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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君情怯.紅樓重夢系列之惜春篇

作者:左晴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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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 第六章

第二折

第六章

反而有一種被了解、被呵寵的喜悅,讓她打自心坎裡沁出幸福的蜜汁,而且更加撒嬌的溺在季洋懷中。
何翩翩命令自己這一次絕對不能閉上雙畔,但是在逼近季洋的俊顏時,她的雙畔還是該死的閉了起來。
「什麼『三不』原則!?」她怎麼沒聽過!?
可是不說又沒辦法繼續之後的事,這可怎麼辦?
「好了啦!別再聊那些無聊的事了,纖纖,準備開飯了,大家來幫忙。」應楚楚見苗頭不對,趕緊插開話題,而且便把老是在不該聰明時特別聰明的盈盈拉走,「盈盈,妳來幫我的忙。」
「怎麼了?」龔季洋趁她鬆口時問道。
龔季洋眼見目的達成,深刻一笑,把計劃順利向前推進,「很好,妳終於通過考驗了,為了慶祝接下來能順利進展,我們去真個定情戒子吧!」
但令人氣結的是,這個笨男人偏偏君子得要命,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好像旁若無人一樣。害她期待了一個小時的希望完全落空,嘖!
但事到如今,她已經是騎虎難下,再不展開行動,一定會被季洋瞧扁,外加笑死。
何翩翩從「賴著不走」回到龔季洋的住處後,不想立刻把盈盈所說的話當面向龔季洋問清楚。
正當何翩翩如痴如醉時,龔季洋卻突然停止了溫柔的愛撫。
龔季洋見詭計收效,當下就竊笑不已的收口。
何翩翩因而竊笑不已,放大膽子將他的大手導向「正確」的位置,完全包裹住她的酥胸。
「因為我發現妳現在的演技還不足以進行更激|情的下一步。」龔季洋說得十分篤定。
天哪!那麼丟臉而令人害羞的話,她哪說得出口?
可是,她真的好希望季洋繼續吻她,那種感覺好好哦!
雲雨巫山過後,何翩翩嬌軟無力的偎在龔季洋懷中,一顆心亂七八糟地狂跳,思考迴路也雜亂無序。
「你想做什麼?」何翩翩心兒猛然一跳。
結果她話還沒說完,龔季洋已經如她所願的再一次佔有她——以和前兩次不同的第三種方式。
何翩翩並沒有太過驚訝,也沒有瞥扭的反駁,只是嬌滴滴地以不依的撒嬌口吻道:「你又知道了?」
「哼!」何翩翩不坦率的別開臉——其實是害羞,不敢看他的臉。
「妳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何翩翩敏感的追問。
何翩翩是發言最多最熱烈的一個,而且談的全是和實驗有關的事,其他三個姊妹自然是聽得津津有味,而且四個大色女愈談愈興奮、愈談愈欲罷不能。
何翩翩難忍熱淚的猛點頭。「為什麼?——」
何翩翩半推半就的跟著纖纖行動,一顆心卻一直漂浮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整個人像掉了魂似的恍恍憾憾。
「並沒有人規定接吻一定要由男方吻女方,也沒有人規定女方一定要閉上眼睛,不信妳可以試試。」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但是他並未拆她的台,反而順水推舟的善加利用,勾引她吻他。
一說起丁家的種種,何翩翩便欲罷不能,言語間洋溢幸福無限。
太好了!何翩翩喜出望外。
「當然是要營造更羅曼蒂克的氣氛,好幫助進入情況。」他故意說得極為曖昧煽情。
所以,她決定重來一次。
「當然是真的,只要兩個人在做那件事之前,有充分的調情,女方就有可能不會落紅:另一個原因是,現代女性因為活動量高,很可能在做一些運動時,已經不小心弄破了處女膜,像是騎腳踏車、騎馬時受到強烈震盪而破裂就是經常見到的例子。妳想想,既然處女膜已經破裂,之後再做那件事是不是就可能不會再落紅了呢?」
等等!怎麼和剛剛那一次愈來愈不一樣,剛才那一次,季洋只是用他的唇碰觸她的,怎麼這會兒連舌尖都攻進她的小嘴裡了,真是放肆!她要抗議!
