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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哪件？」

用掌上計算機讀出卡里的信息，美軍少校又打量了張小剛一番。

史密斯沒有對張小剛搶佔功勞的行為表示抗議，他只想早點完事，擺脫這兩名一看就是愣頭青的飛行員。

「不會吧？」

張小剛舉起雙手，朝展鵬飛駕駛的戰鬥機走過去。

「不管怎麼說，我們要以大局為重。」張小剛笑了笑，說道，「我們的敵人是即將到達的地外文明，行星防禦理事會是人類文明唯一的保護傘，任何程度的內部矛盾與分歧，都會削弱我們。」

利用運輸機上的通信電台，張小剛他們對開始發生的空戰了如指掌，知道美軍損失了四架F-22A戰鬥機。

「用得著嗎？」張小剛看了楚天疆一眼，「要是美軍動真格的，會讓我們降落到跑道上嗎？少校，放鬆點，這裡是迪戈加西亞，頭頂上有好幾顆偵察衛星盯著呢，美軍要多長兩個卵蛋，才有膽量對付我們。」

「難道……」

「人過有志。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早起，去睡覺吧。」

「我就說過，你肯定不會相信。」

「求饒的是烏龜王八蛋。」

「逼他結婚？」

晚飯，自然由隨行廚師準備。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為了這事，我費了不少功夫，做了親子鑒定，確實是羅晉勇的種。」

「找機會練練？」

「去死好了，信不信我削你？」

「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張小剛給楚天疆遞了個眼神，讓他留在史密斯身邊。

「難道你是少將？」

「為什麼？」

「你們快看！」羅晉勇正在朝舷窗外張望，朝兩人喊了一句。

「你能肯定？」

「那你憑什麼給我忠告？」

「老張，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對張小剛的了解越多，楚天疆越是好奇。

「是嗎？」

史密斯很是驚訝，表演得非常到位。

電子命令需要只有楊方烈知道的密碼才能發送，而且密碼由硬體生成，每個密碼只能使用一次，根本無法造假。

事情已經發生了，接下來得看怎麼收場。

「少校，別聽他的。」羅晉勇敲了敲桌子，看樣子也喝高了。「這傢伙，十句話里沒一句是真話。」

楚天疆覺得，張小剛要是叼根雪茄，再戴上一頂鋼盔，那派頭像足了巴頓。

「你就繼續做夢吧。」楚天疆笑了笑，說道，「要是能多活幾十年，我只想把吳國雄撫養成人，讓自己活得更精彩一些。」

美軍少校走了過來，神色很不友善。

別看張小剛天不怕地不怕，卻十分細緻，飲水與食物都由運輸機送來。

「什麼選擇，很難決定嗎？」

楚天疆在一旁察言觀色，對張小剛這番連哄帶嚇的言辭感到由衷的佩服，而且覺得這傢伙要是沒有成為軍事情報局的特工，恐怕會是一名遊走江湖的大騙子，靠那張嘴就能發家致富。

「你愛說就說，不說就拉倒。」

「沒有。」

「是嗎？」

「沒有，像我這種人，根本沒人在乎。」

「展鵬飛，聽好了，我是中國特派員和*圖*書張小剛。我已經讓美軍撤走，現在過來向你說明情況。」

「怎麼，沒聽明白，需要我重複一遍嗎？」

「媽的，看來得武鬥了。」楚天疆翻出一具武器箱，取出了突擊步槍。

「實不相瞞，我們在阿拉伯海上空遭到伏擊，護航戰鬥機中的兩架被擊落，但是四架敵機一架都沒溜掉。」

「長官，他們不肯離開飛機，而且航炮出去開啟狀態。」

「這是個不錯的建議。」

Y-20A的最大載重量為六十五噸，除了維護保養戰鬥機的設備與物質，還運載了四十噸其他物質，其中飲水與食物就有十噸，足夠五十多人使用三個月。楚天疆覺得沒有必要，但是張小剛堅持自帶飲水與食物。用他的話來說，就算美軍不敢明目張胆的對付他們，也難保會在飲食中做手腳。一些慢性毒藥不會立即讓人喪命，卻能破壞人體的生理功能，讓人在痛苦中死去。

「老張，說說你過去的事吧。」楚天疆扯開話題，免得破壞氣氛。

楚天疆差點笑出聲來，張小剛這語氣，彷彿美軍聽他指揮。

「你是怎麼處理的？」

運輸機尾部的蚌式艙門緩緩打開，充當貨運棧橋的艙門落下。

「讓你的人撤走，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張小剛走了過去，對史密斯說道，「今天發生了很多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大家的情緒都有點失控，你也不希望再添一起意外吧？」

