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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你,下輩子吧

作者:樁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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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攻心之戰四:下劑猛葯

CHAPTER 23 攻心之戰四:下劑猛葯

這句話讓我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問程子恆:「師兄,你真的是因為夏長寧叫你這樣做才找上我的嗎?」
我怎麼拐了他走?是他自己要他的兒子,還要娶逸塵,我有什麼資格拐他走?我閉上眼睛,這裏的夜晚真的冷,冷得我渾身發抖。
什麼意思?我瞪大了眼:「師兄……你該不會,不會和逸塵……」
「沒聽過吧?費翔的老歌,叫《月琴》。有時候老歌唱起來很美妙。」
程子恆一驚之下筷子掉到了地上,尷尬地笑,「福生別鬧了,這樣就行了。我還沒有交女朋友的打算。」
再唱一段唐山謠 再唱一段思鄉曲……
我抽咽著說:「多謝你了,警官。我朋友還說什麼沒有?」
感傷會消失 接續你的休止符
程子恆哈哈大笑,「戀愛不是這樣討價還價的,是發自內心的情感。福生,虧你還是人文學院的研究生哪。都說人文學院的女生情感豐富,怎麼你就不開竅呢?」
「福生,你自卑?」
落山風 向海洋
他攬住我的肩對我說:「福生,愛情有時候爭取一下就能得到,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你何不給夏長寧打個電話?」
我望著程子恆想,他真的只是一個伴兒嗎?一個在學校里為了不再孤單而找我做伴的人?一個普通的夥伴可以因為我而專程跑到蘭州來?就像我最初被夏長寧感動是因為他來東北接我一樣,程子恆也讓我感動。
程子恆敲了敲我的頭,「傻丫頭!以後不要這樣哭了。」
程子恆和當地警方協調,他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關係,警察對這次搶包事件頗為重視,也許是快到年底了,打擊力度有所加強。在調看各路口的監控畫面后第三天,那輛摩托車再次出現的時候被逮了個正著。包里的現金沒了,別的東西全找回來了。
「他,結婚是假的?」恨意從心頭升起,我想一刀劈了他。天殺的!這句話用在現在太貼切了。
唱一段唐山謠
只是,只有感動。
我駭極望定程子恆。他只聳了聳肩,無害地笑,「作為一名優秀的律師,我還是認為站在正義的一方比較合適。誰叫他去年春節讓我待在香港沒辦法回家過年呢,以為付了傭金就可以當周扒皮?我可是名懂得維護自己權益的律師!」
接下來一切順利,我找到了和尚的後代,聽他唱了一小段然後用錄音筆記錄下來了。之後又和程子恆去了莫高窟。
這個想法讓我崩潰:難道我真的要弔死在夏長寧這棵樹上了?
「簡單!舉個例,拿你和你男友來說。他愛你甚過你愛他,你怎麼打也不會輸;如果你愛他甚過他愛你,你就要做好輸的準備了。一般來說,除非你能扳回這個局面,否則你就會一直輸下去,不甘心也沒辦法,除非你放棄。」
老師說可以讓對戈壁的感慨充實我的情感,從此我就多了一種叫蒼茫的感傷。
「當然有過。只不過,不是每段戀情都會有www.hetubook.com.com結果。也許將來我會忘了她,也許我會遇到再讓我心動的人,也許我心裏只有她。」程子恆的目光看向殘陽,臉上隱隱露出一種苦澀。
我終是忍不住好奇,問他怎麼知道我和夏長寧的故事?
「我的錢包被偷了,一個人在蘭州。你要是在就好了。」寫完簡訊,我心裏舒服了,卻沒有發出去,心裏一陣惆悵。
程子恆萬年不變的斯文消失得無影無蹤,咬牙切齒的說:「我不幫他,逸塵就不肯答應嫁給我!」
他只要在學校,就不忘記給我留言。這就意味著他在學校這天,只要我發簡訊或者打電話給他,他就會來。吃飯也好,上自習也好,去看電影也成。
我自己都覺得奇怪。要說我是被夏長寧感動的,那程子恆做得並不比他差。和程子恆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體貼溫柔。即使他去律師事務所或出差時也不會忘記給我發簡訊。可我就是沒有心動。
程子恆慢條斯理地吃著,還不忘記數落我說:「法律是講證據的。戀愛也一樣,你有證據證明對方不愛你,或者你不愛對方嗎?如果有,那麼這場愛情官司你就輸了。」
為什麼他在讓我愛上他之後,又要去為他曾經的過往負責?
