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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大戰Ⅱ:複製人全面進攻

作者:R.A.薩爾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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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佩咪突然醒來,竭力觀察四周,出自本能的覺得情況不對勁。她急忙坐起,深怕百足蟲又爬到身上。
他們倆看到一座集水農場,第二座,第三座……幾乎和摩斯艾斯里呈一直線。
「我母親——」安納金催促。
「天啊!」機器人驚呼,渾身劇烈顫抖。「嘆,我的造物主!安納金主人!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我就知道!這位一定是佩咪小姐!」
「我想查清楚。」安納金的口吻和表情顯得嚴肅,甚至帶有威脅。瓦頭似乎面部緊繃,知道安納金是玩真的。
「妳得待在這兒,」她快步來到他身旁時,他吩咐:「他們都是好人,妳會很安全。」
「當然當然,沒問題,咱們去看看我的紀錄。」
「『不,不是那個—另一個!』」她將瓦頭那句話譯成通用語。看安納金因她聽得懂這種陌生語言而一臉驚奇,她補充道:「你以為女王很好當?」
「不!」安納金所睡的隔壁房間傳來呼喊:「不!媽!不,不!」
他只是瞪著瓦頭,佩咪因此先下車,伸手拉他下來。
「不,安納金!」佩咪起身,揪住他的前臂。
「把她賣了?」安納金感覺前臂被佩咪捏一下。
「他不認識你。」佩咪對安納金低語,差點被瓦頭最後一句話逗得發笑。
在修理機器人零件方面,沒多少人有這種神奇本領。
「我很快回來。」承諾後,他跨上機車,踩踏發動引擎,揚長而去,飛越沙丘。
「我原本要繼續找下去,只是……丟了一條腿後……」克里格幾乎崩潰,這讓安納金深深體會這人多愛西蜜。
一對年輕男女立刻從屋裡跑出,看到佩咪和安納金時放慢腳步。
「不,她不在。」一個粗啞嗓門從歐文和蓓魯身後的家門陰影中傅來。四人轉身,看到一名魁梧男子坐著空浮椅飄來。他的一騷細著層層纖帶,另一醒不見蹤影。
安納金看著她,點點頭。十年前,佩咪、歐比王和魁剛為了修理飛船而被迫降落在搭圖因,如今一切恍如隔世。安納金勉強一笑,但緊繃情緒護這個笑容失去真賊。太多不安思緒騷擾他。母親還好嗎?他的夢是預知夢?還是已經發生的事?
「別走。」安納金對她說。
安納金感激點頭。
佩咪這才意識到自己衣著暴露,因此退出門外,輕輕關門,接著等候許久。沒聽到叫聲和動靜後,她才回房上床。
佩咪正想走進,但是安納金平靜下來,翻過身,夢境或幻象顯然結束。
「絕地議會忍怕不會這麼想。我擔心我步入險境,還拉妳一起——」
「Ke booda (搞什麼)?」他問:「Yo baan pee hota. No wega mi condorta. Kin chasa du Jedi. No bata tu tu(我不認識你。有何貴幹?你看起來像個絕地。不管發生啥事,都不是我幹的)。」
「當地港口還沒傳來任何進場座標。」她注意到。
安納金終於睜開藍眼時,佩咪輕聲開口:「你昨晚又做惡夢。」
「Ke m.hetubook.com.combooda(啥)?」對方回應,面露驚訝。
