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男女交叉線
「噓!」老公罵妻子:「三八!眞不會打算盤!這部嬰兒車是高價位的上等貨呢!」
「俺就在此地假裝吃草。」阿德說:「不過妳必須把『那兒』夾緊。」
特別席
「有什麼事情嗎?」寡婦問。
「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妳到底怎麼啦?」沙漠老鼠問。
卡斯利跟愛瑪上了床。
有一天,他們抵達一個山谷時,傳來一種不祥的鼓聲,這種鼓聲彷彿是爬在地面再升高似的。
「好吧!」老公囁嚅著:「那麼,咱們一塊走吧!」
喜歡
第二幕終於開始了。金髮姑娘在信號之下,走出了舞台。
「驢子?俺並沒有說要驢子呀!」他回答。
於是,他把那杯威士忌喝乾。
「已經進去三個手指了,妳還貪得無厭!」
「據說是兩公斤。」小夥計說。
坦誠
捷運淡水線通車之後,決定贈送優厚紀念品給第一百萬個客人,這位幸運者是一位老太太。她接受了捷運公司總經理祝福的,除了紀念幣以及免費乘車票,也拍攝了照片,還在電視上發表了感想。
城府很深
你是什麼東西呀!
「噢!這個人不是醫生,他是在交響樂隊裡吹奏木管樂器的人。他一定會教你怎麼使用手指,以免小便濺到別人的身上,給別人添麻煩。」
「到底怎麼啦?連『一根草』也不長?」中年婦女問。
「老闆!老闆娘生了,是男孩子呢!」
生還者
兩個流浪的猶太人針對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展開了交談,其中一個人很有耐心地對另外一個人說明:
女人說:「你搞錯了啦!不是那個洞。」她溫和地對他說:「前面那一個洞才是。」
長處
他聽了只好繼續喝了一陣子,但是不久以後他再也無法忍耐了,於是他走到馬廐,定睛一瞧,馬廐裡面有一頭驢子,頭上戴著紅色及黃色的緞帶花,正低頭吃著燕麥。於是他就對守住門口的黑小子說:
「你到底要幹什麽呀!」她說:「你打算把『卵蛋』也塞進去嗎?」
打從蘇格蘭來的鄉巴佬,進入了倫敦的一家妓|女戶。
「的確!」其他兩個男人說都:「這眞的叫人毛骨悚然。不過,它跟聲音又有什麼關係呀?」
牛仔帥哥遲疑了一下,拿不定決心是否應該喝它,因爲他在故鄉時常聽到爺爺提起都市人的惡劣行爲。
三個男人正在議論世界上最叫人驚駭的是什麼聲音。
「好吧!例如俺從後面『搞你』時,俺是把『那東西』塞入你的後面,而你的後面也正好可以容納俺『那東西』。雖然是不同的兩個人,但做的是相同的一回事,明白了嗎?」
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愛因斯坦
「爲什麼呢?」老畫家感到納罕。
狄克跟馬瑞是同志,對女人毫無興趣。他們正在交換有關「艷遇」的情報。
「客倌,您要哪一種呢?」年輕的女店員笑容可掬地說。
「還沒有呢……」
看看老公魂不守舍的德性,老婆很得意地說:
「喬治!『妳』的客人!」
礦區奇事
「聽說此地……」牧師說:「今晚要召開換妻派對是不是?」
但當熱鬧過去之後,她仍然沒有忘記本來就要做的事——到乘客申訴處去抱怨她在那一天不知道後面哪位客人推她一把,害她往前一仆,差點就跌倒了……
酒保對他說,此地沒有女人,不過馬厩裡倒是有一頭名叫瑪莉的驢子。
「我有三個女兒,我都很疼愛,可惜一直還沒出嫁。我希望女兒都能過着幸福的婚姻生活,所以我將給她們一筆豐厚的陪嫁錢。二十歲的莉莉一萬元,三十歲的妮莉十萬元,四十歲的愛莉五十萬元。」
「喂!風琴老兄!剛才是你最後的演奏呢!」
可姬拉是一個「花花公主」。
這時,二樓席間的男人突然全部站起來,他們憤怒得大叫: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牛仔帥哥看著威士忌酒說。
不久以後,又有一個男子走進來。
