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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個日本女生

作者:抗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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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哥問我今天突然光臨寒舍有何貴幹,是不是錢多得沒處花了,急著要砸他。我這才想到我找西哥的目的,於是把今天白天遇到的事給西哥說了一遍。西哥說那還用問啊,不是韓銘他婆娘,肯定就是阿麗了,上次她喝醉了你帶她來我這裏,我一看就知道是個淫|娃,看到我們看小電影還裝清純,用個手擋啊擋,手指間留那麼大的縫隙用得著嗎,真要不想看,直接轉頭就走了。我說就算那樣,也沒必要對葉子下狠手吧。西哥輕蔑地笑笑,說這你就不懂了,女人除非不狠,一旦狠起來,比男人還要歹毒,前天電視新聞裏面還說一個男人偷情,他婆娘在他睡覺時,直接拿起剪刀,喀嚓一聲,就只剩下皮連著了。西哥說完,還用手指當剪刀朝我下面做了一個喀嚓的動作,搞得我條件反射雙手交叉擋了個嚴嚴實實。
韓銘說完,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咖啡,臉上的疲憊滄桑讓我莫名其妙開始同情起他來。我問他準備怎麼辦,韓銘嘆了口氣說怎麼也得和葉子先結婚,因為他覺得欠她的實在太多。我問他那阿麗怎麼辦,他說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只能這樣了。我問韓銘為什麼不告她老婆雇凶傷人,至少可以給葉子一個說法。韓銘說畢竟以前是夫妻,一想到她要入獄為囚,終究有點不忍心,而且她一直不承認是她雇凶傷人,還叫囂著隨便怎麼告她,她都不怕。韓銘的老婆也是受害者,這點無容置疑,但她用那種殘忍卑鄙的手法去傷害另外一個女人,這點是讓我所不齒的。
十天的時間並不長,應該是瘋子和浩浩回來的日子,我決定和蕭然一起去接他們。遠遠看到瘋子和浩浩拉著手朝我們走來,笑容是那麼幸福燦爛,讓我羡慕不已。浩浩蹦蹦跳跳地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見到蕭然就跑上來兩個人抱在一起,樂呵呵地問這問那。我對浩浩嚷道:「怎麼不過來抱我啊?」浩浩朝我吐了吐舌頭,說想得倒美,瘋子說你是個大色狼。我推了一把瘋子,學著東北腔調道:「哥,您五十步笑百步是吧,做人咋忒不厚道呢?」
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和韓銘在一家星巴克里碰了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成功男人,他會更加在乎自己顯赫的社會地位和苦心積慮累積的好名聲,我正是以這點要挾他來見我,看來很多時候,要達目的,還真得不擇手段。
韓銘遞給我一支煙,突然抬頭問我:「你怎麼知道是我前妻僱人傷害葉子的?」我愣了一下,背脊上升起一股涼意,心想:難道是她?
本來要給瘋子和浩浩去緬甸餞行的,但等我出差趕回上海的時候,他們飛機已經快要起飛了。我發了一個短消息給他,祝他們一路順風,半路失蹤。瘋子馬上回我短消息,說他們是日……行千里。我再回短消息過去,就沒有反應了,估計飛機起飛了。我心裏默默祝福瘋子和浩浩,希望他們能夠開開心心,平平安安。
我想,我無法等小珍兩年了。
韓銘就像一個編劇,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開始講述他和阿麗之間的故事。
我沉溺於蕭然的柔情之中,有點不能自拔。如果我想皈依佛門,佛肯定不會收我,不是因為我不能守色戒,https://m.hetubook.com.com而是因為我沒有慧根,鼠目寸光。我總是滿足於現狀,有點像扶不起的阿斗,喜歡及時行樂,在現實中用對自己的放縱去慢慢腐蝕過去的喜與憂。既然我沒有勇氣等小珍兩年,所以我還是安靜地走開,也許對她是一種解脫。這不是放縱的借口,我認為如果一個人真的很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在一起,只要你知道她過得幸福,日子過得很開心,這就足夠自己激動的了。小珍如同我照顧已久的一個孩子,也許她把我看做一種依靠,但是最後我還是撒手了。既然我不能肯定自己會帶給她幸福,我又何必把她緊緊握在手心呢,這比我鬆手還要殘忍。
