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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應該不行，你必須先接受訓練，那是專業領域。」

「所以不管是馬穆德或他的手下也都辦不到。」

「要他安排眼線，等那些飛彈一運出工廠，就打電話通知妳。」

「在那之前呢？」

法蘭西絲的消息對於他們來說沒有好壞可言，可說介於兩者之間。新世紀國防系統公司在科羅拉多州沒有設廠，只有個辦事處，他們的飛彈也是找人承包的，負責製造的是家有名的航太公司，位於丹佛，那家製造商有些「仙翼」的組件可供檢查。一位犯罪調查部軍官過去後，全都看過、算過，最後清點的結果跟庫存紀錄簿上的數據完全相符www.hetubook.com.com。東西都還在，數字也都沒問題，一切清清楚楚，沒有問題。不過，還有六百五十個組件目前另外存放在一個安全的倉庫裡，全都用木箱裝著，等著被拿到內華達州一個單位去銷毀。

李奇用那四小時來睡覺。一旦計畫安排好，也做出決定後，他就開始放鬆，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他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打掃的女服務生一小時後進來，他要她出去，然後繼續睡。卡拉過來找他，他才醒來，她說法蘭西絲在交誼廳等他，有新消息。

「就這樣？」

「我們必須假設他們有專家，花了六https://www.hetubook.com.com千五百萬美元買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有找人教他們組裝？」

李奇點點頭。如果未經授權就想把武器彈藥運走，大門衛兵是拚死也不肯放行的。但如果衛兵看到正式文件，裡面說明運走的理由，他們就會讓人車通過，甚至還面帶微笑，高興地揮揮手——儘管所謂的「理由」只是個藉口，因為不管有沒有螢光箭頭在上面，飛彈都是一樣的。李奇也見識過國防部這種亂丟東西的習慣，但那些東西可沒有飛彈值錢。這次要丟的東西，就算用一個大門衛兵一年的薪水也買不到。

「剩下的數量剛好就是六百五十組www.hetubook.com.com？」

法蘭西絲說：「目前他們生產的是『仙翼二型』，要被處理掉的是剩餘的『仙翼一型』。」

「沒錯。」

法蘭西絲說：「是『裝進去』，不是裝上去。飛彈側邊有個組裝介面，把它卸下後就可以把組件插|進去，接下來就可以進行測試跟準度調整。」

「在那之前，馬穆德都還不算握有『仙翼』導彈。在那之前，我們想做什麼，都沒有顧忌。」

「答對了。」

「當然是幌子，因為兩者根本沒有差別，那只是為了有個合法的文書作業，好讓馬穆德的手下可以光明正大把飛彈運出工廠。」

歐唐納說：「為什麼？」

「他們用螢ｍ.heｔｕboｏk•cｏm•cｏm光塗料在『仙翼二型』上漆了個小箭頭，夜間比較容易裝卸。」

「我們可以設法讓衛兵拒絕那道銷毀命令嗎？」

「那傢伙還欠妳人情嗎？」

「兩者的差別呢？」

「那是個幌子。」

「還有兩、三次。」

「這樣就一定會引起注意，跟我們直接通報出去沒兩樣。」

法蘭西絲跟他說她想要什麼，他舉了一堆理由，跟她說不可能。於是她開始把他欠的人情一個個拿出來講清楚，顯然她真的曾經幫過那傢伙好幾次大忙。李奇開始覺得那傢伙好可憐——如果任何人有把柄，那最好別落在法蘭西絲手上。最後那傢伙高舉白旗，十分鐘內就答應了。接下來是關hetubook.com.com於後勤問題的討論，包括這件事要怎麼辦到、由誰執行，還有哪些東西可以被視為確鑿證據。法蘭西絲建議由陸軍犯罪調查部發動突擊檢查，逐一核對庫存紀錄與實際庫存。那傢伙同意了，但說要一週才能安排好，但法蘭西絲只給他四小時。

「我就能辦得到嗎？」

他問：「那些電子組件要怎樣裝上去？」

法蘭西絲的朋友不是笨蛋。他堅持要走出大樓才回電，而且也不能用自己的手機。還有，他非常聰明，知道五角大廈周邊一哩內的付費電話也都被監控，所以他得花一小時過河，到了快進入華府市中心的地方，才用紐約大道上一家酒館外的公用電話回電。

接下來的事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