著女王,黝黑臉龐流露懷疑,擔憂問道:「怎麼回事?」
他以雙手握劍,無奈的站在原地觀戰,看著金魁剛和達斯.魔在環繞熔坑的狹窄平臺上交手。他和兩名劍客之間僅以一層電流相隔,卻感覺彷彿被三公尺厚的水泥阻擋。他焦急得左顧右盼,尋找能關閉屏障的開關,但和在通道入口時一樣不走運。他只能旁觀等候,祈禱魁剛能堅持下去。
「讚,R2!」他安心得嘶吼:「飛機能動了!」
歐比王以為自己聽見絕地大師尖叫,隨即意識到這是他自己發出的聲音,他絕望的呼喊摯友之名。遭劍穿身時,魁剛不吭一聲,只是渾身僵硬,在劍刃抽回時後退一小步。他一動也不動的站立幾秒,對抗這致命一擊帶來的震驚,接著兩眼茫然,雙臂垂下,驕傲臉龐出現沉重疲憊。他雙膝跪地,光劍喀啷落地。
希爾將軍點頭,同樣悲哀。「希望我們的努力對女王有幫助。」
魁剛睜眼。「太遲了,我的年輕弟子。」
西斯領主被絕地武士這番瘋狂進擊打得措手不及,一路退至熔坑另一頭的牆邊,在這一處竭力抵抗年輕絕地,試圖拉開距離。光劍互相削咬,殺聲四處迴響。達斯.魔挪移扭轉,轉守為攻,發動反擊,試圖以雙刃劍斬斷歐比王的兩腿。和-圖-書歐比王雖然經驗不如魁剛,速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預測對手的每道劍擊,成功避開將自己置於死地的攻勢。
大多數的剛耿族已被俘,恰恰冰克斯也在其中。他站在一群剛耿族軍官之中,包括希爾將軍。在他們周圍,剛耿同胞由機械兵押解離去。
就在這一刻,隔絕通道的雷射牆關閉。
她轉向兩名尼莫迪亞族,這兩人在廳室中央互相依偎,大惑不解,左顧右盼,徒勞求助。所有機械兵已在地上東倒西歪,所持爆能槍被那卜成員奪走。
這時,對講機傳來另一名那卜飛行員的震驚話語:「B隊隊長,敵方指揮艦怎麼回事?」下一秒,一道脈動強光從男孩身旁劃過。他回頭嘗去,只見剛剛擺脫的那艘戰艦出現連串爆炸,大塊残骸飛離四散。
敵艦殘骸從安納金的座艙罩外頭飛過,爆炸光芒逐漸熄滅。
戰鬥繼續,在一段時間內打得不相上下。但在這兩人之中,達斯.魔更為強壯,驅使他的狂熱殺意甚至超越歐比王心中的狂野鬥志。西斯領主漸漸把年輕絕地打得力不從心、步步後退,掌握攻勢,尋找破綻。歐比王開始感覺體力不支,越來越害怕自己如果也戰敗於此的下場。
那卜草原上,剛耿族潰不成軍。一些人騎乘卡杜獸逃回沼澤,另一些逃向西側山地,但都被單兵飛行器或戰車追趕,他們的自由恐怕維持不了多久。
達斯.魔慢慢走向坑邊,刺青臉龐布滿汗水,狂野眼神流露喜悅。戰鬥結束,最後一個絕地即將受死。他面帶微笑,將斷裂劍柄拋甩於兩手間,享受這一刻。
歐比王.肯諾比如籠中困獸般在雷射牆前來回踱步。他氣自己離魁剛這麼遠,也氣魁剛沒等待自己而造成這種局面。除了憤怒,他的心裡也有擔憂。他極度不願承認的事實是師徒倆早該贏得這場戰鬥;換作其他對手,他們倆確實已經獲勝,但是西斯領主訓練有素、經驗豐富,遠勝曾與他們倆交手的任何一人。師徒倆的招式被他悉數化解,從頭到尾未曾占過上風。
他強忍驚訝。她就是女王,未施粉黛、不著華袍,身上沒有公職徽記,比穿著禮服時更顯年輕,但那雙眼睛和平靜眼神絕對錯不了。
他聽見電容器發出嗡鳴,雷射牆重啟。他向前撲去,但仍離走道盡頭太遠。他通過所有屏障,唯獨被最後一道攔住,奮射光束在他面前交織成一堵死亡之牆,逼他在離目的地咫尺之處急忙停步。
他使勁扣住扳機,同時讓座機在地板上空順時針旋轉。雷射光束如紙風車般散開,痛擊毫無防禦力的機械兵,在它們來不及逃離前予以殲滅。安納金雀躍嗥叫,因再次掌握局勢而興奮。他以雷射砲掃蕩四周的機器人,看著遠處那些敵兵倉皇尋找掩護,看著敵船和儲物箱被致命光束炸得四處紛飛。
