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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你,下輩子吧

作者:樁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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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攻心之戰二:欲擒故縱

CHAPTER 21 攻心之戰二:欲擒故縱

「我爭取下周就回來。」
媽媽習慣性地開口,被老爸止住了。
夏長寧說:「等過了年,明年你要是考上了,七八月先嫁給我,九月再去讀書?」
夏長寧回過頭,冬日的陽光襯著他格外有型。我現在才發現他極適合黑色,板寸頭,一口白牙。夏長寧原來也很帥,不同於丁越的俊朗,夏長寧的帥是很Man的那種。
人有很多種成長方式。家庭環境、父母教育、工作鍛煉,男女情變等這些大事件能改變我們的人生。
他默不作聲地開車,我默不作聲地看車窗外閃過的風景。
我怔住。我想起我曾經對夏長寧說過,沒準兒逸塵的兒子是他的。當時只是無意中說的,難道竟是真的?
我打114查到他公司的號碼,讓梅子打過去。她掛掉電話,嘆了口氣說:「夏總不在,小姐請留口訊。」
很晚的時候,他打電話過來,疲倦得很,「福生,睡了嗎?」
我大怒,「伍月薇你是不是心理變態?你追不到夏長寧就使勁破壞,虧他還當你是朋友!你家老爺子都沒為難我,你就別再挑撥離間了!」
「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嗎?我就是等你通知我一個結果的人嗎?是你的兒子會怎樣?逸塵現在是一個人,你會為了多年前的事情負責,然後娶她?」
爸媽很奇怪夏長寧的消失。我告訴他們:「我和夏長寧分手了。不要問我原因,我已經長大了,能處理自己的事情。請你們理解我。」
他開著車帶我來到靶場,「今天和你比試一下。」
沒有什麼話比這個更傷她。
「福生,靜一靜,讓我也靜一靜。不論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沒有玩弄你的意思。」夏長寧很認真地告訴我。
一周后,夏長寧給我發了條簡訊,說他要去深圳一趟。他說:「你等我回來。」
夏季的中午,打靶場異常安靜。
接受夏長寧,意味著馬上就去當后媽?我腦中不知怎的就冒出這麼個念頭,讓我生生打了個寒戰。我實在沒心理準備。
一整天,我臉上都掛著笑。
第二次,夏長寧送逸塵回來,竟趴在我腿上顯得格外安靜。而且,他說第一次他就想要我。
「福生,你去讀書,我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事。畢竟對我來說是件大事。」夏長寧看著我,猶豫了下問我,「福生,如果逸塵願意把陳夏給我帶,你可以接受他嗎?」
夏天已經來臨,他的話彷彿是多年前的囈語,或是我夢裡出現的場景。
我眼前浮現的是逸塵挽著他的模樣,逸塵依賴著夏長寧的模樣。
也許伍月薇見我是想了結她對夏長寧的感情吧。我微笑著告訴她:「希望你幸福。以後也請你不要用那種態度,誰都接受不了。將來,也希望你常來玩。」
靶場今天就我和他兩人,沒有別的客人。
「福生,那時候你贏了阿敏回頭沖我得意一笑的時候,我就想要你,只想要你。」
「阿寧和逸塵……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太介意。」她有點兒猶豫地這樣告訴我。
我呵https://m•hetubook.com.com呵地笑著說:「他認的乾兒子。」
阿敏是很時尚且活潑的人,她心裏藏不住事。有天我們逛街累了,一起坐著喝飲品。阿敏便問我:「夏長寧以前是不是有個女朋友叫逸塵?」
「謝謝!」她說「他們」的時候,我想起了丁越。我想,逝者已矣,丁越會希望我幸福的。那件事之後,我連丁越的墳都沒去過。我直覺地逃避這件事,只是不希望看到。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我不去想象他是怎麼死的。就算我幸福,他在天上看著就好,我不想和夏長寧一起在他面前曬幸福。丁越是不喜歡夏長寧的。
「有時候我想,如果不是我這樣纏著你,你肯定是不會喜歡我的。」
夏長寧走過來,蹲在我面前,把頭靠在了我的膝上。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原來大男人也有撒嬌的時候。
隔了兩天,我接到了錄取通知書。我沒有打電話告訴夏長寧,我想,他如果想清楚怎麼處理,他會來找我。
我看著他,一向胸有成竹、一向極有主見的夏長寧心事重重。
伍月薇沉默了會兒,深吸口氣對我說:「福生,我這樣喊你你別見怪。阿寧不知道我來,我不是來和你鬥嘴的。以前呢,我一直以為阿寧和逸塵分手後會接受我,但是他不會的。他不喜歡我,從來都不喜歡。我也想明白了,天下的男人又不是他一個。我來,是因為……」