本來不只……
「俺只能出三英鎊。」鄉巴佬說。
一位富裕的半百未亡人去拜訪老畫家,請他描繪一張肖像畫。未亡人到畫家的工作室三個月以後,與畫家變成了一對好朋友。
剛從戰場回來的男子誠意地賠罪。他說明道——在戰爭中爲了救受傷的夥伴,他從戰壕裡跳出來,以致「那兒」被敵人的機關槍掃成蜂巢,所以每一次小便,尿液就會朝著四方飛濺,接著,他出示自己的「那兒」。
「人多的路上怎會長草呢?」
「完了!一定是巴夫尼族,我們會遭到襲擊的!」史坦頓慌張和-圖-書地抓起了手槍。
搞完了「那檔子事」,老太爺要求牛仔帥哥不要走,跟他同居。牛仔帥哥睜大眼睛,從頭到腳地看了一下老太爺,然後說:
不堪牧場主人拼命求婚而產生困擾的茱莉,跟她母親商量,企圖叫對方知難而退。
一對年輕夫婦到購物中心買東西。他倆把小女兒坐着的嬰兒車放在店門口,跟其他的嬰兒車排在一起。
接著,河流上游也響起了鼓聲,彼此在呼應。從鼓聲傳來的方向判斷,好像很接近巴夫尼族的部落。這個部落的土著生性殘忍的食人族,抓到了白種人就會把他們煮熟吃下肚子裡。
謹慎的人
他循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瞧瞧,原來一個年輕女子手腳被綁於木樁上面,仰躺於地面。
賞罰分明
買過了東西,老公推了一部嬰兒車就走,待老公走了幾公尺以後,妻子才驚慌失措的叫起來:
「咦?妳沒聽說過嗎?」可姬拉回答:
包裝内容
探險家史坦頓雇用土著深入叢林裡面,那還是白種人不曾踏入的地方。一天又一天,他們划著船逆流而上,四周始終沒有其他的人,只能看到鱷魚以及叢林裡的野獸。
「天哪!那玩意兒就叫風琴嗎?」吉姆說:
都厭倦了
如果早就知道的話
「眞對不起!」公司主管說:
其中的一個人說:「最叫人感到驚駭的聲音,莫過於火車發生事故後,瀕臨死亡的人所發出的呻|吟聲以及慘叫聲。」
所謂極端的謹慎的人,乃是指——
「喂!」他咆哮了一聲:「有沒有凡士林呀!」
「什麼?已經生了。」老闆說:「那麼,有多重呢?」
漁港的早晨,在一片迷濛的白霧中,渾身充滿魚腥味的男人們正在工作。
「很遺憾!吉姆,我必須割掉你的性器(ORGAN)(亦可當成風琴解)。」
記得夾緊哦!
「沙漠之鼠」一面解開腰帶,一面說:
「你不要抛下我!」她哭叫著:
「我考慮再三,認爲有一件事情非告訴你不可。說實在,我也有過一個男人。」
第三個男人開口說:「那些都不算是最叫人驚駭的聲音,眞正叫人驚駭的聲音莫過於……」接著,該男子說出了他在窗邊的奇遇——
上等貨
「你們這些人就笑個夠吧!如果換成是你們坐電椅的話,『那東西』也會縮小的……」
「你不要留下我孤單的一個人……」
那是因為——
「那些鼓音的意思是這樣的——大財主光臨了!女人們脫掉褲腰布吧……丈夫們爲你的妻女,趁機哄抬價錢吧!」
湯姆故意不把兩手伸入袖子裡面,晃盪著上衣的衣袖,佝僂著身子,站在男用廁所前面。這時幾個男人進來小便,但是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湯姆的「特殊」。
「妳瘋了嗎!眞是一條母狗!」克雷大罵了起來:
老趙招待曾救過他一命的老戰友阿滿吃晚餐。在吃過晚餐後,老趙對阿龍說,一開春第一個來到他家吃飯的客人,必須在飯後負責洗碟子,這是他家的習慣。
牧師按門鈴時,主人很快就來開門,但是一點也沒有羞愧的表情。
不久以後,老太爺就坐到牛仔帥哥身邊。
「有一天,我在街上釣到一個可人兒,於是立刻趕到她居住的公寓。萬萬料想不到『樂極生悲』,我跟她正在效法襄王會神女時,她的老公竟然回來了!我的三魂七魄幾乎散盡,趕緊逃到窗外,但是那個房間在七樓,我只能緊貼著窗沿站立。那時我可是一|絲|不|掛呀!等到我稍爲清醒時,才發現有一隻毛茸茸的手,正在握著我的『卵蛋』哩!」
警察看到他一直在眨眼睛,以爲他要找那種有「姑娘」的旅館,因此告訴他如何走法。
