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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你,下輩子吧

作者:樁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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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改變策略之:甘做守護神

CHAPTER 13 改變策略之:甘做守護神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我不打算找男朋友,也不可能喜歡你。」我低著頭拒絕。
「福生……」
過了一個多月,我以為沒什麼事了,又走路回家。徐成亮看到我,大步走過來。
他離我很近,近得他呼吸的氣體都噴在我臉上。我突然有些害怕,可玻璃門外就是大街,他能怎麼樣呢?我定下神對他說:「對不起,徐哥,我不可能和你戀愛的。」
梅子為了逗我開心,故意說:「別人說『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你找到一個多好的理由發愁呢。而且還不是你的過錯,你可以愁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隔了幾個月,我再一次聽到了夏長寧的名字。
梅子也固執,「如果夏長寧站不住理,徐成亮不知道報警?」
徐成亮穿了身中式服裝,拿了本書坐在一張古樸的八仙桌旁看。抬頭看到我,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喲,是你啊,採茶的福生。呵呵!」
我和梅子坐在紫藤茶樓的院子里喝茶。紫藤茶樓名副其實,綠色的藤蔓蔽陰了外面的院子,一道竹簾劃分了室內外的空間。
他擋在門口,不讓。
梅子看了我幾眼,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望著我直搖頭。
他呵呵笑了,「品茶看心境,茶之道在於淡心。」
「你倆感情這麼好,也會煩嗎?」
我退回來,坐下,端起茶曬太陽,數爬山虎的葉子。這意思也很明白,你擋著路,我不走了唄。耗吧!我堵了一口氣,看誰耗得過誰!
我回頭,夏長寧沒有嬉皮笑臉,很安靜地站在門口,靜靜地瞅著我。
我們跑到炒茶處炒茶的時候,旁邊也有一位中年人正在炒鍋里翻炒茶葉。他望著我倆笑,「你們是本地人?」
「福生!」
我學著用水壺開始燙杯。
「沒覺得他變態,你和他誰變態還說不準呢!」
我怎麼就沒良心了?我請他去砸的?梅子說得我生氣!
來自四面八方的遊客遊山玩水,爾後便會去茶園選茶買茶。我和梅子是本地人,不知去山上玩過多少次了。梅子說周末去茶園,就是自己去採茶。採下的明前茶芽頭在茶園師傅的指導下,在茶園提供給遊客的炒鍋里炒熟,自己動手炒的茶很有成就感。另外還能在茶樹下採摘新鮮的蕨菜,所以每次去都很開心。
「他前妻家裡的人找來了?」
走出茶樓時,夏長寧說:「明天我會送花來,再請你吃晚飯,你就當沒見著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我不說了可以嗎?我拿起包離開。
梅子嘿嘿一笑,「夏長寧乾的。」
他喊我名字的時候,我覺得「福生」兩個字像是他舌尖綻開的一朵花,美麗溫暖。
「也對,我也覺得自己挺變態的。我賤得變態!」他慢吞吞地說,語氣一點兒也不生硬。這廝調侃自己當在說別人?
我嗔怒,拎起竹簍去打她。
我抬頭瞪他,「好狗不擋道!」
「福生,你怎麼不來喝茶了?」
梅子嗤hetubook•com•com笑,「別想了,肯定是因為你。我聽梅山的朋友說,徐成亮在凝露香茶樓和老闆聊天,說他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凝露香的老闆一聽你的名字就愣住了,連聲勸他說,別惹夏長寧的女人。徐成亮罵夏長寧就是仗著家裡權勢出來混的流氓,說你怎麼也不可能喜歡上他。當晚夏長寧就找上門去,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說的,結果店就被砸了。」
「唉,我本想介紹個好的給你,沒想到這麼麻煩。梅山也真是的,和丁越關係這麼好,連他的底細都搞不清楚。周末就咱倆去,不要他去當燈泡!」梅子做了決定,以此懲罰梅山的交友不慎。
他攔住了我,溫和地說:「福生,之前你在茶園像只鳥兒,現在卻像只兔子。」
「我們不是朋友嗎?」
那個中年人熟練地翻炒著茶葉,見我和梅子玩耍似的炒就忍不住指點我倆,一來二往就熟了。
他的聲音變得更低沉,「福生,我不會要你和我結婚。」
「我知道。可是,我們這樣不就很好嗎?我喜歡泡茶給你喝,你也喜歡這裏的環境,不是嗎?」
他的聲音清清朗朗在耳邊迴響,「福生,我是真心的。」
「嘗嘗。」
談個屁啊!我氣極而笑,「梅子,夏長寧怎麼感動你了?」
他沉默了很久,我以為他會轉身離開,畢竟這樣當面拒絕是很傷人自尊的。他總不會是個沒臉沒皮的人吧?
