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我希望會，」波奈特說：「她可能會生氣，但是過一陣子就好了。一向是這樣的。」
「沒錯。」華生說，仍然坐著，他把手伸出來，遲疑了一下。
「很對，」華生給他著名的微笑：「對極了。」
「那你認得常駐我公司的科技天才，吉米．馬克斯維爾嗎？」華生朝坐在房間後面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孩子點點頭。這孩子戴著hetubook.com.com牛角邊眼鏡，穿著道奇的夾克。他從他的筆記型電腦中抬起頭來，對波奈特揮揮手。
「真是不幸。」賈桂琳．毛爾說。
「能夠從工作中偷一下閒真的很好。」
「沒事，昨天打太多高爾夫球，我拉傷了肌肉。」
「嗨，你好。」波奈特說。
「我請你來，」華生在椅子中扭動ｍ•hetuｂooｋ.com•com：「是因為我們快要完成整個計畫了，毛爾小姐剛剛跟杜克大學談了一份非常有利的授權書。」
「啊，法蘭克，」華生說，他沒有站起來：「你見過賈桂琳．毛爾嗎？」
「我想沒有。」
「你好嗎？」
這個女人笑了，像埃及人面獅身像一樣的微笑：「我跟科學家很來電。」
「你沒事吧？」法蘭克問。
她
https://www.hetubook.com.com握他的手，很冷淡，很直接。「波奈特先生。」
波奈特點點頭：「所以一切都按照你的計畫實現了。」
華生給了他一個很奇怪的笑容：「嗯，是的。無論如何，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原因阻止你回家見你的家人了，我相信你的女兒和你的孫子會很高興看到你。」
「在目前的危機狀態之下，」華生說：「生物基因公司的董和_圖_書事們要求我接手，讓公司重新站起來，我已經同意並增加持股。」
法蘭克．波奈特走進投資企業家傑克．華生現代化的辦公室，和他前一次來訪時一模一樣。德國建築大師梅斯設計的傢具，現代藝術——一幅安迪．沃荷的亞歷山大大帝畫像，一座紐約藝術家傑夫．孔斯的氣球雕塑，美國當代藝術家馬克．譚西畫的一幅登山者掛在華生的桌子後方，不會響和圖書的電話、米色的地氈，還有超級美麗的女人安靜地移動著。有個女人站在華生的後面，手放在華生的肩膀上。
「瑞克．狄爾，」華生繼續說：「已經從生物基因公司辭職了，文克勒和其他的資深研究人員也跟他一起離職了，他們大部分都有官司纏身，我很遺憾公司沒辦法幫助他們。假如你犯了法，公司的保險政策是不會保你的，所以他們必須自己面對這些法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