「恐怕你還沒那本事。」

「這……」

「你結婚了？」

「這傢伙，別看他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肚子里全是壞水。」張小剛用胳膊肘碰了羅晉勇一下，確認羅晉勇已經睡著了，才說道，「兩年前，我找到他的時候，他被三個大肚子女人纏著。」

「等等吧，得有耐心，不能壞了大事。」

「你就吹吧。」

「這……」

「是，長官！」

「現在，相信我了吧？」

「你不信就算了，我真想跟你吹牛的話，保證讓你信以為真。」

「又吹。」

這時候，美國特派員趕了過來。大概沒料到張小剛能夠安全抵達迪戈加西亞，所以美國特派員沒有半點思想準備。

「加入軍事情報局以前。」趁酒勁上頭，楚天疆決定打探張小剛的底細，深入了解這個神秘的高級特工。

楚天疆鎖緊眉頭，他沒有看電視新聞的習慣。

「是嗎？」

按照張小剛的提示，展鵬飛找到了隱藏文件夾，打開了裏面的命令文件。

「美軍……」

「又吹，有恐高症、有恐水症、有恐食症，我可沒聽說過有恐火症。」

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張小剛最後一句話讓他深為感觸。

楚天疆有點好奇。「老張，你這氣場也太強了吧。」

「別看他平常無限風光，實話跟你說，在我們三個中間，他的經歷最為曲折，心理創傷也最為嚴重。」

「想聽我的忠告嗎？」

「教授，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認識兩年了吧，我敢保證……」

「不是很多，ｈeｔｕboｏｋ•com.com只有一件，不過一件就足夠了。」

「那你的運氣呢？」

兩名飛行員上車時，十多名警衛已經帶著維護設備趕到，把兩架J-20A戰鬥機拖進了美軍騰出來的機堡。

「為了安全起見，我派了幾架戰鬥機去迎接你們。可是四十多分鐘前，這些戰鬥機與基地失去聯繫，至今下落不明。」

「如果你是印度人，能娶四個老婆，而在某些阿拉伯國家，只要你養得起，想娶多少老婆就能娶多少。」

「行，等我們離開迪戈加西亞，我就告訴你。」張小剛打了個呵欠，說道，「這件事發生在三年前，差點導致我國跟美國斷交。你要是經常看電視新聞，那段時間就應該看到過相關報道。」

「你能當上特派員，肯定很不簡單，以前干過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吧？」

「現在，我把舷梯推過來，你可以打開艙蓋。如果你不相信我，只需要打開一條縫，讓我證明我的身份。」

「去把你的搭檔叫來，我在車上等你們。」

「清白！？」張小剛笑著搖了搖頭，「袁德志給了我一個新身份，讓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沒聽說過，不等於沒有。兩年前，誰聽說過在太陽系裡有地外文明？現在事實擺在我們面前，不由我們不信。」

「保證全都說的是真話？」

「不用，長官！」

「然後呢？」

「以此還你清白？」

兩架J-20A已被美軍隔離開來，被裡外三層圍了個嚴嚴實實。

「小混混還很有名氣？」

楚天疆跟在張小剛身後，上了史密斯開來的悍馬軍車。

接下來就一帆風順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就是指揮官嗎？」張小剛很是大套，朝美軍少校招了招手，彷彿他現在的身份是美軍將領。

「什麼事？」

菜肴不算豐盛，但是非常可口。

史密斯神色嚴峻的點了點頭，似乎真把印度與俄羅斯當成了冤大頭。

史密斯嘆了口氣，讓少校軍官帶著軍隊撤走。

「誰叫他是一名少校呢？」

「十八歲那年，我替老大頂罪，被判了十年。」

「是啊，在末日到來之前，誰也不願意相信。」羅晉勇有點傷感。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文斗還是武鬥。」

「有這個必要嗎？」張小剛拿出香煙，「查明這件事的時候，教授已經是我國首席科學顧問。換成是你，會告訴他嗎？」

「少校，我是中國特派員。」張小剛把一張鑲有IC晶元的身份卡遞了過去，「去把你們的負責人叫來。」

「放屁！」

「快上幼兒園了，我們一直在暗中監視保護。不管怎麼說，他是羅晉勇的兒子。如果教授哪一天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們必須給他一個交代。對任何人來說，子女都是最大的牽挂與寄託。」

