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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也不是不想動，就是想打個盹兒。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干就完事了。」方年一聽就道，「我倒是希望能看到在十一期間，單日流水破千萬呢。」

閑扯了幾句后，林語淙話鋒一轉，問：「怎麼樣，在復旦上學有什麼感覺？」

復旦本部從不禁止外人入內，開放時間從早上持續到晚上11點，像國慶這樣的長假，遊客會很常見，並不令人意外。

方年一一回答道：「提前約好了，應該是好看的，其他學校的大四學生，韶州人。」

方年笑笑，沒再逗弄林語淙。

然後就聽到了清弱的聲音：「同學你好，了解一下。」

雖不洋氣，卻也不簡單。

林語淙右手撩了下被風吹亂的短髮，左手揣在兜里，回答道：「要回家，不過是明天下午。」

上過班的女人說話那叫一個直接：「後天就是十一長假了，你想好怎麼安排了嗎？」

「嘖，哲學系可真是鍛煉人，這話說得就是繞。」林語淙咂咂嘴。

前十九年的重複讀書經歷，經過昨天晚上之後，得到一定升華。

方年也沒什麼目的，按照流程進去后，隨便找了本書站著閱讀起來……

劉惜終究還是道：「有的。」

……

「對了，我們174班的劉惜也在復旦大學，要不要一塊坐一下，不過我今天沒什麼時間。」方年忽然想起了劉惜同學，便問。

不等方年開口，林語淙忽然語氣認真道：「怎麼樣，在大學有沒有遇見喜歡的人？」

正說著話，方年眼尖，看到陸薇語一個人走了過來，眼角一翹：「她來了。」

目送輝騰尾燈閃爍消失，李安南神情認真道：「老方，我不會忘記自己是誰，謝謝ｈｔtps://m•ｈｅｔｕｂoｏk•com.ｃoｍ你！」

方年更直接：「安排好了，十一午飯前在復旦門口碰面，一起吃午飯，下午一點出發去莫干山，在莫干山住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前去湯陽。」

陸薇語磕磕牙：「行，1號十一點多復旦門口見！」

問題雖然一個接一個，卻不咄咄逼人。

方年並不知道再往前開一公里多點，就是華東政法大學松江校區。

接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清弱聲音的主人就想要後退，方年幾乎是搶過傳單，開口道：「謝謝。」

當李安南提出參觀東華大學松江校區時，方年看了看時間，表示了拒絕。

關秋荷便講了幾句。

劉惜搖搖頭，又點點頭。

復旦也不例外，正式放出了放假通知，09級新生有11天假期。

……

多數對人生產生重大影響的可能會是一瞬間發生的。

對於懶狗來說，有春困、夏困、秋困、冬困。

已經是大學生的林語淙從穿著打扮上反而『樸素』了起來。

確實稱得上好久不見。

方年不回家，所以沒有什麼想法。

對於人生的漫長旅程來說，多數經歷是重複且看起來無效的。

方年搖頭：「沒來得及看，你方便的話說說重點。」

至少，李安南現在知道了努力上進的可能未來……

到的時候正好遇上有遊客駐足拍照，方年便下了車在一旁當圍觀群眾。

迎著林語淙探究中帶著緊張的目光，方年微微一笑，語氣認真道：「在暑假時就遇見了，今天應該有機會介紹給你認識。」

多數人都在買車票準備回家，09級哲學一班也一樣。

她既怕聽到肯定的答案，也怕聽到www.hetubook.com.com否定的答案。

「關於十一運營活動的事情。」關秋荷道，「定稿方案周五發到了你的郵箱，你看了嗎？」

林語淙嗯了聲，好整以暇的望向方年：「看樣子你是不打算回去，什麼時候連車都開上了，看來高中的時候說撿了錢是真的。」

方年才走兩步，便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接著故作漫不經心的道：「你沒時間的話，那就下次再說啰。」

李安南也不知道林語淙就在隔壁上學，他知道的是，對自己來說是『多麼好的生活啊~』的周末已經基本過去。

周二課程少，沒什麼事情的方年尋思著去往文科圖書館，打算看看書。

劉惜點點頭，小聲道：「知，知道了，謝謝你，方年。」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六十周年，普天同慶。

關秋荷就哦了聲：「他能上東華有你的功勞吧，你還挺厲害。」

劉惜哦了聲：「謝謝，那我去工作了。」

方年沒問林語淙怎麼來複旦都不跟他說一聲，也沒問林語淙來複旦做什麼，更不會問林語淙為什麼偷|拍，有的事情不必問。

比如林語淙是什麼時候報到的，方年就不知道，主要是問了林語淙也不說。

時間一晃就是周二，9月29日，距離十一長假還有不到兩天。

……黃昏的餘韻灑在天邊時，方年離開了圖書館。

關秋荷沉吟道：「周總也有這個想法，不過他經過多方評估覺得很難。」

這次國慶長假趕上中秋，好多大學生高興壞了，因為一口氣有11天假期。

「一般一般。」方年嘚瑟道。

看著各式列裝武器自鏡頭前走過，感受到國力的強大，方年倍感榮耀……

上午十點整，閱兵ｈｅtuboｏk•ｃom•cｏm式正式開始。

沒必要害怕，也沒必要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地方，反而是我這種整天弔兒郎當，只知道花父母錢的人，才應該覺得羞愧。」

