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系阿嘉莎.克莉絲蒂以筆名瑪麗.魏斯麥珂特所著浪漫愛情小說「心之罪系列」第四部《母親的女兒》(A Daughter's a Daughter),又譯為《女兒情深》,於1952年出版。
有一種鬥爭
只在「愛」裡發生……
「你不希望我跟傑洛走的理由究竟是什麼,媽?」
「我跟你說過了……」
「真正的理由……」她厭惡地緊盯安妮的雙眼說,「是你在害怕,對不對?怕我跟傑洛在一起可能會幸福。」
安妮與莎拉原是對非常親膩的母女,卻因為先後反對彼此的交往對象,最純然的親情也變得暗潮洶湧。尊重成了漠視的藉口;犧牲則為嫉妒帶來理由。兩個人都變得極度扭曲而不快樂……她們對彼此的愛還在嗎?在哪裡?是什麼?
本書初版於1952年,克莉絲蒂透過自身的生命經驗探討的佔有與愛的本質等問題。當故事來到母女倆攤牌且將對方逼入死角之際,曙光也乍然展現……原來,愛與任何形式的傷害是可以同時存在的,當人們怨恨著彼此時,並不表示愛已消失;我們只要放下這些負面情感,愛就會重現了。
本書系阿嘉莎.克莉絲蒂以筆名瑪麗.魏斯麥珂特所著浪漫愛情小說「心之罪系列」第三部《幸福假面》(Absent in the Spring),又譯為《消失於春天》,於1944年出版。
要是你沒事可做,只能想你自己,結果會發現什麼關於自己的事呢?
「我不想要知道。」鍾恩高聲說。
她的聲音嚇了自己一跳。她究竟不想要知道什麼?
一場仗,她心想,我正在打一場要輸掉的仗……
鍾恩是個徹底務實的人,從小隻想過安穩的日子;她挑有前途的律師結婚、阻止丈夫追求田園生活,也要求三個孩子都依她的價值觀去做人生規劃。一次探望小女兒的返程途中,火車因雨季路斷而停開,她受困沙漠中的一個小站,每天只能在附近沙丘散步,走著走著,她開始面對自己,一件件以往刻意忽略的「小事」這時都不請自來……
本書初版於1944年,是克莉絲蒂一生最滿意的作品之一。她藉本書滿足了一個對自我的提問:我是誰?我「真正」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所愛的人對我有何想法?他們對我的想法是否如我所想?……過程峰迴路轉,真實而殘酷,彷彿西方的張愛玲。
本書系阿嘉莎.克莉絲蒂以筆名瑪麗.魏斯麥珂特所著浪漫愛情小說「心之罪系列」第二部《愛的重量》(The Burden),又譯為《負擔》,於1956年出版。
蘿拉站在洗禮盆前,耳中淨是莊嚴的聖詞,然而比聖詞更為清晰真實的,卻是那犀利如字的念頭:「我希望她死掉!」……是上帝的玩笑還是詛咒本來就有自己的生命?鬼魅隨影纏蟯,誰會為此付上代價?還有救贖的機會嗎?
蘿拉有個不幸早逝的哥哥,從小被冷落的她原本希望取代哥哥,成為家中的重心,沒想到爸媽卻再生了妹妹。從此她不斷祈求上帝快帶走妹妹,直到一場駭人大火……
本書初版於1956年,進入熟年的克莉絲蒂,對人生似乎不再懷疑,反而開始相信罪與贖上天自有安排。本書透過生死攸關的奇情異境,深刻描摹姊妹之間不可思議的罪惡與情愛糾葛……
本書系阿嘉莎.克莉絲蒂以筆名瑪麗.魏斯麥珂特所著浪漫愛情小說「心之罪系列」第一部《未完成的肖像》(Unfinished Portrait),又譯為《半成畫像》,於1934年出版。
我想,他是愛希莉亞的,為了她的美貌愛她,也只愛她的美貌而已……她愛他卻是終生的,誠如她提到過一次的形容:愛他入骨……
於是,唉,她緊緊依附著他,而德莫特卻是個受不了別人依附他的那種男人。希莉亞的本性不狠,女人不夠狠的話,就很難管住男人。
眾人追求且有婚約的希莉亞,竟閃電嫁給一見鍾情的德莫特。他們一起經歷許多生活的磨難,終於建立一個美滿的家,但這份幸福卻超乎她想像的脆弱……原來,那個從小威脅著她、總是突然現身的槍手,這回瞄準的是……
本書初版於1934年,是克莉絲蒂的半自傳小說,她親身經歷的婚變、自殺等衝擊,及對愛情的憧憬、挫折、醒悟,都在本書中有最自剖的呈現,是克莉絲命最具代表性的自我療癒之作。
一朝穿越,她成了被棄的九王妃,新婚第二日,便被以不潔的名義扔進浩江,任其自生自滅。
她是東方王朝九王爺的正妃,且是二十一世紀特種部隊的女軍醫,醫術高超,毒術驚人。
娘家陷害,她狠狠回擊,皇室緊逼,她進退適度,江湖追殺,她放毒回報……
她是傳說中的鬼醫,一朝重生,二世為人,笑傲天下……
——本文講訴某王妃「紅杏出牆」,看上了他國皇子的「凄美」愛情故事……絕壁原創,不開玩笑!