「什麼時候放寒假?」
程子恆微笑,「沒關係,資料有備份就好,別的都是小事情。男伴的另一好處就是打雜。」
程子恆一直沉默著,在我的哭聲由暴雨變成雨點的時候輕聲對我說:「福生,告訴你一個秘密。不是橙多告訴我的,我認識夏長寧!」
「我。」
程子恆怔了怔,呵呵笑了,「傻丫頭,難道一定要談情說愛才叫好?」
我下意識地按了電話號碼,結果提示音說號碼錯了。我一愣,怎麼會錯?程子恆不會這麼巧換號了吧?我又重撥了一遍,那行數字在液晶屏上迅速地跳出來。我啪地掛斷了電話。我想給程子恆打電話,結果前面撥的是他的號碼,後面的四個數字卻按成了夏長寧的號碼。原來我是這樣想他,這樣情不自禁地想著他嗎?
遊人來了又去了,匆匆的腳步只停了一瞬。每個人看到戈壁與沙丘都會有不同的感想,對於我來說,那種感覺叫思念。
到了蘭州,還沒等坐上往敦煌去的車,我就發現我的錢包被人偷了。我兜里只有幾十塊零錢,站在熙熙攘攘的火車站,滄桑感油然而生。
唱一段思鄉曲
我確實沒有聽過,但是程子恆唱的時候我卻被打動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男性的低沉,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歌聲混雜著偶爾響起的駝鈴聲變得很煽情。
剛開始我還在橙多的驚叫聲中以為自己真的又交男朋友了。事實上,程子恆是這樣對我說的:「男伴不是男朋友,只是在兩個人都想找個人聊會兒天或者不想孤單的時候湊在一起。當然,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法律責任與義務,隨性吧。」
話雖這樣說,https://m.hetubook.com.com我還是對夏長寧那句讓我去追他的話不能釋懷,他還鼓勵我去當第三者,現在反倒覺得挺好。我這什麼邏輯?!
我一愣。我自卑?我為什麼要自卑?因為我家庭一般、長相一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手裡連個鋼琴、小提琴的獎狀都沒拿過?
我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要是想贏呢?」
「來,坐著。也許今晚我們可以看完冬天的星空再回賓館。」程子恆拉我坐下,風吹過來,他隨手將我的帽子拉起來,動作非常自然。
「我的筆記本不見了,資料雖然是備份過的,但還是捨不得。還有身份證、銀行卡……想起來就覺得麻煩死了。」最關鍵的是我的手機。我因為沒有身份證,重新買了手機但只能換了個號碼。如果我不主動給夏長寧打電話,那我就永遠接不到他的電話了。
我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一個人在外地有聲問候就覺得溫暖極了。我對程子恆感激涕零。
什麼?他說什麼?我猛然想起,夏長寧說過我們分手了。鼻子一下子就酸了,我吸了吸鼻子對他說:「我寒假不回來,師兄給我介紹工作,正好打工掙點兒錢。」
「師兄,你曾經喜歡過誰嗎?」
跑步跑出個程哥哥,和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差不了多少。總之,我是在一片羡慕的眼光中與程子恆並肩走在校園裡。
要是他在,我肯定不用操心這些事,他對付小偷一定非常專業。我拉不下臉打電話,就發簡訊給他。
有天吃飯的時候我凝視程子恆很認真地說:「師兄,其實我們相處得也很愉快,不如你做我的男朋友算了。」
放寒假?回家見到他又該說什麼?我記得上回給他打電話不歡而散的情形,此時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可話卻脫口而出:「寒假在學校過,不回來了。」
夏長寧沉默了會兒,說:「你不回家陪爸媽過年?」
臨走時導師還笑著說順便去旅遊感受下莫高窟的藝術,能啟發靈感。當人看到空曠的戈壁灘時會有別樣的滄桑感,這對我們學文學的很有益處。
我賭!賭夏長寧愛我勝過我愛他。他想扳回這局,我永不放棄!可如果他不那麼愛我呢?這個想法冒出來,我頓時蔫了。
「錢包找不回來我就跳樓去!」我想起在火車站錢包被偷去報案時警察不理睬我的情形,開始威脅警察。
程子恆望著夕陽下沉,緩緩地說:「福生,你看這樣多好,一個人看這樣的景緻會更傷感,有一個人能陪著你多好。」
「不了。」
有時候,橙多問我:「你和程師兄真的就這麼簡單?」
程子恆便唱了一支歌,一支我沒有聽過的歌。
「是嗎?我還以為結婚前能見你一面呢。」
看那些壁畫我也是走馬觀花。我不是學美術的,只能看看色彩與線條。然而鳴沙山的夕陽卻讓我想哭。沙浪溫柔而殘酷,千百年來的故事在眼前出現又消失,最終墜入黑暗。
和圖書的手很自然地攬住我的肩,說:「走吧,去吃點兒好吃的。」
程子恆笑了,「當然,逸塵的事還是我跑到香港辦的。逸塵的兒子不是他的。那會兒夏長寧和逸塵單純著哪!」
沒想到晚上他就出現了,打開房門的瞬間,我嘴一扁又想哭了。