翌日早晨,牛仔帥哥穿上衣服準備出去時,老太爺又要求他再來一次。
兩個衣著講究、氣質高雅的中年婦女,連袂進入辦公室裡面。她們笑容可掬地走近公司的主管。其中一個說:「爲了幫助『走錯路』的女性同胞重生,以及爲她們謀福利起見,請您捐款,多少隨便。」
情形不妙
「我會『直接』交給她們。」
「妳再開大一些。」
賓尼勞累了大半輩子。他很想退休,但是並沒有任何的積蓄。
「俺還有個問題要請教你,愛因斯坦是否是靠『那一行』吃飯呢?」
於是,牛仔帥哥繞到老太爺背後「幹了那檔子事」。在那一夜裡,這種行爲重複了數次,因爲老頭子要牛仔帥哥那麼做。
「有一種五十美元,也有一種一百美元的……」
「有沒有住的地方呢?」
黑小子笑一笑說:「你來得太晚啦!打從
和-圖-書
昨天起,瑪莉她今晚已經被賭場的老闆包下來啦!」「嗯,價錢多少呢?」鄉巴佬問。
「妳到底是爲了什麼……」
投入的觀衆
「好啦……好啦……」老趙慌張地說:「俺會洗碟子的……你大可不必連俺也算計在內……」
最後這婦人還責怪經理不該認爲她在說謊。經理不得已只好着手調查這件事。
妻子抱著將死的老公。
三角關係
有一天,喜歡搗蛋的兩個小混混,爲了想瞧瞧寡婦到底在屋裡搞什麼名堂,便鼓起勇氣,大敲寡婦的門。
寡婦聽了就會叫他到客廳坐,給男人喝一杯威士忌酒,之後約三十分鐘,喝過酒出門的男子,就會若無其事地哼着歌兒,或者吹着口哨走出她的屋子。
「所以不想用自己的手去觸摸它。」
「身上帶着錢沒有?」
彼此彼此
蘭姆在鄉鎮的道路步行時,迎面走來一個年輕標緻的姑娘。她的姿色不錯,服裝也很時髦。
因爲到妓|女戶尋樂子而感染淋病的年輕人,悄悄地到村裡醫生那兒看病。醫生想嚇唬一下倒楣的年輕人,因此這樣對他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賓尼睜大眼睛說。
一位老心理學者以善於蓄財而著名。有一天,一個充滿了野心的年輕小夥子來看他。老心理學者很快就看穿了對方的心理,因此便說:
一塊走!
窗邊的奇遇
翌日夜晚,市民會館擠得水洩不通。鄉鎮上的全部居民都來了,就連鎮長、市議員等高階層人物都到齊了,把會館擠得沒有立錐之地。
米爾雷德跟卡美多剛結婚不久。他們住進飯店時,對坐喝了幾杯。待酒酣耳熱時,卡美多說:
畢先生的經紀業務最近一蹶不振。他的會計師忠告他說,最好解雇幾名佣人。
巡迴演出的歌劇團將到小鄉鎮公演。歌劇團派遣經理蘭姆到該鄉鎮,一面從事公演的準備,一面尋找第二幕所需要的臨時演員。
中年夫婦一道去觀看時裝表演。老公是破天荒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演,所以睜大一雙眼睛瞪著舞台上面。
「那當然。」男人回答:「我有一千塊錢。」
「你不要爲這一件事情操心,」米莉說:「咱們還有不少錢。」
「你就別太丟人現眼啦!活像一個鄉巴佬似的!難道你從來就不曾看過那種東西?或者聽到別人提起過?」
「妳說什麼?」鄉巴佬叫了起來:
賓尼緊抱著他的妻子大聲叫嚷了起來:
直接與間接
「小姐,妳好。」蘭姆說:「我是曼哈坦歌劇團的經理。明天,我們就要來貴地的市民會館公演,到第二幕時,必須有一位只走幾步的漂亮小姐,我認爲妳很合適。到時,有一位演員會用手槍打妳,妳中彈之後,只須要假裝死亡倒在他的懷裡就可以了。如果妳肯幫忙的話,我們會付給妳五十美元。」
鄉巴佬還是拼命地進攻,一面回答:
「是嗎?」女店員說:「那麼,你只好購買放在桌上的那一種。」
有潔癖的人
「啊!慈悲的上帝啊!一切都完蛋了!他們射殺了鎭上唯一的『妓|女』。」
「即使做了,對我又有什麼損失呢?」
「你這個混蛋!」被淋到小便的男子大叫了起來說:「你沒有長眼睛嗎?」
「你身上帶着錢嗎?」寡婦再問。
「反正對我又沒有什麼損失!」牛仔帥哥想著。
「你既然來到了此地……」老頭子說:「那麼,咱們就來『玩玩』。」