他急速闖入,對講機傳來抗議叫嚷,但他太熟悉此地,彷彿未曾離開。他飛越城遷,在一座寬廣的船塢降落,這裡四處停放著商人和傭兵的飛船。
「那個。」佩咪開口。安納金嚴肅點頭,降落在一座惦視農場的懸上。
「我這下真的能再見到她。」他低語,關閉引擎。
「是啊,還好是我邀請你們來!」管理員愉快重複,安納金和佩咪從旁走過。
「噢,抱歉,」佩咪說:「或許是她為你編的——或許她編的和我媽教我的不一樣。」
但是安納金不發一語,轉身走離。他做出決定,這是他最後一次看到瓦頭和這間店。當然,除非他發現瓦頭在西蜜的事上撒謊,或是傷害過他的母親。
他愁眉苦臉的揉揉腿部,安納金能清楚感覺到他的痛苦。
「安尼?」他以通用語問道:「小安尼?不可能吧!」
「我們不能窩在恐懼裡!」克里格責備,但立刻平靜下來,回頭看著安納金。「當時所有跡象顯示,我們已經把塔斯肯趕跑了。我們後來才知道那支劫掠隊多麼強大——遠超過以前所見。我們三十人去找西蜜,只有四人回來。」
「壁爐在這兒,關愛在這兒,這是我的家,我的窩。」佩咪附和。
「請在這兒等著。」她吩咐機器人。
「事情發生在天亮前。」克里格邊說邊飄向廚房餐桌,歐文陪在身邊,蓓魯去給客人準備一些食物和飲料。
「我是安納金.天行者。」安納金立刻自我介紹。
「你母親已經死了,孩子,」克里格無奈道:「接受事實吧。」
佩咪點頭,承認這點。「待在船上,R2。」她吩咐,機器人嗶鳴遵命。
他在床上掙扎,不斷嚷著「媽!」。
「瓦頭膽敢碰我媽一根寒毛,我就拔掉他背上的翅膀。」字字發自內心。就算瓦頭未曾傷害母親,安納金也不確定自己再見到那名奴隸主時將作何感想。比起摩斯艾斯巴多數的奴隸主,瓦頭對他還算不錯,很少揍他。儘管如此,魁剛為安納金贖身時,瓦頭沒放走西蜜,這點令安納金耿耿於懷。安納金也知道,自己八成把丟下母親的一部分罪惡感怪在瓦頭頭上,但瓦頭畢竟是個商人。
瓦頭思索片刻,接著聳肩。
流線型星際飛船脫離超空間後,棕黃行星塔圖因映入眼簾,佩咪和安納金都無法否認這裡和那卜真是天壤之別。那卜星生機盎然、水藍草綠、悠雲流轉,塔圖因只是一顆懸於太空的貧瘠棕球。
「那麼,還好是你邀請我們來。」安納金手輕輕一揮,平靜道。
「3PO?」安納金急忙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納金搖頭,回頭看著瓦頭。兩人走近瓦頭時,他又瞥佩咪一、兩眼。「Chutchut, Watto(打擾一下,瓦頭)。」安納金打招呼。
佩咪稍加思索這蕃話,很高興聽他這麼說,但立即責備自己不該這麼高興。儘管如此,站在原地,看著他的平靜臉龐,她無法否認他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魅力。在她眼裡,他是個年輕的英雄、茁壯中的絕地——她毫不懷疑他會成為武士團最傑出的成員之一。同時,他依然是她在與貿易聯邦的戰爭中認識的那個小鬼,好奇又魯莽,惹人抓狂又討人喜歡。
「回港口,艾斯帕薩。」和佩咪快步回到三輪車後,他吩咐機器人:「動作快。」
安納金抱持著懷疑,搖了搖頭,但沒多想。某方面來說,他很高興佩咪知道這首曲子,這是母親給孩子們的共同禮物。
走向農舍時,兩人第一個看到的形體是個體型纖瘦、色澤灰暗、金屬外殼經歷風吹日晒的機器人,他彎著腰,忙著處理某種圍籮感測器,動作僵硬,顯然需要泡個潤滑油澡。看到他們倆走近,他以抽搐般的動作站直。「噢,你們好,」他打招呼:「有何貴幹?在下是C——」
「一幫塔斯肯匪徒。」克里格解釋。
「你認為事情跟他有關嗎?」佩咪問安納金。