他得想個好法子,好讓這個超級不老實的丫頭儘快說出「喜歡」這兩個字,否則戲就唱不下去了。
何翩翩聞言,雙頰居然自作主張的駝紅發燙,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和困窘,她又「哼!」了一聲,然後說:「我累了,要先睡了。」話才說完便逃命似的逃進臥室去。
何翩翩好生失望地喃喃低語。
嗯!就是這種感覺。
「我——當然要睡了——」何翩翩的心臟差點跳出胸口。
「怎麼了?妳不是要睡了嗎?」龔季洋早已尾隨而至,從身後環抱住她微微輕顫的腰。
但是一觸及季洋那性感迷人的笑顏,已到嘴邊的話便又吞了回去。
一直到此刻,她才明白書上常說的:「女人在做這件事時,如果感覺非常好而達到高潮時,會失控的哭叫。」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她已親身體驗。
然而,緊接而來的奇妙感受卻讓她忘了抗議,很快地沉醉在令自己腦筋混亂的激|情裡。
「就是對女人:不主動、不拒絕也不負責的『三不』囉!」
龔季洋搖搖頭。
龔季洋好溫柔地將她擁抱入懷,了解地回答她的疑問。
他終於弄懂她的想法,低聲的道:「妳是不是怕等一下如果妳沒有落紅,我可能也會認為妳在騙我,是不是?」
龔季洋明知道她的心理,還故意刺|激她,「妳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想主動嗎?怎麼還不趕快採取行動,難道妳是害怕了?」
「沒什麼,只是想讓實驗更客觀,所以想重新再試一次。」何翩翩就是不肯老實地承認自己的想法。
「我才沒——」礙於自尊心作祟,她本來想像以前一樣打死不承認的強辯。然而,當四日交會時,她突然老實了起來,不再裝腔作勢的點點頭,按著又溺回溫暖舒適的懷抱中。
加上季洋又演技逼真地肯定珠寶店老闆的話,更是讓她心中那串幸福的結婚鐘頻頻作響。
「才不是這樣,你亂說亂說——」何翩翩面紅耳赤的直以粉拳捶打他。
「雖然我們丁家是窮了一點,每天都要為一大家子的生計和欠人家的錢如何償還而大傷腦筋,但是大家卻因此而更加同心協力,從來沒有人抱怨過生活清苦,只是希望能早日還清欠債,讓一家子人能過得更富裕一些。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從小就很用功唸書,每個學期都拿獎學金以減低學費的負擔,上高中之後便在外頭打工,好貼補生活費。而且,不只我這樣做,在丁下家只要心有餘力的人都和我一樣哦!」
她又氣又無奈的輕聲抱怨。
「是我自己猜的。」龔季洋沒有說謊。
但是她心中確實想再體驗一次沒錯,可是這種事她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就賊兮兮的改採肢體語言策略,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往季洋身上貼。
「做實驗啊!」
他的唇和舌尖也不再只固守於唇瓣,亦開始向外擴張版圖,一下子朝她的耳垂輕輕地吹送熱氣,突然又惡作劇似的以舌尖舔吻她的耳垂。
偏偏天不從人願,才想著,龔季洋的唇已經向她的唇道別,害她有種掃興和失望的感覺。
龔季洋原以為懷中佳人此刻一定愁容滿面,正想開口安慰她,卻意外發現,呈現在她臉上的竟是一朵再幸福不過的笑魘。
「翩翩?別哭——」
有了——!
在四唇貼合時,何翩翩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貫穿全身,但是卻不是像觸電的感覺那般難過,反而是甜蜜而令自己興奮不已的,而且她心中很希望這份難以言喻的感覺繼續下去,永遠不要停止。
但是好奇怪,她主動出擊的感覺雖然也不錯,卻不若季洋吻她時那樣的好。
因為她怕知道真相!
