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原名《念念不忘》,出版時改名為《單戀,是在機場等一艘船》。
有人說,單戀,是在機場等一艘船。
程如墨等到了。
只是對於她這樣自尊且倔強的人來說,
很難說,是大幸抑或是不幸……
未完成情結
程如墨:
我從大二開始喜歡你,直到畢業后數年。你就好比當年我在櫥窗外看到的高價巧克力,如今有了機會,我無法壓抑自己去嘗一嘗的衝動。說白了,我對你沒什麼好圖的,所有這一切,我只是為了彌補自己的未完成情節。
陸岐然:
你圖我什麼我都認了,你告訴我,這塊巧克力過沒過期,吃起來什麼滋味?
軟肋與盔甲
陸岐然:
你這個人,十句話有九句要反著理解。說話常常帶刺,噎得人想一把掐死你。總迫不及待將人往壞處想,因為你覺得萬一那人真是壞人,你提前假設,就能及時撤退,就更不容易受傷。看著似乎戴著盔甲,其實背後軟肋全都暴露了。
程如墨:
我早就向你露出後背,又親手把武器遞到了你手裡,你可以隨時殺死我,而我甚至不能反抗。陸岐然,我從來不會向任何一個人乞憐。如果我肯相信你,你肯同樣把武器交給我嗎?
……
仿似半個世紀過去,她聽見陸岐然沙啞的聲音……
那是時光,最悠長的迴音。
本書連載時原名《念念不忘》,現改名為《日光沉寂,豆蔻彼年》集結出版。
我和他重逢,他喊我「于季禮」,
我回:「好久不見」。
恩,好久不見,我的江海洋。
他說:「如果你過得糟,就不該一二再的在我面前出現。」
但我辦不到。
或許我可以再找一個同樣用左手寫字的人,那個叫顧岑光的男孩,相伴四年的顧岑光,身患絕症的顧岑光。
七年的時間,我發現我竟然還在愛他。
四年的時間,我發現我對他只有抱歉。
本以為念念不忘的東西卻在我們念念不忘的過程中被遺忘。
如果,時間沒有停止,我們又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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