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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你,下輩子吧

作者:樁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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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相處之道三:吃醋有益身心

CHAPTER 19 相處之道三:吃醋有益身心

夏長寧本來笑嘻嘻地看著我故意擔著水讓我和他貼近,可聽到這一聲,就把水桶一放,拿過手機走到一邊接聽了。
我真想尖叫大罵,卻什麼也沒說。
以往這活兒都是爸媽和我干,這回夏長寧來了,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我尷尬地轉開腦袋。這個人太可惡,我不要看到他!
這種條件反射般的迴避讓我極不高興,不為別的,就因為裏面是一個女人的哭聲,還叫得那麼親熱。阿夏,阿夏……我猛然一醒,打電話的女人是逸塵嗎?
夏長寧捧起我的臉,硬要我看著他,然後就笑得格外猙獰,「丫頭,還和我斗?現在嫁不嫁?不嫁的話後悔就晚了!」
梅子來看我,她的到來讓我感到朋友的溫暖,半年多不聯繫實在讓我汗顏。
「夏長寧是不是耍什麼花樣把你我都騙了?他只是追不到圖新鮮,現在就不理我了。他去找逸塵都十天了,居然連條簡訊都沒有!人不如故,逸塵比我重要得多。」我恨恨然。
「不要武鬥要文斗!不帶這樣的!」我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小鎮的水好,這裏的豆腐宴遠近聞名。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會去鹽神廟旁邊的八角井拎井水回來做豆腐。
「我給你電話。」
「胡說!我是看水桶幾時能裝滿!」
我不知哪來的火氣,總之心裏就是一團火。我沒有回簡訊,把手機扔在一邊。
我們回來后就直奔小鎮,外婆看夏長寧時始終有點兒戒備,時不時地背著爸媽嘟囔幾句。而夏長寧的表現卻讓她臉上有了笑容。
「不流氓怎麼能看到你吃醋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就站在了外面。
「沒關係,往年都這樣!」我說著就跟他往裡走。
說笑間梅子對我說:「夏長寧對你真上心呢!你去東北那會兒,他鬱悶慘了。」
夏長寧坐在椅子上以巴依老爺的傲慢姿態說:「彙報下你的思想,這段時間都想了些啥?」
梅子呵呵笑著說:「一直是夏長寧主動,你主動一次不行嗎?給他發個信息吧!」
夏長寧就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吃午飯的時候與爸媽、外公外婆聊得很開心。但是,稍有空隙我總能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其實很想他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但他沒有。我想讓他告訴我對方是逸塵,他也沒有。
他便笑了,笑得那樣囂張,「福生,你在吃醋,是嗎?你可以換個昵稱了,不用全名全姓惡狠狠地叫我。嫁我不?」
「是急事,福生!」
逸塵挽著他的手,她比照片上豐|滿了一些,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但是照片不會說話,眼前的逸塵卻是生動的、立體的……原來她看起來這麼舒服,特別是嘴角輕揚起的那抹笑容,像冬天里的暖陽直直地暖進人的心窩子里去。
我怒目而視,他怎麼就能這麼順暢地登堂入室?我白生氣了?
棉衣是外婆hetubook.com.com給外公做的,外公喜歡穿外婆做的棉衣,總說羽絨服料子摸著硬,不舒服。但是外婆做出來的款式卻是舊式的小領中式對襟,用的是陰丹布的面料,深青色。夏長寧一穿上,我就忍不住笑。他要是再換上一雙圓口布鞋,就和土匪一般無二了。
他也再沒消息來。
「我還是要今天趕過去。」他有點兒歉疚地看著我。
我的臉一定是被寒風吹得木然了才會這麼僵硬。梅子捅了捅我,我沖夏長寧一笑,「好久不見。」
把從前的愛人找回來了,所以,不用找替身了?夏長寧說他不是在找替身的話猶在我耳邊,可現在為什麼覺得這樣刺耳?
「我坐明天最早一班飛機來,等我來了再說。乖,別哭。」
夏長寧皺眉,「說不清楚,可能快,也可能要耽擱些日子。」
他便帶著滿臉得意的笑容站在房門口。我尖叫一聲后關門。他用手掌輕輕撐著門,我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關上。
夏長寧一動不動,不屑地說:「福生你怕癢,是吧?」
等他擔著水往回走的時候,我就在背後扯住了他棉襖的一角,像小尾巴似的跟著他。
我點點頭,看他走遠。不知道為什麼,從這一刻起,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我想一定是因為習慣了他追求我、對我好,一旦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女孩子身上,我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失落感。
夏長寧掛了電話對我說:「朋友有點兒麻煩事。」
過了年三十,夏長寧還沒消息。
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又把手機打開,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有來電的提示音。
我呆了呆,他已大笑出聲,擔著桶走進了亭子。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正經和他說話,他卻凈扯歪理,簡直就是強盜邏輯!