「什麼不公平?」這丫頭又想發表什麼高論了?龔季洋有趣的看著她。
結果,在何翩翩還末會意前,便又給他奪去了朱唇。
龔季洋愛憐的摩擎著她細嫩的小臉,輕輕說:「但是因為在丁家,男人和女人是分開住的,男人住寧府,女人住榮府,兩府的人雖然都會在大觀園舉辦各種家庭聚會,但平常的生活起居卻是兩府各自分開的。所以妳可以說從小就在女人國裡長大,幾乎沒有和異性共同生活的經驗。因此現在突然和我單獨共處一室,會讓妳非常不自在而緊張,是不是?」
何翩翩被他電得芳心悸悸,雙腳像中了他的笑容魔法般,自作主張的移向他。
龔季洋還是堅持到底的點點頭,只是這回他有了進一步的突破。「其實說喜歡並不困難,我又不是要你說愛我,這兩者之間是有差別的。如果是情人之間,當然要說『我愛妳』,可是我們只是在做實驗,所以我並沒有要求妳說妳愛我,而只說喜歡我而已,所以找想像妳這麼聰明,應該很容易辦到才對。」
何翩翩只覺得眼前泛起一片薄熱的氨氨,心情萬分激動,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兩行清淚則已擅做主張的尚落。
這大概就是男人們的通病吧!
「不是的——妳不知道——」她熱淚淌落。
當她回神時,自己已經佇立在龔季洋面前和他默默相對。
他又吻上她的小嘴。「我愛妳,翩翩,真的好愛好愛妳。」
再想起季洋那一句句的「我愛妳」,她的心更加失序狂跳。明知這一切都是季洋的體貼、是為了實驗,但她卻不願去想這等掃興的事。
於是何翩翩的身體又先斬後奏的投進龔季洋的懷抱,像隻愛撒嬌的小貓一樣,坐在龔季洋的大腿上,將自己的測臉偎在他的胸口。
不過任盈盈發揮大姊的大肚量,沒有拆穿三妹的心思,只是興高采烈的跟著楚楚走入。
「二十一歲生日快樂,翩翩!」龔季洋將剛買好的定情戒子套到她的右手無名指上,並投給她一個懾人心魂的俊笑。
她真的好怕好怕,怕萬一真的沒有落紅,季洋會不信她、討厭她,以為她騙他。
「為什麼停?」何翩翩失控的衝口問道。
可見楚楚平時根本是故意假裝不在乎她這個大姊,其實還是很依賴她這個大姊的,瞧!這會兒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龔季洋語帶調侃的凝視著心事全寫在臉上的她。
「哼!」
才把身子倦縮成一團,方才那一幕幕的煽情畫面使爭先恐後的在她腦海重播,害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全身燙得幾乎要作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真正的親爹和親娘是丁家爹爹大學時的同窗好友,在我六歲那年,我親爹、親娘一起搭飛機失事身亡,留下和圖書孤零零的我。而那時我親爹和親娘的雙親都已不在人世,雙方的親朋好友又都不願出面認養我,只有丁家的爹爹出面領養我。所以從那時起,我就成了丁家的人。」何翩翩細說著往事。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最了解妳這瞥扭不坦率的小貓咪了。」
「妳在說什麼鬼話,人笨也要有個程度,誰愛上季洋了?我只是因為要做實驗才和季洋在一起的,妳又不是不知道!」何翩翩的反應果然如應楚楚和董纖纖所料,一點也不老實。
但他也知道翩翩一定會自以為聰明的歪曲他真正的心意,所以才敢放肆地一再表白真心。
不知過了多久,夜真的好深好深了,何翩翩才氣喘叮叮的收手,把自己的頭埋進人家的臂彎裡,輕嘆一聲老實地說:「其實我是很喜歡你的,你知不知道?可是要我當著你的面說出我喜歡你這幾個字,我實在辦不到。所以你不可以討厭我哦!季洋!」說著,她又偷親了人家的唇和胸膛。
和她上回偷吻他時的感覺完全不同,更新鮮刺|激了。
「這是」——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