隨行的警衛人員沖在前面，堵住了運輸機的艙門。雖然警衛穿著軍裝，但是他們全是軍事情報局的特工。

「手裡有槍，幹事不慌。」楚天疆沒有放下步槍，還挎上了一條掛滿手雷的武裝帶htｔｐs://ｗwｗ•heｔｕｂooｋ•ｃｏm.coｍ。

「還有，你的手下不肯離開的話，讓他們過來幫忙，飛機上有很多貨物，需要有人下苦力。」

羅晉勇笑了起來，說道：「少校，這傢伙就是不怕燙的癩皮狗。」

「這是怎麼回事？」展鵬飛讓艙蓋全部升起，摘下了飛行員頭盔。

「從現在開始，你聽從我的指揮。去把你的搭檔叫下來，我帶來的警衛人員會照顧好這兩架戰鬥機。」張小剛跳下舷梯，等展鵬飛來到地面上，又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會有人跟你解釋。」

「對付這些娘們，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恐嚇。等我亮明身份，兩個沒事找事的就主動退縮了，另外一個拿了錢，答應再也不找羅晉勇的麻煩。沒多久，她嫁給一個倒霉鬼，生下了一個兒子。」

「那得看是什麼樣的小混混。出道后，我跟過好幾個老大，在江湖上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小人物。」

「你們也遇到了不明國籍的敵機？」

因為晚上無事，所以張小剛拿來兩瓶二鍋頭，說是為自己洗塵，慶祝安全抵達迪戈加西亞。

「我承認，我的臉皮確實夠厚。干我們這一行，首先鍛煉的就是臉皮，禮儀廉恥都得拋到一邊。不過我確實怕燙，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火。醫生說我有恐火症，為此接受了五年的心理治療。」

「羅晉勇的兒子？」

「因為空戰在視距外進行，只能確定那是四架隱身戰鬥機。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剛服役的T-50。」

「你也不用套我的話了，我還沒有喝醉，而且以你的酒量，未必能把我灌醉。」張小剛抽了兩口煙，說道，「過去的事情，還是讓教授親口告訴你吧。你要有本事，就讓他向你傾吐苦水。」

「這麼說，你干過很多讓美國佬深惡痛絕的事情？」楚天疆並不擔心隔牆有耳，因為在住進來之前，隨行的特工仔細檢查了所有營房，還在楚天疆他們三人住的營房裡安裝了反竊聽設備。

「讓教授他們留下，你跟我來。」張小剛吩咐一句，迎上了美國特派員，「史密斯，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張，能見到你，太讓我高興了。」

「結婚？那麼簡單就好了。三個娘們都不是省油的燈，其實都是為了錢，而且至少有兩個與他沒有直接關係。」

「哪裡的話，我也聽說了。」

上百名全副武裝的美軍官兵處於高度戒備狀態，機關炮、重機槍與卡賓槍全都對準了運輸機。

「前不久，T-50開始量產。這種戰鬥機由印度與俄羅斯聯合研製，因為印度承擔了後期研製費用，所以首先裝備印度空軍。」張小剛長出口氣，說道，「我還聽說，俄軍的列日申科少校出了交通事故，而且俄方懷疑是蓄意謀殺。在這件事上，楊方烈上將持中立與客觀的立場，提出讓俄方在深入調查之後再下結論，不要冤枉了好人。恐怕就是為此，俄方對我們懷恨在心。」

「不！」張小剛晃了晃伸出的食指，「我敢保證，在給你說的十句話里，至少有一句是ｍ•hｅｔuｂｏoｋ•ｃｏｍ•cｏｍ真話。」

「你應該移民印度，或者是某個阿拉伯國家。」

「如果沒有當上特派員，現在已經是正處長了，對應軍銜是大校。」

美軍專門劃出一塊營區，供其他九個國家的人員住宿。分給中國的有二十間營房，張小剛、羅晉勇與楚天疆各分得一間，兩名戰鬥機飛行員分到一間，其他人員則四人一間，多出的營房用來存放物質。

「你是副處長？」

「果真如此的話，印度與俄羅斯的嫌疑最大。」

運輸機還沒停穩，十多輛美軍的軍車就追了上來，其中還有四輛配備了機關炮的「斯特瑞克」輪式裝甲車。等運輸機停下，美軍車輛立即把運輸機包圍了起來，裝甲車還把炮口對準了運輸機。

「你沒告訴他？」

「什麼？」被張小剛稱為史密斯的美國佬在裝糊塗。

「沒有。」

「可惜的是，我們沒有證據。交戰地點的水深超過五千米，敵機殘骸早已沉到海底，恐怕飛行員也完蛋了。」

「難道你不知道？軍情局特工都是現役軍人，都有對應的軍銜，副處長的對應軍銜是上校。」

「媽的，肯定有人在暗中搞鬼，多半是印度，也許俄羅斯也有份。」

把羅晉勇抬到床上，兩人回了各自的營房。

「沒問題，以後有的是機會，到時候別求饒。」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上校。今後見到我，你得先敬禮，並且稱我為『長官』。當然，按照我軍的習慣，你應該叫我『首長』。不過我這人比較隨和，所以叫我『長官』也可以。」