我覺得事情有點蹊蹺,仔細想了想,對葉子說,你還是應該提起起訴。葉子說事情都過去了,她不想再糾纏下去了,何況韓銘的前妻也是因為自己才離婚的,就當自己還那個女人的情好了。我心裏想,要真的是那個女人乾的,倒是好說了。我還是堅持讓葉子去起訴,告訴她,如果那個女人老是鬧下去,你們永遠登記不了!葉子沉默了一會,說她再考慮一下。
我問瘋子怎麼啦,難道他真的買了兩隻不成。瘋子說他確實買了兩隻玉鐲,一隻帶給我,另外一隻是給浩浩的。我說那還是算了,既然是你送給浩浩的,她肯定喜歡得不得了,要再從她手裡拿回來就過分了點。瘋子說玉鐲這種飾物需要汲取人身上的靈氣,你先自己戴著養一養吧,等到哪天決定好了,就送給她。我苦笑道:「她是誰,小珍還是蕭然?」瘋子白了我一眼,說你自己搞這些鳥事,我知道個球啊。
西哥把煙叼在嘴裏,看著我卻一句話也不說。我急了,說你有屁快放啊,等什麼呢。西哥把眼睛一鼓,叫道:「點煙啊,這個規矩都不懂,怎麼給你傳道授業解惑啊?」我把打火機朝他褲襠一扔,叫道:「靠!」
葉子出院后住到了韓銘家裡,阿麗自然也跟著一起。期間韓銘的老婆還經常過來大吵大鬧,搞得雞犬不寧。就在韓銘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天夜裡葉子睡著后,穿著絲織睡衣的阿麗從背後抱住了他。事後韓銘很後悔,要斷絕和阿麗的這種關係,可阿麗卻如同毒蛇一樣緊緊纏繞著他不放,並告訴韓銘她一直偷偷喜歡他,而且她不需要韓銘的任何承諾。韓銘終於在慾望面前再一次妥協,陷入了三角泥潭不能自拔。當阿麗得知他要在十月和葉子登記結婚後,便開始不停地給韓銘施加壓力,種種威脅接踵而來,這時候韓銘才明白,阿麗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和西哥合計了一番之後,決定去看看蕭然。我和蕭然一起吃了晚飯,坐在客廳看電視。我問小珍是否打過電話給她們,蕭然說最近沒有,可能是學習比較忙吧。我說我也沒有接到她電話,也沒有收到郵件。蕭然安慰我,說小珍剛到香港,而且是交換生,壓力很大的,肯定全部心思都撲在學習上了。我點了點頭,說也許吧,也沒有別的,只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我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長氣,唉,葉子怎麼會喜歡韓銘呢,比她大了快20歲和*圖*書,還是個二轉手,何苦呢。西哥學我樣子,也長嘆一聲,唉,你怎麼老杞人憂天呢?你能管她現在,還能管她一輩子?我說西哥你就別攙和了,我心裏很難受,真的。我想幫葉子,但又不知道怎麼幫她,西哥你要是諸葛亮你就幫我出個主意吧。西哥摸了摸下巴,說我就是諸葛亮也輪不到你當劉備,不過我倒有個好主意,但又怕你說我藉機揩油。我一下興奮得坐了起來,甩了一根香煙給西哥,催他快說。
自從這次和葉子通話之後,一個禮拜都沒有任何她的消息,我本想和她聯繫聯繫,可總覺得心頭隱約有什麼不對,於是一拖再拖。晚上我約了西哥一起吃飯,西哥還是堅持他的看法,憑他的直覺和判斷,阿麗肯定沒有僱人傷害葉子。我正想給西哥說說我的看法,這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我對西哥道:「阿麗的。」
很快,我和蕭然開始在沙發上糾纏,我無意間抬頭看了一下,大吃一驚,發現窗戶都沒有關,萬一有偷窺狂拿個望遠鏡從對面樓里望過來,然後拍成小電影,那就麻煩大了。於是,我抱起蕭然走進了她的卧室,安全感頓時增加了許多。不管我如何挑逗蕭然,她就是不同意我過那最後一關。我有點生氣,說你這不是存心折磨我嗎,好比把成千上萬的小蟲子放在一個小玻璃瓶子裏面,就是不讓它們出來,這樣很不人道。蕭然噘起小嘴,做了個調皮的表情,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伸出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笑著問她:「你平時是讀書多,還是寫字多?」蕭然說當然讀書多,每天都要背英語的。我一臉壞笑地盯著她道:「既然是讀書多寫字少,那麼舌頭一定要比手靈活。」她當然不傻,明白我的意思,然後壞笑著對我說:「我還是跆拳道紅帶呢,腳比舌頭和手都靈活。」我一聽,馬上說那還是算了,你還是用手吧。等我釋放完所有的激|情,只見蕭然不停地甩動雙手,一邊甩一邊說:「酸死了,你這個人實在是壞透了。」我微微一笑,說她更壞,讓我滿以為坐到了一輛賓士,結果進去了才發現原來是桑塔納的配置。
