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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已成粥

作者:最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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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為何這樣欺騙我

第二十一章 為何這樣欺騙我

說什麼都是借口,如果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孩,規矩便不成規矩,法則不成法則。豆蔻,讓他動了戀愛的念頭,動了一生牽手,白頭到老的念想。
「不激動,換成你試試?你不知道我一激動就會心律不齊,血壓不穩嗎,開著車你就胡來!」他生氣了,臉色難看。開了車門下去檢查。
做好這一切,他開車去了紅星小區,豆蔻住的地方。
「丫頭你就是請來110,我也不會走。」他鐵了心腸,並不鬆手。
「你還迷信這個?」她不高興。
她看著廣場上那一對金童玉女,心痛的不能呼吸。
豆蔻聽著,聽的雲山霧罩,越聽越糊塗,感覺他是在夢囈。
羅綺麗坐在車裡半天不動,回憶著星河廣場上那個激烈火熱的吻,沒發覺他哪裡有心律不齊,血壓不穩,心腦血管堵塞等一系列問題啊。那樣一個萬眾矚目的吻還算不上激動?還沒觸碰到他興奮點?偏偏摸他一下就血液沸騰到半身不遂?難道是,難道是……
俱是痴迷糾纏著妖艷的呼吸,
她的QQ名是雄奈爾,而她唯一的好友是英納特,也就是李孟強。她和他的網友年齡是十天。他在里昂給她傳照片的時候聊過一次天,所有交流就只有幾十個字,這幾十個字她記不得了,想再看看,可是她又不會查看聊天記錄,笨嗎?在這個互聯網的時代,她居然生疏的比菜鳥還菜。
「強,今晚我們在一起吧。」羅綺麗靠過來,小貓一樣,用臉磨蹭著李孟強的肩膀。
「來一杯伏特加。」他脫了英挺閃亮的外套,順手打在沙發背上。只穿著雪白襯衫的男子,看上去更精氣,更魅力,更溫暖。
她蹲下去,幫他脫了鞋子,順著把他放平在沙發里。沙發有點短,不得不把他的腳放在外面。愣愣地看了他半天,輕嘆一聲,回到裏面,把自己唯一的薄被拿出來給他蓋上。
羅綺麗也覺得這個玉兔可愛,廣場上那麼多人,她偏偏來到他們倆面前,說明他們倆與眾不同招人喜歡。於是特親切地伸手捏捏玉兔的臉,「乖哦,好可愛!」
羅綺麗看向那裡,搖搖頭,「不方便了。不過人家冷了。」
「冷嗎?那我們回去吧。」他無心再看演出。
「哦,我躲出來方便,」他指了一下黑暗的角落,「就在那裡,你方便不?」
「噓——」他食指放在唇中間,輕輕噓道,微閉上眼睛,彷彿在回味剛才的美妙,只有喘息,細碎的飄散在夜風裡。
裏面亮著通明的燈光,豆蔻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也許是剛才門突然打開,受了驚嚇,她居然直勾勾的看著他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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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車開到市人民醫院,泊在停車位,然後從駕駛座地下拿出那個定位追蹤器,看了看,露出一抹薄笑。羅綺麗開始耍手段了,他皺了皺眉,下車。四處打量,然後把那片小東西用膠布貼在附近的牆壁上。
豆蔻跳著跳著就停下了腳步,呆立在那裡,雙眼發直。她看到李孟強了,也看到羅綺麗了,他們兩個人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他假裝睡,偷諳了她的情意,這個女孩是愛自己的。
「親愛的,」羅綺麗拉起李孟強的手,到家了,我們喝杯酒,「來吧。」纏纏綿綿將他拉下車,拉上樓去。
豆蔻鼻子差點沒氣歪,但是,她做出非常快樂的動作,拿出月餅示意羅綺麗吃。送到和*圖*書她的嘴邊,大大的腦袋偏向一邊,兩隻長耳朵一前一後來回擺動。
不求你理解,但求你原諒,不求你原諒,但求你包容,不求你包容,但求聽我解釋。他跟著跑過去,「丫頭!」
「滄海一聲笑,啦啦啦,狠狠一巴掌忘了吧!」豆蔻仰起臉,大聲唱出這一句,瀟洒的走了,大搖大擺,後面的小尾巴還得意的甩了甩。
李孟強失望她的反應,她應該暴跳如雷,應該大哭大鬧,現在這樣平靜使他不安,「丫頭,剛才,我……」
李孟強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輕輕推開羅綺麗,回頭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玉兔,「嗨,玉兔,快男快女登場了。」他好心的提醒。
張大千咆哮:「你丫的,大過節的說些血淋淋的不吉利。」
李孟強頭皮發麻,這女人還真無敵。「我的感覺和你一樣。所以剛才分神,差點出車禍,以後開車的時候,你不要讓我激動。」
看著她,眼波柔的如同一汪水,冒著氤氳霧氣的溫泉水,如果此刻豆蔻回頭,必定淹死在李孟強的眼波里。
美艷的男女,美艷的情事,美艷的秘密——如夢似幻!