「關鍵就在這裏，俗話說造化弄人。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德志找上門來，提出讓我為軍事情報局工作。」

「做一個選擇。」

忙到傍晚，營地才算安排妥當。

「其實，教授的過去更加精彩。」

張小剛也是平凡人，只是擁有跟平凡人不一樣的理想。正如他所說，外表的堅強不等於內心的強大。

「我這人，最不缺的就是運氣。如果換成別人，恐怕這輩子就完了。沒多久，由我頂罪的老大犯了大事，交代了所有罪行。」

一名美軍少校從插著幾根天線的悍馬車裡下來。

楚天疆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

「以前？」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老楚，現在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再說了，這裡是美國佬的地盤，要是讓美國佬知道了，恐怕會連累你們。不怕你們不信，我的人頭在美國佬那裡價值連城呢。」

「你就吹吧。」

「你有子女？」

兩人來了一個熱情萬分的擁抱，只不過都是在逢場作戲。

「教授，你可不能這麼說我。」

張小剛有點不耐煩，朝美軍少校揮了揮手。

「應該是意外吧？」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你很想知道？」

「你不叫張小剛？」

「信不信是我，說不說在你。」

「是，長官！」美軍少校很不爽，但是他一絲不苟的執行了張小剛下達的命令，首先安排官兵卸下運輸機上的貨物。

楚天疆跟在張小剛身後，羅晉勇則按照吩咐，m.hetubook.com.com與隨同前來的二十多名科研人員留在運輸機裏面。

「這是楊方烈總參謀長親自簽署的命令。」張小剛把一隻信封塞進戰鬥機座艙，「你應該認識楊總的筆跡。當然，簽名有可能造假，但是有一樣東西無法造假。火控計算機的資料庫里有一個隱藏目錄，標題是2014X1，裏面有楊總下達的電子命令，開啟密碼是你與你妻子的生日。」

展鵬飛搖了搖頭，不過他有很多疑問。

「誰是你們的指揮官？」張小剛走到前面。

張小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幫口是心非，面慈心狠的傢伙，別讓人家看扁了。」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說出來，恐怕你不會相信。」

「你別不信，我說的沒半句是假話。三個娘們都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種，要他為孩子負責。」

不過是一部名叫「非誠勿擾」的電影中，由國內某知名演員扮演的巴頓。

楚天疆沒有開口，不過他覺得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沒什麼，帶我去見見那兩名飛行員，希望他們沒有給你添麻煩。」張小剛拍了拍史密斯的肩膀。「路上出了一點意外，他們的情緒肯定有點激動。要是給你添了麻煩，還請你多多見諒。」

為了安全起見，張小剛讓隨行特工為每間營房安裝了獨立空調，還用上了檢測空氣中有毒物質的電子設備。

每個人都有弱點！

「這也是我對自己的忠告。」張小剛滅掉煙頭，說道，「如果能活到明年，我肯定會離開軍事情報局，娶一個漂亮老婆，然後生一大堆孩子。如果能夠多活幾十年，我還希望有一大堆孫子孫女。」

羅晉勇趴在桌子上，似乎睡著了。

「還差一點，我的軍銜是上校，比你高了兩級。」

「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空氣中充滿火藥味，似乎一顆火花就能引爆。

「是，長官！」

「放屁不算。」

張小剛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如果三個月之後我們還活著，你應該找個合適的對象，比如肖芳芳那種，組建自己的家庭。等你有了子女，你就能明白，人活在世上，培養子女長大成人才是最大的成就。」

「以前啊，我是個很有名氣的小混混。」

「你說的沒錯，但是這件事絕對不會就此了結。」

「以前是我們的潛在敵人、以後也許會是我們的敵人，但是現在是我們的盟友，至少在我們離開之前是。還有疑問嗎？」

運輸機平穩降落到跑道上后，張小剛掏出了一枚一圓的硬幣。

「老楚，你也一樣。」

「少校，怎麼回事？」史密斯首先下車，找到了這支部隊的指揮官。

「你就清白了，然後被放了出來？」

「是不怕燙，還是癩皮狗？」

「這是我的第四個名字，前三個名字是什麼，我都忘了。」

「很好，我就在這裏等著，讓你們的負責人來見我。」

「怎麼可能！？」

「這是幹什麼？」看到張小剛接住拋起的硬幣，又用手捂著，楚天疆問了一句。

展鵬飛一直盯著張小剛，等張小剛爬上舷梯，他才升起艙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