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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流年暗偷換

作者:也顧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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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洞內失貞

第四十章 洞內失貞

他的指試探地滑過我的肌膚,揉捻之後,一手掌控渾圓,手指異常靈巧。我小半邊身子仿若被火燒著,麻麻的燙燙的,渾身發軟。
我臉一黑,穿衣已是來不及,只得慌忙摟緊袍子蜷縮在洞內。
南納族者美且殊,雌雄同體。無論男女身形皆秀麗,性情淡薄,老幼溫順平和不喜戰。因通曉長生不老之秘,各國君王愛獵之,押養。
他眉毛抬起,眼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清風吹過,拂起鬢角恍惚有陣淡淡的花香,這股氣味似曾相識。
確定他是問的是我身體方面還好嗎,而不是問昨夜那人技術還好嗎。
他壓在我身上,雙手撐在我腦袋旁,身軀高大挺拔,俯視著我,黑夜裡隱隱看到那雙眼睛泛著醉人的光芒,仿若碧池裡蕩漾的月色。
我頓時醒酬灌頂了一遭:「原來是你。」
我雖是爹不疼,娘不愛,但幸好是個公主,以後也不怕招不到駒馬。
我嘆了口氣,手慢慢挪到隆起之處。
「你若身體好些了,本君不妨陪你一個個試個夠。」一個人輕聲說,暖暖的熱氣吹在耳朵上,我一陣哆嗦,半邊身子部麻了。
每每喝完葯后就有些困,渾身也沒多少力氣,也因如此,銀魅待我也比往日更為親近,他會把我抱人懷裡,躲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變仙術哄我開心,他真的很厲害,掌心中的霧氣能幻化成各種各樣的東西。
也因如此,我生下來之後,就被父皇藏了起來。
他說的「犯人」二字委實震住了我。
原來,本公主的貞操就值幾銅板的爆栗子?!
我想擺脫這種寂寞,甚至想擺脫娘親賜予我的這種血脈。
那夜,彎月掛高。
我點點頭,略帶調悵之色地轉身。
「可憐我一個父皇不疼,沒娘愛的人。我等了你們一整夜,竟現在才來。」我的聲音壓低了七分,添足了十分的委屈,硬生生地把那一點點心虛給摒除在外。
我沒有跟他說我是誰,我也只當他是個南納人。
還未來得及讓我有所反應,他的唇便壓下了,柔軟中帶著香氣,我恍神過後,他舌頭頂開牙齒長驅直人,肆無忌憚。手沒從我的衣袍里抽出,越發加重了撫摸的力道,那還算親昵溫柔的吻也越發的火熱,一發不可收拾。
我聞言一驚,含糊拒絕了。
如今,卻沒想到竟出了這一茬事兒。
黃昏落日,望著飛在我頭頂一團黑漆漆鬧春的母蚊子,我撓撓手臂,很是惆悵。
然後隱約看見他起身,背對著我站在洞口,一襲身影玉樹臨風,未梳發,墨色長發披在月牙白的褒衣上,說不出的溫潤。
如此想來,他讓我認路是假,誘我站污他是真。如今,米已成炊。
他單手勒住了我的脖子,聲音很是年少:「這是什麼地方?」
我怕他遷怒於我。
想著無緣無故地便被攪人這爛泥里,生下來便是父皇不疼,沒娘愛的人,不覺眼眶裡含出了一泡淚。
直到,那一日的到來。
「凡事好商量。」
「我渾身上下使不上勁兒。」
銀魅神色怔怔,看著裹在我身上,把我渾身包得嚴嚴實實卻不屬於我的衣袍,遲疑地伸手就扯。
旁邊的人把手放在我頭上,順著髮絲纏綿地m.hetubook.com.com撫著,淺而柔,手指有力。
嗯,還別說煮得仁成金黃又香又甜,滿嘴兒粉。
我一驚,醒了。
語氣那麼柔軟,化入空氣。
誠然,與我待在一起,時間最長、最久、最親,事無巨細,把我照顧得妥妥帖帖的人,就是銀魅。
他遞給我的東西是一個厚油紙袋,我斜覷一眼,發現是民間的小吃,粒大圓潤的煮栗子,還呼呼往外冒著熱氣。
「你總是本君本君的,你是修道之人嗎?這麼久了還不知你姓啥名啥,我叫卿名言,你呢?」
「使不出,我有些熱。』,他說得含含糊糊。
他一雙眼很亮,歪著腦袋,目不轉睛地望著我。「這不是皇宮嗎,你住在宮內竟不認得皇宮?」
彼時遮住月亮的雲漸漸散去,從黑暗之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嘴角扯出笑容,壓低聲音道:「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我勸你快些跑了吧。」