這是一個劍仙的故事,一個關於劫難、關於愛、關於希望,關於空茫的故事。
水影是劍仙,她用流火的魂魄練了劍,成全自己的渴望,也註定了劫難。只為了一把劍,從仙境淪入凡塵,經宣闐劫,歷世間苦。
七重劫難,要她一步步地去丈量,那麼長的路,何處是歸途……
平安集並不平安,在那裡,水影目睹一場進行了五十年的復讎,參天的古木困鎖著無辜的魂,嚶嚶的哀泣傷天慟地。紅衣的女子早已死去,身已不在,卻放不下心底的愛和恨;還記得那一對雙飛的燕兒,但已是陰陽兩隔,物是人非,去哪裡找得回曾經?
亂雲渡是地下的迷城,至寒的雪雲石椅,禁錮著不朽的生命。孔雀明王,西方的佛卻是叛天的魔,萬年的枯坐,只為等她的身影映入視線,只是他伸出的手,無人回應。
冰魄射穿的宿命一片冰封雪蓋,只是,永恆的長眠能不能換回一季春暖花開……
這是重口味美劇的天下!
《行屍走肉》的血肉地獄,《血與沙,斯巴達克斯》的血腥角斗,《冰與火之歌》的陰謀權勢,《北歐神話》的豪邁神秘,《羅馬》的軍團榮耀,《越獄》的機變百出……
柯克闖入了一個奇幻的美劇世界,從宅男吊絲,逐漸混跡成神的故事。
熱血,友情,愛情,搞笑,戰鬥,神話,交織在一起。
少年行,無端落天山,折墮沉淪久
冰雪顏,彈指風雲變,勝人多薄命
關山萬里事,豈堪驚回首
魑魅搏人應見慣,覆雨翻雲自有定
且聽夜行歌
翩躚,一個自小便被囚魔教的白衣少女:謝雲書,一個被擄入魔教備受劫難的飛揚少年。她為了復讎,不惜苦練異功,以致歷盡歲月洗磨卻身形不變;
他為了逃出魔掌,只能忍辱負重,甘為影衛,在她身邊如影隨形。生生死死,兩人一起在刀劍上起舞,共榮共辱。
七年之後。她竟成了堂堂北方武林巨擘的妹妹,得盡寵愛。
而他本是名震江南的謝家三公子,有望執掌家族,令無數淑媛側目。因緣際會,兒女繾綣,曾生死相托的兩人卻從此各分天涯,一去兩相望。
又是四年。他翻遍中原,遠涉西京,搜盡碧落黃泉……
《三生石》是著名哲學家馮友蘭之女宗璞所著的中篇小說。《三生石》是一部描寫災難和痛苦的作品,卻充滿了對獨立人格力量和對真摯的友誼和愛的讚歎。
《三生石》是一部描寫災難和痛苦的作品,卻充滿了對獨立人格力量和對真摯的友誼和愛的讚歎。它在深沉而浩大的憂患背景上,寫了菩提、方知、陶慧韻等幾個文弱的知識分子,如何在災難接踵而至幾乎陷於絕境中,獲得人生的堅信並戰勝命運的挑戰。他們不僅從梅、蘭、竹、石等中國哲學和藝術所追求的理想人格象徵中吸取「骨」和「志」的力量,甚至從老莊和排宗哲理中尋覓解脫困厄的津渡。他們的超脫和徹悟,相信無所求也就無所失的自我超脫,這當然顯示了出世和虛無。但在《三生石》特定生活境遇下,透過超脫、避世的外殼,卻強烈地顯示了內心的執著人生,對生命充滿信念的光輝。因此,菩提和方知,在當時沙漠般的世界上,面臨一個又一個的襲擊,不畏懼,不哀傷,而是迎著苦難走去,在從容和緩之中,透出做岸和堅毅。這部作品驚人之處是,它創造了一種沉鬱的以柔克剛的美。
