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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太忙不是錯

作者:西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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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我們要人

第九十三章 我們要人

風雲輕手中擺弄著藍笑傾的面具,那個人兒,從她氣惱的將柯伯打發走了,柯伯就再也沒有來,藍笑傾是將那玉扣扔了還是砸了呢?或者是……
「別人送了你很多?」楚卿露蹙眉,不怎麼相信風雲輕的話。
「明日姻緣會的彩頭就是那十對至寶姻緣盒。小姐不要那個要什麼?」蘭兒看著風雲輕,疑惑的道。她家小姐不是一直都想要那十對寶盒的么?怎麼如今在即卻不要了呢?
「這是藍笑傾的面具?你確定?」風雲輕拿過面具,來回的翻看了一下,神色顯得不以為意和輕慢,然後挑眉看著楚卿露。
「不是的。我不相信。」楚卿露忽然的抬步迎著風雲輕走了上去。手裡的崑崙奴面具隨著她身子的擺動來回的顫動。崑崙奴的眉眼顯出一種淡淡的哀愁。
「就算是你這個妖女迷惑了雪哥哥又怎麼樣?我告訴你,雪哥哥是我的,是我的。父皇明日就會我們賜婚。雪哥哥根本就不會是你這個女人的。」楚卿露一張小臉由痛轉恨的看著風雲輕,聲音尖銳瘋狂的掃過寧靜的夜色。
「是不是我哪有閑心管你?面具呢?」風雲輕看著楚卿露手裡的面具,但依然裝作沒看見的問道。
夜晚沒有半絲風絲,她卻無端的感覺有些涼意。輕嘆一聲,很想讓楚家的江山突然就易主了,但是顧及天下黎民百姓,又希望明日是一個太平的日子。梅如雪那死狐狸她一定不會管的。但如果玟初真要對付楚家的江山,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還能怎麼辦?看著梅如雪那死狐狸奪唄!」風雲輕沒好氣的道。
「做好事兒?她能做什麼好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天下都傳遍了,說你夜御數男,天天享樂,專門揉虐他們,不知廉恥……」楚卿露氣恨的瞪著風雲輕,一副義正言辭之色。
「你那是什麼表情?當然是世子哥哥親手遞給我的。」楚卿露立即道。但是極其隱忍著不敢再大聲。
「說!你是誰?」楚卿露真的很難以將眼前的這個人和那個滿是脂粉慘白的跟鬼似的女人溶於一處。
風起雲湧,風雲變化。還有玟初,梅如雪那死狐狸……
「嗯!」風雲輕輕輕的點點頭,嘴角似一彎月牙,嬌顏晶瑩雪白。看著手中的面具,輕輕淺淺的笑了,鄭重的道:「還有藍笑傾!」
「就是!誰還留下陪著你?」蘭兒立即的附和了一句。
恍惚間想了許多,似乎突然的明白了什麼,又覺得腦袋很是混沌什麼也沒有想。聽見了腳步聲再次走來,風雲輕從湖面上移開視線,轉頭向聲音來的方向,果然見蘭兒又提了一個大箱子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居然就是那個塵兒姑娘,那麼雪哥哥到底知道不?楚卿露只是怔怔的站在那裡看著風雲輕,想著梅如雪俊雅無雙的容顏,溫柔似水的笑意,頓時覺得心裏甜甜的。就算是雪哥哥將面具給了這個女人又怎麼樣?她可是南陽的七公主,身份高貴無比。就算風雲輕是風府的七小姐,那又能怎麼樣?整個南陽都是楚家的。他們照樣的在父皇的面前稱子民。
隨即歲月長河的流逝,皇室對藍王府的信任已經微乎其微。或者是已經等於零。她就不相信藍笑傾那出生就被人中下的寒毒和皇室沒有半分關係,或者根本就是皇室指使。畢竟藍王府一直都是世代獨苗,藍王府一直還有世代世子王爺只娶一位女子為妻,終身相愛的說法。雖然對於這個世界來說荒謬和不敢置信,但是歷經三百年至今確實如此。
「我自然能挑出來的。」楚卿露也看了一眼地上一大堆崑崙奴面具,感覺頭有些眩暈,但是仍舊倔強的抬頭看著風雲輕發狠道。
「餓的唄!你想想他們本來就打了三天三夜,如今又睡了一天,不吃東西如何能不渴不餓?」風雲輕挑眉看著蘭兒。覺得這小丫頭真是……
「有小姐在,那我也不怕。她要敢告訴她爹砍我,或者是不安好心,明天咱們就給她家的江山翻了。誰還怕誰?咱們歌盡桃花從來就不怕任何人?皇帝老頭算個什麼?」蘭兒立即道。
蘭兒看著她,愈發的不屑。腳輕輕一抬,箱子瞬間的翻了個個,裏面的面具嘩啦啦的一下子都掉了出來,撲灑了一地,足足有好幾百張,都是一模一樣的崑崙奴面具。
風雲輕聽見聲音,嘴角抽了抽,心下感嘆,被蘭兒摔了兩次,居然也沒摔散,這箱子可真是結實啊!