和蕭然在一起的這些天,真的體會到了幸福的感覺,這讓我突然想到了葉子,雖然她感情上傷害了我,但我依然希望她也能和現在的我一樣幸福。又想到葉子說這個月韓銘要和她登記結婚的事情,於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她。我說葉子,你上次不是說十月登記結婚的嗎,現在登記好了沒有。葉子幽幽嘆了口氣,說韓銘的前妻最近老是糾纏他,他有點心煩意亂,所以兩個人一商量,再等等看。我心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這個韓銘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問葉子,那天事發時你們誰報的案?葉子說是阿麗,當時自己痛得蹲在地上,意識都模糊了,周圍情況不是很清楚。我又問,後來警察找你錄口供的時候,立案了沒有?葉子說這個她不清楚,本來她一定要告韓銘的前妻,但韓銘一再阻攔,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她已經和他離婚的份上,事情就算了。葉子心一軟,就答應了他。
西哥無愧於情場高手,幾天之後,就和阿麗勾上了,也和_圖_書許阿麗認為西哥才是真正的男人。但西哥給了我一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結論,那就是阿麗發誓說,她根本沒有雇凶害葉子。開始西哥也不太相信,但後來西哥根據阿麗所說的細節來分析,確實無懈可擊,沒有任何漏洞。我堅定了一個信念:西哥是個播種機,他不去當007,真屈才了!
我突然想到上次在蕭然卧室差點和她那個的事情,於是歉意地笑了笑,說上次真的是對不起,有點衝動。蕭然臉一紅,羞澀地一笑,說不是有點衝動,是非常衝動。我看著蕭然羞澀的樣子,不禁春心蕩漾,開玩笑地對她說:「今晚就我們兩個,要不要嚴重衝動一下?」蕭然用手使勁擰了我胳膊一把,痛得我直咧嘴。
如果不是韓銘他婆娘,如果也不是阿麗,那還能是誰呢,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身邊的蕭然被我吵醒,翻了個身,抱著我迷迷糊糊地問:「睡不著嗎?」我打開床頭檯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嗯,想找點事兒做。」蕭然羞澀地一笑,嗔怪道:「別鬧了,饒了我吧。」我一把抱住蕭然,靠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笑的時候兩個小酒窩很好看,讓我詩意大發,想到了一首七言絕句。」蕭然一聽,趕快雙手撐著頭,一副小學生聽課的認真模樣,聚精會神地看著我道:「快念給我聽聽。」我賣足了關子,開始帶著感情大聲朗誦道:「人說男人少年俏,何苦不比中年騷。蕭然對我笑眯眯,我對蕭然咪|咪笑。」朗誦完畢,我還真對著蕭然笑了笑。蕭然趕緊用手掩護著自己的胸脯,小臉漲得紅彤彤的,撲哧樂道:「雖說這詩色了點,不過,還真有點絕句的味道。」我微微一笑道:「那是當然啊,自古就說文人騷客,說明文人和騷客總是有點聯繫的。」蕭然調皮地撇撇嘴反駁道:「那個騷客又不是你說的這個意思。」我搖搖頭,故作不屑道:「各人理解不同嘛,就好比唐代詩人杜牧的佳句,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這意境,要是我來理解,我的爺哦,絕了!」
然後,西哥說出了他的想法。西哥準備犧牲色相,把阿麗騙到手,還給我立下軍令狀,哪怕滿清十大酷刑全部用上,也要逼得她招供。我正好腳癢,順勢脫下襪子,向西哥伸出一個大腳拇指,表示嚴重支持。
