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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壤歌:北一女三年記/ 朱天文 /

這是一本曾經暢銷二十萬冊,十六歲少女在城市尚未出現邊界,時光猶如液泡膜膠中,對一切世情皆鮮烈愛憎的憂國潮騷之一歌,這個五歲想當農夫,八歲想當炮兵,之後想到威廉波特打少棒,想當記者想當上帝想當拿破崙的情婦想當伊莉莎白一世的少女,闔上書頁時所有時間猶如雕像靜止,尚未啟動,這是一切漫遊的起點,這是老靈魂,後來頻頻回眺,為之傷逝,為之悼亡的黃金時光。

《擊壤歌》如實記錄了少女時代的作家與其三五好友明朗有情的高中歲月。他們不事生產,只知歡愁,卻又大志隨風起,未遠行路定。這一段「擊壤歌」始於十六七歲的小蝦與卡洛走在台大旁的新生南路,曲終奏雅於一九七六年七月一日小蝦奔赴大學聯考的介壽路。今日再看,迤邐兩時間軸點之間曾經那麼飛揚跋扈的青春狂言與大夢,甚至少女的嬌憨稚語,尚復能來?高中生活是永遠值得懷念的,青春年少唯有誠摯寫下。

高中生活是永遠值得懷念的,翻開它,真是一逕的陽光和藍天,雷雨的夏日午後,該有個長長涼涼綠綠的紅磚路,讓我走個沒完,風再起,叫我一路立大志下去,也不愁。

——朱天心

作為《擊壤歌》第一代粉絲,再一次回頭一望,不必感慨「日月忽其不淹兮,恐美人之遲暮」,更不用喪氣「去聖邈遠,寶變為石」,我更看見在那朱天心的源頭,更有巨大的光源,隨著資料檔案陸續解密出土,其身形日益清晰。

——林俊穎

再過幾年,朱天心在北一女的那些同學都就職的就職,結婚的結婚了,又若干年後開起同學會來,見了面個個變得俗氣與漠然,像《紅樓夢》八十回後有一章是《病神瑛淚灑相思地》,昔日的姑娘都嫁的嫁了,死的死了。這時你對變得這樣庸庸碌碌的昔年同學,你又將如何寫法?這不是一句往事如夢可以了得。

《方舟上的日子》與《擊壤歌》是永生的,但今你已不能再像從前的與她們玩了,昔年的男孩子也是一樣,他們也不能再與你玩了。以前是大家都年紀小,大家都與天同在,與神同在,所以你與那些女孩子男孩子如同一人,而今是離開了神,只有你與這些人們,以前你是不知不覺都是寫的神的示現,神的言語,而現在你是用的什麼語言,寫的什麼現象呢?

連后四十回的《紅樓夢》也是在這一點上煩惱了,不說失敗,也是失意,然則今後朱天心將怎樣來打開這一關呢?」

——胡蘭成

與姐姐朱天文不同,朱天心是陽氣的。陽氣之難,難在純陽。中國民間說的呂洞賓,即苦煉純陽一功。可是見到朱天心,讀到她的小說,乖乖,竟生來就是純陽的,呂洞賓苦煉,不免有點可憐。

——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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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人手記/ 朱天文 /

《荒人手記》為台灣著名女作家朱天文的長篇小說代表作。1994年,朱天文創作了長篇小說《荒人手記》,並一舉奪得台灣首屆時報文學百萬小說大獎首獎。朱天文對這部作品也最為自負,稱有了這部作品,「終於可以和張愛玲平了」。

這本書採用同性戀的視角,以一個中年同志的手記形式來寫作。實際上作家與第一人稱是分離的,身份特徵被作家借用。全書遣詞造語極端風格化,精鍊而濃稠度甚高,句句箴言,故事性方面則涵蓋許多面向,形式獨特,近似意識流手法,將生活事件拆散成充滿生命力的碎片加以知覺化的重組,傳達對生命與生活的思考,一度曾被質疑其是否可歸類為小說樣式,引發討論。

「這是頹廢的年代,這是預言的年代」

這是《荒人手記》的開場,許多讀者書迷都還會順口背誦的兩句。荒人拿下百萬小說獎那年,台灣正在八零年代錢淹腳目的鬧熱中,文藝創作浪潮也一波更勝一波,彷彿無盡頭;然而,當《荒人手記》出現,許多如今是創作人的昔日讀者無不驚心回想起:當年真是嚇壞了。「一生沒有一刻像現在,我如此渴望看見人,隨便一個什麼人或是背後傳來的足音都可以。」再沒有了,許多人讀著讀著不斷驚嘆,心中一陣空白,站穩再讀,日後多年跟友朋聊起,呼應了唐諾對本書曾經說的「朱天文的文字之美,一路到《荒人手記》上已達引發驚懼的高峰。」

傳說朱天文寫完這本書對著同為創作者的朱天心說:終於可以跟張愛玲平了。這本小說在台灣文壇有著極受推崇的地位,也是朱天文個人寫作史上最具代表性的一冊。她為敏感、寂寞、拒絕社會化的一群人寫下極度文字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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