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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作者:漱夢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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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一刀齋 第六百四十七章 大寶刀·吉光骨食與難以死掉的人

第八卷 一刀齋

第六百四十七章 大寶刀·吉光骨食與難以死掉的人

「敏銳抓住了這商機的小琳,總算是成功靠一己之力撐住了這搖搖欲墜的家。」
緒方將自己當初從瞬太郎口中聽到的「豐臣餘黨早早地于暗中布局,欲將不知火里據為己有」的這一系列情報,一五一十地道出。
「同時也因為吉通對小琳的忽視,讓小琳並沒有受『復興豐臣』這一『詛咒』的毒害太深。」
「只不過因考慮到這個問題太過私密,所以為禮貌起見,我一直沒有去過問。」
「吉通是……非常典型的那種輕視女孩的人。」
「我厭惡他,厭惡到連他的名字都不想提及。」
「除了試圖協助那幫瘋子炸飛京都之外……」緒方這時接著說,「你哥哥還曾試過將不知火里據為己有呢……」
「唔……」琳的臉此時微微一紅,接著小聲囁嚅,「那時我年紀還小,還不懂事,這種糗事快給我忘了……」
當初,在離開江戶的前夕,前去探望當時藏在吉原養傷的瞬太郎時,緒方便自他的口中初次聽到了「豐臣餘黨」的相關情報……
「也幸好阿若還健在,並且也還記得我,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小琳還有小琳的母親證明我是他們的家人。」
「聽了阿若的解釋后,我才知道——勝一在小琳剛出生時,就已經病逝了。」
「我雖沒見過吉通,但我也能想象得到吉通是個和勝一多麼像、多麼泯頑不靈的人。」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阿町的這抹擔憂也漸漸淡去。
「從200多年前差一點結束戰國時代並統一天下的霸主:織田信長,以及祖先豐臣秀吉這倆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組成『信秀』之名。」
「但是……對小琳就是另一張面孔了。」
「好吧……」源一點了點頭,接著清了清嗓子,「吉通野心勃勃地期望能在信秀這一代看到豐臣氏的復興。」
「他覺得女人就只是幫男人傳宗接代的工具。」
「可別跟我說你們之所以『調查』不死,是為了像我一樣,將身體恢復成常人。」
「他腰間所佩的那把紫柄打刀,大概便是吉光骨食了吧。」
他回想起了——早在半年前時,他就有聽到關於「豐臣」的相關情報。
「雖然不敢百分百確定,但那個送火器給紅月要塞,並疑似在研究『不死』的『木下』……還真極有可能是我那個兄長。」
「雖然已物是人非,但好在——阿若還記得我這個兄長。」
「在不到半歲的時候,他就能講話。」
源一停頓了一下。
「好了……你不是一共m.hetubook.com.com有2個問題要問我嗎?」
「家裡原本僅有的2個壯勞力,一個病逝,一個離家,離家的那個還把家中所有的積蓄和唯一值錢的家寶給帶走,琳她們的生活立即陷入了窘迫的困境。」
沉默了片刻后,緒方緩緩道:
「她們倆都曾勸過吉通,讓吉通不要除了『復興豐臣』之外,其他一切不顧。只可惜都收效甚微。」
「僅剩的唯一青壯——信秀的離去,更是雪上加霜。」
說到這,源一頓了頓,隨後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
「為『復興豐臣』,而著手研究『不死』……如果是他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根本不足為奇。」