「福生,我當你是好朋友才給你說的。就算是乾兒子,可那是他前女友的親兒子!夏長寧最近幾次出差都是到深圳,別是舊情復燃了。」
陳樹看著我直樂,「夏長寧你不是整我?弄尊菩薩讓我供著?」
我很奇怪她怎麼知道這事,便說:「初戀吧,很早的事了。」
他的手輕輕撫摩著我的頭髮,嘆了口氣,「我不過走了兩個月而已。福生,你抬起頭來。」
他居然很聽話地坐下,認真地對我說:「這事我一直想確認之後想明白了再告訴你。你還小,可能體會不到我的感受。」
夏長寧以往聽了這話會轉轉地反擊,今天卻不介面,只摟著我鋪天蓋地地熱吻下來。我聽到他的心急促地跳動,還有偶爾的嘆息。所有的神智瞬間消失,只有他的氣息密密地圍繞著我。
「那當然,我憑什麼要喜歡一個流氓?」
以夏長寧的性格,他肯定會負責到底。
「她,能看得出來對你沒有忘情……」
為了愛情,什麼都不顧?我這才明白過來,苦笑著對他說:「對不起,夏長寧,我不知道。」
他站起身牽著我的手說:「福生,你真的喜歡我嗎?」
夏長寧一個星期後才回來。這期間簡訊時有時無,我忍不住打過去的時候,他總是很疲憊的樣子。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裏很慌亂。
我忍不住微笑,「去哪兒?」
我偶爾經過夏長寧公司都會情不自禁地抬頭往上看。
這時候看夏長寧,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很帥。
夏長寧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和*圖*書兒,說:「福生,我們分手吧。」
伍月薇的眼睛里嗖嗖飛出針來,紅菱小嘴一翹發出一聲冷笑,「是,從前他喜歡逸塵,結果那女的不要他;現在他喜歡你,結果,他還是不會要你。」
「嗯,現在呢?」我憋住笑,故意很嚴肅地問他。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你別想法子拐彎抹角破壞我和夏長寧了,有這樣的事他自然會告訴我。再見。」
我不好意思地看向一邊,不肯回答。
夏長寧長嘆一聲,把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滿臉疲倦,「福生,說實話,我不知道。送逸塵回去,我才知道她老公一家人排斥她最主要的原因是,這個孩子不是她老公的。我在深圳看到那孩子,逸塵爸媽叫那孩子『夏夏』——他叫陳夏。你知道我的感覺是什麼嗎?我覺得特別迷茫。我問逸塵,她卻說不是我的。我才提出去做親子鑒定,她堅決不肯。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萬一是我的,我該怎麼辦?」
她咬著唇思考的時候,我也冷靜下來。能對夏長寧這麼有心,我實在也無法說她什麼。只要她不破壞,不像從前那麼無理,我就原諒她。
我離開茶樓就給夏長寧打電話,不顧一切地問他:「逸塵的兒子是你的,對嗎?是不是?」
第一次,我讓他意外地打賭輸了喝醉酒。
我無力地鬆開手,手已經發顫了。
我心無旁騖地抬槍穩定瞄準射擊。不時響起的槍聲不是在打向靶心,而像是在粉碎著什麼,像是跌落地面的瓷器,清脆地崩碎。
我一下子掛斷了電話。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在哪兒?」
我站在家門口還在想,我是不是在做夢?
他來家裡找我,那天的陽光很好,能感覺到春天的氣息。
我著迷地看著夏長寧,他的槍法精準。我看著他就想起和他喝了八兩二鍋頭的情形。
別人定情的地方,不是咖啡館、電影院就是河邊公園或風景名勝,我和夏長寧卻似乎都對打靶場情有獨鍾。
紫藤花已經謝了,留下蓬勃的葉子。曾經在這裏的陽光下睡了一下午,睜開眼時夏長寧也在睡,那時的溫馨變成熱辣辣的一記耳光扇過來。
伍月薇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開口說:「我愛上了別的男人。我希望你和阿寧好好的,他那麼小就當兵,其實過得很苦。你對他好點兒吧。」
氣急敗壞時,我脫口說了句:「做夢!」
他說完地方,我的心就往下沉。
夏長寧笑起來,這時候他居然還笑得出來!「福生,我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只要和我在一起,別的都不在乎!」
「關你屁事!」才建立起來稍稍和諧的氣氛又被打破了。我又氣又急,從伍月薇的神色中我能看出這事不會有假。她是特意來找我的,就為了告訴我這件事。
我不知道自己是介意他和逸塵有個兒子,還是介意夏長寧沒告訴我這件事情。
我離他有兩米遠。我站著看到夏長寧閉著眼睛對我說這樣的話,心裏湧上一股酸楚和圖書。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這事就算敲定了。
他常出差,這有什麼?