豆蔻甩甩兩隻長耳朵,一跳,落到地上,跟著嫦娥躲到一邊去了。
豆蔻剛才大罵了幾句,心內的火氣也就消了。如果決定放開,還有什麼想不明白。就算不能做戀人也可以做普通朋友。現在,她又沒心沒肺地異想天開。
羅綺麗不吃,「玉兔乖,姐姐不喜歡吃月餅。」她雖然喜歡這隻兔子,可是看兔子拿著月餅擺弄來擺弄去,嫌臟啊。
羅綺麗也嚇得臉色煞白,著急的分辨,「人家就摸你一下,幹嘛這麼激動啊?」
她的一爪子,不是打在臉上,分明是抓撓到了他的心——驚,疼,愧!
周圍的人們相形之下是那麼的淡,淡若遠景,襯托出他一山獨巍。
秀你們的纏綿炫如虹
「我摸你的時候啥感覺?」李孟強反問,嘴角微翹,一絲淺笑,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一種痴迷,一種能勾引出你心中潛藏最深的複雜的痴迷——美妙的,夢幻的,萌動的,快樂的,純情的,沉醉的,……
他一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有溫度么?我是人啊。」
他生氣,哪有這麼倔強的女孩,哥得給你點厲害瞧瞧。想到這裏,他拿出一大串鑰匙,在裏面找到一根細小的掏耳勺,插|進門鎖,撥弄幾下,門鎖「咔」的開了。
感情就是這麼怪,寧可推開,寧可放棄,但是絕對不忍心讓他受苦,哪怕是小小的事情。讓他著涼,讓他凍著,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羅綺麗帶著探尋的口氣問:「我摸你的時候啥感覺?」
李孟強追過去,和她一起站在黑暗裡,這個角落連天上的月亮都沒法照到。「丫頭。」他還是這兩個字,等了半天,沒見回答,他開始解釋,「丫頭,白天我撒謊了,其實上午我就回來了。我原打算給你個驚喜。可是,可是羅綺麗到派出所鬧得厲害,說過節了又沒犯死罪,要求探監。沒辦法,只好上演刑滿釋放,你知道這半個月里,羅綺麗天天去鬧事,多虧我哥們後台硬,幫了不少忙……」
豆蔻拉開腰間的拉鎖,手從裏面脫出來,「我知道有人看著你,而且很多人都在看著你。」她揶揄地說,已經麻利的拿下那串黑曜石手鏈,往他手裡一塞,「李孟強,還給你,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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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的蹲下身軀,讓自己抱成團,豆蔻覺得自己在哆嗦,傷害無處不在!
李孟強抬手摸摸兔子的長耳朵,笑著對羅綺麗說:「綺麗,你看著小傢伙多可愛。」
他緊緊跟隨在她身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他能感覺到她的倔強,她的傷心,她的疏離,她在一步一步遠離自己。
「她去鬧事說明她惦記你,遇到一個愛你的人不容易,好好珍惜。」豆蔻終於說話了,聲音溫和沒有不悅。
無邊落寞,抬頭看看天空,一輪皎月,清輝默默。這樣的夜晚,平添許多煩亂。曾經告誡自己,不動真情,先立業后戀愛。
「你放屁,姑奶奶健康的很,心裏沒病。買串風鈴送給你的心上人,你們一起聽風鈴,拆風鈴,做一對善解風情的鴛鴦伴侶。」
豆蔻看著看著就生氣,拿出炫耀擺弄一下午的月餅,一下跳出兩米遠,引得眾人歡叫。她一蹦一跳來到李孟強和羅綺麗面前,非常可愛地伸爪摸摸李孟強的衣服。靠,感情不是自己的手,摸不出質地啊。
豆蔻一蹦一跳擠出人群,躲到黑暗的角落裡,一動不動。
他們哪裡知道,旁邊的玉兔早已心如血滴……
豆蔻毫無反應,依舊蹲在那裡。
他們倆,讓豆蔻想起舒婷的《致橡樹》,他是橡樹,她是木棉。他們看上去那麼般配。他身軀偉岸,銅枝鐵臂。她身姿妖嬈,如花似玉。
「粗魯是小事,請你出去,馬上立刻從我面前消失,否則我要報警。」她臉色陰沉,「最好先鬆開你的手!」