「到我們這一代,恰好處於家運不濟的境地。」
而這時——緒方垂著頭,作思考狀。
「她們雖然都很溫柔,但她們同時也都很軟弱。」
「抱著對『自己沒有第二個兒子』的失望,吉通常常對著小琳說:『你如果是男孩就好了』……唔!」
「獨自離家,還十分混賬地帶走了家中所有的積蓄。」
「阿若不敢對勝一強硬地說『不』,導致勝一培養出了吉通這麼一位合格的『復興豐臣』的接班人。」
他回想了起來。
「在吉通的教育下,信秀也成了一個……將復興豐臣立為此生最高夙願的人。」
阿町起初在知道不知火里的背後還有這麼一個勢力存在時,曾擔驚受怕過。
「也是在那個時候,小琳商業上的才能綻放了出來。」
「我在3年前的本象寺,初次見到了『難以死掉的人』。」
畢竟人們總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
「好好好……」源一一邊揉著剛才被掐的地方,一邊說,「我知道了,知道了。」
「大半年前,那幫企圖炸飛京都的瘋子……和你兄長定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吉通在勝一的悉心栽培一下,也成了一個受『復興豐臣』這一『詛咒』侵害極深的……」
「我那所謂的兄長,腦中只有『復興豐臣』。」琳不緊不慢地道,「為了所謂的『復興豐臣』,將自己的奶奶、母親、妹妹全都扔下不顧。」
「……倘若那個『木下』真是你的兄長……那他為了『復興豐臣』,所做的不僅僅只是研究『不死』而已啊……」
「說完這句話后,信秀就置自己的這些家人于不顧,離開了家,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悅女丸』是啥,你們聽名字應該就能猜出是啥,我就不多細說了。」
源一再次發https://m.hetubook•com•com出一聲痛呼。
「那時受了太多的委屈,但小琳也非常堅強。即使被人家那樣嘲笑,也能一邊抹著淚水,一邊繼續為籌集一家人的飯錢和母親的養病錢而繼續奔走,身體力行地證明即使她只是女兒身,也能做到很多男人也做不到的事……啊!」
「他的女兒,自然而然便是小琳。」
幾日前,在與間宮他們交換情報時,緒方可是將自己此前在蝦夷地的一切經歷都告知給了他們——包括自己人皮面具被毀的始末。
「並且在離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剛才,聽到琳報出她和源一的真實姓名分別是「豐臣琳」和「豐臣源一」時,過往的記憶便如潮水般在緒方的腦海中湧現。
宮部曾跟緒方所說的那句「就只是想弄清楚——你這張人皮面具下的真實面容,以及你為什麼會有這張我們賣給國枝順六的人皮面具而已。」緒方也原原本本地告知給葫蘆屋一行人。
琳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十分不好的事情一樣,眉頭緩緩皺緊……
琳話剛講完,緒方便道:
「……豐臣的餘黨……呵,真的是越來越能確定那個研究『不死』的『木下』,就是我那混賬兄長了呢……」
「僅過了2個月的功夫,她就因過勞而病倒在地了。」
在得知不知火里竟曾和「豐臣餘黨」有著如此緊密的聯繫后,葫蘆屋一行人的臉色紛紛一變。
「……該說我是直覺敏銳嗎?」琳這時十分難得地莞爾一笑,「我竟然猜出了你是想要問我這個問題。」
緒方頓了會後,一字一句地道:
「在離開家時,信秀還帶走了我們豐臣氏那時的傳家寶——大寶刀·吉光骨食。」
過了半晌,他才幽幽地往下講:
「阿濘不敢對吉通說『不』,導致了相同的結局在小琳她們這一代出現。」
「他一直都是一個……臉上總是笑嘻嘻,但卻無血無淚的畜生……」
「吉通有著手還算不錯的燒陶具的手藝,他就靠他的這手藝養家,他是家裡唯一的頂樑柱。」
「關於這個問題……故事就比較簡短了。」
「信秀的傑出,讓吉通不禁斷定:有望在信秀這一代實現豐臣的復興。」
「同時也嚴格要求著自己的子嗣。」
「所以一直以來,都對小琳採取著……忽視的態度。」
