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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泉

作者:朵朵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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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於是大家一邊喝熱粥一邊交流。把昨晚發生的事從頭至尾又捋了一遍。睡眠很好的錢佑曼和曹路兩個人聽得一愣一愣的,表情就跟看了一整部聊齋似的。
「看清了。」
……
眼看著又要跑題,張誠開口,「一般是不應該看到的。」
張誠初步分析,「這裏情況很特殊,有人利用地勢布了一個陣,開關是根據時間來的,到了晚上,因為陣法的影響,附近的磁場會產生變化,夜裡本來就是陽衰陰盛,那些陰性的物質被滋養后就會產生變化。但幸好這種變化都是自然的,沒有人作出引導,所以這些東西還沒有產生意識,也不會刻意地作惡。」
幸好人多,每個人只要守一個半小時就行,聽起來也不算苦。
「那兩個男的,是空調上的海爾兄弟。」阮棠陰測測地笑。
阮棠更驚訝,「你都幾歲了,還要看葫蘆娃?」
阮棠:「……」意思就是遇到事了其他人上,萬一要收屍可以你來唄。
因為晚上還要進山,阮棠覺得白天應該好好補覺,於是抓緊一切機會睡覺。從上車開始,就閉眼休息,下山到了客棧,洗個澡繼續睡覺,吃了午飯,下午的時候又逮到機會睡個午覺。零零碎碎加起來,昨晚欠的量總算補上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
阮棠一向佩服她的理性和心胸,湊過去很輕地問她,「曼姐,你不怕嗎?」
阮棠也不能說「其實我不是真的想和hetubook•com.com你一個帳篷」,整的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她一時間憋的腦袋直打結,有些詞窮。
阮棠趕緊說:「張哥脖子上的傷,是昨晚上弄的嗎?」
阮棠白天睡得多,躺在帳篷里也睡不著,乾脆陪著錢佑曼聊天,還能刷刷手機,可惜山裡信號不好,不能看視頻,只能看看網頁。
天已經黑透了,風漸漸大起來,帶來一股山裡獨有的草木和土腥氣。
嚴昱澤朝阮棠看看,示意把答題機會讓給她。
女性被優待,守夜順序放在前面,第一個是錢佑曼。
聞璽淺笑,替她解圍,「你剛要問什麼?」
周圍幾人在她說了之後也注意到他的傷口,黃宇最是緊張,心想難道除了那個什麼暗物質靈性,還有其他什麼東西。
張誠說:「其實什麼?」
眾人都露出驚懼的表情。
白天睡的很足,剛剛還很精神,為什麼她剛一出來就困了?
張誠說完了,忽然話鋒一轉,落到阮棠和嚴昱澤兩人身上,「昨天你們兩個把黑影樣子看清楚了?」
車開進山,停在老位置,帳篷也一切如舊。
「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比別人看到更多的東西。」
錢佑曼朝她眨眼,「他能聽到就最好了。」
晚上再進山的時候,曹路原本哭著喊著不願意再去,誰知晚飯後集合的時候,他又蔫噠噠的來了。
阮棠和嚴昱澤算是過了這關。吃過早www•hetubook•com.com飯,聞璽決定要回城裡休整,晚上再進山。
嚴昱澤面不改色,挑挑眉頭說:「怎麼個不一般法。」
三個帳篷圍成個品字型,外面還擺著一張簡易椅子。她拿著手電筒坐過去。
聞璽似笑非笑朝兩人的方向看一眼,沒說什麼。
「差不多。」張誠說,「先吃早飯吧,昨晚的情況還需要再整理一下。」
「什麼樣子?」
「怎麼了?」
看大家都很關注這件事,張誠開口解釋:「是昨天找路的時候不小心被抓到的,沒什麼大事。」
阮棠頓時有點心虛,昨晚匆忙沒來得及細想,黑影都貼在黃宇腳邊了,他都看不到,也感覺不到,事後看到身上的印子才能發現異常。
張誠別有深意看他們兩人一眼,「說明你們兩人不一般。」
嚴昱澤理了下思路,問張誠,「既然這些東西都沒有惡意,那之前失蹤的人都和這些沒關係了?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幾人都注意到他說的是「東西」,不是「動物」,在昨夜之前可能還沒有什麼,現在就免不了引起聯想。只有昨晚一直睡的很沉的錢佑曼遊離在狀況之外。
「你這樣一說,以後我還怎麼看這麼正能量的動畫片。」黃宇深色特別糾結,他腿上腰上還有一串手印子呢,神特么葫蘆娃。
曹路連熱粥都喝不下去了,目光在眾人臉上轉一圈,想看看大家是不是在開玩笑。