這也的確是一幕美好的景象,皓月當空,燈光迷離,千人矚目,他們倆就在那束打過來的粉紅色燈光里,擁抱著,親吻著,完全無視了其他人的存在。
「說啥吉利?總不能說你小子走桃花運,小弟被38個女人給廢了吧?等哪天你還得幫我演齣戲,最好頭上包塊口罩布。」李孟強開車進了紅星小區,「哥們我到目標了,改天聊。」
豆蔻又把月餅遞到李孟強唇邊,月餅在他唇上惡趣地蹭來蹭去。出乎意外,李孟強張嘴咬了一大口。豆蔻假裝高興,原地跳了好幾圈。
豆蔻傻傻的看著他們潸然兩行清淚,誰說不要相信看到的要相信感覺到的,可是,她感覺不到李孟強的心跳了,感覺不到他的溫暖了。
李孟強開車送羅綺麗回了生態園。當車子緩慢的行駛在葡萄藤下面,彷彿進了另一種世界,月光如水,傾瀉而下,斑駁搖曳的碎影格外讓人孤獨,孤獨的想找個人來相依偎。
當唇瓣兒分開,水漬流光,
我怎麼能相信你是善良的?你眼裡的關心那麼遙遠。我愛你,就像小魚愛上太陽。朝也游向你,暮也游向你,朝朝暮暮都是小魚自己的一廂情願!
羅綺麗扭扭腰,「不嘛,人家還要看。」
他溫柔的看她一眼,「我剛出獄,身上晦氣,聽說得100天才能散盡。我不想把晦氣傳染給你。」
燈光師趕緊將光束打過來,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們倆。她沒有吐掉那一口月餅,而是細細地嚼,香香地咽。此間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她咽了月餅,仰著嫵媚的臉,微張著性感的嘴唇……他捧著她的臉,吻下去……
李孟強穿著非常酷,非常酷的行頭,衣領,肩頭,袖口,都鑲嵌著特別的東西,旋轉地燈光打在他身上,散發出不同色彩的亮光。他筆直的佇立在廣場一角,面容俊秀,眼神寧和圖書靜深遠。
看看一切都安排好了,忽然發現沙發太窄,深怕他睡覺不老實滾落下來,又搬來兩把椅子堵在邊上。做這一切,都是輕手輕腳,彷彿賢惠的妻子照顧熟睡的丈夫。
「你怎麼可以打開我家門鎖?」她依舊不動,也沒有拿開他的手。
酒杯遞過去,晶瑩剔透的液體。他含笑接過……手機響。他放下酒杯,接電話。「你說什麼?好好,等著,我這就過去。」一向平靜沉著的他,面色焦急萬分,掛了電話,對羅綺麗百分之一千的抱歉,「親愛的,不能陪你了,我一哥們被老婆打了,住院了。」
「兔兒,兔兒。」嫦娥姐姐過來摸摸豆蔻的頭,「不要愣神,快下來,節目開始了。」她好心的提醒。
與此同時,李孟強知道自己錯了,傷害了一顆堅強的心。她的心夠強大,可是他居然能夠將這顆強大的心傷到「狠狠一巴掌忘了吧」,真是罪過啊!
豆蔻激動啊,自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一睹快男快女風采。跟在電視上看效果絕對不一樣。
羅綺麗拿著一瓶伏特加走過來,燈光下,緊身小裙裝,她的曲線十分誘人。
豆蔻身子一僵,馬上恢復正常行走的姿態,而且一蹦一跳,誰又能看到她內心的疼痛?她忽然覺得自己就是童話里的小人魚,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裸足而行,卻要保持一種跳舞的優美。
Q7安穩地停在6號樓下。
這時候,羅綺麗找了過來,「強,你怎麼跑這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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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注意點,小弟別被廢了,哈哈哈。」張大千草莽般豪爽地笑,掛了電話。(其父未得子時,偶然買了一副仿製張大千的畫,轉手賺了一萬多。後來生兒子,也取名張大千)
豆蔻再次扮成玉兔,跟在嫦娥身後,蹦蹦跳跳到了星河廣場上。這裏不但要抽獎,還有星河員工組織的文娛演出,據說還請來了快男,快女現場助陣。真牛掰!