爲了滿足德莉,克雷只好事後繼續使用手指安慰她。雖然如此,她還是不停地繼續要求。
卡斯利叫愛瑪儘量打開兩腿,她照做了,但是卡斯利仍然叫她繼續打開。
牛頭不對馬嘴
有一天,一個披頭散髮、鬍子有如一堆亂草的「沙漠之鼠」在四處遊蕩時,突然聽到年輕女子的聲音。
「好的。」那姑娘同意了。
年輕小夥子歪斜着腦袋想一想,然後說:
「這個嘛,」米莉很溫和地說:「就是四十年來,我倆做|愛的紀錄啊!每做一次愛,我都存下五美元。」
「那個理論不表示什麼東西都是相對的。」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呀?難道你是同性戀者?」
這個牛仔聽了之後,有點爲難地說:
「啊!我終於碰到救星了!」
「唉……我看過太多太多的醫生啦……」
「難道妳不知道我需要什麼嗎?」敲門的男子總會這麼問。
有一天,肖像畫終於完成,未亡人付給老畫家雙倍的工錢,並且對他說:
「是那一位老太爺送給你喝的。」酒保指著老頭子說。
「你這個男人哪!叫人噁心!」老鴇喊了起來:「我要叫警察!和*圖*書」
「噢,原來是那麼一回事!」對方叫了起來:
「你是在越戰喪失了兩條手臂嗎?」好心的男子問。
「那麼,你又如何了呢?」菲利浦問。
「你竟敢『紅杏出牆』!」
有一天,當她在三溫暖時,一個中年婦女目不轉睛地瞧著她的「不毛之地」。
「俺只能花二十美元。」
年輕女子高興得叫了起來:
一個牛仔帥哥生平第一次到舊金山,他爲了避免受到都市浪子的欺負,便留起了漂亮的八字鬍,裝成很世故的模樣,進入一家酒吧。
世風日下?
「不瞞您說……」夫人很悲哀地回答:
湯姆回家時,他老婆安妮渾身赤|裸地去開門。
「不必叫了。說實在的,警察也叫我感到厭倦了呢!」
「是啊!現在正在進行中呢!牧師先生。」該男子回答:「目前正在進行猜名字遊戲。那些女人用黑布遮住了眼睛,用她們的手去接觸男人的『那東西』,猜猜他是誰。您就進來吧!您的名字已經被喊叫七次了!」
一個鄉下教師遇到緊張時,就會不斷地眨眼睛。
「最初兩個條件都難不倒我,問題是這第三個條件,不管是如何心儀的女人,如果是爲了娶她,而必須割掉五公分的『那東西』的話,那我只好放棄了……」
文明的氣息
「客倌,您喜歡哪一種姑娘呢?可愛的法國娃娃如何?她昨天剛從馬賽來的。她呀!是典型的熱情女郎呢……」
「您就添加一副鑽石項鍊、一對紅寶石耳環,以及一個翠玉的大戒指。」夫人說。
然而,碰巧有一個美嬌娘進來,慫恿他出五英鎊。因爲她實在很迷人,鄉巴佬也就忍痛出了五英鎊。
德莉呻|吟著回答:「你快把整隻手都伸進來呀!」
接著,他倆爬上樓,進入她的房間。
首先必須有一百萬美元的聘金,其次必須擁有濃厚的胸毛,此外「那東西」必需長達三十公分。
老鴇點點頭,然後對著屋後大聲吼叫:
醫生點了點頭。不久以後,吉姆又回到醫生那兒,只聽他喃喃自語地說:
小雯跟阿德打扮成母牛與公牛的模樣出席化粧舞會。因爲舞會收場時已經很晚了,他們便決定橫越原野回家。
「只要您接受我的要求,我就感激不盡了。」夫人說。
在公共廁所裡,一個剛從戰場回來的男子,把自己跟身邊的男子淋滿了尿尿。
「女的醫生嗎?」受傷的軍人悲哀地說:
來到礦區工作的男子,存了一些錢,到村莊裡遊樂。因爲他已經一連幾個月不曾碰過女人,因此特別向酒保打聽哪裡可以找到女人。
惡名昭彰的男色狼王爾德進入巴黎的妓|女戶。老鴇看到著名的文學家時,笑容可掬地歡迎他,並且問他:
一個放浪的老頭子失魂落魄地看著牛仔帥哥,吩咐酒保給牛仔帥哥一杯威士忌酒。
每天牠們都會被搾兩次乳,而一年卻只能搞一次「那回事」。
倒楣的日子
「是啊!」牛仔帥哥回答。
「我釣到一個非常棒的凱子。」狄克說:「他從胸部到『那話兒』都有星條旗的紋身。」