人們往往會在蒙受苦難的時候,萌發起慈愛和友誼的渴念。「菩提和慧韻做鄰居不久,便常暗自慶幸。在那殘酷的、橫卷著刀劍般的世界上,他們只要能回『家』,就能找到一塊綠洲,滋養一下她們那傷痕纍纍的心。」窄小的勺院內,有動人的愛和友情。陶慧韻身上表現的友愛如此博大,甚至具有殉道的色彩。她超人的痛苦,超人的忍受,以及拋舍自己的慈愛精神,都超過了她自身的負荷力。在這種沉重的超載中,作者讓我們感知到人類的善良、堅忍和犧牲等的道德力量。《三生石》寫了菩提和方知在苦難中的真摯的愛情。正如方知所說,如果他把自己的秘密和親友商量,恐怕誰也不會贊成他的選擇。但他憑他那充滿感情的沒有患「硬化症」的心,指引他來到菩提身邊。正是方知的愛使菩提這隻飄蕩的小船,從此依傍在三生石上,獲得了生活的勇氣和力量。同樣,方知由於得到菩提愛情的撫慰,即使在囹圄之中,也感到與生活的聯繫如此親密並堅韌。當人們處以絕境無以自授時,這種心靈的接近與溝通,便成了沉沉暗夜的一線光明。
臨行前,娘塞給她一把三寸長的金鞘匕首。她說,奈兒,收好它,以後會有用的。記住娘曾對你說過的話,早日贖脫你的罪孽。
我愛,我寂寞;我等。
短短幾個字,是水手之妻的真愛宣言!
「水手之妻」串連三十段主旨相連貫的小說,說的是亙古不變的愛情,字裡行間流曳著至真與溫柔,細數書中夫妻二人的聚少離多,那種近似古詩描繪的「所思在遠道」,是哀愁、是心痛,令人不由得共掬一把同情之淚。
這位可人的妻子,帶點憨直,也有些癡傻,但有著異於常人的忠貞與毅力,為遠行的另一半守著這一個家,水手說她才是支撐他一切的「船長」,這種情懷在新世紀的今日更屬難得,尤彌足珍貴。
最壞的年代,最美的靈魂,最殘忍的命運遊戲;
個人與家族,自由與責任,理性與激情的迷惘交錯;
公爵小姐與叛亂者的邂逅,紅眸魔女與執政官的重逢,
一次次生離死別,一番番擦身而過,
走過凜春與嚴冬,走過斷頭台和長街,走過鮮血與苦痛的煉獄;
當熟悉的目光再次交會,愛終如明媚的薔薇,爛漫華美的盛開。
有人說,愛是條河流,淹沒意志柔弱的蘆葦。
有人說,愛是把利刃,會任由你的靈魂淌血。
有人說,愛是種饑渴,一種無盡痛苦的索求。
我說,愛是綻放的花,而你,是它唯一的種子。
——THE ROSE
《鬼戀》是徐訏旅法期間的作品,是他以「言情鬼才」開始蜚聲文壇的成功之作。作者充分調動了他善於編織曲折離奇神秘的「奇情、奇戀」故事的藝術才能,寫出了一段冷艷、淒迷的愛情故事,其中隱含著他對生命、人生的哲理思索。作品中那位自稱為「鬼」的女主人公,其容貌之美麗、氣質之冷峻、身世經歷之離奇,頗具仙氣或鬼氣。而故事中時時呈現的神秘、陰冷、瀰漫著森森鬼氣的藝術氛圍(如「我」兩次拜訪「鬼」的住所時所見所聞),以及女主人公在與「我」交往時表現出的忽冷忽熱、變幻莫測的性情,她的神出鬼沒、飄忽無定的行蹤,令讀者領略到一種撲朔迷離的聊齋藝術韻味。
一九九六年,導演陳逸飛把《鬼戀》改編為電影《人約黃昏》,由梁家輝、張錦秋領銜主演。
本書是徐速先生繼《星星.月亮.太陽》後一部長篇鉅著。通過抗日戰爭時期一位日本少女——櫻子姑娘,在中國學校所發生的愛恨交織、凄艷動人的戀愛故事,從而對戰爭、和平、愛情、仇恨……這些困惑於當前人類心靈的諸大問題,提出莊嚴的探討和批判。本書出版後備受讚譽,成為香港少有的長期暢銷的文藝小說。
此外,本書於一九八一年被香港TVB改編成二十集電視連續劇《烽火飛花》,馮粹帆監製,鄭少秋、趙雅芝、呂良偉、馮粹帆領銜主演。
本書以廚房是一個女人的出發點和停泊地講述了一個廚房的故事。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寂滅,惟有心靈不可言說。廚房是一個女人的出發點和停泊地。