「阿濘十分努力地養家,但她……身體一直不好。」
國枝順六身為大半年前計劃著炸飛京都的主謀,他所用的人皮面具是由宮部他背後的和_圖_書勢力所提供——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推理出來:大半年前的那場針對京都的恐怖行動,背後定有這個研究「不死」的組織的蹤影。
「而他的長子……便是長小琳6歲的信秀。」
「……第二個問題,也是我在好久之前就一直想問的問題了。」
「因吉通對小琳的忽視,自幼便飽受吉通白眼的小琳,不得不變成了一個早熟的孩子。」
「學問、劍術統統展現出極高天賦的信秀,讓吉通大喜過望。」
「在母親因過勞而病倒后,那時年僅8歲的小琳毅然決然地結果了養家的重擔。」
「讓吉光骨食重回他們豐臣氏的手中后,那一代的家主便把此刀定為了須代代相傳的傳家寶。」
輕輕地拍了幾下自己的雙頰后,琳臉頰上的紅霞漸漸散去,表情恢復成往常的那種冷峻的模樣。
「緊接著……在小琳8歲的時候,那時已有14歲的信秀……離家了。」
「發現了這一商機的小琳,主動找上了那店的店主,跟店主定好了鍥約,約好了幫他賣掉多少顆悅女丸等藥丸,就能獲得多少分成,然後就背著有她半個人那麼高的藥箱,挨家挨戶地兜售這些藥丸。」
「吉通對信秀傾注了所有的心血。」
「不敢對自己的丈夫強硬地說『不』。」
「他的生育能力要比他父親強上一些——他統共生了一子一女。」
「勝一也有著生育能力不強的毛病,直到病逝為止,也只和阿若育有一個我未曾蒙面過的兒子——木下吉通。」
源一剛才的那句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發出了一道低低的痛呼——坐他身旁的琳,剛剛偷偷伸出他的手指,用指甲輕輕掐住源一腰腹的肉,接著以逆時針的方向輕輕一擰。
「吉通一直都想再要個兒子,好讓他們豐臣氏可以枝繁葉茂,並且多個兒子,也能多道可以應對信秀若是出了什麼意外的『保險』。」
「說說你的第二個問題吧。」
「如果是他的話,以拐賣人口這種如此喪心病狂的方法來研究『不死』……還真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豐臣……」
「她無一技之長,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糊糊傘、做點簡單的手工藝。」
「年紀稍長一點,可以念書後,不論教他什麼,他全都是一點就通。」
「腰佩紫柄打刀,並自稱『木下』,年紀還很輕——這完全是那傢伙的特徵。」
「在劍術上,信秀同樣展現出了極強的天賦,正常人需要一個月才能初步掌握的招式,他只需2、3天便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熟練運用。」
「讓信秀從原先的信之,改為了現在的信秀。」
似乎是在思考措施。
「小琳經過調查發現——這間店鋪門可羅雀。原因是很多人覺得害臊,而不敢接近這種店。」
「當時,為了讓小琳能夠接納我這個她此前從未蒙面過的伯公,可是花了我不少的力氣啊……」
「然而不論他如何渴望,阿若的肚子也始終不再見動靜。」
「阿若也是這樣,阿若也是一個性情很溫和的人。」
「織田信長和豐臣秀吉,這兩個名字各取一字,從中也能看出吉通對信秀的期待有多大。」
「……可憐人。」
「那混賬的這種種作為,讓我都恨不得立即拔刀將他砍成七、八瓣。」
「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和伯公都已經說盡我所能說的一切了。」
說到這,琳將視線一轉,直視著緒方。
「吉通將復興豐臣的希望都放在了信秀身上,更大力度地培養信秀,並給信秀改了名。」
說罷,琳抬起雙手拍了拍自己的雙頰,似乎是想把雙頰上的紅霞給拍散——沒成想竟然還真有些用。
「琳小姐,你們葫蘆屋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在調查『不死』?」