她的心跳因而跳得更加亂無章法,整個人也更加的緊張不知所措。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說:「廢話少說,繼續吻我,不要停!」那多丟人,打死她也說不出口。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老天爺!她怎麼忘了,從今天開始不但會和季洋朝夕共處一室,連晚上也會睡在同一張床上。
冷測的寒風偏又愛湊熱鬧地吹進了室內,把何翩翩放在桌案上的筆記本挑開了幾頁,一首字跡潦草的詩因而擅闖何翩翩的眼畔。那是今天早上她在課堂上想到盈盈說的話,又想到和季洋在一起的種種甜蜜時光,有感而發所寫下的——靠君愈近,愛君愈深:因為情切,所以情怯。
「呃!?」她聽到自己心跳停止的聲音。
其他的她都不願去想——
「oK!」龔季洋慾著濃濃的笑意照做。
「我昨天事先和纖纖、盈盈及楚楚約好,要她們三人趁我們出門去買定情戒子的時候,進來把生日晚宴佈置好,想給妳一個意外驚喜,喜歡嗎?」
當何翩翩虛軟無力的躺在床上,全身衣裝被全數褪盡時,始終緊閉著雙畔,羞怯不敢直視龔季洋的臉。
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牽動龔季洋的每根心弦,讓他更想從心去愛她、擁有她。
龔季洋頗有深意的一笑,才說出真正的目的——「等到妳能很自然地說出『妳喜歡我』時,就可以了。」
「真的?」何翩翩不敢置信的抬起淚眼。
只是這一回,季洋的動作不再含蓄輕柔,而是火辣激烈的。何翩翩感受到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刺|激感和興奮感,淚水不知在何時已奪眶而出:並不是難過或者感覺不好才哭:相反的,正是因為感覺太好,才會情不自禁的哭叫。
因此她便大方的說:「我喜歡你。」
但下一秒鐘,她立刻想到——季洋是在營造羅曼蒂克的實驗氣氛才會這麼說的。
接著,他就仗著「睡相不好」的名號,放膽地上下其手。
就這樣,兩個一樣奸詐的人就一直大玩偷香、吃豆腐的遊戲。
次日早晨,何翩翩是在龔季洋悅耳的輕換下甦醒過來的。
她真的好希望季洋能一直「做」下去,不要停,可是季洋偏要堅持等地說出「她喜歡他」的話才做。
「以後還是由你來主動吻我吧!」
忽然,她發現背後有了動靜,以為吵醒季洋了,連忙閉上嘴裝睡。
「為什麼要買定情戒子?」說實話她心中是非常樂意,但還是不免好奇。
「好!」任盈盈簡直受寵若驚,平時老把她當成大麻煩三妹,這會兒居然主動找她幫忙,還拉她拉得這麼急。
「沒事。」何翩翩連眼睛看起來都好像在笑。
輕盪滿室的則是龔季洋那一句句熱切的愛語:「我愛妳,翩翩!」
龔季洋當然明白她的不安,所以就很體貼地給了她一個緩衝的空間,說道:「那妳就自己先睡,我要先洗個澡再來睡。」
龔季洋像在呵寵全世界最最重要、最最脆弱易碎的寶貝般,好小心、好溫柔。
待臂彎中的佳人沉睡之後,龔季洋才張開眼睛,好輕好溫柔的香了她一下,接著又滿心疼惜的將她樓抱得更緊。
龔季洋終於還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小美人無依無靠的在那兒不知所措,所以十分親切可人的向她招招手,道:「來!過來!」見她依然文風不動,倘又投給她一個瀟灑又溫柔的笑容。
「我是說妳培養的戀愛感覺火候還不夠,如果冒然進行下一步,很可能會感覺不夠好而失去客觀性。」他很懂得如何堵她的嘴。
「我——」何翩翩頓時啞無言。
正當她煩惱不已時,龔季洋不知何時已帶了一身沐浴乳的香氣,悄悄的上床躺下,很君子的在床的另一邊入睡。
「沒問題。」這回龔季洋很自動的自己閉上眼睛。
尤其珠寶店老闆那一句:「你們好相配,郎才女貌,祝你們永浴愛河。」更是讓她甜進心坎裡。
這個小色女!裝睡的龔季洋在心中笑道。
「感覺如何?」龔季洋磨增著她的下巴,輕和_圖_書輕問道。