《廚房》中的枝子是一位事業成功的商業女星。她在年輕氣盛的時候曾十分厭惡日常的婚姻家庭生活。然而,事業成功以後,卻又開始「懷念那個遙遠的家中廚房,廚房裡一團橘黃色的溫暖燈光」。「他願意看見有一兩個食客當然是丈夫和孩子吃著她親手燒的好菜,連好吃都顧不上說,直顧低頭吃得滿嘴流油,腦滿腸肥。」她才會感到無比幸福。「愛上一個人,組成一個家,共同擁有一個廚房,這就是她目前的心願。」小說的核心故事即從這兒開始啟動。
重新對廚房感興趣的枝子從內心愛上了藝術家松澤——她自己的「經營品」。她不僅出資幫他辦畫展成功,而且還親自下廚房唱著鍋碗瓢盆的心靈交響曲,為松澤準備了一桌豐盛精美的生日晚餐。小說集中展示的即是這頓晚餐時的具體情形。
枝子一往情深地陶醉在嫋嫋升起的幻想裡,滿心都是幸福的甜蜜:這個渴望愛與被愛的女人幻想著男人盡情品嘗完第一道精美的生日晚餐後,下一個節目她仍會將自己的身體作為第二道靈魂與肉體的生日晚餐奉獻給他,而成為她終身可依的男人,留下這個「愛情」的永恆記憶。但是,男人松澤對枝子所抱的卻只是玩一玩的念頭:「在這個人人都趨功近利的時代,誰還想著給自己上套,給自己找負擔?尤其是對於他一個藝術家來說,更不願有任何形式的羈絆。家庭責任也好,社會義務也罷,能躲的就躲,能逃就逃,能推脫就推脫。」結局就可想而知了。當枝子被送回家之後:「眼淚,這時才順著她的腮邦,無比洶湧地流了下來。」沉浸在自己一廂情願愛情中的枝子,雖然對男人松澤俗惡的靈魂有所認識,但小說結尾時,枝子還是會拎著廚房的一袋垃圾直到自己家的樓門口,還緊緊地把它攥在手裡。這樣的細節,不知打動了多少讀者並編織出多少發人深思的意義。
關於「一袋垃圾」的細節,徐坤事先沒有設定的,只是寫著寫著寫到那裡,細節就自動從手指尖溜了出來。其實這正是女作家潛意識裡對自己筆下的人物形象一種令人「心痛」的女性關懷。
作者(無名氏)因情緒悶鬱,再訪華山,寓居玉泉院。初識覺空老道,但此道人很拒絕作者的接近,作者很是納悶。某個月夜,為了追尋夢境似的琴聲,作者循聲尋去,發現了一個秘密,彈琴人居然是覺空老道,這更堅定了作者的想法: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在作者的懇請之下,覺空老道為作者講述了他的故事。
空覺老道原名羅聖提,十六年前南京著名提琴家,南京優秀的化驗專家,一身兼科學家和藝術家於一身,不能不說是矛盾而高難度的融合。「榮譽如一艘快艇,急速而平穩的載我往明亮的彼岸。」
在南京C女大建校五週年的一次晚會上,羅聖提突發奇想,著舊長衫赴宴,偶遇南京第一美女黎薇,她如一朵帶刺的玫瑰,視羅聖提為草芥,羅聖提自視見過美人無數,不服氣她的傲慢,便小小的惹了一番這刺玫瑰,未料竟因此結緣,他們兩位南京社交界的紅人有許多認識的機會,但他們都在極其巧妙的迴避。