我撫摩著他的頭髮,湧起一股想保護他的衝動。我笑了,我居然有想保護他的衝動!
「沒哪!」
「打靶場!」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臉。八月,竟沒有汗,手指乾爽冰涼,「我也希望他不是我的兒子。」
他抬起頭,一本正經地說:「反正是我的,不去要了。」
「我知道。」他淡淡地笑,「你愛我還沒到那個程度嘛,福生!」
「陳夏不是我的兒子。」
「我等著你想明白來追我。哪怕我娶了逸塵,你也會來追我!」
是他要求太高,還是我真的不夠愛他?
他的簡訊其實沒有一天間斷過,除了過年那幾天他成心不來消息,讓我看清我的內心的時候。而現在,他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簡訊也沒有。
可是夏長寧從來沒有說過。我心裏亂成一團。
「福生,我覺得你真的變了,變得思維嚴謹,考慮周詳。」
我羞澀地微笑。我以為逸塵的事已經過去,以為能把現在的甜蜜一直保留下去。
陳樹便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這就是困擾著我的問題。我喜歡上了夏長寧,可我對要當他和逸塵兒子的后媽直覺地抵制。我只是個普通人哪!我才二十三歲,陳夏都四歲了,我要當他的后媽?誰來給我一個好答案?
半個月過去,夏長寧沒有回來,也沒有消息。
我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的時候,夏長寧回來了。
我以為,這已經是答案。
伍月薇的性格向來是唯我獨尊的。她的下巴再次揚起,冷笑著對我說:「我只希望你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跟阿寧好,又想著別的男人。」
一席話讓我淚如泉湧。
我,我靠!還有鼓勵別人當第三者的?!
「過陣子就去讀書了。走吧,上街逛逛,看有什麼要買的。」我轉移話題,拉著梅子出門。
夏長寧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他的困惑時,我就打定主意不給他任何壓力。是他的孩子,是他多年前與逸塵的孽緣,是他欠了她的債,他選擇去還,我只能祝福。
朋友歸朋友,我和阿敏卻真的去他們各自的公司上班,拿行政人員的薪水,偶爾還約著一起逛街交換下情報。
我經常罵他是流氓,他也經常回答我:「你喜歡!」然後將流氓進行到底。
我坐在離他不遠的小圓桌旁,笑眯眯地看著他。
對付她,我從來沒有好臉色。我對伍月薇說:「夏長寧以前喜歡的人是逸塵,現在喜歡的人是我,都不是你。」
「不會的,他不是這種人,不會腳踏兩條船的。那女的我見過。」
解開這個疙瘩的人是伍月薇。
話是這樣說,可我心裏總有個疙瘩。
我看著伍月薇,她也有些慌亂。她為什麼突然變得極想讓我和夏長寧好?為什麼會突然改變?
阿敏的話在我耳邊迴響,他去過幾次深圳了。我還告訴阿敏那是夏長寧的乾兒子。我頓時沒了主意。
我信,我相信,卻一直不敢想下www.hetubook.com•com去。
「可是福生,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夏長寧最近是不是出差了幾次?」
「沒事,你留的姓梅。你想找他問個清楚也很正常。」
他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西裝褲,小平頭整整齊齊。整個人像夏天的冰激凌,清爽可口。
「你回來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喝道:「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想得美!」
我沒有哭,那陣子和丁越分手的時候哭得心碎,現在卻一滴淚也沒有。
夏長寧趕到家裡的時候,爸媽並不在家。他在門口很聰明地打家裡的座機。我提起電話,他就是一句:「我在你家門口,你不想讓鄰居們看笑話吧?」
夏長寧什麼話也沒說,送我回了家。
「我是聽陳樹說的,好像是說夏長寧在深圳有個兒子!」
我搖頭。我從來不相信一個人會忙到連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夏長寧和我好了之後,就算人不來,也會打電話或發簡訊的。
最恨這廝的就是他懂得抓人的心理。我打開門跳到一邊,指著沙發說:「你給我坐那兒,不準動!」
夏長寧睜開眼睛,走過來,摟住了我,說:「福生,你能理解也好,不能理解也罷,我對你是真心的。」
一瞬間,我眼裡竟有淚意。
我不肯。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無意間的一個提議卻成了我和夏長寧分手的起因。
夏長寧說:「福生,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夏長寧摟著我不屑地說:「本來是想供在我公司里的,福生面淺,說找間小廟就行了。」