隱隱感到月色越來越迷濛醉人,我大感不妙。
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裹在一個寬大的袍子內,白衫,綉著祥雲銀龍紋,綉工精細,很是華麗。
「你當真要代我出嫁?」我捉住他的手。
我再一次忍住了磅礴瀑布淚。
我以為毀我貞操之人是個俗骨凡胎,怎麼也沒想到,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宛若神仙一般的男子。
「你是何人?」他的聲音有些啞,咬舌也有些模糊了。
也不曉得他在哪兒買的……
我起身,朝四周摸了摸,所觸之處都是石塊,硌手得慌,有些潮意。我頓時一驚,又摸索著沿路返回,蹲下縮在他身旁,戳了戳他,滿臉沮喪。「我好像也不認得路。」
「… … 哪兒熱?我摸摸。」
「嗯。」他眼角頓時柔和。
皇兄在我榻邊,握住我的手道:「皇妹,我不捨得你嫁。」
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我呼吸一窒,掩入了他的懷抱,兩具身體貼合得那麼密,不留一條縫隙。
「本君一番心意,希望姑娘收下。」
我這幾年甚少在皇宮內露面,自父皇死後,許多老臣都忘了他們還有一個公主。
我頹了,一臉悲戚戚,小的居然連他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
我靠在欄上餵魚兒,摸摸腹部,低頭嘆了嘆。
他輕笑,正烤我有些友丈松時,他整個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子酒香的氣息呼人我的鼻尖:「我可不找任何人。你們凡人果然不能輕信,平白無故給我下了葯。」
後來本宮才知道了原來有失貞這一詞。
銀魅的口風很嚴實,竟也沒泄露一丁半點兒。
光這麼摸著,就覺得他唇線誘人,鼻樑很挺,眉很柔軟,額頭也有些高溫。突然,他反手一捉,我只覺得手腕被人握得很緊,力度一拉,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便被他擁入了懷裡,翻身壓在了身下。
一旁的銀魅沉默了許久,心事重重道:「想必南納族人聽到我國公主有一半南納神族後裔血統的傳聞,才有此聯姻之舉,既然他們不曾見過公主容貌身姿,不如讓微臣代勞。」
見他遲遲不說,我很體貼:「近日在徹查異族,不方便說也就算了,公子仙人溫潤如玉,不如叫你溫玉可好?」
一時間,胸膛里www•hetubook.com.com仿若過了熱油,把那肝脾肺煎得毗溜響。
原來是順便。
我在心裏邊應了一聲,皇兄,我也不敢嫁。
我睜大眼,突然頓悟了。
他竟將我摟著,恨不能掐人骨揉人肉內。
豈料他將我的手擄在頭側,用力一攬。
「本君沒闖.本君是遭奸人暗算。」他的小小自尊在搏鬥。
也不曉得是哪個娘娘妃殯閑來無事前來參觀,鬧得這麼大陣仗。
不得不說,是個人才。
我自從經歷閹人未遂一事之後,早已練就了一顆銅鐵鑄般的心臟,但當下也不禁一懼。正當我懼得不得了的時候,後背便貼上了一具溫熱的軀體,那人心跳聲隔著單薄的衣衫傳到了我的肌膚上,有力且急疾。
他眸子暴實,眼眶裡泛著血絲,蠻橫地執著我的雙肩,手指掐得我很疼,他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地將我的袍子扒下,視線怔怔地看了看,吸一口氣別開了腦袋。
「魅啊,雖然你長得漂亮了那麼一些,不過讓你扮作女人,委實有些過了。」我這個當事人終於出了聲。
頓時衣袍被他拉扯開來,他的手像蛇一般滑人褒衣內,掌心的溫度熱得燙人,激得我一哆嗦。
「你到底被下了什麼葯啊,神仙不是百毒不侵的嗎。」
他卻忽而一把捉住了我的手,嘴角含笑:「想著順道要見你,所以在街上順便買來的。」
男人把手往我腰上一搭,攬緊肩膀,整個兒摟入懷:「本君不放。」
於是我抱恙了。
佛祖保佑,我委實萌生了殺生的念頭。
只是經過那件事之後,皇官里我所住庭院的戒備又嚴實了不少,只能進不能出,別說男人了,連只公蚊子都要閹割了才肯放進來。
不得不說,有些遺憾。
此言一出,滿朝轟動。
好在銀魅神通廣大,替我瞞了過去。
我胸膛的那一陣上涌之氣,嗡地沸騰了,目光掃向那個五官甚為俊朗的少年,他筆直地站著,拱手垂首微鞠躬:「姑娘身子可好,我們又見面了。」
「我好難受。」他一字一句地說,聲音嘶啞了起來。
起初聽他說被下藥,莫不是發作了?