可就是這樣一個讓我陷入溫柔之中的帥氣男人,卻莫名其妙地和我分手,然後永遠地消失。
他微笑著對我說:「福生,我終於說出來了,就算我配不上你,我還是想試一試。」
以後我每天上下班都坐車,或者就繞開那條路走。
記憶如潮衝進腦中。我回想下午的每一句對白,輕嘆了聲拿起包躡手躡腳地離開,連掀起竹簾都小心翼翼,生怕驚醒了他。
他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把花往我手裡一放,「沒什麼對不起。我們還是朋友,總不能因為我喜歡你,就不能做朋友了。」
「想學茶藝嗎?」他洗了杯子,鼓勵地看著我。
「不不,福生,你別掛電話。你每次安靜地坐在茶莊喝茶都像是一幅畫。我是配不上你,但我喜歡你。知道嗎?知道嗎?!」
他叫徐成亮,本人在市裡開了間茶莊,經營茶葉。炒完茶,他還給了我們名片,讓我們沒事去他那裡看看。
「這會讓我覺得很煩。明白?」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話我懂。」
她這樣一說,我就更害怕了。
他還會念詩?我無語。
「為什麼?」
「外面捲簾門關著,我幫你拉開。」
我們這裏的茶是全國有名的。山海拔一千五百多米,日照充足,雨量也充足。山上四季常青,十次有九次去會遇到輕雨飄過。半山之上雨霧繚繞成帶。陽光才過,霧便齊聚,隨風而來,因風而走,山顯得格外靈秀。
「知人知面不知心。跟和-圖-書夏長寧同去的人說,徐成亮說話可難聽呢,夏長寧才動手的。」
「好啊,考上吧,你考到浙大最好。」
他手很瘦,骨節突出,手腕上戴了串木珠,黑褐色。倒茶的時候手很穩,紅褐色的茶湯從一隻白瓷描花的壺中傾出,澆在兩隻薄瓷小碗中,清亮紅潤。我突然想起「紅酥手,黃滕酒」的句子,可惜眼前是個年近四十、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我忍不住微微一笑。
「不是我設計你,是夏長寧感動我了。給他一個機會,多好的人哪。」梅子搖著頭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說,「我和梅山走了,你和夏長寧好好談談。」
茶園在清明前後會有很多遊客。
「我要回家了。」
我端起白瓷描花小碗放在鼻子前,覺得這不是茶香,而是這裏的一切。從游魚、青苔、石缸、錯落的假山盆景到手中精巧的茶具一起構成了茶的美麗,讓我覺得比家裡的茶好喝了無數倍。
我站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等梅子和梅山掀開竹簾走出去時,我才清醒過來,欲哭無淚地喊了一嗓子:「哎!可是我不喜歡他啊!靠!」
見梅子看我的眼神中帶了幾分內疚,我知道她介紹丁越給我多少心裏有些過不去,便笑著告訴她:「其實和丁越時間也不長,我是挺喜歡他,但還沒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地心裏不舒服,過了就好了。現在不是好好的?」
冬天就這樣慢慢被溫暖的春日所替代,沒有消除掉的是丁越莫名其妙離開后帶來的傷痛。
我臉一紅。那天說起我的名字時,他便說:「喲,這名字好啊,福生福生,一生有福。」
我嚇得拿起包,什麼話也沒說就沖了出去。
目光往玻璃門內望去。只隔一步,茶莊的古樸裝修,茶餅散發的清香就隔開了塵世。如果生活中也能有一處地方,邁出一步就能得到安寧祥和該有多好。
梅子望著我,幽幽地嘆了口氣,「福生,你說你的命是好還是不好?你和夏長寧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長寧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了。這樣吧,我追我的,等哪天我覺得不喜歡你了,我就不追了。」
然後,他握住了我的手,「鳳凰三點頭要這樣。」
我掛斷了電話,搖了搖頭。酒很害人,它讓一個成熟穩重的人突然變得輕浮。不管是不是酒後,總之以後我都不會再去游心齋了。
梅子拿起包聳聳肩,「他花了三個月和我與梅山交朋友。嘖嘖,我簡直想把梅山一腳踹了倒追他去!有多少男人肯這樣為你費心?」
哦!這個意思啊!
「福生,天氣好,我們出去玩吧。這個周末去茶園?」
心情像撥開雲霧露頭的太陽,明朗極了。
街上人來人往,我尷尬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環境是很喜歡,但是他這樣我受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繞過他想走。
徐成亮嫻熟地泡茶,給我講解普洱茶的知識,半和*圖*書點兒沒提別的。
我沒接。
什麼意思?我對他說的話等於放屁?