「如此一來,你就能繼續保護我,」她讓這番話聽來很有道理,「你也沒抗命。」
三人走進商店。重返故地,勾起安納金的許多回憶。他曾在這裡辛苦工作,修理瓦頭丟來的東西,度過多少時辰,多少歲月。在店鋪後側,他把蒐集而來的零件湊在一塊,組成一輛高速賽艇。他不得不承認,並非所有回憶都令人心酸,但美好時光也無法抹去他曾是奴隸的事實。瓦頭的奴隸。
「能不能說得更詳細點?」
瓦頭警覺得瞇起兩眼。誰要找他以前那個奴隸?托達里亞族的視線從安納金移向佩咪,再回到前者身上。
「我想……我想,」C─3PO結巴:「我們最好進屋再談。」他轉身面向農舍。
「Di nova, chut chut(我說,打擾一下)。」安納金重複,話語在維修機器人的吵鬧下幾乎聽不清楚。

「沒錯,那是他的名字吧?你以前的主人?」
安納金驚喜的看著她。「妳也會?」
「No chuba da wanga, da wanga!」瓦頭對零件怒罵,再對三臺四處亂跑、越幫越忙的維修機器人咆哮。
他駕船迅速下降,穿過大氣層,在空中翱翔。「我們去摩斯艾斯巴。」那幅城景出現在地平線時,他解釋。
安納金以接下來的舉動代為答覆——兩手靈巧一扭,小零件發出聲響,恢復運作。他咧嘴而笑,把東西還給瓦頭。
「Ding mi chasa hopa(我來幫你修理那玩意兒)。」安納金提議,從瓦頭手裡拿走損壞的機器人零件,以老練姿態處理。瓦頭看他片刻,蟲眼般的眼球瞪得更大。
安納金和佩咪緊張得面面相覷。安納金無法擺脫那些惡夢留下的不詳預感……他們倆追上機器人時,他已經來到庭院,高聲喊道:「克里格主人!歐文主人!容我介紹兩位貴賓!」
「我夢見我媽,」他垂眼坦承:「我清楚看到她,就像妳在我眼前這般清晰。她在受苦,佩咪。他們要殺了她!她在受折磨!hetubook.com.com
「到了,艾斯帕薩。」安納金告知機器人,三輪車在他非常熟悉的一間店前緩緩停定。一個身材渾圓、背帶翅膀,鼻部狹長的托達里亞族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手裡撥弄著一個電子驅動器,想裝進一個貌似機器人零件的損壞裝置。他頭戴黑色圓帽,以小背心裹身,安納金一眼就認出他。
安納金瞪大眼睛,原本想爭辯反駁,但是佩咪的微笑讓他改變心意。
「你母親一早出門,跟平時一樣去採集長在凝露收集器上的蘑菇,」克里格解釋:「從腳印來看,她是在回家的半路上被他們擄走。那些塔斯肯雖然走起路來像人,卻是凶狠無腦的怪物。」
「步入險境?」佩咪發笑:「是啊,我這輩子從沒碰過險境。」
「回家了,回家了,安歇吧。」安納金哼起一首普適兒歌。
「不請自來的傢伙豈能想停就停!」碼頭管理員是個矮胖生物,臉龐如豬,背脊到尾部布滿尖刺。
「噢,對喔,西蜜。她不再屬於我啦,我把她賣了。」
「看來,我算是你的異姓兄弟。」歐文的目光未曾離開聞名已久的年輕絕地。「我總覺得你會出現。」
「妳不懂離開母親的感受。」他說。
「你好,瓦頭。」
「離這兒很遠,好像在摩斯艾斯里的另一頭。」
「他們大概不會這麼做,除非我們要求。」安納金答覆:「這裡平時管制髮散,隨便找個地方降落就行,只希望沒人趁我們在忙的時候偷走這艘船。」
「Go ana bopa(關機)!」瓦頭對三臺機器人叫哦。在他的命令下,它們立刻關閉,機身彈回休眠姿勢。

「我們當時看到許多跡象,顯示他們就在附近,」歐文打岔:「她那天不該出門!」
「反正又不是幾十艘船等著在這兒降落。」用原力說服那位豬臉管理員放行,安納金心情愉快。他招手攔住一輛浮空三輪車,這輛車由一臺矮瘦的ES─PSA型、稱「艾斯帕薩」的機器人拉動,它的兩腳被一個輪子取代。