他若走了,把我一人留在這皇宮。
還未等我縮手,他便先一步撤手,往後退步,望著我笑,身形隱入灌木叢里不見了。
「你要幹什麼!」
我一項項數著旁人的罪行,卻被他突然擁人懷裡,摟得很緊,他的懷抱暖著我,用自己的磨將我攏了個結結實實,一道便咽的聲音響起:「再也不會了。」
你才娘呢,我是女的,不能不娘。
我還軟趴趴地裹著衣袍,閉目睡著,尚未恢復元氣。
「我裏面什麼也沒… … 」我愈說愈沒底氣,「穿」字是再也吐不出口了。
據聞南納主公玉華是神族後裔,他要娶的乾國公主,可不就是我嗎。
我悻悻然,手伸在半空,撲哧笑了。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敢闖啊。
他不言語,可掌心的溫度卻燙極了,他極力保持鎮定,可手指卻抖得厲害。
神仙醉了。
他嘴唇隱上翹,露出笑容。
他一反常態,沒再堅持,坐在榻邊守了我會兒,發了會兒呆,掖好被褥悄然關好門,我整個人縮在被褥里,看著他離去的和_圖_書背影,頓覺惆悵。
閃電般的快|感讓背脊都酥麻掉了,在我瞬間失神時,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襲來。
「這好像是石洞。」
我默默地拿來喂色。
「由微臣,皇上。」
依次重複,直到第七日,他方在我面前站定,我目光嗖嗖地在他身上滑了一遭,還未等他遞,便契機而動,一把搶了。
我眯起了眼,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準備了數十項開罪的理由,居然還沒用便逃脫了。
我淚上加淚:兄台,這句話理應我來問你。
他走了。
他手指的是一株參天大樹。
這個時候,我會眼彎彎,笑起來。但,心卻悲傷。因為,我與他同屬異類。這便是我不能隨便進出庭院的理由。這便是父皇總是不來看望我的理由。我是寂寞的。
「你一人難受就算了,你抱著我,我也難受。」我好心勸.並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推了推他。
我怔了怔,望著手裡的一截木簪子發愣,發覺這玩意兒就算扔池裡,它們也沒法吃,於是臉上不禁有些掛不住,紅成了一片。
我眯起了眼睛。
第三日,他依舊路過。
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在黑暗尋著他的輪廓,眯起眼睛湊近了:「怎麼了?」
「還流血了。」
我實在有些小幸運,忍不住撫著他的背肩,安撫之。
「很疼… … 」
於是但見周遭陰風一陣,吹了我滿腦瓜子。我還未想其他,池邊的燈火就全滅了,不僅滅了,連帶由數十盞宮燈籠組成的火龍也盡數黑了,只聽得鬧哄哄的一堆。
腳步很是沉重,一步又一步,走到我面前。
可惜這類族人居住之地隱秘,有些南納人甚至還會些仙術。就算各國聯手合作,捕個幾十年都甚難捕到那麼一個。
「本君送你。」
「不要。」
