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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

「是的。」

我一定會繼續追查下去，即使這表示打破我自己的大忌，那就是絕不做白工。尼可拉斯在心中想道，暗自微笑起來。母親總是耳提面命的告訴我，一分耕耘、一分收穫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

有時候當尼可拉斯在思考某個情況時，他會問自己，換成是法蘭西絲她會怎麼做？從這個角度來想，他是知道答案的。一個懂得穿衣哲學的女人和*圖*書，是不可能把不必要的東西放在絲綢晚禮服的口袋中，讓衣服看起來凹凸不平。而且又在自己家裡，如果法蘭西絲在雜誌中看到感興趣的東西，她會放個書籤在雜誌內頁，或是把雜誌翻到那一頁，然後倒過來放在桌上。

「我知道聽起來我的目的好像是錢，但我母親住養老院的花費，一個月就要一萬元，所以我很需要幫助。我實在不想讓她轉院。m.hetubook.com.com」

「他一旦承認殺害葛蕾絲，我就可以提出民事訴訟嗎？」

「我已經握有足夠證據，可以證明彼得．卡靈頓謀殺了我妹妹。」那天早上當強納森．蘭辛的屍體在卡靈頓莊園被挖掘出來時，菲力浦．梅瑞迪斯這樣告訴尼可拉斯。「我和妻子已經討論過了。我要去檢察官辦公室把一切都告訴他們，那個傢伙是個連續殺人犯。」

「但他的和-圖-書律師會查出真相，不是嗎？」

「謝謝你願意幫我，格雷戈先生。我猜接下來就讓檢察官接手了。」

這或許是我所接過最短的一個案子，尼可拉斯在心中想道，一邊同意菲力浦的話。但當他掛上話筒後，便仰身靠坐在椅子上。他剛從網路上印出《時人》雜誌的一頁，也就是當晚葛蕾絲淹死時在她身上找到的那頁。

尼可拉斯接到菲力浦的電話，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和圖書。「我認為那樣做是很明智的。」他說道。「而且說不定不需要對外公開你妹妹和另一個男人的戀情。如果能夠說服彼得．卡靈頓坦承殺害她，社會大眾也會認為——那是因為他不想讓她生下一個可能有病的孩子。」

葛蕾絲淹死在游泳池底時，身上穿了一件絲質的孕婦晚禮服。她為什麼會把那張紙放在外套口袋，而不是把雜誌攤開放在桌上呢？尼可拉斯思索著。

「當然。但你ｈtｔps://ｍ.hetubｏｏｋ•ｃｏm•ｃｏm也應該了解，雖然他們極力想要為客戶爭取到最有利的認罪條件，但絕對不會想要讓社會大眾知道，像彼得．卡靈頓這麼富有的男人，竟然也會因為想要省錢而殺人。」

檢方的檔案資料中並沒有提及那本雜誌是證物的一部分。我一定得查出該期刊的雜誌是在哪一天上架或郵寄的，尼可拉斯想道。而我更想和派對當晚的那兩個局外人見面，也就是那對來自英格伍鎮的夫婦南西和傑弗瑞．漢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