我只聽到那個「乖」字,心裏就極不舒服了。再想到逸塵,相片上的女孩在腦子裡驀然浮現。
「路上小心。」
我馬上同意。
「前天。」
我趕緊回神,把泡脹了的豆子倒到磨眼裡去。
夏長寧維持著逸塵挽他的姿勢,笑嘻嘻地說:「福生!給你介紹,這是逸塵!」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持續到深夜。我躺在床上看了眼手機,賭氣把它關了。
梅子怔怔了,大笑,「原來你早和他有一手了,我還在干著急!」
夏長寧和我家裡人告別,拎著行李急匆匆離開。
「逸塵是誰?」我轉移話題。
世界很小,我和梅子走出咖啡廳打算去吃晚飯時,卻遇到了他們。
我捂著胸口做嘔吐狀,「還好,還沒吃午飯,不然吐出來就浪費了。」
他的聲音語氣雖然不悅,但透出的關心卻讓人心動。我看著他忍不住偷偷笑了。
為什麼打動了我,卻又讓我坐冷板凳?
是不錯,本來是不錯,可是……這些天的曲折讓我怎麼告訴梅子?我不吭聲,梅子加把勁地說:「我看夏長寧不錯和圖書。他挺有個性的,氣質也很好,還是個有錢的主!他對你也上心。福生,乾脆把他拿下好了。」
八角井為了方便汲水改成了機壓井,上面的亭子依然古香古色。我睨了夏長寧一眼,說:「知道這井的來歷嗎?」
「您寬坐,我走!」我轉身就走。腦後風聲響起,我不出意外地被他擒住。他只用小指頭捅了捅我的腰,我就殺豬般狂叫起來。
「出去吃!」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漸漸消失,然後是關門的聲音。我鬆了口氣,以為爸媽和夏長寧都走了,這才打開門。
梅子趕緊保證絕不讓夏長寧知道。
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是真的動心了嗎?
在梅子的鼓勵下,我給夏長寧發了個簡訊:「忙嗎?」
「說什麼哪?」
他擔起水,在身後弔兒郎當地自言自語:「晚上教我吃豆腐。這主意不錯!」
「在家吃!」
「不喜歡的人我才不黏呢!」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溫和地說:「先奸后殺!」
他沒再說,我也沒問。
他嘿嘿一笑正要回答時,他的手機響了。
這樣?他就這樣?靠!這廝和我玩欲擒故縱啊!我氣得不行,又委屈得很。
「幫我拿著手機,我擔著水哪。」
夏長寧第二天就來了,站在客廳里和爸媽寒暄。
「別提他了。」
夏長寧一本正經地說:「不是薇子,是逸塵。她還叫我夏夏、寧寧……」
我看著簡訊只覺得五味陳雜,是怒,是驚,還是氣?他居然已經回來了!我怔怔地看著手機,老半天才回過去「什麼時候回來的?」
「別去了,要解釋,他自然會說。不說,就算了。他對我好,我只是感動,沒什麼的。」話雖這樣說,心裏卻很不舒服。
我毛骨悚然,尖叫一聲退後,「不帶這樣的!」
「水都漾出來了!」這個白痴!誰好意思正兒八經地說啊?
我站在一邊,故意不看他,卻豎起耳朵偷聽。
夏長寧鬆開手。我頭髮散亂,臉滾燙,落進他手裡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夏長寧伸手捉住抱抱熊一扯,我還沒來得及放手就連人帶熊撲進了他懷裡。抱抱熊伸著腦袋擠在我和夏長寧之間。
「神仙!稀罕!終於捨得露面啦!」梅子的語氣中卻不乏驚喜。
我家的傳統是在外公、外婆家團年。因為今年家裡多出了夏長寧,爸媽考慮到年三十那天他要和他父母過,所以我家在大年二十九就團年了。
這廝強詞奪理的時候臉都不會紅一下。我嘆了口氣,說:「聽著,寧老師要給你上課了。八角井是因為井的內壁是圓的,井口呢,是用石板嵌成了八角形。明白?」
我對他好奇,對他的過往好奇,對他曾有過的戀情好奇。夏長寧逼著我讓我明白我對他並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我確實在為他吃醋。
我噎住,死死地閉住了嘴。
夏長寧疑惑地看著我,「井水就和圖書變得比別的井水甜了?」
夏長寧頗含深意地笑,伸手擰了擰我的臉說:「福生,就你,連喊親熱一點兒都不肯,成天『夏長寧、夏長寧』地叫。」
「為什麼不能去?」
我希望我的考試成績能快點兒出來,希望我能考上。考不上,我就真的失意了。我已經辭了工作,要是考不上,我得快點兒找個工作才行。
「好吧,那就看你的表現好不好。表現好,我就賜你一個昵稱!」我昂首闊步往前走,還不忘囑咐他,「擔好水,別灑了,晚上教你磨豆腐!」
我「哦」了聲。
他看著我,不屑地說:「我以前女朋友成天都把愛我掛在嘴邊,心肝寶貝兒地喊個不停,嘴甜著哪,你真沒法比。」
我情不自禁一抖,夏長寧便樂得哈哈大笑。我握緊了拳頭,偷偷地從肋下襲擊,我不信他不癢!