現在,她超級熱愛這兔子皮囊了,躲在裏面可以憂傷,可以哭泣,可以發傻,可以萬念俱灰。豆蔻此刻大腦出現藍屏,李孟強就像可怕的木馬,侵襲,複製,摧毀……
豆蔻果真拿出手機撥了110。
李孟強睜開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她穿著紅色碎花的七分袖,藍瑩瑩的光暈里,顯得那麼溫馨。她為他做的那一切,他都知道,多想抱住她溫柔同眠,多想說出壓在心底的秘密,可是,他知道,只要他一睜眼,她就會變回河東獅吼。
「丫頭。」他再叫一聲,說不出別的言語。什麼都太蒼白。白天還留言撒謊欺騙她,那麼現在一切都晚了,完了?
李孟強苦笑,自言自語般說:「也許我有精神病,不該愛上你。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你應該晚出現一年,怕你丟了,無數次尋找,我知道我傷害你很多次,可是那一次都不是出於我本意。當我無奈,請你給我一點支持……」
她甩了挎包,打開藏酒櫃,裏面琳琅滿目,各國名酒,紅的,白的,綠的……各種顏色液體,眼花繚亂。「親愛的,來點什麼酒?」
燈光下,他彷彿比原來瘦了,眼窩有點深。
「丫頭,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剛才我看到其他人了,在盯著我。」他想告訴她事情的真相,可是猶豫了,畢竟,很多事情是不能泄露秘密的。
她又討人嫌地伸爪拍拍羅綺麗露在外面的肩膀,心想:她怎麼不怕冷呢?秋夜風涼,她www.hetubook.com.com就穿著一條露肩的時裝裙。
李孟強推開她,「想我們一起死嗎?要是真能一起死也是幸福的事情,倘若死不了,來個終身殘廢,高位截癱,一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李孟強拉開車門進來,拍拍她的頭,無比溺愛地說:「乖,沒事了,別怕。」然後倒車,打方向盤,Q7正常行駛。
又過了一會兒,豆蔻活動一下被他握著的手,感覺鬆開了。她輕輕抽出來,往遠處挪一挪身子,發現李孟強睡著了。
他推開她磨蹭的臉,「乖,聽話,很多東西我們不得不信。」
「活該。」羅綺麗想起那個大鬍子就生氣,就那德行是個女的都想開瓢他腦瓜。很久以前,他曾經鄙視她是廁所里的大白蛆。
「出來了,我說你被老婆拿飯碗給開了。謝謝哥們啊。」李孟強哈哈大笑。
心疼,依舊不能釋然。

說完,她把手放回去,拉好拉鎖,大搖大擺出了角落,走向捧著大把鮮花的嫦娥。
「玉兔,玉兔。」李孟強彎腰摸摸她的頭,彷彿一個慈愛的叔叔,「你怎麼啦?」
李孟強的額頭抵著羅綺麗的額頭,眼裡,濕潤盈盈,這是他的痛苦之吻,是他感覺到玉兔別有用心時,片刻間做的決定。
路上接到損友張大千的電話,「小李子,逃出魔掌了嗎?」
沒有人注意她,震耳欲聾的音響淹沒了她破碎的歌聲。但是,李孟強聽清了,她在他耳邊唱的。
過了許久,豆蔻輕聲:「心是自己給的,自己負責,遷怒於他做什麼?」彷彿自問,彷彿自嘆。關了電腦,起身看了一眼李孟強,他睡得很沉,被子滑落了。彎腰撿起來,再次給他蓋好。
他不知道怎樣去安慰她,和她解釋。吻羅綺麗的同時,自己也在痛苦上行走,只是,還要裝成無比纏綿,無比幸福。
「你是人還是鬼?」她不看他,目光垂直地面。
羅綺麗望著他的眼睛,「孟強!」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剛才被他一吻,幸福得要死。
使我相思如柴瘦無言
羅綺麗的房間超級豪華。如果豆蔻看見了,又該大驚小怪,懷疑進了女皇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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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強聽她罵,不溫不火,「丫頭你太粗魯了。」
「可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就想成為你的女人,就在今夜,花好月圓之夜,你看月亮都圓了。」她撒嬌,手從衣領伸進去,撫摸著他光滑健碩的胸膛。
她的聲音驚得他五內俱焚,肝腸寸斷!