小姐說她們要是五年內將藏嬌閣填滿了,就是一種成就。如今眼看離修成正果不遠了。「風……風雲輕!你不是人!」楚卿露忽然抬起頭,指著風雲輕的臉,風雲輕一怔,她繼續恨恨的道:「怎麼能將這麼多的大好男人圈禁在這裏……簡直……簡直就是妖女!」
「你……因為……因為雪哥哥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的身邊奪走!」楚卿露也猛然的轉過身,不敢再看風雲輕,胸脯微微鼓著,心弦劇烈的不受她控制的顫動。
「我等著呢!」蘭兒不以為意。有她家小姐在天上頂著,她怕是什麼。
「死丫頭!你不會慢慢的放啊!險些砸了我的腳。」楚卿露幸虧躲閃的及時,一個高的蹦出了好幾步,惱怒的瞪著蘭兒。
「誰愛抓你的破鞭子。還怕髒了我的手呢!還你!」蘭兒輕輕一扥再將手猛的一松。
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入了夜,有的人家早已經入睡。靜心湖楚卿露依然頓在哪裡挑著面具。風府的各處還是燈火通明,尤其是各個夫人小姐的院子,更是亮如白晝。但是院中今日居然一個人也不見,估計都在屋子裡準備。畢竟明日可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是!屬下這就去!」張彥背著的身子立即轉頭躬身對著風雲輕一禮,然後快步的向著對面的相思閣而去。
心底突然的升起一種恐慌,楚卿露看著風雲輕,袖中的小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幾乎攥出了紅痕,而她卻無知無覺,希望她不是塵兒姑娘,若不是雪哥哥又怎麼會特意的送給她面具?要不是跟隨徳貴妃娘娘回宮省親的人都說親眼看見雪公子將面具戴到了風和*圖*書府那個丑小姐的身上,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風雲輕轉過了靜心湖的長廊,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相思閣門口的楚卿露,視線首先的定在了楚卿露的手,一眼便看到了她手中的面具。
「我聽太子妃嫂嫂說太子哥哥也將面具送給了你?」楚卿露看著風雲輕的背影,聽著她的話,忽然的想起在門口看到的太子妃。這個女人居然敢將當朝的丞相之女,南陽的太子妃擋在了門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可能!我先前來的時候她明明不是長的這個樣子的。」楚卿露得到張彥的正實,聲音瞬間的拔高了一百八十度,在寧靜的府內顯得尤為的尖銳清晰。
風雲輕一直依然保持那個懶懶的沒骨頭的姿勢,淡淡的看著蘭兒和楚卿露,此時嘴角抽了抽,不用想那女人也摔了個夠嗆。估計是從小到大沒被摔過。
頓時的將抽鞭子的手放下,楚卿露恨恨的瞪了蘭兒一眼:「下賤的丫頭,你等著!」
「對啊!那我現在就去。」話音未落,人已經跑了個沒影。
楚卿露有些武功,自然也聽見了腳步聲,在風雲輕轉過頭再次漫不經心的看著湖水的時候,她也轉回了頭,當看見蘭兒懷裡抱著的大箱子,頓時一雙美眸猛的睜大。
張彥一件楚卿露向著風雲輕急沖沖的沖了過去,也連忙的快步跟在了她的身後。七公主如今似乎過於激動,他身為風府的護衛首領,自當保護自家小姐不受欺負。
「為什麼?」蘭兒看著風雲輕:「看他們的樣子還要睡個三天三夜的。」
「這還多?這隻是我拿過來一半而已。你等著,還有一箱子呢,我這就去給你拿!」蘭兒扔下一句話,轉身提著空箱子再次向藏嬌閣走去。
「誰贏了?」風雲輕看著他們。
「你……大胆!」楚卿露根本就不放被蘭兒將鞭子攥住,頓時一雙美眸閃過驚異的神色,隨即看見蘭兒不屑的神色,再次被怒火涌蓋:「放手!你居然敢抓本公主的鞭子,好大的膽子。」
「嗯!你也一起吃吧!」風雲輕收回了思緒點點頭,盛了少半碗米飯,又夾了些菜,蘭兒也做了下來,沒人的時候她都是和風雲輕一起的,人前是主僕,人後就是兄弟姐妹。
突然感覺這個世界真的是很滑稽,很有意思,又是崑崙奴面具,究竟是她今年和崑崙奴面具反衝呢,還是孫雲這十年間真的憋壞了。或者是利用這七夕節想大發一筆橫財。
「什麼?」楚卿露站在風雲輕的面前,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你瘋子!」
更何況還有藍王府的暗衛。可謂是實力恐怕已經到了難以估量的地步。這些年楚皇室一直靠著影月,根本就不敢冒然的得罪藍王府,不單是為了始祖皇帝那一道尊稱王師御弟的聖旨。