夏長寧的笑聲未停,我就聽到門響。天啦!不要讓我在爸媽面前丟臉!我投降!
梅子很義氣地說:「我替你偵查去,看看夏長寧起什麼幺蛾子!」
「回來就感冒,然後準備考試……」我不好意思告訴她和夏長寧這些日子的糾葛。他離開去逸塵那兒已經有十天了,還沒有一條簡訊或一個電話,實在讓我心寒。
因為湊得近,我聽到裏面傳來女人的哭音:「阿夏……」
夏長寧抬頭看了眼亭子,笑了,「有八個角的亭子唄!」
我滿臉緋紅,清醒過來,低了頭再不肯讓他碰到。
「那就是不喜歡我了?」
夏長寧便噴笑出來,擔著兩隻水桶直往前跑。
梅子誤會了我的意思,連聲說:「你別帶著偏見!夏長寧有時候是痞了點兒,他真的不錯的。你想他去東北接你,有多少人能這樣做?別說男朋友了,老公都不見得做得到。」
怒極之下,我晚上給他打了電話:「夏長寧,你玩我是嗎?」
我才不幹呢!等開了春,爸媽上班,我就在家一個人逍遙著等成績。這種睡懶覺的機會千載難逢。
逸塵,這個名字在我心裏一直盤旋,連晚上做夢,我都夢見了她。
「我討厭你!你走!」我手一松,順勢撈起抱抱熊砸了過去。
他左右看了看,飛快地走出來,捧著我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又繼續壓水。
我嚇得一抖,扔了柳枝。要是被我媽看到我這種行徑,非狠狠地數落我一頓不可!
「福生,加豆子!」
「夏長寧怎麼回事,我得問問他去!」
我一口氣倒嗆出來,「你哪隻眼睛看到亭子是八個角?」
我!我就是爭口氣也要滅了他,死鴨子嘴硬,「我不嫁,我不要和你在一起!看你怎麼辦!」
她溫和地對我微笑,沒有傾城的美,看上去卻很嫵媚,有種溫柔到骨子裡的女人味。就算我和她一樣,都是很秀氣的女孩子,但我卻沒有那種女人味。
她一直很擔心地看著我。我笑了笑,「我和丁越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和夏www.hetubook.com.com長寧不過因為感動才剛開始,不會有什麼的。這樣正好。」
「福大少!你媽在後面呢!」夏長寧低聲說道。
「福生,對我公平一點兒。」他輕聲說完,扔開了抱抱熊,熾熱的吻密密地落下,不容商量地肆意霸道。
我這麼難受,他卻笑?!就因為我說不嫁,他就整這一出來氣我?我心裏一酸告訴他:「你太可惡了!我最恨別人對我耍手段,這輩子我都不會理你了。你給我記好,夏長寧!」我啪地掛斷了電話。
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吃完我給你彙報這些天的動向。」
「明天,不行嗎?」
坐在院子里磨豆子,我懶心無腸地想,逸塵有這麼重要嗎?重要到一通電話就把夏長寧的尾巴點著了,多待一晚上都不行?