以相親先後排個順序,夏長寧是個只顧自己感受的流氓,何古是讓人哭笑不得的憨包,丁越卻是永遠揮之不去的痛。我是真的對丁越投入了感情的,回想剛開始認識的雀躍和每一次赴約時忐忑的心情都是一種幸福。
「梅子,我今年一定要考上!」我大聲對梅子說。
我站住,悄悄回頭。夏長寧伸了個懶腰站起身,舒服地打了個哈欠,「偷得浮生半日閑,太陽曬著真舒服。」
第二天,我坐車上班,看到徐成亮的茶莊捲簾門關著。下班也這樣。一連好多天都是。
我回想與夏長寧的最後一次見面。那次吃西餐時,他很怒,讓我去找丁越,應該說我和他沒有關係了。可他砸了徐成亮的店又是怎麼回事?是因為徐成亮變態,糾纏我?我搖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也許,是徐成亮自己做了什麼事惹著了夏長寧吧。我不認為自己有這樣大的魅力,也不認為夏長寧真的沒有自尊心。
竹簾刷地被撩開,梅山笑嘻嘻地走過來,沖我擠擠眼睛,「福生,你別怪梅子,夏長寧就在外面。」
我呵呵笑了,也一本正經對她說:「明白,兩隻手天天合在一起,就做不了別的事情了。你想和我出去艷遇一把?」
「啊?他犯什麼事了?」
我的腦子又被他繞暈了。
我爭辯說:「看吧,徐成亮自己惹了夏長寧不是?和我沒關係。」
我知道她是想陪我,正想拒絕,梅子聳聳肩說:「每天都和梅山在一起,煩得很,不想帶他去。」
我很好奇他怎麼會對茶這麼精通。
他的笑聲在頭頂低低響起:「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歡我,我又想追你。你不讓我追你,我就聽你的了。」
隨後很多天,我下班走路回家時,他都坐在玻璃門外的青石缸旁望著我。
「路過,順便進來看看。」我答了他一句。
「福生,你不相信我會喜歡上你嗎?」
他是我要邁過去的一道坎兒。我跨過去,再回望,那就是遙遠的泛黃的老照片,而不是心底里的一道傷。我能感慨,能回憶,卻不能再去痛。
「聽說他前妻是受不了家庭暴力離的婚,他找上門去砍傷了人。現在是有人把他的店砸了,讓他滾回老家去。」
「有空一定來喝茶。對了,明天我會進一批極品下關茶,你來嘗嘗。」他說完走了。
也就是這句話,讓我愛上茶。
「和我說道理等於放屁!明白?」
我能回答他的就一句:「可是我不喜歡你。」
梅子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說:「距離產生美知道嗎?小別勝新婚!時不時地要創造點兒距離感。」她說著還比畫了下兩手間的距離。
也巧,他開的茶莊離我學校不遠。有天下班,我走路回家就看到了徐成亮開的游心齋茶莊。門口放了口大石缸,石缸上一座假山滴水如珠,旁邊的池子里咕嚕冒著水泡,有幾尾魚游過。拳和_圖_書頭大的瓷碗中種著一株綠色植物,隨意擱在假山邊上,映得青石缸上的苔蘚分外青綠。
「我和梅山要是結婚肯定去江南蜜月旅遊,你是地主你請客!」
在我眼中,他是很淵博的一個人,像個大哥。但,我從來沒有往歪處想過什麼,直到有天晚上,我接到他的電話。
徐成亮招呼我:「過來坐,我泡茶給你喝。」
他顯然是喝醉了,聲音也與平時不同。他說:「福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三十八歲了,又離過婚。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我閉上眼享受太陽,時間就這樣流走。空氣里瀰漫著綠葉的清香,庭院里安靜得連風聲都聽不到,暮春的陽光暖暖地讓我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我老老實實地坐在木桌旁看他泡茶。
「也是被他嚇的!」
我有些急,下意識地就想和夏長寧撇清關係,聲音也隨著大了起來,「梅子,我又不是絕世佳人,又拒絕過夏長寧那麼多次,我實在沒辦法當老孔雀開屏,認為夏長寧對我鍾情。你明白嗎?再說了,說他一句流氓就砸別人的店,這種行為就是流氓行為!這樣的人我沒興趣!」
夏長寧弔兒郎當的聲音靜靜地響起;「你喜歡誰?那個變態?」
陽光乍現的山上,我們兩人在梯田式的茶園追趕奔跑,我想任何人見了都會微笑。這是一幅很青春很動感的畫面。
我同意。
我便笑了。
然而,第二天,我收到了花。不是花店裡的人送的,是徐成亮拿著花站在校門口。
這話直擊我的心窩。和徐成亮接觸以來,他的游心齋我非常喜歡。他不勉強,我也很高興。就算我以後不會再去,我也沖他笑了笑。
哈!我……明白!