她一下跳到放著音樂的大音箱上,扭來扭去。節目還沒開始,所以她的現世活寶表演秀超級吸引眼球。
「人家又沒得罪你何必幸災樂禍?」李孟強丟下這句話,飛快地下樓,開著Q7逃離生態園。
羅綺麗可能是穿高跟鞋站久了太累,保持不了木棉的挺秀,靠在橡樹的身上,像條藤蘿。李孟強還真是偉岸啊,站在那裡巋然不動,饒有興緻地看著歌舞表演,此時快男快女還沒有出場。
車子打橫,撞在小區的燈柱上……
不管,人們此時用何種心情在注視著這一吻,有一點,你不得不承認,這又是另一種絕配!
羅綺麗一跺腳,「走啦,回去吧。」就知道李孟強不會把外套脫下來給自己披上,他從來都不會浪漫,是個現實的傢伙,只有剛才那一吻,想起來就飄飄然。
「我,我渾身酥軟,想脫|光衣服和你愛。」她毫不羞澀臉紅,媚眼勾和圖書魂。
看著那個頑皮可愛的玉兔背影,他無奈地搖搖頭。
「李孟強,你才精神病!」她徹底絕望,咆哮無力。
豆蔻轉身欲走,手卻被他迷迷糊糊地抓住,「別走……別走……」
「要看還怕冷,你真矛盾,這樣吧,去商廈里買件衣服。」李孟強建議。
李孟強來到豆蔻家樓下,輕車熟路,先按#字鍵,再按0404然後四個零,樓道的門自動打開。他上了四樓,在豆蔻家門前站立一會兒,輕敲幾下,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應答。
豆蔻很傷心了,找一把椅子坐上去,翹起二郎腿,擺個超級賣萌的pose,然後一動不動,躲在道具裏面發獃。
使我撕毀舊夢痴惘然
「呵呵,」豆蔻淡然地笑了,「解釋什麼,你們在我面前又不是沒KISS過?而且好幾次了吧。我有免疫力。」
他身邊挺秀地並立著羅綺麗,光鮮照人,嬌美高貴,她臉上始終是那一抹迷人的蒙娜麗莎似的微笑。
使我雙目暗燒火如燃
李孟強一把奪過來,就聽裏面有人說「您好,110為你服務。」他急忙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媳婦精神病犯了,亂撥的。」
使我放棄誓約三生岩
他給她打手機,她不接。不接就一直打,她後來關機了。
「就是北極陣線聯盟的那個大鬍子哥們,你說說,大過節的,生讓老婆拿飯碗給開瓢了,真是,真是,我送錢去,沒錢醫院不留。」李孟強一邊解釋一邊往外走。
她獃獃地出神,滑鼠不動,一會兒屏幕自己黑了,她就再碰碰滑鼠,如此反覆,百無聊賴。
時間已經過了半夜,豆蔻依然精神的很,打開電腦,登陸QQ,然後看著只有一個好友的頁面,黯然神傷。
他使勁敲了幾下,仍然沒人理睬。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她已經睡意來襲,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述說。兩個人手牽著手,肩並著肩,靠著沙發,似睡非睡。這一幕,彷彿不曾爭吵過,不曾疏遠過,不曾硝煙瀰漫過。
「這還差不多,聽話是好孩子。」他的語氣完全是寵溺一個三歲的小娃娃。
最令豆蔻錯愕的是,李孟強把月餅嚼了幾口,伸手托起羅綺麗的下巴,在大庭廣眾之下,燕雀喂哺一般,嘴對嘴將月餅送入她的口中。
他合上五指,她的手就在他的掌中牢牢的不能動作。「丫頭,我想告訴你,我可以開千家萬戶的門,但是我只開了你一家的鎖,因為我知道你就在裏面作繭自縛,如果我不來為你剝繭抽絲,你會困死在裏面。心病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
羅綺麗嬌美地笑了,心裏挺舒坦,看來不是躲著自己,而是太激動,車子偏離了軌道。「好好好,為了你我長相廝守,不變成高位截癱,以後我注意就是了。」
李孟強回身關好門,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丫頭,你臉色不好看,病了嗎?」
豆蔻忽的站起來,掄圓了小爪子打過去,李孟強沒有防備,打的結結實實,他驚愕地捂住臉,「兔子你瘋啦?」
羅綺麗已經神情激揚地揮舞著手中的銀光棒,歡呼起來了。四周一片沸騰,燈光轉移,在廣場上打出陸離的光影……
「被老婆打了?不會吧?誰呀?」羅綺麗疑惑地問。
李孟強想說些什麼,但是已經來不及,手裡拿著那串帶著豆蔻體溫的手鏈,自問幾聲:真的能夠路歸路橋歸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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