銀魅被激得出了掌,那人帶著我連退幾步,眼見著周遭的侍衛包圍了過來,我大喜之際,只覺得腰間的手一緊,他身上發出的茫茫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昏天暗地之間,唯聽到耳邊一陣嗡嗡的風聲。
他們二人雙雙望向我,異口同聲讓我閉嘴。
我淚了。
「閃開。」緊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
他竟真的擦完嘴就走了。
當下便覺有些扼腕,這位公子生得這般姿色拿去浸豬籠委實有些可惜。但想起他在我身上種下的種種惡行,不由得有些憤憤然:「你怎麼進來的?」
愁的是我。
「我自有辦法,別忘了我也是南納人。」他從上到下摸著我的發,悵然一笑,「反倒是你,身子好些了嗎,需不需要召太醫?」
好一個順便又順道,難為他一番話下來,還能把舌頭抨直,字字分明。
還未待我悲催夠,便見遠處有無數個侍衛太監提著宮燈,堵擁著一路奔來,燈火蜿蜒在亭廊處,游移著,仿若墉懶的火龍。
但眼下不是甘較這些的時候,我無比凄怨地瞄了一眼勒在我脖頸的手臂,輕軟哄道:「我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出門喂池裡金魚的路人… … 」
我有些驚慌,摸著微微隆起的子,低頭神思了片刻,驚惶又加了一層。我是不介意嫁給那勞什子主公,只是不曉得他介不介意,當個挂名爹爹。
一時兩目對上了,默默流轉著和*圖*書悲傷與惆悵。
他怔了怔,垂下頭:「對不住了,興許是本君法術出了點岔子。」
我淚了。
「大鬍子?」他征了怔,輕喘著炙熱的氣息便輕掃過我的耳畔,我脖頸有些癢,感覺他的發梢在動作間,他很贊同地點頭:「沒錯,他那一臉的大鬍子有些惱人。」
於是我當真閉了,憤懣之餘,不僅閉了嘴還閉了眼。
「本君沒有。」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知道鎮孰將軍平日里喜歡綁一些奇奇怪怪的異族,今兒個怎麼把神仙也敬獻過來了。
第二日,他又順便路過。
他說:「我不會再讓人傷你。」
「你好涼。」
清晨。
聽聞民間的女子失了貞潔要浸豬籠,淌若未有婚約在身的姑娘私自生子,還要施火刑。
「你你你……去找下藥的大鬍子啊。綁我是怎麼一回兒事?」
「由你?」
而自始至終,溫玉一直沒再來。
可是不管我再怎麼裝病,卻仍抵擋不了來勢洶洶的兩個人。
「哼。」我抱著食物,餵魚。
我騰地站起來,將書卷收在身後,羞紅了臉頰:「來者何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演闖皇宮。」
我閑來無事,倚著欄杆望著一亂碧波,悲摧明月,悲摧溝渠,悲摧人生……
突然一道回聲盪進我的耳里,「回稟公子,前方有一個洞。」
我撫額,決心不跟他計較這些有的沒的:「你現在怎麼樣了?能否再施法術把我送回去啊?」
「本君沒打算給啊。」
啊?