也就是這句話,他站住了,把桶一放轉過了身,「福生,再說一次,要正兒八經的!」
「不說?」
夏長寧沒有在到達后報平安,可是我卻等了一晚上。
我就想起伍月薇來,渾身一凜打了個寒戰,是被雷的。伍月薇叫夏長寧「心肝寶貝兒」?「伍月薇還要不要叫你,達令……」
「專心點兒!」夏長寧趁空說了句。
我想給夏長寧打電話,想起他居然連條簡訊都沒有,心裏就堵得慌。想起從前甩鼻涕似的想擺脫他,就更不好意思主動給他發簡訊、打電話。
「福生,你挺黏人的!」
夏長寧往下壓水的時候,陽光照在他臉上。勞動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比坐在茶樓或咖啡廳里溫存聊天的人有魅力得多。
夏長寧是穿著大衣西裝的,外婆就拿了件棉衣給他換上。
夏長寧眼睛撲閃著晶瑩的光,嘴巴差點兒笑到耳朵背後去了,卻還端著架子支支吾吾,「這個嘛,說來話長……」
大年二十八,鎮上的鞭炮已經零零星星地炸響。我聽著,卻不覺得熱鬧喜慶,而是安靜。現在這一刻,和夏長寧說話的時候周圍異常安靜。
無論媽媽怎麼敲門,我都不開。
夏長寧嘿嘿一笑,「腦筋急轉彎是孩子才愛玩的。不過,看你這麼乖,告訴你答案好了。這亭子是只有四個角,映在井水中不就是八個角了?」
夏長寧悠悠然地說:「我不走。」
我拉著梅子換了家咖啡廳。
我懶心無腸地答了句:「他來東北接我。」
小樣兒,瞧這得意勁兒!我臉色一變,「別人碰過的男人我不要!你走吧!」
他壓著水,側過臉看我,「花痴!」
「夏長寧你這個流氓!」
我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
本來說好明天中午吃過午飯,夏長寧帶我回他家過年三十。但如今午飯剛吃完,夏長寧就決定走。
來擔水的人多,亭子里濕漉漉的。夏長寧便吩咐了一句:「你在外面等著。」
就不知道放下再聽電話?想是這樣想,手還是伸進了他的褲兜拿出手機打開,放在他老人家耳邊。
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想起他曾經https://m.hetubook.com.com說過與逸塵的那段戀情,逸塵應該有什麼特別為難的事,他一聽便又心軟了。
梅子猶豫了會兒,才告訴我:「昨天我和梅山去紫藤茶樓,看到夏長寧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我私下問老闆,他說那女孩是夏長寧的女朋友,這些天夏長寧每天都和她在一起。」
我知道又上他的當了,追了幾步才發現他擔著桶還比我跑得快!我喘著氣叫他慢點兒,夏長寧回過頭沖我笑,「福生,過了年每天跟我跑步去!」
「梅子!你可千萬別讓夏長寧知道了。我丟不起這個人!」這時候我想滅了他,堵氣地想,算了,還是別和他在一起好了!這才多久啊,就這樣!
爸媽相視一笑,絕口不問。「你們出去吃飯還是在家吃?」
梅子小心地看了看我,說:「沒準兒他真的有事在忙。」
隔了很久,夏長寧的簡訊才回過來,「我回來了。」
「過來!」
明明是他不對,我憑什麼就投降?腿卻不聽話地走了過去。
「他很奇怪,這些天沒消息了。」我悶悶地說。以前的夏長寧像牛皮糖似的,現在到了逸塵身邊,怕是早忘記福生了。我越想心裏越生氣。
我翻了個白眼。
這廝滿臉笑容,還不忘討好幾句,「換上這衣服就舒服了,比我的西裝舒服!大小也合適,棉花新彈的吧?軟和!」
外婆頓時笑眯了眼,連聲說他要是喜歡,就給他另做一身。
我急著爭辯道:「不是啊,他……」
梅子痛快地笑了,「我就說嘛,他真的不錯!」
過了兩天,梅子找我出去喝茶。我想起那家紫藤茶樓,想和梅子去那兒。梅子攔住我,有些犯難地說:「福生,咱們換家咖啡廳說話?」
我對夏長寧的小伎倆恨之入骨,他就是憑著這招討得了爸媽的歡心,現在把我僅存的後花園也佔領了,實在是居心叵測。於是我吆喝著他擔起水桶去提水,還折了根枯乾的柳枝在後面抽他屁股。「夏長寧,你老實點兒,別討好賣乖!」
我一五一十地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梅子。她聽得悠然神往。
順著石縫,白白的豆漿帶著股青澀的味道飄散出來,我又想起夏長寧對著電話焦急的聲音。難道他喊女人一律喊「乖」嗎?
他眉頭一皺,「在外等著!別添亂!」
過完年,我和爸媽就回城了。我懶在家裡也沒勁,玩著手機,想起回來一直沒和梅子聯繫,便給她打了電話。
我對他好奇,對他的過往好奇,對他曾有過的戀情好奇。夏長寧逼著我讓我明白我對他並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我確實在為他吃醋。
我咬著唇不說話,不認同這一點。這算什麼?!我悔得腸子都青了。我幹嗎要發簡訊給他?!
我很勉強地笑了笑,直覺告訴我那個女孩子是逸塵。不管是不是誤會,還是真有什麼事,夏長寧和前女友在一起,他回來了卻沒有來找我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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