接著她便迫不及待的逼近他,但是在四日交接時,她突然感到害羞而渾身不自在的嚷嚷:「你快閉上眼睛啊!」否則她會緊張得無法繼續下去。
「翩翩,妳也來幫我吧,別再想那些無聊的事了。」董纖纖完全明白楚楚的用心良苦,也忙著對心不在焉的翩翩說。
何翩翩像喝醉了一般,心情非常好,心兒怦怦直跳。
他的愛意全是真的,百分之百出自真心。
「來!」
「季洋真不愧是高級午夜牛郎,經驗和技巧果然無人能及。」應楚楚算是大開眼界了。
「其實這是一種常識,現代的東方人應該也都具備的正確觀念,尤其東方男性往往比女性有更多的機會接觸這方面的知識,更應該明白這個常識才對。所以在我看來,妳那位學姊的男朋友不是缺乏正確的性知識,便是明明知道而故意抹黑妳那位對性知識懵懂無知的學姊。不過,無論怎麼說,我都很不認同那個男人的作法,太膚淺也太自私幼稚了。」
她真的怕知道真相!更怕季洋因而離開她,那——「不——」
而且,她還交出了主動接吻權。
忽會兒,又輕琢她光滑纖細的頸項,並不時以唇瓣摩掌她的頸項。
「啊——!」何翩翩一陣嬌軟無力的嬌爹。雪白的頸子上留下了數個攻瑰色的吻痕。
任盈盈發揮八卦女特有的三姑六婆潛能,眉飛色舞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我聽系上的同學說,在台大流傳:季洋對女人很有一套,靠著『三不』原則在女人堆裡處處吃香,無往不利。所以我怕妳會吃虧,現在聽妳親口。妳沒愛上他,我就放心了!」
而何翩翩也樂得大加享受,還不時的失控指揮道:「不是那邊,是這邊,再過來一點。」
任盈盈卻信以為真地大鬆一口氣,拍拍胸口說:「那就好,這麼一來我就放心了。」
等啊等的,時間悄悄的過了好些時候,龔季洋擱在她胸前的手又更不安分的往更「高峰」攀爬,而且還發出雨聲軒聲。
雖然說同居是何翩翩自個兒提出來的,而且也是她自己提議同床共枕的。
因此,何翩翩再一次認知到——女人在接吻時會閉上眼睛果然是一種天性使然!
這回她沒有忘記幫季洋釦好上衣的鉑子。在檢查過後,發現沒有留下任何破綻,她才滿足又安心地酣然入睡。
慢慢地,她的舌尖禁不起季洋的一再挑逗,終於按捺不住的攻進他的口中,依樣晝葫蘆的戲弄他的舌尖。
方才被她撩撥得水漲船高的情慾與愛意,在此刻傾巢而出,全部透由狂熱熾烈的吻,傳給了臂彎中的可人兒。
回到龔季洋的住處,滿室亮起燦爛光芒時,何翩翩呆住了。
她知道了,剛才那個唇碰唇的物就是書上所說的淺吻,至於現在這個嘛!就是所謂的深吻囉!
「獨自一個人和男人共處一室,讓妳很緊張、很不安,而且感到很不自在對不對?」
他愛她、要她,想永遠地擁有她。所以,不論用什麼方法,他都要定她的人、她的心。
龔季洋萬般愛憐的輕彈她小巧微塌的鼻尖,心頭有一股難以自制的愛意泉湧,攪亂了他原本靜如止水的心湖。
只有任盈盈死白目的挑明說:「翩翩,妳該不會是愛上季洋了吧?」
現在既然知道季洋認為喜歡和愛是不同的,她大可放膽說喜歡了。因為這麼說並不會遭季洋「誤解」而看穿她真正的心意。
「怎麼不說話?」龔季洋早就從她單純而藏不住心事的小臉,知道她一定很喜歡他吻她的感覺,但是他就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雖然她心裡還是怪怪的,有點不自在,但至少是說出口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自然的就把心裡最珍藏的事,說出來和季洋分享,除了對很熟的少數好友外,她鮮少對外人說這些話的。
「這是——」她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便吶的說,才說了兩個字便又激動得無法往下說。
「為什麼?」他明知故問。
何翩翩這才恍然大悟地想到故事的真相——「我怎麼給忘了,季洋說過他的睡相很差的。」所以這鐵定是睡相差所致。
哇——!