腳下踩著青石磚,風雲輕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除了相思閣方向傳來清晰的磚瓦碰撞聲,整個風府都極為安靜。清風吹來,靜心湖的湖水掀起一波波的波紋,風雲輕有些散亂的長發隨風飄起,白衣在暗然的天色下顯得更是純凈如水。
「我是誰?你不是都知道了么?」風雲輕看著楚卿露,淡淡的道。
「這還多?我們藏嬌閣還有好幾所院子呢!還能進人呢!」蘭兒立即很驕傲的道。這可是當初她和小姐一起建造的藏嬌閣啊!自然是小姐畫的圖紙,她監的工。那無論是外貌和質量都是絕對有保障的。不由心下得意。這幾年她和自家小姐很是能幹,將藏嬌閣快填滿了。
「怎麼?你既然那麼愛你的雪哥哥,怎麼連他的面具都挑選不出來么?」風雲輕挑眉看著楚卿露。
「你……」楚卿露一把的扔了手中的面具,再次的抽出了腰間的鞭子。
「得了,你還真無法無天了。弄飯去,我餓著呢!」風雲輕再次的伸手敲了蘭兒一眼,輕叱道。
「小姐,怎麼你也叫我死丫頭?」蘭兒不滿的瞪著風雲輕,雖然小姐一直都叫她死丫頭,可是此時經過楚卿露一罵她,感覺怪怪的,悶聲道:「自然是修好了。瓦都鋪上了,屋內的擺設床什麼的也換了。」
「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梅如雪的面具,你不想找了么?」風雲輕淡淡的看了一眼楚卿露手裡的鞭子,緩緩的開口。
「哦?」風雲輕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你們贏了居然還被楚昭顏發現了?而且還找到了我這裏送那勞什子面具?」
「飯菜來了!餓死了!」風雲輕還沒睜開眼睛,只見屋子內有兩個黑影『嗖』的一下就跑了出來,同時的去搶蘭兒手裡的飯菜,只是轉眼間,蘭兒驚奇的看著手中空空的盤子,困難的轉頭,只見那邊鳳影和子夜一人把著幾盤子飯菜吃了起來。
風雲輕剛要開口,看到張彥站在了她的身邊,微微一怔,隨即真的是知道自己沒有選錯人。她要的人,就是連皇帝老子來了都敢給她擋在門外的人。這就對了。只要有這份膽量。她就敢再借他一份天大的膽子。能力退居二線。
「我知道,不就是回去讓你爹砍我的腦袋么?你還有什麼本事?」蘭兒故意的刺|激她,不屑的道
「我是嫌你的話太多。最起碼人家可是個公主。哪有被你說摔就摔的?這女人現在不理會你,那是因為就她自己,身邊沒人,更何況她急於找梅如雪那死狐狸的面具,所以,最好是以後別理會她。」風雲輕瞥了一眼蘭兒道。
「小姐,飯菜來了。」蘭兒再次的端著飯菜從門外走了進來。放到了石桌上。
「這……這麼多?」楚卿露對蘭兒的氣恨頓時的被灑了一地的面具吸引了視線,驚異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好幾百張的面具,都是崑崙奴面具。
「沒有?」風雲輕蹙眉。
「大胆奴婢,你屢次的冒犯於我,你等著我……」楚卿露的怒火已經冒了三丈又三丈,但是偏偏奈何不了蘭兒。氣的拿著面具的手都哆嗦了。
「風雲輕……你……」楚卿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蘭兒臉上的神色,再看風雲輕依然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頓時氣怒攻心的看著她說不和圖書出話來。
「嗯!既然這麼有信心。那麼你就開始吧!」風雲輕不再理會她,轉過了頭去繼續的看湖水。覺得今晚的夜色真的好啊,雖然那月亮還沒有出來,但不用想,一定會是一個好月色。而且她的心情也真的很好。
那女子端正的站著,貌美的嬌顏有些倦意,但依然不損她的美貌,身材窈窕,纖細玲瓏。四名婢女也端正的站著,身段筆直成一條直線,個個也都較之一般的女子美貌。
「你胡說!雪哥哥外面才不會有別的女人的……」楚卿露狠狠的瞪著風雲輕,心裏實在是恨透她了,這個女人先是不恭敬的對待世子哥哥的面具,如今又詆毀污衊她心愛的雪哥哥,簡直就是可惡。當聽到風雲輕說面具的時候,頓時一改恨意,眼睛一亮:「自然是要的,給我雪哥哥的面具!」
楚卿露的脊背一僵,不語。
「放心吧!梅如雪那花心大羅卜,就算白給我本姑娘都不要。」風雲輕看著楚卿露,嬌媚的聲音一轉,忽然間變得清泠清冷。
「嗯!」風雲輕若有若無的應了一聲。她現在的覺感覺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從吃了九還丹,鳳緣天下升至第九層后。只是眯一會兒就感覺特別的精神。
聽說當時楚昭顏可是八拜丞相府給求回來的呢!後來似乎連洞房都沒入,就將人曬在了冷宮了。三年不聞不問,據說丞相為了女兒找皇上鬧了無數次,又找楚昭顏鬧了不知道多少次,根本就不管用,最後一跺腳,不管了。
「小姐,他們似乎又睡過去了。」蘭兒聽著輕微的呼吸聲,立即道。