林語淙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我說，不用見到老同學沒幾分鐘就故意揭傷疤吧？」

林語淙語氣隨意的道：「我知道她，可能就你事先不知道劉惜也填報的復旦，之前下分時我們不都見過嗎。」

「……」

頓了頓，方年又嘆著氣說道：「只是我還是不懂復旦為什麼不錄取你。」

方年便從沙發上坐起：「說吧，什麼事情。」

眼睛眨動，上下打量著林語淙，嘴上問道：「十一沒打算回家？」

方年語氣平靜的問：「有，還是沒有？」

「沒問題吧，沒問題你自己準備好，掛了。」

十一，國慶節。

方年也不用去校內，等著就好。

方年接著又認真說道：「其實相比較於高中來說，你現在能有勇氣去兼職，我覺得真的很了不起。

十一點多，方年簡單收拾了行李，下樓開上車去了復旦正門。

「行。」說完正事後，關秋荷關心了兩句，「聽說你昨天特地讓溫秘加班，還開走了車，是有什麼事情嗎，需不需要幫忙？」

比如方年就這樣。

接著解釋了一句自己後退的原因：「我沒有害怕，只是有點不好意思。」

劉惜點點頭，接著微抬頭目送方年走進了復旦本部的文科圖書館。

「為什麼會喜歡大這麼多的？」

「咔嚓~」

距離領錄取通知書那次見面，時間已經溜走了兩個多月。

「時間不早了，下次一定。」

告別李安南，方年調頭回往楊浦。

於是兩人走到一旁，方年溫聲開口：「劉惜，你的害m•ｈetｕbook.ｃｏｍ•coｍ怕跟我說過，可能在一些場合遇到像我這樣的熟人，會讓你更害怕。

比如李安南的成長。

李安南也沒強求，想了想：「行，那下次再說，正好我現在對學校也不太熟悉。」

……

穿過布滿樹木的林蔭大道時，碰見有幾個學生在給沿途的路人發傳單。

方年回答道：「回家沒什麼事情，不打算折騰，當時說撿錢你又不信，現在我說不是撿的，你肯定也不信。」

「還行，對學生的約束不高，打申請之後可以不住宿舍……總之，個人感覺還是不錯的，本來我目標從來也不是清北。」

畢竟是八中扛把子，拿捏氣勢這塊還是很厲害的。

方年點點頭：「假期快結束你再來，頭兩天有別的事情。」

「咋回事，這周末都不讓人睡個午覺了！」

她也知道就棠梨那樣的地方能考出個211，簡直祖墳冒煙，這裏面沒有方年的功勞才有鬼……

「好久不見，方年同學。」

不再是從前那樣的洋氣。

心情是很複雜的。

「還沒有，只是喜歡。」

方年想了想，又開口說道：「現在方不方便說兩句話。」

「在一起了嗎？」

方年睜開一隻眼睛瞄了眼號碼，接通后故意嘟囔道。

且國家層面有重大慶祝活動：閱兵式。

「不好意思，耽誤你工作時間，有空請你吃飯。」方年道。

劉惜：「……」

方年道：「無所謂，反正流水上漲就行，只要不是賠本賺吆喝。」

剛出門就接到了陸薇語打過來的電話。

林語淙心裏咯噔一下，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這麼說你是在等她？好看嗎？哪裡人啊？做什麼的？」

方年笑了起來：「好久不見，小林同學。」

方年就笑：「我始終和_圖_書相信你很勇敢。」

不算太重要的事情，關秋荷沒有立馬電話追過來。

林語淙咬咬牙，道：「一個學校的就不能算是同學了？！」

「我找朋友借了車去，最多還能帶兩個人，多的自己過去。」方年也哼了聲。

簡單的水洗牛仔長褲，配白色的短袖，沒有再搭配個襯衫外套，也沒有露出一截白到發光的肚子。

「十一你不回家，我抽空去復旦找你玩。」

忽然，有相機拍照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方年循聲回頭。

「好！」

方年起了個大早，收拾完之後坐在沙發上，等著看閱兵式。

那邊廂關秋荷沒好氣的道：「這都快下午三點了，你還睡午覺？」

方年道：「高中同學李安南你還記得嗎，他在東華大學，正好軍訓完有時間了，我帶他去轉一圈。」

雖然關秋荷在4月中旬就離開了棠梨，但她了解的事情不少。

我想說的是，不管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代，通過自己的勞動力獲取報酬都是一件非常正常，且值得尊重的事情。」

「趕回去過中秋節？」方年問。

在小區外的小飯店裡隨便對付一口午飯，再回家之後，把自己扔在沙發上，打起了盹兒。

她倒不會好奇方年開的這車怎麼來的。

「說不清，她才19。」

陸薇語哼了聲：「就我們兩個人去嗎，怎麼過去？」

方年嘖嘖稱奇：「原來我們是同學呀？」

臉上的笑容雖然依舊，但目光卻一動不動的盯著方年，連呼吸都放緩了許多。

只不過有人不想讓方年秋困，半下午的，木琴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高中幾個相熟的朋友都知道方年什麼時候報到開學，但方年卻不一定知道他們的報到時間。

……方年再回到南樓小區時，已是午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