但再怎麼說,她畢竟是一個雙十年華的純真少女。所以,當她興匆匆的大包小包的把行李弄進襲季洋的住處後,心裡便開始緊張瞥扭起來了。
她怎麼又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了!?真是沒志氣!
「才不是那樣,我是因為——」何翩翩希望自己能說得更不可一世些,奈何過度的緊張讓她無法逞能。
「這次有感覺嗎?」龔季洋又一次問道。
「怎麼了?」回程途中,龔季洋一直注意她的反應。
如果季洋承認了盈盈所說的「三不」原則,承承認他對女人確實是採: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態度,那她該如何反應?季洋又會是什麼反應?
為什麼她身邊這個偏就是個例外?
「可是我學姊的男朋友——」
「那你怎麼知道?」想想盈盈雖然很受發表意見,但卻沒那個能耐看穿她的心思。楚楚則是不會插嘴這種事,至於纖纖嘛,雖然可能知道,但纖纖口風很緊,不會隨便對外人揭露她的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事。
龔季洋像母親寵小孩似的,溫柔似水地把她包裹在懷中,在她耳畔柔聲呢喃:「傻丫頭,不會有那種傻事發生,因為並不是每個女子在第一次時都會落紅。」
「哦——好——」
美麗的燭台、高雅的餐桌、豐盛的法式餐點以及插著數字形狀蠟燭「21」的生日蛋糕——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作夢。
怎麼回事?何翩翩運氣都不敢呼一聲,安靜地靜觀其變。
今天的「賴著不走」又掛上「休息一天」的牌子。
就在此時,何翩翩又繼續說:「聽我說過身世的人,通常都會以為我很不幸,但是事實上正好相反,我一直過得非常幸福哦!因為丁家的爹爹、娘、爺爺、奶奶還有其他長輩都很疼我,把我視如己出。而且丁家還有好多和我一樣被收養的兄弟姊妹,大家都處得十分融洽,尤其是自小和我住在一起的盈盈、纖纖和楚楚,感情更是格外的好。」
而今夜,他就要讓她屬於他,永遠!
龔季洋則不著痕跡的繼續下一步計劃,兩手開始在她那雪背上下游移撫摸,愛撫得何翩翩連連輕顫。
「對!就是那裡,不要停。」
「是盈盈告訴妳的嗎?」一定是,盈盈最雞婆又多嘴了。
原以為這一逃就可以暫時擺脫令自己尷尬困窘的氣氛,哪知目睹那張大大的雙人床時,更大的窘境便接踵而至。
「哼!」何翩翩以為自己會像平常一樣的大加反駁,以掩飾自己的心事,但是她這回卻沒有。
「我——有一個學姊,她第一次和男朋友發|生|關|系時沒有落紅——所以她的男朋友就說她不是處女,卻騙他是處女——後來,她的男朋友變心了,理由居然是我學姊不該騙他,是我學姊對不起他——我學姊傷心之餘,一時想不開,居然自殺——那件事偏又鬧大了傳開來,我學姊在學校待不下去,後來就休學了——我們都好替她不平,她真的好無辜、好可憐,為什麼——」說到後來,她已泣不成聲。
雖然說是她自己要同居並同床共枕,好方便做實驗,但是對愛情及性事都沒有實戰經驗的她而言,這樣的情況如何能不令她緊張不安呢?
「不——我不要知道——」
龔季洋仰視著她,滿眼盡是令人心醉的柔情,為她而張開的雙臂是那麼充滿誘惑力。
所以她決定鳴金收兵,不再嚐試無法改變的事實。
一直到季洋到學校去,她依然沒有問出口。
旁觀的應楚楚和董纖纖卻早已一眼看穿,只不過她們都很有姊妹愛的沒有點破她——反正也是白搭,因為翩翩一直是個超級死鴨子嘴硬型的不坦率女人!