「我的膽子一直就不小。」風雲輕緩緩的在石凳上坐了下來,不理會這個叫囂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淡淡的道:「其實告訴你,我最盼望的是你父皇馬上就砍我的頭。」
她根本就不相信那老皇帝不會沒動對藍王府奪兵權的心思。自古皇帝總是想集中兵權於一己之身,藍王府雖然世代都不參与朝中的奪權,腥風血雨的殺戮和征戰,這就跟卧榻之側盤踞了一頭睡熟了的獅子,生怕哪一天被咬了一口。
「回七公主,這是我們府中的七小姐。」張彥立即道。
「那怎麼辦?小姐,你不是還想要那十對姻緣盒么?」蘭兒看著二人睡過去,轉頭看著風雲輕。
「面具都在這裏,你要是不趕快找的話,天就該黑了。」風雲輕淡淡的瞥了楚卿露一眼,提醒道。
「小姐啊,要不咱們將歌盡桃花的兄弟姐妹都出動,我就不信奪不來那十對姻緣盒。別說是十個,憑我們的實力,就是一百個也不在話下。」蘭兒立即建議道。
「你倒是了解他?不過我告訴你,那是因為啊……他的綵帶都是在外面飄著呢!」風雲輕不屑的撇撇嘴,隨即煩悶的擺擺手:「算了,我跟你這個蠢女人說這些幹什麼?你不是要他的面具么?」
風雲輕看著蘭兒的身影消失,也懶得再一步一步的走了,足尖輕點,如一抹輕煙,再轉眼,人已經落在了相思閣的房頂上了,腳下是嶄新的碧瓦,鋪得平平整整。
「原來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乾淨完美的人啊!呵……」風雲輕忽然輕笑出聲,挑眉看著她,似笑非笑:「那梅如雪在你的心裏是什麼人?」
「她是誰?」楚卿露死死的盯著風雲輕,只見她不快不慢的走著,不轉頭,對身後站著的張彥道。
「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楚卿露在風雲輕的面前停住腳步,一雙美眸目光死死的盯著風雲輕的臉,湊近了看的清清楚楚,這張臉比風輕煙那張臉不知道美了多少?當真是紅顏絕世,傾城傾國。出水芙蓉,純然靈動。和面前的這個人相比,風輕煙那個女人就是一塊木頭,雖然兩個人有三分的相像,但是只需一眼,就能讓人認出這絕對是不同的兩個人。
「她不是。她是塵兒姑娘,是雪哥哥的師妹。」楚卿露搖搖頭,她不相信這個女人就是風雲輕,風雲輕是一個無恥下流一無是處的女人,更是一個醜八怪,不可能是雪哥哥的師妹。
如今藍王爺和藍王妃死的早,藍王府更是藍笑傾一根獨苗,藍笑傾要是死了的話,那藍王府的世襲爵位再無人繼承,皇室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回藍王府那三分之一的兵權。
所以,藍笑傾的藍王府不但坐落於南陽城,而且他手中那三分之一的兵力一直盤踞在南陽城外的西山練兵。一直都是南陽王朝的後備力量,但是藍王府一直從未鬆懈過練兵每隔十年都會招兵,老少更替,辭舊換新,所以自然是老皇帝手中的難以比擬的。恐怕是在邊關的那三十萬士兵都不及。
「世子哥哥是世界上最純潔乾淨完美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你這種齷齪想法。」楚卿露頓時一雙眸子噴火似的看著風雲輕。
「什麼?還有?」楚卿露更是睜大了眼睛。
「你是風雲輕?你居然是那個醜八怪風雲輕?怪不得雪哥哥會送給你面具……」楚卿露一張小臉頓時滿是痛苦的看著風雲輕的臉。
風雲輕看著那五個人,當前那個女子便是楚昭顏的太子妃。聽說丞相大人跟隨當今老皇帝登基之日起被封為相,可謂是少年丞相,歷經半生官場。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愚蠢無知的女兒。
「不就是梅如雪么?我不稀罕,愛要你就要。」風雲輕不屑的看著楚卿露有些扭曲的小臉,扯了扯嘴角:「別怪我沒提醒你,就你這副嘴臉,此時尤其難看,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感到噁心的。梅如雪那死狐狸可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到時候獨守空房,有你哭的時候。」
「沒有……」兩個人同時的應聲,然後身子突然的趴到了桌子上,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一動不動了。
「你……你居然敢罵太子哥哥賤?你……你好大的膽子!」楚卿露一張小臉再次被怒意席捲:「你不怕父皇砍你的頭?」
嘴角抽了抽,風雲輕看著蘭兒手中的那一大箱子,又低頭看地上那鋪散的滿地都是的幾百張面具,合起來怎麼也有千十多張的,秀眉微微的蹙起,她的藏嬌閣已經有這麼多人和*圖*書了么?
