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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題，崔菲又搖頭：「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我和他早沒有關係。甄意，艾小櫻是外公殺的。」

甄意開口：「你當然可以不回答。但如果把你關在警署高壓四十八小時，你還能這麼嘴硬？」她上前一步逼近她，笑裡帶著狠，「我們去警署，兩個都去。比比看誰先開口好不好？」

「你……」崔菲驚愕。

「什麼？」

演技真好。「他叫艾程，和你發生過性關係的人，你怎麼會不記得？」

「什麼響動？」他打斷。

「艾小櫻頭上有很多傷痕？」

「你聽見樓上有響動？」

「你和_圖_書……」崔菲沒料到多年前給妹妹演過一場成|人|電|影，脖子紅了，無法抵賴，「你有沒有和……」

「……嗯，可以。」

「看見爺爺掐著艾小櫻的脖子？」

言格點了一下頭，雲淡風輕地推出結論，「三種情況：一，你們兩個是共犯；二，你們一個犯罪另一個維護；三，是屋裡剩下的人。」

「艾小櫻頭上遭受了多次擊打，然後被掐，你衝上樓的時候，她已經斷氣，請問，你是從哪裡聽到了她的叫聲？」

「嗯，很好。」

言格：「你母親當時在哪裡？」

和_圖_書「……是。」猶豫。

崔菲扯扯嘴角：「你認錯了。我沒……」

言格又慢條斯理道：「崔女士，甄意在受你欺騙且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幫你處理艾小櫻，如果是爺爺發病，他完全無刑事責任能力，不存在共犯，且她自首會量輕。但你不同，除去破壞證據，你至少窩藏協助罪犯，至多，不必我說了。」

「在哪裡，幹什麼？」

言格眸光微動，抿了抿唇。

崔菲的臉愈發蒼白，她什麼關鍵信息也沒說，怎麼就被分析得無處可躲了：「這……」

「沒對任何人說過一個字和*圖*書。」她不會笨到說言格也在場。

「是。」

「是。」崔菲很肯定，緊張地摁了一下額頭。

「是。」

「就只有我們兩個。」崔菲自以為回答縝密。

言格平靜地看著崔菲，語氣疏離：「崔女士，案發的時候，你和你先生在一起？」

她的表情逃不過言格的眼睛，他很快下結論，語氣確定：「我說對了。」

「……」崔菲額頭冒汗，面色發白。

「是。」

「是，我……」

這時，一旁的言格開口了：「崔女士，我聽甄意講過這件事，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表姐，我讀中學時撞和_圖_書見過你和他偷腥，那時紅豆才一兩歲。」

平靜之下的凌厲叫崔菲猝不及防。

「在家裡的餐桌上。」甄意打斷，「我沒看錯，而你也不會忘記。因為很明顯，那天你們倆都超常發揮了。」

崔菲簡直要給他們倆逼瘋，一個清淡無害地分析，一個不顧一切地威脅，她快堅持不下去。狡辯也是無用，垂下頭：「別說了，我告訴你們吧，是齊妙。」

崔菲並不輕鬆。被揪到污點，她渾身不安：「謝謝你替我保密。」

「於是你趕緊把爺爺拉開？」

甄意屏住呼吸，緩緩鬆一口氣，看著言格俊逸的側臉和-圖-書，微微咬唇：該死，好想把他佔為己有！

「是嗎？」甄意佩服地點點頭，「那艾小櫻的父親呢，你很熟？」

甄意不理會：「崔菲，說實話。」

「在客廳商量事情。」飛快回答。

「不認識。」

「小孩的叫聲。」

言格長指摁了一下隨身攜帶的錄音筆：「當然，我問你這些問題不是為了幫你串口供。」

「誰可以為你們證明？」

「你立刻上樓了？」

崔菲閉了閉眼，知道他的厲害，不肯回答了：「我不是你們的犯人，你們再問什麼，我都不會再說了。」

「你聽到聲音就立刻上樓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