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你打算怎麼辦呢？」德拉問道。
「還是讓格蒂關心這事吧，」德拉．斯特里特說，「她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她是報紙社交新聞欄目和所有關於婚禮新聞的忠實讀者。你想看看加文和他的新娘在飛機旁拍的照片嗎？」
梅森點燃一支香煙，若有所思地皺起眉毛。
「妳搞清她姓什麼或者查出什麼有關她的情況？」
「我找不到他，頭兒，不過我和露西爾通了話把口信留給了她。」
「難怪呢！」她說。
「妳把Ｘ先生的名字和地址告訴我，好嗎？」
「和我的想法不大一和圖書樣，不過加文先生要做的事情我認為是合適的。」
「她曾做過拉斯維加斯一處度假勝地的廣告模特兒，」德拉，斯特里特說道，「兩個月前小加文在那裡和她相識。」
「我知道了。」她若有所思地說。
「一位漂亮的姑娘，」他最後說，「有沒有她出身背景的材料？」
斯蒂芬尼．福克納十點鐘準時出現在梅森辦公室。
德拉．斯特里特對梅森說道：「我願意跟你打賭，她急急地走掉是怕再待下去你又問別的事情了。我出去和格蒂談談。有時格蒂會突發奇想，委託人wｗｗ•ｈｅｔubｏｏk.ｃｏｍ.ｃｏm在外間辦公室等著的時候，她總能注意到些什麼。有些時候格蒂簡直就是個巫師。」
「他從一個投幣式公用電話打電話給我。」梅森說，「他打電話時在拉斯維加斯。他希望我做他的代理人，他要我去拜訪這位妳稱之為Ｘ先生的並估量一下這個人，摸清楚他的態度。在我弄清情況之前，他不想給自己的股票開價。」
「妳覺得這樣做可以嗎？」
梅森若有所思地看著照片。
德拉點點頭，走出辦公室。十分鐘後又回來了。
「他速度很快呀。」梅森說。
和-圖-書德拉．斯特里特走到外間和接線員交談了幾句，但幾秒鐘之後就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卡塞爾曼會和你談嗎？」德拉．斯特里特問。
「小加文昨天乘下午的飛機回到家中。他還帶著他的新娘。他在芝加哥結的婚。」
「從她接電話的態度來看，我想她可能是那家汽車旅店的經理。我只是說找露西爾，接電話的人說自己就是露西爾。我告訴她我的名字，她問我是否要給加文先生留口信。於是我就告訴她卡塞爾曼的名字和地址。」
梅森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我有霍默．加文和_圖_書的消息了。」
她遲疑了片刻，接著說道：「他的名字是喬治．卡塞爾曼。我今晚八點半和他在安布羅斯公寓二一一號碰頭，你就不必麻煩去查找地址了，公寓在克里斯汀大道九四八號。請記得替我告訴加文先生，這件事情我會按照他的意願行事。我打算去赴約，不過目的只是想讓事情曝光而已。
「或者說她速度很快。」德拉．斯特里特指出。「噢，」梅森說道，「這可以解釋許多事情。給拉斯維加斯的雙環汽車旅店打電話，德拉。看看是否能找到霍默．加文，如果找不到，就請露西爾接電話告訴https://ｗwｗ•ｈetｕｂoｏｋ.ｃｏｍ.cｏｍ她加文先生要的名字是喬治．卡塞爾曼，地址是克里斯汀大道九四八號的安布羅斯公寓二一一號。」
梅森說：「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今晚有時間搶在斯蒂芬尼．福克納去之前拜訪卡塞爾曼先生。另外我想應當給小加文送一份結婚禮物。你去購物中心轉轉，德拉……買一份五十美元左右的禮品。」
「我不知道，」梅森說，「不過如果他在的話，我會和他談……」
她笑著站起身來，猛轉身走了出去。
「哦呵。」梅森說道。
「什麼？」
「梅森先生，多謝你如此耐心地接待我。再見。」
「他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