女王瞪他一眼。「它們破門而入前,我們會簽訂新的條約,總督,你非簽字不可。」
「休想!」男孩回嗆,啟動偏導護盾。「開盾!」
「現在你必須做好準備,無論絕地議會有何看法,你都必須成為師父。」他的堅毅臉龐因劇痛而扭曲,但黑眸平靜。hetubook•com•com「歐比王,答應我,你會訓練那孩子。」
「看!」B隊二號再次打破沉默。「那是我們的人!他剛飛出敵艦的主艙!一定是他!」
魁剛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就是天擇人選,歐比王,他會給原力帶來平衡。好好訓練他。」
它們立即衝出王座間,追捕女王及護衛,留下兩名尼莫迪亞族和四臺機器人。
「不!」歐比王拚命搖頭。
恰恰嘆氣,好奇安尼、魁剛、歐比王、R2和其他夥伴如今有何下場。他們也被抓了嗎?他突然想到那斯老大。老大對這種結局一定很不高興,恰恰希望他不會把這筆帳算在自己頭上,但總覺得這是妄想。
絕不!他憤怒發晢。
一時之間,紐特.剛雷震驚得動彈不得。另一個女王?但這次出現的才是本人,一身官袍,白粉撲面,說話時的傲慢口吻一聽就認得。
恰恰和希爾將軍面面相覷。機械軍停擺。放眼望去,所有機器人都定在原位。
男孩呻|吟。「可惡!什麼也沒打中!」
察覺到機會漸逝、體力漸衰,歐比王發動最後一擊,對西斯領主接連側斬,逼對方為招架而平舉雙刃劍,接著佯攻左側,但立即轉劍猛力縱劈,把敵手的劍柄砍成兩截。
R2─D2對他嘟聲責備。「知道啦,知道啦。」他垂頭喪氣的咕噥,心想自己這次闖下多大的禍。
R2─D2瘋狂嘟叫。「槍鎖解開了!」安納金歡呼:「這下我們能給他們好看!」
快啊!歐比王無聲嘶吼,以意志力命令雷射收起、屏障撤除。
看到有多少戰鬥機器人包圍座機,安納金.天行者急忙躲回座艙。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消失在機身裡,用意念引導自己和R2穿過機棚地面、逃去安全地帶。
安納金愁眉苦臉。他原本希望偷偷返回地表,免得向魁剛解釋自己飛來太空做什麼,這下鐵定無法如願。
突然間,所有機器人開始劇烈震動。有些繞圈跑步,有些不停搖晃,彷彿齒輪脫位、電線短路。戰車突然停定,單兵飛行器墜毀。一切活動停止。
歐比王.肯諾比眼睛盯著西斯領主,但意志力潛至內心深處,對自己努力研究的原力做出連結。他冷靜下來,讓心臟不再亂顫,驅逐怒火和恐懼,召集所有殘餘力量。目標明確、鬥志堅定,他引體向上,跳回坑邊平臺。在原力加持下,他以俐落又強勁的空翻越過坑邊,來到西斯領主身後,著陸的同時伸出一手,隔空取得金魁剛脫手的佩劍。
「有夠慘。」恰恰鬱問道。
他的手彷彿擁有自我意志,以超越思緒的速度從扳機移向右側一顆具有緩衝設計的按鈕,用力一壓。兩枚魚雷立即從座機砲管激射而出,朝那塊陰影飛去,從戰鬥機器人、貨箱、運輸艇和其他物體旁掠過,消失於一條寬型管道。
他迅速瞥所有控制臺一眼,所有燈示依然是紅色,幫不上忙。
機械兵納悶的停頓幾秒,接著恢復生硬口吻,做出命令:「出示你的證件。」安納金聽見撥動開關和電路啟動聲,R2─D2還在想辦法拯救自己和男孩。不愧是R2。宇航技工機器人對安納金輕聲嗶鳴,男孩看到系統燈示由紅轉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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