夏長寧輕笑著說:「換號碼了?」
「這個隨便你。」
我撲哧笑了。
「別哭,沒事。多大的人了,怎麼弄得這麼狼狽?好了好了,不哭了。」程子恆才埋怨了一句,馬上就打住。
好在身份證沒在錢包里,無奈之下只好跑到銀行去辦卡,再給橙多發簡訊,讓她趕緊往我卡里存一千塊錢。結果橙多不知幹啥去了,沒回我。
他也笑。
程子恆長嘆一聲摟了我入懷,讓我在他懷裡放聲大哭。他輕拍著我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哄我。他越哄我我越來勁兒,天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眼淚,就像擦不幹凈似的。
他摟緊了我的肩,說:「又哭又笑也不害臊!走吧,回去制定你的計劃!報復回來!」
我可憐兮兮地抹著眼淚說:「能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嗎?」
我拿了錢,這個警察很不錯,陪著我去買了只新手機,還幫我辦理住宿登記。
「他怎麼這麼可惡?!」我咬牙切齒,心裏卻有一絲甜蜜。
他說完把電話掛了,對我說:「我們儘可能地找那輛摩托車,看能不能幫你找回包。你的朋友往我卡上匯了五千塊錢,讓給你辦張臨時身份證買張機票回去。走吧,我送你去我們的招待所。」
我沒有說話,抬頭看著程子恆,他笑了笑把頭轉向一邊。
我的臉就紅了,訕訕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遞給他,他撥了串電話號碼,按了鍵直接遞給我。我的心就又跳了起來。
「福生,你知道為什麼在戈壁聽到駝鈴聲會更悠揚?」
「沒有了。走吧。」
因此,和我在一起,他更像兄長、更像朋友,與「情」字完全沒有關係。
簡訊才發出,他就來電話了,叮囑了良久說馬上給我匯錢來。這一刻,我又一次體會到了有男伴的好處。男伴能當信用卡使,還是提前支付現金的那種。
走不盡的坎坷路 恰如祖先的步履
「能找到人不?」
「我能不能先住兩天,我還有事要辦。」
「嗯,手機掉了,另外買了一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卻又不想掛斷。
程子程拿了面巾紙替我擦眼淚,輕聲說:「我老闆曾給過我一起案子,到你們市裡辦案,就認識了他。你來讀書,夏長寧找到我要我照顧你。福生,他沒有不愛你。」
「程子恆……」我大哭。
人接觸久了,話也就好說了。
我看著手機,揚手就想砸,但又捨不得。程子恆嘆了口氣,摟住我的肩。我吸了吸鼻子,靠在他胸口就哭了,「他要娶她,要娶她!」
在銀行坐著等的時候,我就特別想念夏長寧。這時,我才發現,夏長寧給我的安全感超過了我的想象。
後來到了派出所,和圖書他讓我打電話。
程子恆搖搖頭,「你看你,瞧你哭得不成人樣我才冒險告訴你。如果你不中他的圈套,不就等於把師兄給賣了?」
「小姐,你別哭了行不行?唉!」警察在一旁忍不住勸我。
幾句話把我說得臉紅筋漲,無地自容。我情不自禁地想起從前拒絕夏長寧的情形。夏長寧實在彪悍,他的臉皮與心裏承受力比我強了不知多少倍。
我心裏一慌。我怎麼這麼倒霉?!這下好了,包里有我才取的錢、我的筆記本、我的手機、我的身份證……找不回來怎麼辦?我慌到了極點,一顆心咚咚跳得都快蹦出來了。我一下子蹲了下去,傷感一旦決堤任誰也攔不住。我蹲在街邊直哭得把警察和路人都招了來圍在我面前。有的路人同情地向警察訴說我被搶的經過,警察又彎腰問我話,我通通聽不見,只顧著哭。
「師兄,你做我的男朋友吧!我一個人,一個人……」無盡的凄楚迅速淹沒了我,我怕得發抖。
無奈之下我只好給程子恆發簡訊,讓他借銀子給我。
「想什麼呢?」
夏長寧不過是想要你的真心。他要是結婚你都不回去找他,該氣的是他。這人哪,有時候服服軟也不是什麼壞事。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夏長寧的聲音悠然響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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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條斯理地說:「福生,你要看清楚。夏長寧不過是想要你的真心。他要是結婚你都不回去找他,該氣的是他。這人哪,有時候服服軟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回去找他,滿足下他的虛榮心,回頭再以他騙你為由收拾他豈不更理直氣壯?」
那人見義勇為不成,回頭還數落我:「以後上街小心點兒,現在騎摩托車搶包的太多了。」
失而復得的驚喜讓我整天樂呵呵的。手機找回來了,我看了一眼就關了。也許,這是斬斷過去的最好時機。
我如被雷劈中。夏長寧,我跟你沒完!