「那一次我單槍匹馬到紐約,迷了路摸進巷子裡面時,突然從陰暗的角落裡伸出了一隻怪手,有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把我拖進一間破屋裡面。他的塊頭整整有我的兩倍!他把尖刀架在我咽喉上面這麼說:『喂!小不點兒!給俺「吹吹」吧!否則的話,俺就割斷你的喉嚨!』」
開大一些
他頻頻地拈著漂亮的八字鬍,認眞地思考。結果呢?他對自己說:「就算喝了它,對俺又有什麼損失呢?」
看著牛仔帥哥一飲而盡,老太爺又叫酒保送來一杯。喝完,又送來一杯,又一杯……
對於在沙漠裡找金礦的男子,亞利桑人管他們叫「沙漠之鼠」,因爲他們好幾年都不曾洗過澡,骯髒的程度當然不下於老鼠。
「老闆,你不要緊張嘛!巴夫尼族現在已經不吃人了,他們開始染上文明的氣息了。」身爲嚮導的土著頭子說:
丹尼打從心底愛著瑪莉,他很想向她求婚,不過由於他的「東西」太小,所以始終說不出口。丹尼對這一件事情很在乎,因此不僅不敢對瑪莉提出這一件事,甚至連「身子」也不敢讓瑪莉看到。
有錢人的兒子擁有很多別的玩具。
「乖乖……那實在是叫人膽戰心寒的一件事。」羅貝爾嘆了一口氣說:
有一天,新聞記者詢問畢卡索,爲何他能忍受年輕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胡來?
當一名穿著半露胸晚禮服的模特兒登場時,這老公驚訝到了最高點。當她把身子往後一轉時,這老公發現,她使用紅、青、白的三種絲帶,在腰際打一個結。
「你需要什麼東西?」
老小姐在使用hetubook•com.com蠟燭自|慰時,還得在它上面罩著保險套。
「那麼,就到俺居住的地方吧!離此地不遠。」
當他們走到半途時,突然碰到了一頭眞正的公牛。
「你這個淫棍!」馬瑞尖叫了起來:
「我不要法國女郎,我已經厭倦了。」
「如果妳肯親自下廚房的話,我就可以把黑人廚師解雇,節省一筆開支。」
「你畫得很好,非常傳神,只是我還想拜託你一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做到。」
「喂!老公,你推的並不是我們的孩子!」
有一天,校長派他到芝加哥出差。下了火車以後,這個鄉巴佬教師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找旅館,於是他只好向車站前面的警察求救。
寡婦叫兩個小混混進入客廳。奪走了他倆的五十塊錢後,再抓着兩個小渾球,使他倆的腦門「咔噹」地碰出了金星,再把他倆踢出大門。小混混拍了一下身上的塵埃,很不服氣地嚷叫:「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大小姐,幹『那種事』也要一千塊錢呀!門兒都沒有!」
「你是頭一遭到舊金山來吧?」老太爺問。
「丹尼,謝謝你,」瑪莉說:
「謝謝你!」湯姆回答。
「那麼,漂亮的瑞典姑娘好嗎?她只有十四歲,不過對『那件事』很在行……」
「不是啦!我感染了淋病。」湯姆說:
不請自來
「不是啦!」他回答:「我想把卵蛋拖出來呀!」
「我能夠幫上什麼忙嗎?」
「什麼?妳問我喜歡哪一種姑娘?妳別弄錯了!我可不要什麼姑娘!」
「把『她』放在桌子上俺還可忍受,但是妳說『她』沒有腿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俺要一直對著她的嘴巴『搞那檔子事』嗎?」
將被處死的黑人被帶到電椅室。看守者爲了貼上電鍊,便割開死刑犯的褲管,如此一來,膝蓋中間的部位露出了「那東西」的尖端。看熱鬧的人一直在笑,死刑犯生氣地說:
「我要割掉你的(ORGAN)——你吊在兩腿之間的那個『東西』。」
「可是你知道我是不抽菸呀!」
另一個猶太人要求舉例說明。
最後演奏
米爾雷德沈默地思考了一陣子,喝過了兩、三杯酒後才說:
一位婦人向百貨公司的經理抱怨,說她如果進入化粧室而未給看管人員小費,對方的態度就會非常惡劣,而別家百貨公司根本不收費呢!