「你……你怎麼敢收太子哥哥的面具?太子哥哥可是有太子妃的……」楚卿露抬步跟在了風雲輕的身後,不滿的瞪著她。
「嗯!」風雲輕淡淡的應聲。
楚卿露驚呼一聲,再次險險跳開。但這次沒有再罵蘭兒,手裡一手抓了一個面具,而是盯著面前比剛才還要多了不少的面具,一張小臉都白了,指著那堆成了一摞小山的面具:「這……這些……這些都是?」「不錯!七公主,你知道我家小姐藏嬌閣裏面的公子多,所以,送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蘭兒看著楚卿露,一雙眸子被笑意溢得慢慢的,立即道。「這……這也太多了吧……」楚卿露太過於震驚和受刺|激,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蘭兒眼中的笑和風雲輕不停的抽搐嘴角的樣子。
張彥淡淡的看了楚卿露激動的小臉一眼,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遠處又蘭兒隱隱的腳步聲傳來,風雲輕回過頭,只見蘭兒從藏嬌閣搬了一個大木箱子出來,木箱子足足有半人那麼高。她恍然的想起曾經讓蘭兒將那些面具都給那些公子們發下去了,看來是有現收回來的,難怪要用了這麼長的時間呢!
風雲輕蹙眉。她的臉美不美,好不好,她是風雲輕還是鳳塵兒都是她自己的事兒,何時關照她什麼事兒了?眉頭更是緊皺:「面具到底拿來了沒有?」
「為了那十個破東西。勞民傷財的。咱們金銀堆成山,算了,能瞎貓撞到死耗子撞上一個就是一個,撞不上就算了。就讓死狐狸他們奪去吧!其實明日看熱鬧也不錯。」風雲輕擺擺手,看著手中的面具,忽然嘴角微彎,一抹狡黠的笑溢出:「明日咱們不要姻緣盒。」
蘭兒被敲的頭一連痛了好幾下,也只能受著,不滿的嘟著嘴:「小姐,我是給你在出氣啊!那楚卿露著實可恨,明明是枚公子送給你的面具,她偏偏要來搶。簡直是不可理喻。」
張彥也看著風雲輕,只是怔怔的看著,眸中有疑惑,也有怔然,還有些絲絲的異樣的熱流流過眼帘,身體也有異樣的感覺劃過。但是他突然的背過了身子,不敢再看。
「行啊!反正我是挑不出來。那麼你就在這仔細挑吧!」風雲輕心裏翻了個白眼,掃了一眼地上的面具:「不過你可要快些,我只給你一夜的時間,明天早上蘭兒就會來收這些面具。畢竟不能因為你耽誤我和我的公子們去趕姻緣會。」
陰狠的,凌厲的氣勢掃向蘭兒,蘭兒不屑的撇撇嘴,連躲也不躲,伸手抓住了楚卿露的鞭子,不屑的看著她:「就這麼一點兒的斤兩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就不信梅如雪那個死狐狸不知道這小丫頭會來風府找她要面具?更不相信他不知道這小丫頭跑藍王府找藍笑傾去要面具?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來惹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風雲輕知道,這是對藍笑傾的尊敬和敬畏。淡淡的瞥了一眼,隨手漫不經心的接了,楚卿露看著風雲輕漫不經心的神色一惱,剛想發作,但又想起剛才風雲輕的話極力的忍下,只是咬著唇瓣看著她。
不知道睡了多久,蘭兒端著飯菜進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房頂上的風雲輕,一聲高呼:「小姐,飯菜來了!」
風雲輕懶懶的趴在石桌上,漫不經心的看著靜心湖的湖水,偶爾眸光掃過楚卿露,連一個白眼都懶得再翻。這個小丫頭,典型的被寵壞了的嬌蠻公主,而且還是沒腦子的那種。
「嗯!」風雲輕點點頭,不以為然的用手支著桌子,將身子整個的都倚在石桌上,像只沒骨頭的大蝦米。
「小姐,這些都是。我都拿來了。」蘭兒走到近前,『砰』的一聲再次的將箱子扔到了地上。腳一勾,箱子猛然的翻過,再次嘩啦啦啦一下子,一模一樣的崑崙奴面具都一窩蜂似的涌了出來。