黎薇打破了兩人之間的絕緣,她居然放下驕傲的武器前來找羅聖提學琴,看似平淡的半年交往實則兩位主人翁都是心潮暗湧,還是黎薇,率先坦露心懷,將她的心徹底的交付與羅聖提,羅聖提讀完她交與自己的日記,日記記載了一個少女火熱的激情和滿腔的愛戀,羅聖提被震驚,被點燃,他與黎薇如火如荼的戀情從此刻開始了。他們將戀情維持著地下狀態有一年半的時間,現實的陰影逐漸的上升了起來,很不幸的現實是羅聖提還在醫學院唸書時,既由家裡安排與同鄉的女孩結婚了,並且育有二子,離婚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和黎薇之間有這一個巨大的鴻溝,他為著黎薇的幸福,受人之託竟違心給她介紹了方(一位軍閥),黎薇受了巨大刺激,由愛而恨,憤而與對方結婚了。
抗戰爆發後,羅聖提飄零四方,只偶爾得知一些黎薇的近況,她的生活很不如意,方也並非想像中的可靠男人,只徒具虛名,他們的結合是羅聖提一手促成,這世上也唯有當事人方能理解親手將自己愛的人送與他人的痛苦吧。羅聖提生活在深深的苦痛之中,對黎薇滿懷歉疚,在得到黎薇離婚的消息後,羅聖提終於對自己從前的所為做了深刻反省:我必須找機會償還欠黎薇的情感,我們還來得及找回幸福!
當眼前出現光明的曙光時,人還未啟程,現實往往捷足先登,告訴人生活有多麼殘酷!羅聖提先尋著黎薇的父母,在自己的苦苦請求下,得到了黎薇的地址,經歷舟車輾轉勞頓,終於尋找到了黎薇隱身的學校,但羅聖提看到的是一個破碎的夢,任何人看到這一段,都不能不從心底深處歎息、惆悵:「這女人穿著厚厚棉袍¦¦全身顯得臃腫,笨重,脊背也有點駝¦¦從外表看來,這女子至少已有五十左右¦¦她的整個絕望形態,情態,使我聯想起一顆死滅的星球,沒有光、沒有熱、沒有運動、沒有引力,所有的只是又黑暗又空虛的一團¦¦」「這絕不是薇!」是的,這已不復是薇了。她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我饒恕你。」「過去」是如此殘忍,它完全粉碎人們的現實生命,不留一點殘骸。
這就是羅聖提為什麼出現在華山的因由,現在羅聖提決定把他的秘密託付給作者,隨作者處置。
無名氏掩卷後久久不能釋懷:「在這世界上,我們還能有不釋手的東西麼?」
誰都不能給出完美的答案。能用自己手心撐握的就應當給予他們最用心呵護和最深沉的愛戀,如此美好的愛情,不該放手時卻撒手了,愛情的花朵在塵世的泥污中,鉛華褪盡,盡染沉污,除了惋惜,還有什麼力量可以挽救它出於這塵俗?
本書於一九七六年改編為電影,李翰祥執導。另於一九九○年被臺灣中視改編為電視連續劇播出。爾冬陞飾羅聖提,宋岡陵飾周薇。
漢武帝,有為中國二十四朝之皇帝者。
漢武帝的時代,是中國的少年時代。張騫、衛青、霍去病、郭解、朱買臣、司馬遷、桑弘羊、東方朔、主父偃……所有後世中國人熟悉不熟悉的天才都出現在這個時代——彼時英雄如潮,漢武帝是浪尖上最炫目的一朵浪花。
而她,重生在這個時代,身份卻是已經被漢武帝拋棄的皇后陳阿嬌。何處金屋可藏嬌?不是以男人為出視點,尋一處金屋,把女人當作物品收藏起來。而是,以皎皎的身份追問天地悠悠何處可有一屋暫得容身、暫得無憂無慮。
金屋藏嬌,看似光榮,卻實在是古代女子的悲哀。而思想比較自由與古人格格不入的現代女性卻要欲尋金屋暫藏,更反諷的是欲尋一金屋而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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