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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再遇上

作者: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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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知道愛(三)

尾聲 知道愛(三)

外頭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慢悠悠的,像是何之軒。昨晚的後來,他睡在哪兒?
他說:「你把人家閨女不聲不響娶了,兒女都是父母的心頭肉,這是該的。」
他就在一周前,「孔雀」的秀結束后,對方竹的父親方墨簫恭敬而誠懇地要求:「我想和方竹復婚,請求您的同意。」
大太陽底下,父親臉上的皺紋如溝整,他想起自己走出家鄉時對父母最初的承諾,如今只剩無力感。那是他頭一回後悔和方竹這段婚姻的倉促,只是方竹不肯認為自己錯,他也不肯,兩人把生活綳成了一條直線,隨時易斷。
方竹有些茫然,他的手還覆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被褥,她都能感受到溫熱的觸覺,透到了皮膚上,能進入身體里,彷彿那裡真的有了生命。
後來父親來到上海,希望見一見方墨簫,他無法,帶著父親又去了一次方家。那一回是鐵將軍把門,父親執意等著。
他離她很近,氣息拂在她的額頭上。再近一些,她抬頭就可以吻到他的下巴。可是這樣的光和-圖-書天化日,夜晚的輕狂消失無蹤。
他記得他們結婚時候對未來的規劃,先不能要孩子,等過個三四年,兩人工作都穩定了,收入都提高了,把雙方的家長也擺平了,再把這個事提上議程。
這一個動作,讓所有的情緒崩堤,如水閘泄洪,誰都逃不掉。
方竹認真算過安全期,只說給他聽過一次。那時候他們都忙,一個是實習生,一個進新行業要賣力拚命干,好像都沒怎麼當真。
他不讓她說話了,封住她的口,她多說一句,也許一切又要退回去,他不打算再退。他騰出一隻手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在混亂下再傷了自己,身下深深一沉,就進去了。可還不夠,何之軒又拉過被褥墊在她身下,稍稍抽了出來,再自高而下,又重新深入。這一下的衝擊讓方竹真的再也無法說話。而後的撞擊一下重過一下,力道這麼猛,讓她無法招架。她扭動腰肢,想要逃,可是逃不了。
他的吻隨著她的心跳,一下一下,一緊一松,讓她全身和_圖_書的毛孔都要打開,渾身戰慄,不能自己。
昨晚,他抱著方竹躺在沙發上,拂掃過她裸|露著的光滑的肩頭,然後翻身爬起來給她擦了身子換了衣服,再翻了一下日曆。
是的,她的一切,何之軒都記得,無法忘記。
方竹有點疼,但激|情在疼痛中被點燃。
她迷迷糊糊應著,他的吻又輾轉回到她的胸口,深深的吻,細細的啃噬。他問:「方竹,你的心還在嗎?」
她當時的表情是迷惘的,後來還賭氣了。她怕輸的性格依舊沒變。
很快,兩人身上所有的阻礙都被褪下,這樣赤|裸相對,終於又能坦陳。
最初的最初,他們誰都沒有想過真的和自己的家庭把意見鬧到這步田地。
他亦有同感,他認為他可以把很多事情做得很好了,為何方竹的父親依舊以為他娶方竹是另有所圖?
其實那天清晨的深吻和撫摸,已經把他不斷平復的慾望再度喚醒。他會忽然沮喪,他所有的混亂和不理智都因她而起,便硬生生把感情壓下去。
方竹羞澀得不敢和*圖*書盯著他看。
是的,是她先開始的,她怎麼能逃?
之前的一段日子,何之軒雖然睡沙發,但是每日清晨會回到房間里換衣服系腰帶,他是進來系領帶的,領帶松在他的手裡,他瞧著她。
他是負氣的,方竹的父親看他的時候是毫不掩飾的藐視和厭惡。何之軒走出方家,那時想的是最好再也不用回去。
她最近天天都有空,故而只是望著他。
原來她一頭睡死過去后,什麼都被人安排好了。
何之軒低低笑了一聲,像是哂笑,又像無奈:「是你先開始的,這時候還有借口,不覺得特沒意思嗎?」
何之軒也不會忘記他在與方竹結婚以後,第一次單獨見方墨蕭的情形。方墨蕭的態度簡直可以用盛怒來形容,根本就不能聽他的任何辯解和承諾。
他叫她:「方竹。」
他們的身體都有對方的記憶,熟悉的律動和親吻,一旦再度糾纏,就不願意再分開。
他囁嚅,她喘息,她說:「何之軒……你醉了。」
何之軒忽然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說:「方竹https://m•hetubook.com•com,如果我們有了孩子,你爸爸會高興的。」
何之軒對方墨簫說:「因為您太寵愛您的女兒了。」
何之軒只好自己動手,慢悠悠地把領帶系好,然後問她:「你什麼時候有空?」
她說:「我以為我已經做得很好了,怎麼你媽還覺得我這不對那不對?」
她還是缺少一點膽子。
他在她體內,灼熱堅挺地侵入,不容她有片刻的遲疑。
這種性格像荊棘,刺痛的是兩個人。
他的一隻手一直牢牢握著她的左胸,想要重新握牢她的心。
方墨簫研判地注視了他很久,說:「好得很。小子,到最後都是你比我有耐心、有手段。」
方竹的身體在他的掌心柔軟。回憶漸漸清晰,何之軒記得她的身體。
表面上還是好的,可他知道方竹的情緒時好時壞,尤其是父母來上海之後,她幾乎天天都會為瑣碎的事情抱怨。
她想著,他就走了進來。方竹拉高被子,半遮住自己已經紅透了的面孔。
他的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褲子,皮帶緊緊扣著,幾下都解不開。方竹伸和*圖*書手過去幫忙,被他推開。這時候他還記得她手上有傷。
他的手勁兒慢慢重了,探到她的身下。柔弱的中心,在他的手指上漸漸濕潤。他的粗糙划痛了她,方竹吃痛,可不想躲了,她輕輕抬起了腿,勾住他的腰。
他們重重倒在沙發上,何之軒摩挲著她,推高她的睡衣,拉下她的內褲。他帶著被酒精催化的急切,吻熱而且疼,細細咬著她的頸,吻在她的心口,手從撫摸轉為揉捏,似要深深貼近那思念已久的體溫。
當時的方墨簫說:「你想同我說什麼?釜底抽薪以後你以為還有什麼好同我說?你想要什麼?你想從方竹這裏得到什麼?你且好好想好了再來找我!」
方竹唯有打開自己的身體,承受他施與的一切。
他曾經背著方竹想要單獨找方墨簫談一次,但被搶走女兒的父親的盛怒不是年輕的他可以承受的。
方竹在清晨醒來,翻一個身,發現自己睡在床上,周身乾淨得像初生的嬰兒。她身上的睡衣換過了,內褲似乎也換過了。
何之軒就是有點恨她這樣,一忽兒遠一忽兒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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