嘴角抽了抽,蘭兒看著二人狼吞虎咽的樣子,剛想喝斥,頓時不忍,看著房頂上依然躺著的風雲輕:「小姐,你先別急,我再去端,還有。」
蘭兒拍了拍手,得意的看著被摔倒在地上的楚卿露,這個女人,居然敢跟小姐搶枚公子。簡直就是找死。問問整個歌盡桃花和整個霧山的人,誰不知道枚公子和小姐是天生的一對。就連江湖上那些無知的愚人都知道。
「廢話,是你找那梅如雪的面具,又不是我找。」風雲輕不回頭。
「我們要人!」風雲輕嘴角扯動,輕輕笑開:「明日參加姻緣會來的定都是美人。我們藏嬌閣還有那麼多的院子沒住呢……」
「嗯,你說對了。我就是如此,他們願意,這不關七公主什麼事兒吧?」蘭兒又要開口反駁,被風雲輕一個眼神看了過去,她立即的住了嘴。
「喂,你……風雲輕,你們就這麼走了?」楚卿露埋著的頭抬起,看著風雲輕。
「這面具可是定情信物,你沒跟他定情,他如何會給你?」風雲輕看著那崑崙奴眉眼間輕輕的哀愁,嘴角微微的抿著,眉眼一片淡的看不出顏色,秀眉微蹙,這個面具,只是一眼,她就知道是藍笑傾親手而做。
楚卿露的身子猛的被拉上前,又猛然的向後,直接的腳跟不穩,驚呼一聲,抓著她手中的鞭子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摔出了三米開外。直直的四仰扒拉的躺倒了地上,地上硬硬的青石磚疼的她再次痛呼出聲:「啊……」
風雲輕滿意的看了一眼,在房頂上躺了下來,剛閉上眼睛,突然又睜開,轉頭向著風府的門口看去,一眼便看到了一輛華麗的車攆,車前後都系著綵帶。一身朱釵素衣的女子站在大門口,她的身後跟著四名婢女打扮的女子。
「唔唔……」二人一邊扒著飯菜一邊的猛點頭。
「哼!我才不稀罕,我就要雪哥哥。」楚卿露立即道。
「諾!給你!」楚卿露將藍笑傾的面具恭敬的遞了過來,而不是扔了過來。
一時間寧靜的小院無語。半響后,風雲輕當先落筷,她實在是沒什麼胃口。然後蘭兒倒是吃了很多。子夜和鳳影可謂是海吃了一頓。
「可不是又睡過去了么?」風雲輕翻了和_圖_書個白眼。這兩個東西看來是別指望了。直接被楚昭顏的影月給累殘了。
楚卿露皺眉看著風雲輕,這個女人,連半絲女人的樣子都沒有,除了一張臉之外,要名聲沒名聲,要形象沒形象,要什麼沒什麼,雪哥哥怎麼會將面具送給她?要不是那些跟隨徳貴妃娘娘回來省親的人都一致的說此事,她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對不起公主,奴婢不會。」蘭兒嘴上雖然說對不起,可是一點兒對不起的樣子都沒有。
每個人手下出來的東西都沾染了那個人的性格或者是情緒。她閉著眼睛都可以想象的到藍笑傾當初雕刻這副面具的神情。而且指尖的摸索過哪些稜稜角角,顯然是最新完成不久。
「嗯!」風雲輕點點頭,從面具上移開眼睛,面色淡淡的:「沒有情意,就給你面具?這如何能使人相信?」
「我如何能和世子哥哥定情?你少胡說!我喜歡的是雪哥哥!」楚卿露在風雲輕開口的第一時間脫口道:「是世子哥哥說我要是喜歡,她就送我了。哪裡有什麼情意?」
想到這,風雲輕眉頭不由得輕輕蹙起。
剛轉過頭就被風雲輕敲了一下額頭,瞪著她:「走啦!哪有你那麼多的廢話。」
「可是這……這……」楚卿露指著那些面具。一時之間似乎有些接受不了。估計是因為巨大的震驚,此時倒是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忽然的記起老頭子爹爹不在家,風輕煙被她給關起來了。她是現在風府的主子,也就是說明日要由她帶著各位姐姐妹妹們去參加姻緣會了。
「死丫頭……你等著,看我不叫父皇砍了你的腦袋……」楚卿露聞言,連忙的忍著痛支著身子站起身,走路的姿勢有些走形,費了好大的勁才來到了箱子前。
「那又怎麼了?是他賤了吧唧的非要送給我。我又沒有找他要。」風雲輕不屑的撇嘴,不以為意。
楚卿露看著風雲輕,忽然怔怔的,她的身體也有一樣的感覺劃過,突然那感覺都變成了滿滿的恐慌。這個女人,連作為女人的她都難以抵擋,更何況男人?