好久沒有呆自己家裡了,電視櫃旁邊的仙人掌都快要渴死。賣花的阿姨告訴我一個月澆一杯水就可以,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買了仙人掌,即使這樣,我仍然做不到這個最低要求。我後來偷懶了一下,一下澆了三杯水,以為這樣三個月都不用澆水,結果仙人掌連根都爛掉,很快就死掉了。其實愛情和仙人掌一樣,她需要我們用心去澆灌,不然總有一天她會慢慢死去,留給我們的只有悔恨和遺憾。
可是後來,這個鐲子既沒有送給小珍,也沒有送給蕭然,而是送給了另外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送給她,只是覺得應該那樣做,當時那個情形我實在找不出任何拒絕她的理由。
蕭然有一雙很漂亮的手,十指細長,柔弱無骨,正是她這雙手熄滅了我青春時期的衝動。很多時候,我感到很衝和*圖*書動,只是因為看到蕭然那雙漂亮的手。我經常在不經意間喜歡吻她的那雙手,感覺那已經是屬於我的一部分。我還為此特意寫了一篇日記《蕭然的手》,但這篇文章有點變態,被我悄悄放在了電腦的隱藏文件夾里,而且還設置了文檔密碼。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我當然也不例外。從這一點來看,我們永遠不可能看透別人,因為人的內心世界是一個深不可測的無底洞,除非他自己說,不然別人永遠不知道。
我不敢讓葉子知道這個事實,不然葉子肯定活不成了。葉子前幾天還興高采烈地告訴我,說韓銘已經承諾她十月登記結婚。看來葉子還完全蒙在鼓裡,想到這裏我就心酸。我想,我得和韓銘談談。
「你好好對葉子吧,人一輩子少做點虧心事,總歸會有好報的。」說完這句話,我就走出了咖啡廳,直奔西哥的住處。我開門進屋的時候,西哥正在全神貫注地給洋子寫情書。我一邊喝啤酒,一邊湊了過去,開頭居然是洋子寶貝。我一口啤酒噴到了西哥肩膀上,笑得接不過氣來,哈哈大笑道:「西哥,你小奶牛爬珠穆朗瑪峰——牛X到頂啊,厲害,抗總終於被你噁心成重傷了!」
四個人一起歡聲笑語地吃晚飯。席間,蕭然夾了一塊紅燒肉正要放到我碗里,浩浩突然感嘆一句,要是小珍姐姐在該多好啊。頓時,氣氛一下凝住了,蕭然夾著的肉拐了一個彎又放回了她自己碗里。浩浩看著我和蕭然尷尬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於是用手輕輕扇自己嘴巴,說自己不是有心的。瘋子旁邊打圓場,對浩浩說,你少說兩句不行啊,屬相是屬麻雀的嗎,整天唧唧喳喳,女唐僧一樣,我都快被你羅嗦死了。浩浩感到特別委屈,低著頭,小聲嘟噥道:「人家是屬小豬的。」
電話還沒有接完,我的眼淚就無聲無息地落下。掛了電話,西哥焦急地問道:「阿抗,怎麼啦?」我哽咽著道:「西哥,葉子……葉子她……她出事了。」
晚上瘋子睡在浩浩的房間,我想一個人睡沙發,後來睡了一會兒發現背實在難受,於是還是跑到了蕭然的床上。蕭然並沒有睡,彷彿一直在等著我,眼帶笑意地靜靜望著我。蕭然的眼神,看得我小心兒砰砰跳,讓我產生了強烈的非分之想。我一直揣測她今晚會不會向我敞開人體神秘寶盒的最後一道機關,但沒有得到答案前,我決不會再盲目行事,堅持做到敵不動,我不動。她就這樣靜靜地望著我幾分鐘,然後身子躺平,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我露出兩個小酒窩,笑吟吟地說:「睡吧。」這讓我大失所望,也讓我有點措手不及,意淫才剛剛開始,什麼故事都沒有發生,就這麼結束了。我也只好躺了下來,頭靠著蕭然,夢幻一樣舒適的環境,讓我很快就睡意盎然。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遇到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那就是我流了好多口水。蕭然關心地問我是不是胃受涼了,書上說涼了胃就會流口水。我說可能是吧,昨晚確實感到胃不舒服。其實我不好意思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是個嬰兒,抱著一個好大的奶瓶拚命地吮吸,可是一滴奶也沒有吸到,我估計就是那個和*圖*書時候流的口水。
連續一個禮拜,我都和蕭然在一起,但我們依然沒有翻越最後一道界線。她的定力好得讓我吃驚,無論我如何誘惑她,她始終不同意我邁出最關鍵的一步。千山萬水就是翻不過那個坎,不禁扼腕嘆息,天生我材有鳥用?
