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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女

作者:步微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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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真沒有?阿若,說話要真假參半。」
她扁嘴,模樣委屈,嚅嚅道:「用、手。」
她無辜地望著他,直到一滴白濁從睫毛上滑落,懷著解脫的喜悅張開嘴,想笑,卻痛哭失聲。
靳正雷罵咧一句,在撕開她衫子的同時,對著那塊平板,抵在她嫩腿上的命|根|子,居然可恥地硬起來,此刻更加昂揚,擁有自我意識般想往她腿間進發。
他用大拇指撥弄一下尖端,讓她不自覺地輕顫。
「阿若,你在和我宣講耶穌?」
猛一下頂住喉嚨,引得她胃也一陣抽搐,眼淚終於奪眶。更悲劇的,是她的手還握著根部,而大兇器的主人發出一聲享受的悶哼。
罵完被一把扯下,栽倒在他胸膛上。
「仙家館的姐姐們就沒教過你怎麼服侍男人?」
他的地盤仿似有無數道門,一下又一下上鎖的聲音,在高而空曠的房間里回蕩,每一下都在宣告她快樂無憂的少女時代,將在十四歲終結。
她閉緊眼,吸口氣,嘴巴大張,直接含到底。
他沉重的身體壓著她,鼻息熱燙,但遠遠不及此刻在她手中,隨他身體起伏而蠕動,讓她想狠狠捏扁的那隻東西的溫度。
她像感覺到什麼,深抽一口氣,身體綳得更緊,哭聲更凄厲。
「乖,不要急,慢慢來。」他伸出手,一手捧她的腦袋,一手向她比劃,「這裏,這裏用你的小舌頭。」
美若難堪地抓扯上衣,徒勞地想遮住自己。
白色棉布文胸里一團不起眼的粉|嫩,被握在男人粗大的手掌中,黝黑的皮膚更顯得它可憐兮兮的和-圖-書
猶有些怯怯的,不知該做什麼。
「用……用嘴。」
這變態的住所也變態得像噩夢裡的場景。
然後,她傻眼。
他停住腳,看她畏懼的模樣,不由笑起來,「這裏就你來過,衛生十天半月我自己搞一次。床單是挺臟,你且忍忍。」
靳正雷一把抓住做好準備,隨時會拔腳而逃的她,鉗住她雙臂,問:「上面?還是下面?阿若,你喜歡哪種?我都會配合。」
「這是舊鴉片煙館,幾經周折才買到手。狡兔三窟,我有這一窟就夠了。」
「我們,換一種方式可以嗎?」她小聲詢問。
分泌的口水,摻著淡淡男人的味道,從她唇角淌下。她隱約知道受騙了,哪裡是珠姐所說的一兩分鐘,她分明感覺已經吃了幾個鐘頭的棒棒糖。
他將她衣衫撕開,美若驚叫一聲,伸手想攔,兩隻手腕被他一隻鐵掌緊緊握住,反擰向頭頂。靳正雷沉著臉,看她兩眼,將她的棉布文胸|推到頸項,她的兩個小肉包徹底暴露在空氣里。
他有蘑菇狀的腦袋,身上的青筋,像他主人身上那條青龍,猙獰醜陋。美若嘗試著,和熱燙辣手的他做第一次的親密交流。
他將手探進她的內褲中。
「阿若!」
他露出滿意的笑意,放開她的手,目光移到她唇間。「乖阿若。」
「我幫你用嘴!我答應你。」她提條件。「你先去洗一下。」
見他冷眼看來,她連忙補充,「你那個、尿過,我會有心理陰影,下一次就……」
被扛進來時她頭下腳上,周遭燈和*圖*書光昏暗,完全沒看清經過的房間是什麼樣子。
被放下來時,她雙頰漲得通紅。
他笑出聲來,然後咯吱一聲,像是率先躺倒在那張巨大的睡床上。
她盯著那張表情莫測的臉孔,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命運。
「哭什麼?遲早要學的。」
「阿若。」
他的聲音里有命令的味道,美若聽話地轉身,靳正雷赤|裸全身,抱胸站在她衝出來的門邊,陰影中,他高、壯、手臂肌腱結實有力,就那樣站著,已經給她帶來無限的壓力。
放過她?不放過?