佩咪急忙下床,衝到門口,顧不得套上睡袍,甚至不在意自己只穿著十分暴露的絲綢睡裙。她在門口停步聆聽,聽見呼聲從房裡傳出,連同模糊呻|吟,她意識到一切平安,只是安納金又在做惡夢,就像前來那卜的航行途中那場惡夢。她開門查看。
「真希望他能更早出現。」克里格感嘆。
「瓦頭?」
「我知道她還活著,」安納金面向佩咪。「我知道。」
「有妳在,我會覺得安心。」
「你要去哪?」歐文問。
「赫特語。」安納金對佩咪解釋。
「我都聽見了。」佩咪毫不遲疑。
她慢慢走去,不想打擾他,因為她知道他不光是沉思,更是冥想。她明白這是安納金的個人時間,因此轉身規走,動作靜悄無聲。
令瓦頭慶幸的是,他的紀錄裡確實有個名為克里格.拉爾斯的集水農夫的地址。
「我得去救她!對不起,佩咪。」從他的表情看來,她知道這是他的肺腑之言,他一點也不想離開她。「我別無選擇。」
這名自尊心極高的男子深和_圖_書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挺起寬肩。「我實在不願因為這種事而見到你,孩子,這不是我和你母親想要的。我不想放棄救她,但她已經失蹤一個月,能活到現在的希望很渺茫。」
「我來見我母親。」安納金解釋。機器人突然轉身,抬頭看他,接著似乎往後退。
「你好,3PO。」佩咪說。
「去找我媽。」他嚴肅答覆。
尤其令他高興的是,自己和佩咪又有了一個共同點。
安納金跟在後頭,彷彿走在惡夢裡。
「你是安尼!」托達里亞族呼喊:「真的是你!」他的翅膀激烈拍打,讓他從凳子飛起,懸於空中。「你真的長大了!」
「這裡跟我印象中一樣可愛。」
「更糟的是知道自己母親是奴隸。」
「我不想打擾你。」她感到驚訝。
某種事物將她驚醒,不在這個房間。
他突然站起。
「噢,看在我這些電路的分上!真高興見到你們兩位!」
安納金轉身看她。她的表情毫無退讓——她知道他只是故作鎮定,也讓他清楚明白這點。
「安納金……」
「他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歐文補充說明。
「你們知道我是誰?西蜜.天行者是我母親。」
「我不知道,」安納金說:「我的意思是,我沒想到其他人也……我以為這是我媽為我編的兒歌。」
「不是每個人都會?」
「安納金?」男子重複這個名字,瞪大眼睛。
「去哪?」
「要不要喝點什麼?」瓦頭從店門口呼喊,但他們已經迅速離去,車後揚起塵埃。
「安納金,你壞透了。」來到塵土飛揚的街上,佩咪評論。
「你當然別無選擇,因為你母親有危險。」
「安納金!」他身旁的女子驚訝得捂嘴。「絕地武士安納金。」她屏息低語。
第二天早上,她發現他在東側陽臺上眺望湖水和日出。他站在石欄邊沉思,沒注意到她的到來。
「在這兒坐坐吧,安尼。」提供了西蜜的新主人——或丈夫——的情報後,托達里亞族提議。
「也是我母親,」男子說:「雖然不是我的生母,」看到安納金一臉困惑,他補充道:「但就跟我的親生母親一樣。」他伸出一手。「歐文.拉爾斯。這是我的女朋友,蓓魯.白日。」
蓓魯點頭:「你好。」
「Annie du Jedi(絕地安尼),」瓦頭不以為然的朝離去的三輪車揮揮兩手。「真想不到。」
佩咪緊擁他,低語道:「找到她。」
安納金瞪他,瞪著每個人。「我能感覺到她的痛苦,」他咬牙切齒:「未曾平息。我會找到她。」
「我成天離開我的家人,」她答覆:「但你說得沒錯,我們的情形不一樣。我無法想像身為奴隸的滋味,安納金。」