程子恆是很好的男伴。
跑到派出所報案,警察問完就完了。「什麼時候能找回錢包?」我問了一句。警察只瞟了我一眼沒說話。
「打通了沒有?」
溫柔堪比丁越,拿主意的模樣堪比夏長寧。
「福生,把你的手機給我。」
「回派出所打吧!」
這一刻,我很想念夏長寧,想念他的懷抱,想念他的笑容,想他在身邊俯耳低聲喊我的名字:「福生……」
為什麼會有逸塵和他的兒子?
這話把我噎得喉間一哽,不服氣地說:「我就是不想去找他,所以,我們戀愛吧!」
我苦笑。我也想不簡單,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從此忘了夏長寧那個巴依。但是卻偏偏忘不了,我對學校里優秀如程子恆的沒有半點兒動心。
那顆星發著白色的熒光,雖然遠,卻亮得很,是此時天際最亮的星星。我聽出程子恆話裡有話,就耐心地等他說完。
我的鼻子酸酸的,驕傲優秀的校草,原來也有這樣hetubook.com.com凄美的過往。
第一學期快完的時候,我的導師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說,蘭州附近有個人聲稱是戰亂時和尚還俗后的後代。雖然各種文獻對敦煌變文研究很多,但是去走訪一下,沒準兒會有收穫。於是,我去了敦煌。
我用新手機給程子恆打電話,他沒接,我想他肯定有事在忙。
我笑出聲來,狠狠地抱了程子恆一下。
我一驚,他怎麼知道?是橙多告訴他的嗎?
我不好意思地擦乾淨臉,在回賓館的路上也忍不住偷笑。
他認真地回答我:「你不會的。橙多說起過,你忘不了你的男朋友。」
「盡量,找到了我們會通知你。」
他愣了愣,非常溫柔地笑,「當然。晚安,福生。記得報仇,我已經很看不慣他串通逸塵的行徑了!」
那兒的夕陽很漂亮。
最重要的是,我充分理解到了什麼是伴兒。
我心裏總算沒那麼難過了。
「我過年打算和逸塵結婚,本想再見見你的。福生,你多保重。」他先掛斷了我的電話。
「你找我做女伴時就沒想過我會往那方面想?」
我跟著警察去派出所,坐在警車上我還在抹眼淚。這種出門在外無依無靠的感覺太可怕了。
程子恆耐心地開導我,「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是不講條件的。有時候我們歸之為緣分,其實就是一種感覺。否則人人都去比著條件找對象,就沒有這麼多剩男剩女了。」
我衝動地問他:「師兄,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夥伴嗎?為了不在學校里太孤單?可是你跟著你的老闆一直在律師事務所里忙活,在學校的時間並不多。」
我抽了抽了鼻子,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我又重新撥了程子恆的號碼,電話一通,聽到程子恆的聲音:「喂?哪位?」
那個警察忍了又忍,終於不耐煩地拿走了電話接聽。
抱一隻老月琴 三兩聲不成調
我臉一紅,不好意思得很,良久才對程子恆說:「謝謝。」
「快過年了小偷多,天氣太冷注意別凍著。」
程子恆不交女友的理由很簡單,他還沒遇上合適的。至於為什麼找到我,他再次強調原因:一個人跑步的人總是寂寞的人。
警察伸手來拉我,「別哭了,我們儘力找!」
然而讓我氣憤無比的是,我去住賓館的時候,居然在大街上被兩個騎摩托車的小子拽住包就跑。我在後面揚著手邊喊邊追,一溜兒煙的工夫啊,人就不見了。有人幫我追,可跟我一樣,跑了幾步,就追不上了。
程子恆匯了錢發了條簡訊來,「一個人當心點兒。」
我呵呵笑著,「想要是有支搖滾樂隊在這裏演奏會是什麼效果?或者來個流行歌手也行啊!」
程子恆卻指著月亮旁最亮的那顆星說:「它永遠都在月亮的旁邊,從不肯離去。大家都覺得月光美麗至極,卻少有人看到它的陪伴。」
我感動得不得了,趕緊回他,「謝謝!大恩大德,回來再報,至少請你吃一個星期食堂。」
「拐了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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