「天哪!大事不妙啦!」小雯尖叫了起來:「那隻公牛正衝著我們奔過來呢!我們該怎麼辦?」
「我實在受夠了!我們夫婦倆跟另外幾個男子坐車子到加州,到了中途車子抛錨,我老公下車幫忙時,那些男子殺了我的老公,把我脫|光並且綁在地上,他們輪流強|奸了我後就揚長而去了。請幫我解開繩子好嗎?」
爲何窮人的兒子「那東西」比較長,而有錢人的兒子「那東西」比較短呢?
「有啊!」小混混說:「咱們有五十塊錢。」
抵達那一家旅館時,老鴇出來迎接他,並且問道:
股東
牛仔帥哥上床以後,老頭子也跟著上床。
「可以呀!」他的妻子回答:「如果你放棄『腳踏兩條船』的話,咱們也可以把你辦公室的女秘書解雇啊!」
「我想麻煩您在這張肖像畫添加一些東西。」
「唉!實在太慘了!」他身旁的男子感到慚愧萬分,頻頻地點頭。接著,他從口袋摸出一張名片說:「你去找這個人吧!或許,他對你有幫助。」
親切的男子拉下湯姆褲子的拉鍊,抓出「那東西」,讓湯姆排完小便,再把殘餘的水滴甩掉,最後把「那東西」放進褲子裡面,拉好了拉鍊。
最後,她們開出條件——
「我希望你別在意,不瞞你說,在婚前我已經有了一個男人。」
釣餌
貴賓
無法談的戀愛
這件事情發生於南部的小鎮。一個寡婦決定做生意,自力更生。她居住於商業區,隨時都有小混混在街道上玩耍。隔了一段日子,那些小渾球發覺常有男人去敲寡婦家的門,而且他們又時常聽到寡婦在屋裡這麼說:
可悲的動物
牧師聽說敎區中將有人舉辦「交換老婆」的派對,認爲自己絕對不能坐視,發誓非阻止那種褻瀆神的行爲不可。
牛仔帥哥又拈起了他的八字鬍,認眞地在考慮。他認爲到老頭子的公寓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於是便決定接受招待,跟老頭子到公寓去。
在巴黎土生土長的羅貝爾,有一天向朋友菲利浦說出了他在紐約的奇遇。
「哦!那麼算是取回了一些釣餌的本錢了。」
「你何必明知故問呢?妳知道咱們需要什麼……」
說罷,她從衣櫃裡深處取出了銀行的存款簿。存款簿裡面記載著結婚四十年和_圖_書來不斷地存下來的金錢數目。
敎師非常驚訝,眨著他的眼睛說:
聽了這句話,阿龍吻了老趙的女兒,並且得寸進尺,脫下他女兒的內褲,把他的東西塞了進去。「解決」了女兒以後,他以相同方式「征服」了老趙的妻子。在這一段時間之內,老趙只是一味地在嘀咕而已,一動也沒動。
新娘的代價
「不好,我也不想要瑞典姑娘。妳有沒有屁股豐|滿的男孩子呢……」
店鋪裡的小夥計跑過來說:
「我說米莉呀!」他對勞苦了好幾十年的妻子說:「俺已經感到勞累不堪了。俺不想再做事啦!可是,咱們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呢?」
「我又能如何呢?你想想看,我爲何還能夠活著?」
「哪兒話,不是的,」老公說:「不過,俺頭一遭看到禮物包裝裡面的東西。」
「我來幫你忙吧!」該男子說。
「知道了,俺又不是白痴!俺付了五英鎊,俺就有權利進入特別席呀!」
「俺不要『放在桌上的』,俺喜歡把『她』放在床上。」
貪得無厭
原來,從一年前開始就有一個女人悠然自得地坐在化粧室的椅子上,並一面編織東西。因爲剛開始有人誤會她的身分而給她小費,所以,從此以後,她乾脆每天帶着編織物來到化粧室了。