「對啊!」蘭兒的眼睛一亮,立即應聲:「尤其是紅顏榜第一美人無名,神秘第一公子云樓。一定要弄進來。」
子夜和鳳影同時的搖搖頭,一人打了兩個飽嗝。
「你笑什麼?本來就是。」楚卿露瞪著風雲輕:「雪哥哥自然是世界上最溫柔,對我最好的人。你這個女人懂得什麼?快將雪哥哥的面具還我?」
輕輕的摸索著手中的面具,不知道若真的如此,藍笑傾會不會用他手裡的那三十萬大軍來對付她?畢竟他藍王府打著的可是王師御弟的身份。
張彥領著楚卿露從遠處走進來,剛到相思閣的門口,她一眼便看到了遠遠緩步走回來的風雲輕。頓時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是在雪哥哥府中見到的塵兒姑娘。
「誰說的?我自然能挑出雪哥哥的面具。」楚卿露頓時反駁,恨聲道。
「唔……呵呵……」風雲輕終於費力的止住了笑,一雙眸子依然溢滿滿滿的笑意,光華璀璨,嘴角彎扯的弧度慢慢的收回,就會形成一抹線,抿起,但那嬌顏錦色還是難以掩藏。
「行啊!那你快自己找你的雪哥哥吧!七公主,奴婢勸你一句,可千萬別給眼睛找瞎了。到時候看不到雪公子迎娶我們小姐。」蘭兒立即道。
「當然,你知道我比較著人喜歡的嘛!雖然不著女人的喜歡,就比如你,但是很招男人的喜歡啊!」風雲輕瞥了她一眼,抬步往不遠處靜心湖的涼亭走去:「你要是不累的話,就在這裏等著,要是累的話就跟我過去休息一會兒。估計一會兒有你忙的呢!」
她敢肯定,楚昭顏和這個太子妃之間肯定有故事。所以嘛……風雲輕轉過身,再次的閉上了眼睛,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關她什麼事兒?將手中藍笑傾的面具枕在腦袋底下,打了個哈欠,悠悠的睡了過去。
「你說話算數,我將世子哥哥的面具給你,你就將雪哥哥的面具給我!」楚卿露轉過身,一張嬌美的小臉恢復了原形,但還是有些忽紅忽白的顏色。
「你想有這麼多公子追隨呢?你有這個本事兒么?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是酸的。」蘭兒頓時瞪著楚卿露,這個公主憑的討厭,不知道枚公子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女人。她家小姐多好,枚公子偏偏每次都要和小姐作對。
梅如雪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最好的人么?他要是的話,這個天下就再也沒有那麼冷血無情,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人了。真是可笑!
「喂!」風雲輕看著二人,如水的眸子瞬間圓瞪。
風雲輕自然將楚卿露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看著她激動的衝著她走過來,緩緩的停住了腳步,淡淡的看著她。
她僅是見了一面,後來雪哥哥說塵兒姑娘身子不適,去別院休養了。可是她居然在風府看到了她,而且她居然穿著和風雲輕同樣的髮式和穿著,還有身形,若是不看那張臉的話,突然感覺就是一個人。
一個國家的兵力也就百萬。而藍王府就佔據了三十萬,劉老將軍三十萬,京城有十萬禁衛軍,其餘的在老皇帝的手裡三十萬。劉老將軍的三十萬在邊疆守衛,以防東西蠻夷突然發兵。而老皇帝的兵力則是分佈在南陽四散各地。京城的十萬進軍也是四散分為東西南北四門。也是分散,而且禁衛軍中有一大半的是京城的紈絝子弟,大多數就是個擺設,真正到關鍵的時候實在是不堪大用。
「你……你妄為女子!口口下作……」楚卿露似乎想將聽來的難聽的話都說給風雲輕聽,可是半天她更難聽的話也吐不出口。
張彥在楚卿露停住腳步的同時越過了她站在了風雲輕的身邊,一副防護的架勢,板著一張清秀的臉看著楚卿露不停變化的小臉。
「自然是我們贏了!」立即的停止吃飯,二人異口同聲的道。
「哦?現在梅如雪可還不是你的呢?你這樣說可是有失一個女兒家矜持呢!尤其你可是南陽的公主呢!皇宮的女人背視為天下女子的典範,難道你就是這般的典範https://www.hetubook.com.com么?」風雲輕指住了笑意,看了張彥背轉過的挺秀身軀,視線定在楚卿露的後背上,聲音依然嬌柔中顯出嬌媚。
「你……你一個下人居然敢如此無禮的對待本公主,簡直是豈有此理。」楚卿露本來就一肚子氣,奈何不了風雲輕,此時再也忍受不住一個丫鬟居然也敢對她無禮,頓時一鞭子就揮了過去。
「嗯!」風雲輕若有若無,漫不經心的看著湖面被清風吹起的波紋,神色淡淡的。
「哎呀,你知道的,我藏嬌閣的人多,究竟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每個人都送了我一隻孫雲打造的崑崙奴面具。當時太多,梅如雪和那個楚昭顏的,還有我表哥楚緣夕的可是都在這裏。你別挑花了眼。分不清哪個是你雪哥哥的。」風雲輕心裏好笑,淡淡的道。
「張護衛首領,麻煩你去告訴蘭兒,就說讓她把那些別人送的一大箱子的面具都拿到這來。七公主要等著挑雪公子的面具呢!」風雲輕轉頭看著張彥,聲音淡淡的,神情透著倦意和慵懶。