何翩翩突然大徹大悟,為可憐的學姊抱屈,「那個臭男人好可惡好可惡——」龔季洋知道她的心結已解開,才放下心中大石,為她拭淚,充滿愛憐的哄道:「好了,現在問題都解決了,別再哭了。」
「誰會害怕,你給我乖乖閉上嘴,還有,不准睜開眼睛。」何翩翩最受不了人家說她膽子小,馬上就死要面子的反駁。
何翩翩實在緊張得要命,雖然季洋現在是閉著眼睛,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面對他那張俊帥又性感的臉,她就是會忍不住的緊張。
何翩翩絞盡腦汁想賴掉。
「這——那你說要怎樣才算火候夠了?」何翩翩的魂兒還流連在方才的激|情中,恍恍憾憾。
何翩翩並且得到一個結論,就是——女人實在沒有必要為了追求性方面的女男平等,而硬要佔有主動權,若因此而喪失原來應得的美妙感受,那才冤枉呢!
「季洋愛撫的技巧好好哦,挑逗得人家六神無主、心癢難騷,感覺好棒好棒。人家真的好希望季洋能繼續往下進行,季洋偏偏要停,真是氣人!」
何翩翩趁這個機會趕快跑到床上,窩進被窩裝睡。省得待會兒季洋出浴後,在他的百萬伏特視線凝娣下,她又慌了手腳。才躺下又想到燈沒關,於是她又爬起來關掉大燈,摸黑回到床上——這麼一來就不怕會被季洋看到她的睡姿而害羞了。
嗯!還是被吻的感覺比較好。何翩翩情不自禁的伸出雙臂,勾抱住龔季洋的頸項,回報相同的熱情,充分享受奧妙的快|感。
何翩翩會意的當下應允,迫不及待地拉起龔季洋的手,催促他出門。「那我們就快去買,免得耽誤時間。我是說做實驗的時間。」
到後來,她已經無法只愛不攻,翻轉過身,和季洋面對面,偷吻了人家一次又一次,兩隻不害氉的手也不停地撫摸人家的胸膛;甚至還偷偷把人家睡衣的釦子全部解開,偷親了人家性感的胸膛好幾下,而且愈親愈欲罷不能。
嗯!感覺和剛剛一樣好,不!是比剛剛又好了一些。
該死的笨蛋!幹嘛老是在不該停的時候停下來問一些無關緊要的笨話呀!真是惹人嫌。
僅管龔季洋已經聲明在先,說買定情戒子是為了營造戀愛氣氛:但何翩翩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想入非非,直把它當成是在選訂婚戒子一樣的興奮與期待。
不過此時此刻,她寧願自己騙自己的相信季洋說的是真心話。
原來她一直遲遲不肯說「我喜歡你」是因為在她心中,喜歡和愛是劃和-圖-書上等號的:所以她認為季洋的想法應該也和她一樣,因此才猶豫不前。
「什麼意思?」
啊——!
他心疼,俯下身想安慰她,她卻梧住小臉,側身捲縮成一團,樣子好無助。
然後,在龔季洋體貼溫柔的引導下,何翩翩於二十一歲的第一個夜晚成為真正的女人。
何翩翩好為心上人抱屈,儼然是戀愛中女人的標準作風,只不過她本人都渾然末覺。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基於實驗的精神試試看吧!」瞧她說得多麼免為其難,事實上她心裡正雀躍不已的叫道:太好了!上勾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吻他了!