電視實在無聊,於是我從包里掏出剛在路邊買的兩張DVD,讓蕭然挑一張一起看。我給她介紹說:「一張是湯姆割螺絲的大片《大開眼界》,一張是經典抗日片《小兵張嘎》。」蕭然咯咯一笑說:「《小兵張嘎》小時候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還是看割螺絲的《大開眼界》吧。」《大開眼界》真的是讓我和蕭然大開了眼界,想不到割螺絲也出演如此激|情的電影,神秘組織的派對,夫妻兩人的驚險外遇等情節扣人心弦,讓我荷爾蒙反應強烈,偷偷看了看身旁的蕭然,也是小臉兒通紅,呼吸急促。我忍不住伸手從蕭然的脖子後面穿過去,摟住她。蕭然似乎沒有察覺,她眼睛仍然盯著電視屏幕……
晚上瘋子和我一起在陽台上抽煙,瘋子問我買那玉鐲幹嗎。我說當然送人,你知道我自己從來不戴這些東西。瘋子又問,送給誰。我說我也不知道。瘋子吸了一口煙,抬頭看著我,說你對老子也不說?我看著陽台外面,凝思一會,然後對他說,我真的不知道該送給誰,早知道這樣,我就讓你買兩隻了。瘋子沉默了一會,然後意味深長地問我,你確定需要兩隻?我回過頭,看著瘋子,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葉子住院的時候,因為工作的原因,韓銘不可能天天都陪伴在旁邊,所以他就利用職權讓阿麗帶薪休假,然後由阿麗照顧住院的葉子。鑽心的疼痛沒有讓葉子流一滴眼淚,但是當葉子看到拆線後鏡子里的自己時,卻哭得肝腸寸斷。葉子臉上兩條蜈蚣一樣的痕迹,如同芒刺扎在心口一樣讓她隱隱作痛,無可否認,對於一個女人,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了。韓銘安慰她,說問過醫生了,做個美容手術,完全能恢復以前的模樣,可葉子根本不信。
我心底感到實實在在的疼,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想當初葉子住院的時候,我還真被這個虛偽男人惺惺作態的醜惡嘴臉給騙過了,還真以為他會把葉子帶入神聖的婚姻殿堂。眼前這個叫韓銘的男人卻把他曾經對葉子的承諾拋擲腦後,堂而皇之地擁有了新歡,而且新歡還是葉子的好朋友兼同事。想到葉子聽到他謊言時刻幸福的眼神,想到葉子為了他所承受的心靈煎熬和世俗目光,我實在無法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從座位上猛地站起來,朝著他的屁股狠命地踹了一大腳。韓銘受到我的突然襲擊,身體失去平衡,頭一下撞在了地鐵的門上,頓時額頭鮮血直流。一旁的阿麗看到是我,趕忙過來拉住我,讓我有話好好說。我懶得鳥她,一把推開她,當著眾人的面朝她吼道:「滾開點!」周圍所有的乘客聽到我這一聲獅子吼,立刻主動讓出一個圈子,都等著看猴把戲。我覺得這種羞辱對阿麗已經是一種仁慈了,但她還是小聲哭了出來。正好地鐵到站,韓銘顯然有點惱羞成怒,瞪了我一眼,伸手擦了擦額頭的鮮血,拉住阿麗快步走出了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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