一陣沉默後,歐文提議:「騎我的機車去。」他從座椅猛然站起,來到安納金身旁。
「我跟你一起去。」她做出決定。
安納金心情沉重,差點膝蓋一軟,隨即在歐文對面的座椅重重坐下。他和塔斯肯匪徙打邊交道,但互動很淺;他曾經照料一名身受直傷的匪從,那人的夥伴出現後居然放他走——這在搭圖因的文明和_圖_書種族中前所夫聞。儘管有過那次特例,安納金還是不願聽見母親的名字和「塔斯肯匪徒」這種負面字眼有任何關聯。
「克里格.拉爾斯,」男子前來,伸出一手。「西蜜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是進屋吧,很多事要談。」
安納金只是搖頭,努力消化這一切。「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哪?」
無話可說的佩咪轉身去追安納金和歐文。她追上時,歐文正往回走,安納金站在機車旁,凝視荒涼沙漠。
佩咪轉頭看他,再看向蓓魯,那女孩站在老淚縱橫的克里格身旁,摟著他。
「絕地不做惡夢。」他反駁。
安納金顯然不記得該介紹自己是誰,佩咪因此主動上前:「我是佩咪。」
她在黑暗中睜眼躺了許久,想著安納金,想陪在他身邊,搜著他,幫他熬過惡夢。她試過排除這個念頭——他們倆已經討論過這個危險話題,也同意該怎麼做,那種共識不包括她爬到安納金的床上。
佩咪捏捏他的胳臂,以微笑安撫。
「我不能再騎車,」克里格說下去:「得等痊癒。」
駕船出港時,安納金的動作比先前降落時更粗魯。飛船從港口疾駛而出,差點撞上一艘下降中的小型貨船。摩斯艾斯巴控制中心的抗議透過通訊器傳來,安納金乾脆關掉對講機,飛過城市上空。不久後,飛船經過他小時候參加極速賽車的賽道,但他只匆促瞥一眼,就讓飛船橫越沙漠,飛往摩斯艾斯里。那座港口進入視線後,他向北轉,提升高度。
聽在安納金耳裡,這句話如掌摑般刺痛。他的精神離開旁人,回到心中,回歸原力,透過母子連心,透過原力尋找她的存在。
安納金瞪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也無法反對,笑意隨之加深。出於他不太明白的原因,既然佩咪願意同行也贊成他的計畫,他覺得自己有理由違反絕地議會的命令。
「我知道我這麼做會違反保護妳的使命,」安納金試著解釋:「我知道我會被懲罰,甚至可能被逐出武士團,但我非去不可。」
「嗚咿呼!」托達里亞族喊道:「絕地!真想不到!嘿,有些雜碎還欠我錢,或許你能幫我——」
「幾年前的事了,」瓦頭解釋:「抱歉,安尼,但你也知道,買賣歸買賣。我把她賣給一個名叫拉爾斯的集水農夫,起碼我記得他叫拉爾斯。信不套由你,我聽說他給了她自由,還娶了她,太神奇了吧?」
佩咪一臉哀愁,但默不作聲,只是放開安納金的胳臂,讓他跟著歐文出去。
安納金一看就知道那是新傷,感覺心臟跳上咽喉。
安納金說明地址,機器人出發,拉著浮空三輪車在摩斯艾斯巴的街道疾奔,在繁忙車流中巧妙的左閃右拐,在被誰擋路時發出刺耳喇叭聲。
「Mi boska di Shmi Skywalker(我要找西蜜.天行者)。」安納金唐突道。
但臥室靜俏無聲,一切正常。
「誰要殺了她?」佩咪走向他,一手放在他肩上。仔細看著他時,她發現他的神情堅決得令她訝異。
「我知道她還活著。」他依然凝視沙丘。
「我母親在這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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