「錯,」嚴https://www.hetubook.com.com昱澤沒忍住,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是東方神起的海報。」
張誠用手摸了一下頸側,看她一眼說:「眼睛挺利的。」
幾人聽得連連點頭,其實半懂半不懂,但點頭就對了,不明覺厲的樣子。
「好像有吧,」嚴昱澤想了想說,「以前有段時間,我就老看見我堂姐房裡老站著兩個不認識的男的,看著她寫作業。」
阮棠說完,發現大家看她的目光有異。
夜裡情況緊急,大家都挑最重要的講,肯定會有漏掉的細節。早上錢佑曼用簡易爐子燉了兩鍋粥,還放了紅棗和枸杞,阮棠捧著碗,覺得味道特別香,昨晚受到的驚嚇都好像補了點回來。
演技稚嫩了點,但張誠目光掃過她之後沒說什麼,又看向嚴昱澤。
當然——沒有!阮棠打小就是普通生活中長大,所有奇怪的事都是體質改變后才開始遇到的。不過既然張誠說了這種體質應該是天生,她也不敢說從小普通,只好含糊地笑笑,還故意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彷彿背後藏著故事似的,其實是無比心虛。
很快一個半小時過去,輪到她出去守夜。
「不是周圍這些東西,應該是因為陣法。不過昨晚只探了一下路,還沒有找到關鍵的。」張誠說。
腦子裡才剛閃過這個念頭,眼皮就不受控制的合了起來。
張誠沉默一下,說,「不好也不壞。看你怎麼應對了。不過靈性敏感的人大部分都是和圖書天生的,你們是不是從小就有感覺?」
阮棠說:「呃……電視電影里。」
張誠問:「你是從哪裡聽說的?」
阮棠問:「什麼感覺?」
聞璽說:「有。」
「難道是野貓?」黃宇說,「要不要去醫院打個狂犬疫苗?」
「後來呢?」黃宇顫巍巍地問。
張誠說:「現在不是時候,等這裏事情解決回去,我再教你們一點應對常識,以後遇到特殊情況也知道該怎麼辦。」
阮棠一瞥,周圍幾個全豎著耳朵憋著笑。她拿眼瞅瞅張誠,沒想到平時看著那麼沉默穩重的人也會看網上段子,這還不是重點,他突然來這麼一出,難道是因為早上聽見她那句「想和張哥一個帳篷」了?阮棠頓時瞪大眼,支吾著說:「張哥,其實……」
張誠搖一下頭,「不是野貓,應該是其他東西,我檢查過了是小傷。」
在大家收拾東西的時候,阮棠和嚴昱澤落在最後面,她斜睨他,「剛才那個故事是瞎編的吧。」
「搬家了。」
嚴昱澤問:「是和昨晚那種黑影一樣的東西?」
「我猜也是,」張誠說,「和電視里那種不一樣,我猜說到陣法,你們想到的肯定是那種陣盤陣旗搭建起的陣法。我說的陣,是方士的手段,用的符,幾種,或者更多符重疊起來,形成複合作用,也叫符陣。」
「有手有腳,像小孩子,還會把旁邊的陰影聚集過來,再捏成娃娃,對了,一共有七個,像葫蘆娃。」
「老闆和*圖*書還在這兒呢。」阮棠提醒。
錢佑曼說:「我只管行政和內勤,業務可不是我工作範疇。」
「我剛才說了,這種是暗物質,也是靈性的一種,一般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就是五感,根本和它們不是一個頻率,所以無法看到聽到感受到他們。打個比方,狗哨子,只有狗能聽見的頻率,一般人聽不到,但是有一部分的人,耳朵特別敏感,能聽見的頻率超過一般人,所以也能聽見狗哨的聲音。你們就是那種靈性感覺特別敏感的人。」
錢佑曼先噗嗤笑出聲。
阮棠和嚴昱澤對視一眼,說:「我們都看到了。」
社會我曼姐,果然職場人。阮棠給她豎起大拇指,人工點贊。
錢佑曼點點頭,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瞬間陷入黑暗。
「哦。」眾人鬆了一大口氣,心想這宅子也太凶了,是該搬。
錢佑曼倒鎮定許多,她想了想,問聞璽,「聞總,公司是不是也有這種業務?」
天色已經全然暗了下來,這次車上帶來的手電筒多,因為知道手機會失靈,每人手上都發了一個。聞璽和張誠仍舊要去找符陣的關鍵,剩下留在帳篷的人乾脆把手電筒打開,商量好輪流守夜。
嚴昱澤嘴角一撇,「你怎麼知道?」
嚴昱澤聽到比方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追問,「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阮棠立刻冒出一句:「陣眼?」
阮棠忽然打了個哈欠——心裏覺得哪裡不對勁。
現場儼然一種學霸在給差生補課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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