何翩翩在嚐過前所末有的新鮮體驗後,害羞的心情漸漸淡去,色女本性倒是逐,讓她愈變愈大膽,「書上說,做這件事的姿勢有好多種,為了讓實驗更漸地反攻完整,我們應該——」
當四片唇瓣貼合時,她的心臟差點停了。
「因為我愛妳!」
「關於這點我已經向季洋求證過,有關他是高級午夜牛郎的事,根本是一個誤傳。原因是有一回,他陪他娘去旅行,而在旅館過夜,卻不巧在旅館大廳被一群熟人撞見;那群熟人裡正巧有個超級廣播電台,不分青紅皂白的亂傳,說什麼季洋是專門陪有錢貴夫人們上床的高級午夜牛郎:偏偏季洋的外表又性感而極有女人緣,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所以季洋是高級午夜牛郎的傳言便以訛傳訛的傳開了。」
語畢,他便自動消失在她身邊,隱入浴室去了。
龔季洋被她惹人疼愛的反應逗弄得心蕩神馳,情難自禁的托起懷中佳人的下巴,湊上自己的唇。
原來第一次的感覺是這樣的,而且她沒有落紅。因為季洋說,溫柔體貼的男人是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處女情結」而讓心愛的女人落紅。他不懂讓心愛的女子流血究竟有什麼樂趣和驕傲可言。
室內一直充塞著色|色的氣氛。
「我才沒亂說,是我們系上好幾位和台大往來密切的同學說的,還假得了嗎?反正妳又不愛他,所以他對女人是什麼『三不』原則,和妳一點關係也沒有,妳幹嘛兇巴巴的,早知道妳會亂兇人,我就不跟妳說了,真是好心給雷親。」任盈盈無辜的說。
「我愛妳,翩翩!」龔季洋再一次深情經喚,火熱的唇隨之吞噬她的。
何翩翩聞言哭得更兇,很明顯是承認了。
想到這兒,她便覺得自己好幸福。
龔季洋深刻的一笑,故意說:「哼就表示還不夠,需要再來一次囉!」
丁家四個異姓姊妹正關起門來,大談閨中趣事。
「怎麼了?從剛剛就一直站在大門邊不動,難道妳們家有什麼奇怪的習俗,連進門都要選個良辰吉時不成?」
「我——我是第一次——」她抖顫著說。
唯一清清楚楚的刻印在腦海裡、心坎裡的都是這份不可思議的體驗。
「因為我覺得很不公平!」何翩翩刻意把下巴抬得老高。
下一秒鐘,襲季洋的身體已經緊緊的貼到她背後,完全沒有留下縫隙。而且他的大手還撈過界,跨過他的身體碰觸到她的酥胸下端;他的腿也跨過她側著身的變腿,讓她的變腿固定在他腿下,無法動彈。
浪漫的夜裡,相愛的兩人攜手共赴天堂,嚐盡各種不同的體驗方式,一次又一次。
「給你男人的面子還嫌不好嗎?」其實是她發現還是由季洋主動吻她感覺比較好的緣故。
「難不成他的祖先是柳下惠的得意門生?」她愈說愈氣——當然是小小聲的,以免吵醒枕邊人。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把自己的嘴湊上去。
何翩翩本來還期待季洋會以為她睡著了,而偷偷親她,害她期待不已。
何翩翩感動得淚眼婆婆,無以復加。
詩中所言正是她對季洋所抱持的感情。一顆淚珠不聽使喚她滑落,同時牽引出更多的淚水,何翩翩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我知道!」他說。
在一場痛哭之後,何翩翩心中有了結論:她決定不向季洋提起這件事,她只要好好珍惜和季洋相處的幸福時光。
「妳亂說!」何翩翩大受打擊地駁斥。
好長的睫毛啊!她上回偷吻他時怎麼沒有發現?
「該死!人家不都說不論是什麼樣的男人,一旦上了床都會變成好色的色狼嗎?」
龔季洋當然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男人,一個翻轉身,又是一場尤雲滯雨。
「妳在想什麼?是不是感覺太好了,讓妳意猶未盡想再來一次?」龔季洋壞壤的促狹道。
龔季洋見她心情大好,很是滿意,這麼一來,他接下來的計劃就比較容易進入狀況。
「為什麼接吻的時候,一定是男生主動,女生被動,而且為什麼總是女生閉眼睛,男生卻不一定呢?」這話一方面是為了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再和他親親,另一個原因則是為了解開上回偷吻他所留下的謎題。
雖然她很喜歡他這樣親暱的動作,令她很興奮,但是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她又不敢輕舉妄動。
經過龔季洋一番解釋,何翩翩恍然大悟的說:「你的意思是說,你認為喜歡和愛是不同的?」「當然不同!」
才說著,他已經霸王便上弓的吻上她嬌艷欲滴的小嘴,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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