「正因爲家裡來了貴賓,人家才『捨命』陪他們呀!」
一上了象牙床,鄉巴佬拼命地「進攻」女人的后|庭花。
「今天對妳老公來說,眞是一個倒楣的日子……」
母牛爲何滿臉悲淒呢?這是有來由的——
「這位太太,妳有什麼事情就儘量說出來吧!」老畫家說。
「可是我們並沒有在化粧室裡設置看管人員啊!」經理困惑地說道。
「那如果是娶您那七十歲的夫人的話,可以得到多少錢?」
第二個男人說:「最叫人感到膽戰心驚的聲音,莫過於划著小船順流而下時,從下游傳來瀑布的聲音。」
一個男中音歌手射擊了她,她就倒在他懷裡。
牛仔帥哥又拈起了鬍子,結論也是——
人多的路上不長草
克雷跟德莉深夜在公園裡擁抱。克雷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但沒想到德莉仍然不滿足。
畢卡索回答道——
「你要割掉我的什麼東西?」
「我認爲與其擁有破產公司的全部股票,不如掌握目前正在營業的公司二十%的股票……」
「妳見鬼啦!」湯姆罵了起來:「我不是告訴過妳嗎?今天有貴賓要光臨,妳怎麼赤條精光呢!」
致命傷
寡婦的祕密
「不過,客倌哪!此地的人有需要時,大家都會去找『瑪莉』解決。聽說比眞正的娘們還刺|激呢!」酒保說。
一個鄉巴佬眼睛不太靈光,有一天他光臨昔日曾經是娼館,而今已經改爲出售縫衣機的店家。對於改變營業内容,他完全不知情。
事後,阿龍點燃了一根香菸,因爲不小心燙傷了手指,於是他走上二樓,想找一些膏藥之類的東西。
「妳實在夠可憐了!」
「好是好……」年輕女店員說:「不過,『它』並沒有腿呀!所以只能放在桌子上面。」
「我一直跟一個年輕小夥子同居。如今,我才知道這個男子是看上先夫的遺產,跟我虛情假意而已,而且他在外頭也有情婦……這一對男女心圖不軌,一直想伺機殺我。這兩個人的城府都很深,狡猾又狠毒,如果我告發他倆,或者試圖逃走的話,很可能會在瘋人院中度過一生。」
有一天,他下定了決心,開車帶瑪莉到市郊的小丘上兜風。丹尼把車子停在幽暗的地方。接著打開褲子的拉鍊,把他的「小寶貝」弄得硬梆梆地拖了出來,放在瑪莉的手上。
「當然有!」第三個男人說:「那時我聽到一種磨擦的聲音。我往下身一瞧,原來那廝正用一隻手握著我的卵蛋,再用他的牙齒去打開刀鞘……」
「不知客倌喜歡哪一種姑娘?白人好,還是……」
「我的所有財產、寶石都已經分配好了,都立在遺囑裡面,寄存在律師那兒。那一對男女是什麼都不可能得到的。有了這一幅肖像畫,將來我死了以後,那一對男女結婚,那個女人一定以爲我還有那些珠寶,而瘋狂地亂找。我就是要這麼整她……」
那一夜,酒宴結束時,畢先生對他的妻子說:
「噢……我親愛的米莉。妳爲什麼不早一點對我說呀!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話,我就會停下其他的工作,專門去大搞那一件事情。」
「您想添加一些什麼東西呢?」
「讓俺也來一下……」
「乖乖,這未免太狠毒了!」老畫家叫了起來:
「別客氣,就把此地當成你自己的家,好好休息吧!」老頭子說。但是老頭子只有一間房,而且也只有一張雙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