「你笑什麼?不準笑了?你還笑,再笑……再笑本公主治你的罪!」楚卿露看著風雲輕張揚的大笑,一點兒女人的樣子也沒有,但是她偏偏的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不但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世界上最溫柔,最好的人?呵……哈哈哈……」風雲輕再次的笑了起來,而且笑聲張揚,一頭青絲隨著她身子的顫抖而零散的飛舞,頭上的簪子有些傾斜的似乎再顫一下就承受不住的滑落。
「面具拿來了么?」風雲輕看著她。懶得和這個女人再廢話。
忽然的坐起身,足尖輕點,飛身而下,飄然的落到了院中,看著子夜和鳳影狼吞虎咽的樣子:「你們可是打的過癮?」
孫雲的崑崙奴面具,那天下僅此一手絕活,那絕對是誰都仿不了,就是他可以製造上百上千張一模一樣的崑崙奴面具,連一根睫毛都不帶差的。這楚卿露不是因為真的愚蠢,就是真的愛梅如雪那個死狐狸太深。
「確實是我們風府的七小姐。」張彥面色不變。聲音也是平靜,但是無形中卻給人一種不得不相信的感覺。
楚卿露再不言語,蹲下身,繼續的拿起剛才她扔掉的那兩隻面具仔細的比較起來。蘭兒看著楚卿露,瞥了一個白痴的眼神,而風雲輕則是慢慢的站起身,淡淡道:「死丫頭,房子修好了么?」
「你懂什麼?看好你的子夜得了。」風雲輕白了蘭兒一眼:「還不快去,估計那兩個傢伙怎麼也醒來了吧?就算不醒,如今也怕是不醒也得醒了。」
如水的眸子閃過一抹憂思,藍王府一樣立存南陽三百多年。雖然是一直不參与無論是朝廷還是江湖之事。但是從來就沒有人敢小看藍王府。而今的世子藍笑傾更是沒人敢小看。想想藍王爺和王妃十幾年前就去世,那時候的藍笑傾可是幾歲的稚齡,卻忍受著寒毒依然能使藍王府屹立不倒。就連緊攥了三百多年的兵權都沒被當時正當壯年的老皇帝鬆動一分。
「說說吧,對於明日的姻緣會,你們可有什麼別的看法?」風雲輕看著子夜和鳳影,身子向後靠在躺椅上。
楚卿露小臉頓時一白,轉頭,看張彥蹙眉嫌惡的看著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猛的轉過了身,胸脯急促的鼓起,高低起伏,仍是倔強的道:「你胡說!雪哥哥說過只喜歡我一人的。才不會……才不會向你說的那樣……」
「你……你不準再笑了,以後都不準再如此的笑了,聽到沒有……本公主說你的話你聽到沒有?」楚卿露的身子忽然的後退了兩步,指著風雲輕,一張小臉忽紅忽白。
楚卿露死死的看著地上的那大堆面具,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頓在地上開始一個個的仔細選了起來。她選的尤為仔細和認真,幾乎是一個一個的比較,手也不閑著,來回的摸索著。
風雲輕蹙眉,蘭兒一驚,猛然的捂住了最。
切!愛?梅如雪那死狐狸的愛能值幾個錢?風雲輕嗤之以鼻。既然他要娶這楚卿露,想做老皇帝的東床駙馬,那是他和這個愚蠢的女人的事兒,她不喜歡被人卷到其中。尤其是這種無聊的把戲。
「死丫頭……死……你居然敢摔我……我讓我父皇砍了你的腦袋……」楚卿露身子勉強的坐了起來,卻痛的她呲牙裂嘴,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楚卿露看著風雲輕,忽然感覺自己在她的面前不是那一句自慚形穢可形容的。
「嗯!走吧!」風雲輕抬步往回走去。蘭兒立即的隨後跟上。
媚眼如絲,眼波流轉,顧盼風情,風雲輕看著楚卿露,聲音嬌軟綿柔:「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小姐!面具拿來了!」蘭兒走到近前,『砰』的一聲,將大箱子扔到了楚卿露的面前。
「你說的是真的?」楚卿露背過的身子突然的轉過身,看著風雲輕,然後後知後覺的道:「雪哥哥才不是花心大蘿蔔呢!我都了解過了,他從小到大,連一個通房的丫鬟也沒有,侍妾更是沒有。」
風雲輕慢慢的在石桌前坐下,看著二人,也不再言語,等著他們吃完。也不急於一時。手裡擺弄著面具,定在崑崙奴那雙憂傷的眸子上,她忽然有一種感覺,明日的因緣會將會將一切隱在暗處的東西都暴露出來。老皇帝、四大世家、如今藍笑傾好了,估計藍王府也不能置身事外,還有那些盤根錯節的枝枝葉葉。關鍵是那些隱在暗處的暗勢力。
「哎呀,公主,我好怕啊……」蘭兒看著楚卿露,嘴上說的,一點兒怕的樣子都沒有。
雖然是南陽最受皇帝寵愛嬌蠻公主,但是從小可是老皇帝都請最好的御用夫子叫的眾位皇子皇女,所以楚卿露並不是一無所知,至少眼前的是孫雲的崑崙奴面具她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
「你才是妖女呢!我們小姐是因為那些男人可憐,才做好事兒的收留的。」蘭兒聽見楚卿露的話,頓時一氣,立即的吐口而出。
兩個人的身子頓時一僵,然後不語,繼續扒飯。只是動作慢了許多。
「小姐,你又打我。」蘭兒蹙眉看著風雲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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