「可你分明是男兒身。」
我氣憤難耐,望著那圓滾滾香噴噴,顆粒又大的栗子,盯了幾許,恨恨然之間,新了殼兒,撮了粉兒餵魚。
池裡金魚嘴一張一合,我恨不能把他也揉搓成粉兒丟進池內!魚兒爭先恐後,紅白金黃在池內翻滾著,我喂著喂著,皺皺鼻子,手不聽使喚地又伸向了紙袋,咬著栗殼兒,徑自嚼了起來。
正當我盤算著怎麼努力脫身的時候,突然有人嘩的一聲在我們燃了火把,銀魅望著我微微征愣,視線便停到身後的人身上,滿臉怒意地說:「你給我放了。」
肚子總會有顯形的一日,到時候東窗事發,又被皇兄知道,我該如何是好。於是,我作出了一個甚為偉大的決定。
洞外隱隱有亮光,進來了一個人,穿著嬰粟花紋袍。就這麼站在那兒,眼神里的、疼委實在我心口上撓了一把。
「今日宮內有些不太平。城外大街小巷都在追捕異族,你還是少來的好。」
就像天雷碰上地火。我們二人的奸|情就這麼誕生滋長的,燎原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皇兄的手重重一拍大腿,深表欽佩:「我怎麼沒能想到這一點。」
「一池的金魚託夢與本君說吃撐了,求我這幾日莫再折磨它們了。」他一把搶回了我手裡的木警,細細地瞧著,按住我的肩膀,俯身親手將它斜插人我鬢,眼彎彎,「此番本君是特意來看你的,不准你再惱了。」
他聞言一笑,秀雅驚人的眉眼舒展:「姑娘的解毒之恩,我定捨命報答。」
這一藏便藏了許多年。或許是因為我體內只流淌著一半南納血的緣故,所以一直以來都未顯露出異於常人的地方,父皇對我也略微放寬了心。
直到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日,皇兄突然說南納族想與本朝聯姻。因為南納主公玉華要娶乾國的公主。
「誰也不準進來,給我滾出去。」他凄湊然地立在洞口,喝退了眾人。
「闖了又不止一次兩次了。」
他眼珠轉動,望向我:「你們將軍捉了一個南納人,本君此番是專程來解救他,順路來看看你。」
悲的是他。
「對不住了,我不認得路就把你給帶到這兒來了。」患率一陣響后,他似乎也坐了起來,抱膝靠著壁。
「他用東西頂我。」
「魅。」我喚了一聲。
只是我翻了翻失貞必備的春宮圖,覺得多少有些調悵,裏面三十多頁,只偏偏對第二十五頁有印象,前面的未試後面的也沒嘗。
待我再次醒來,發現眼前漆黑一片,全身疼痛不已,胸口悶得慌。
「劍拔弩張,沒得商量。」
卻發覺背上又涼又被格得疼,一絲冷風透過二人的縫隙鑽人,我才察覺不知何時已被他扒了個光。
「這是皇宮…… 」見他身子綳得很結實,似乎很是緊張,我忙又加了一句,「的別苑。」
誠然受傷的是我,我卻也還健在,他大不必悔恨成這樣。
君臣開始籌謀了起來,越說越投機。
他笑容溫暖寧靜,有著說不出的柔雅:「本君算不上是神仙,也不想做修道之人,我還有妻要娶。」
從那之後他便開始喂我喝湯藥。至於這葯是做什麼用的,我並沒有問。他說對我好,便是真的對我好。
一本正經的表情,后又略微補充,「枝丫探出宮外,順著樹爬進來的。」
「爬進來的。」
我理理衣衫,正準備迎接,卻沒料到衝到最前頭的侍衛把佩刀往胸前一擺,見到我后便扭著脖子,急忙朝後邊的人喊了聲「保護公主」之類的話。
他說完話,就再沒了動靜。
我別開臉,想掙扎。
一股熱氣呼來,軟滑濕熱的東西含住了耳廓,傳遞到我的敏感的神經,令我猶如被電擊般。
他指骨纖長有力的手,握住了我。
我怒了:「你有膽闖皇宮,事前連個準備也沒作?! 「
很暖,我頓覺圓滿。
待我醒來后,銀魅守在我榻邊,一雙眼望著我,深不見底。
我有些心急,俯身隔著他衣服略微試探地摸了一下,溫度不低,我又探袖摸索著一路巡來,來到他的頸上,往上摸到了他的臉。
他摸著我的眼角,聲音柔軟:「此次聯姻只是一步棋子,走得好的話乾國必有出頭之日,我不能讓你孤身涉險。皇上已經答應我了,此番我若成功,便下旨賜婚,允我娶你過門。」
孤男寡女獨處在沒有一絲光亮的洞內,況且這男人還疑似是名刺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別過臉,硬生生地嘆一聲:「你身上有帶火摺子嗎?」
「我試試。」
「我何時說了我是神仙?」他語氣裡帶著笑意,反問我一句。
真是憋得夠戧。
「蠻兒… … 」他眼底有悲涼,「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身子還好嗎?」
「這是什麼地方?」我把壓在身上的人給推開,「你好重,痛… … 」
「有人來了,得先行一步。」朦朧之中他的臉在陽光下泛著光華,他俯身.在我額邊印下吻,「本君定會來找你。」
我委屈地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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