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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次也沒有。但我覺得她好像弄丟了什麼東西，今天早上理查進來的時候，天哪，他大發了一頓脾氣！他馬上拿起電話撥給他母親。我聽到他跟伊蓮說，自從她昨晚告訴他那件事之後，他幾乎就沒闔過眼，因為他實在太憤怒了。理查好像總是忘記每當他提高音量說話，一字一句我都可以聽得一清二和圖書楚。」

「另一個叫亞莉珊卓．里洛德的女人呢？」

「噢，我猜可能是珠寶吧。」派蒂臆測道。「或是一張卡靈頓家的長期飯票。理查可用得著呢！」

「有最新消息要告訴我哦！」琪亞提醒她之後掛上了電話。

「或許是一張賭博用的『萬能牌』吧！」琪亞猜測。

她們兩和圖書人都會心一笑。

「她是那樣跟妳說的嗎？」琪亞屏息說道。「妳替她傳話了嗎？」

「好像說把那個東西留在屋裡簡直是愚蠢至極，那她不如把它像國旗一樣升上旗桿，讓所有人都看見算了！總之，他掛了她的電話，然後她十分鐘後又打來。我聽得出她在哭，她說她不想跟理查說話，只要https://m.hetubook.com.com我轉告她兒子，說她之所以會把東西拿出來，完全都是他的錯，而那個東西之所以會在她家也是他的錯，所以他應該去死。」

「他還說了什麼？」

派蒂．詹寧每天在華克藝廊上班的時候，也花越來越多的時間講電話，因為她根本完全沒事可做。自從幾個星期前和他母親大吵之後，理查和圖書就很少出現。他告訴派蒂他打算賣掉公寓，買間小一點的，而且也想找個租金便宜一點的地方經營藝廊。「我猜他和吉娜．布萊克的偉大戀情結束了。」派蒂有一次打電話給琪亞的時候這樣告訴她。「最近她一直打電話來，而他總是要我說他出城去了。」

「他母親最近來過嗎？」

「我別無選擇不是嗎？後來他就氣沖和圖書沖的離開這裡，然後說他今天都不會回來了。」

「真是夠勁爆了。」琪亞驚嘆道。「妳有一份全世界最有意思的工作，派蒂。身邊有像卡靈頓家族這種人實在很剌激。妳覺得伊蓮到底弄丟了什麼東西？」

「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琪亞問道。「大概一個小時前吧。」

「我猜她是放棄了吧。她已經一兩個星期都沒有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