「總而言之——在小琳的努力之下,在她9歲時,總算是成功撐到了我回國。」
「據阿若所言,信秀是個非常聰明伶俐的人。」
「吉通和勝一不一樣,勝一覺得劍術百無一用,但吉通卻覺得劍術雖然最多只能做到十人敵、百人敵,但卻能培養心性。」
「我可是都還記得很清楚呢……小琳撲在我在懷裡,一邊哭著,一邊用力地捶打我,哭喊著:『我媽媽病倒,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地養家時,你這所謂的伯公在哪?』。」
「和吉通不同,小琳的媽媽——阿濘是個溫柔的的人。」
說罷,琳像是想要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一樣,連做了數個深呼吸。
「這一切都要從3年前——我打算到本象寺將閻魔買來這一事開始說起了。」
嘴裏嘟囔:
琳抬起手,面帶疲倦地用力揉了揉眉心。
「在信秀出走後,那時的阿若年老體弱,已做不了任何工作,所以養家的重任就這麼壓在了阿濘的肩上。」
「不知火里?」琳的眉頭稍稍一跳,「此話怎講?」
他並非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姓氏。
「這200年來,我們豐臣氏的家運,時沉時浮。」
「論經濟狀況,就只是一普通家庭。」
從不知火里「四天王」之首:瞬太郎的口中。
對於此事,緒方曾跟阿町簡單地提過。
「信秀不僅和-圖-書將吉光骨食給帶走了,還將家中那時所有的積蓄也給一併帶走。」
「在小琳7歲的時候,也就是恰好在我回國的2年前,他病死了。」
「關於我的往事,你怎麼還越講越多了……」琳的眉頭微皺,臉上浮現出極明顯的不悅之色。
「也是豐臣氏一份子的我,曾有幸親自揮舞過此刀幾次——的確是把削鐵如泥,兼具鋒利與堅韌的寶刀。」
琳再次伸手揪住源一腰腹的皮肉,用比剛才要重得多的力道一掐。
「伯公,這方面的講述,就不需要太過詳細了。」琳淡淡道。
「在一百多年前,我們豐臣氏的家運昌盛,攢了不少的錢,那時的豐臣氏家主就用重金找到並買來了吉光骨食——這把曾為豐臣秀吉佩刀的紫柄打刀。」
「但他有那個心,卻沒那個命。」
「所以在雙方都有意就此事進行合作的當下,我覺得有必要弄清楚這個問題了。」
「奶奶、母親她們離世前,一直都想再看一眼那混賬……」
「不僅像著了魔一般嚴格要求自己。」
「在我回到家鄉,有了我的幫忙與接濟后,小琳他們一家子人,總算是過上了不需要再將一粒米當兩餐吃的日子。」
「這唯一的頂樑柱垮了后,小琳他們直接失去了唯一的收入來源。」
「我也不想讓我身邊的人知道我還有這麼一個豬狗不如的哥哥,所以我從來沒跟外人提及過他和他的事。」
琳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轉動視線,看向放置在她身旁的閻魔。
「但現在,你們也好,我們也罷,都有了一起合作、共同調查『不死』的意願。」
緒方此話的話音一落,葫蘆屋一行人的臉色紛紛一沉——尤其是牧村。
「吉通對小琳不管不顧,只有溫柔的阿若和阿濘對她好。」
「他原本的名字是木下信之。」
「『待在這裏,我已經學不了什麼東西了,再待在這,哪怕再過上百年時光,我也復興不了豐臣,你們多保重吧,我要去外頭歷練,並去摸索能夠復興豐臣的方法了』——這是信秀離開家時,跟他的奶奶、媽媽、妹妹所說的話。」
「雖然因小琳的頭腦,這家暫時無經濟上的憂慮,但是……你們應該也清楚,一個沒有青壯男人的家,是很容易受欺負的。」
「於是在信秀長到可以練劍的年紀后,便花重金將信秀送到當地最棒的劍館,讓他學劍。」
「小琳他們那時就常常被一些無聊的傢伙騷擾、嘲笑。」
「我們老家鄰近一座小城町。那座小城町里有間專門賣『悅女丸』等藥丸的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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