她找到我,帶著她慣有的高傲與輕蔑對我說:「還不是一樣被阿寧追到手了,我以為你有多清高呢!」
陳樹很配合地點頭,「行啊,這方法不錯,誰也不吃虧。」
「我知道,他告訴我了。」我以為這樣回答很好。夏長寧沒有瞞我,他都告訴我了,我也見過逸塵,我還有什麼好介意的。
喜歡他的時候,回想起來,連罵他流氓的時候都像是在打情罵俏。
這記耳光提醒我:寧福生,你來不及告訴他你已經喜歡上他了。
「福生,你聽我說……」
「靜一靜吧!」夏長寧看著我想說什麼,卻終於什麼也沒有說,拿起西裝就走了。
我沒有說話,隔了很久,夏長寧輕聲說:「福生,我很想你。」
討厭他的時候,只覺得被他黏著特別煩。
「福生,你想打得更准,手就不能抖動一點兒。」他走過來扶住了我的手,卻遲遲不幫我扣響扳/機。
夏長寧粗聲粗氣地打斷我,「不是這個!福生,我煩的不是這個!」
我笑嘻嘻地說:「陳樹,你要不要把阿敏放夏長寧公司里去供著?這樣也方便我和阿敏交換情報。」
草長鶯飛的春天已經過去了。鳳凰木上開始開出桃紅色的花,綠蔭在陽光的熱烈下一點點加重。
我的心一下子涼透了。是的,肯定是的,他沒有斷然否定。可是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我下意識地將這句話問出來,幾乎是吼出來的。
逸塵,她的兒子,夏長寧的神情,他要分手……種種複雜和-圖-書的情緒從胸口一掠而過,結果就是我關在房間里大哭一場。
我的腦子有瞬間空白,意思是逸塵的兒子是他的?「你會怎樣處理?」
「嗯。」
單是他坐在車裡往小區方向看的時候,那神情分外讓我著迷。我敲了敲頭,心就喜悅起來,所有的猜測與不安,這時候都煙消雲散。看到他,我只有高興。
我一直等夏長寧打電話來解釋。但他沒有來,直到我拎起行李要去學校報到他還是沒有來。上飛機的時候,天空陰沉,隱約飄著雨。我走進機艙前最後一次回頭,決定這輩子都不要再回去。
夏長寧微微一笑,把車門推開。我上了車,系好安全帶笑著問他:「去哪兒?」
心思只要一動,我就能想起夏長寧痞痞的、黏著我不放的樣子。有個聲音在心底響起:就這麼錯過了。
如果是他的孩子,他當年與逸塵分手的故事又會是什麼樣的版本?
我眉頭都沒皺一下,「這事總是他自己拿主意的好。既然他不找我,就是答案。我想你打過去,是我想他,想知道他的消息。梅子,你知道嗎?原來我也有很想知道夏長寧一舉一動的時候。」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就大了,下意識地扯住了他的衣襟,嘴緊閉著死也不肯開口說話。
梅子同情地看著我,「要不,你給他一個電話?」
伍月薇盯著我看了很久才說:「福生,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都愛你了。你是個好女孩。」
夏長寧的意思是等成績下來再說。但我在家閑著無事,他拗不過我,就介紹我去陳樹的公司做行政。
夏長寧對薇子老爸說:「以前您說過,有了媳婦給您磕三個頭就成了,請客您是不來的。」
「我幫你。來,一起瞄準!」他的手還是這樣穩,聽到砰的一聲,我幾乎同時扔下槍回身抱住了他。
關門的時候,我想,也許是上天註定了,我沒有這樣的福氣。
老爸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我們喜歡夏長寧,是因為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好。他本人雖然沒讀過書,卻很上進。在我教過的學生中,好多都是成年人了,來混文憑的不少,藉著讀書培養關係的也不少,夏長寧是最好學的一個。福生,你也大了。做父母的不外是想著子女好,我們也不干涉你的決定。只要你過得幸福,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如果真是夏長寧的兒子,我該怎麼辦?
「你……你會介意阿寧和逸塵有個兒子嗎?這事本不該我告訴你,可是,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好好地和阿寧在一起。」
我一震,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我驚喜地抬頭,卻看到夏長寧眼中閃動著深邃的光芒。
成績沒有下來,我已經開始在找新工作,打算上著班等成績,如果考不上,我還是要工作的。
見到他時的驚喜、上車時的快樂怎麼也不能繼續。
夏長寧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他的困惑時,我就打定主意不給他任何壓力。是他的孩子,是他多年前與逸塵的孽緣,是他欠了她的債,他選擇去還,我只能祝福。
這一次,他不說,我已經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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