啊!啊!啊!我該說什麼?我徹底敗給他了。
我嚇得一哆嗦,轉頭往外看。圍牆上爬山虎的綠葉子密密匝匝與紫藤花架形成綠色的網,我要是有輕功,腳尖一點越牆而出該有多好?
周六我們到茶園后領了竹簍就進園了。
梅子點頭,她快活地說:「是啊。你也是?」
他很強,真的很強。
他搖了搖頭,「和你在一起,我有結婚的想法。我喜歡和你在一起,說什麼都很高興。我想我是喜歡你,而且我相當不喜歡你和別人在一起。福生,我書讀得不多,連初中都沒讀過。我說不上來喜歡你什麼。能告訴你的就這個。」
我呆了呆說:「徐哥你喝醉了,早點兒休息。」
第二天,我不打算去。他卻來了電話,要我一定去。
我伸長了脖子,左顧右盼也沒見到一個熟人,只得硬著頭皮對他說:「我不會來了。你,你別這樣看我。」
陽光從紫藤枝葉間灑下來。這麼美好的春日,我為什麼要和一隻蟑螂討論愛情?然而這隻蟑螂卻一如既往地發揮永遠不死心的「小強」精神。
我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望著梅子與梅山漲紅了臉。
幾乎每個星期,我都會有好幾天下了班或是在中午午休時到他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游心齋品茶,慢慢地我們就熟了。我叫他徐哥,他叫我福生。
等我一覺睡醒睜開眼睛時,夕陽如金鋪滿了整座院落,爬山虎的綠葉上閃動著點點光芒。我伸了個懶腰,轉過頭,看到夏長寧竟然躺在竹椅上閉著眼在睡。
他的聲音大了起來,我靜靜地告訴他:「你醉了,徐哥。我對你沒那種感情,以後我不會來了,再見。」
「你很像我的前妻,溫婉地坐著喝我泡的茶……」他的眼神似乎透過我看向極遠的地方,焦距沒有落在我臉上。
「福生,我們從頭來過可好?」
「我說福生哪,你別自欺欺人好不好?怎麼會沒關係?」
我嘴硬,固執地說:「他闖進別人店裡,徐成亮肯定是氣頭上罵他流氓了!幾句話他就砸店,他就是個流氓!」
這麼美好的春日,我為什麼要和一隻蟑螂討論愛情?然而這隻蟑螂卻一如既往地發揮永遠不死心的「小強」精神。
正好遇到茶園裡的採茶姑娘在唱山歌。我和梅子一下子被感染了,嘻嘻哈哈地採茶找蕨菜。
梅子的神情特別興奮,特別神秘,「我聽梅山的一個朋友說,他是從牢里放出來的,有前科!」
過了很久,梅子才突然告訴我:「你知道游心齋關門了吧?」
又一年春暖花開。想起「陽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蔦亂飛」的詞句,便平白生出一種惆悵與淡淡的哀傷。
他的目光讓我想起丁越,那種溫柔一下又一下地揪著我的心。瞬間什麼氣都沒了,我意興闌珊,「你喜歡我什麼?因為我拒絕你嗎?我又不是漂亮得讓人見了就移不開眼睛的人。最關健的是,夏長寧,我們有共同語言嗎?」
「路過看到店門關著。」
「不識好人心。福生,你可不能沒良心!」
被一個不喜歡的男人握住手原來這麼難受!
我的天啦!他在幹什麼?我猛地抬起頭看著他,想象不出這算什麼。
我嘆了口氣,「別艷遇了,我現在只想好好複習,準備考研。我覺得我不是在交桃花運,是要度劫,桃花劫。」
梅子賊賊地笑了,「不是我去艷遇一把,我這不是想陪著你去艷遇嗎?」
我下意識地推開了玻璃門。
「會的,我會一直對你好的。」
我一抖,抽出了手,結結巴巴地說:「下午第一堂有課,我還要回去準備一下。」
我給梅子說了,她怕怕地說:「他不是精神有問題吧?」
從頭來過?你不再叫上五十三個人陪著相親,你不再讓我覺得你是流氓……不知怎的,我心裏一下子有些酸。丁越,能否從頭來過?
推辭不過,我便去了。
「福生哪,這道理不是一樣嗎?你非要過去,我不讓。是不是我不讓你,你就不出去了?」
徐成亮便拿了本相冊,裏面全是他參加茶藝比賽的照片,還有獲獎的照片,看得我極其崇拜。
我埋頭疾走,心跳得厲害,特別怕他真的精神有問題。
「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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