嘴唇稍微挨著,只覺手中的他,又脹大了幾分。
美若捂嘴後退一步,這東西她根本沒辦法吞下去。
「嗯,不錯。」
頭下腳上,美若用盡全部力氣尖叫。
時間有一瞬的停頓,他伸出手來,將她拉至床邊。「譚笑我嫌她太大,又松。我喜歡阿若的,小巧挺拔。」說著就掠過敞開的前襟,握住她一端的小肉包。
美若嗚嗚地反抗,靳正雷不依不饒,一手握住她胸前揉按,一手握住自己來回,那摩擦聲在她耳邊放大到極限,最後,他發出一聲壓抑而滿意的低吼,將所有的噴射在她揚起的小臉上。
「我才十四歲。」她忍淚,對地板說,「你不能太無良狠心。」
「阿若。」他不耐。
「這樣對待恩人,你太不講江湖道義!九龍城寨也沒有你可怕。」
只解開兩顆,她的淚成串地滴下,落在臟污的地板上,形成一小圈黑色的水漬。
嘴巴越來越酸,兇器越來越燙手,他也越來越不耐,直接坐起來,捧和圖書住她的腦袋,在她嘴裏肆意進出。
她嗚嗚地,發狂一樣點頭:「我聽話,我保證!你放了我。」
「我會乖,以後聽你的話。我不騙你,我會高高興興的去庇理羅讀書,然後你想怎樣就怎樣。」她繼續哀求,「只要你讓我再大一點點。」
「再給我看見你出現在那裡,我直接打斷你兩條腿!」
「過來。」靳正雷半躺在床上,倚著一堆卧枕。街邊樓頂高懸的霓虹燈光透窗投在他身上,那條青龍,龍首從他肩膊探出,鬚髮怒張,無比猙獰。
美若乖乖聽話。
「小混蛋,終於怕了?」他在她耳邊嘲弄地笑。又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緩緩一上一下。「看,就是這樣,他比你乖多了。……來,用嘴巴試試。」
「你問問七姑,她那一代,十四歲可以生子育女了。」
美若坐在床邊,將紐扣扣好,那裡依稀傳來嘩嘩水聲,她沖向另外一扇門,將鎖開啟,外面又是一間空蕩蕩的大房,她繼續衝過去,把鎖擰開。
美若閉上眼。在心裏給自己打氣:就一會,一兩分鐘的事,熬過去就好了,珠姐她們不會騙你。
美若瞬間綳直了雙腿,腰像蝦米一樣弓起,臉撞上他的,哀求道:「我不敢了,我知道我錯,我不會再去那裡,也不會再去找獨手叔,不會再想跑。我以後乖乖的,求求你,不要摸,不要摸那裡。」
睜眼再往下看,心中巨震。
她委屈地抽噎,「不要!七姑……七姑救我……」
被強逼著握住他,她眼裡驚恐莫名。他加重力道,不讓她的小手逃和圖書脫。「阿若,你打算怎麼安慰他?」
「阿若,他說喜歡你這樣。」
靳正雷再次吻住她,糾纏著她的,抱她往最裡面的房間走。
「然後這樣……」他含住那小小一點粉色。
「還有呢?」
「還未脫完?」他的語氣里有絲不耐。
「很好,小壞蛋,學到點了。」
他翻身,制住她踢打的四肢。
「喊七姑沒用,連差佬也不敢進來救你。那些人只會露一口爛牙,滿嘴的臭氣,對你獰笑。最後……」
她哇哇大哭。
很辛苦的,為自己營造的快樂無憂的少女時代。
他爆出大笑,「好,我去洗,不能讓小阿若有陰影。」說著又捏她臉,「乖乖等我。」
打死也不會承認。她拚命搖頭:「沒有。」
腳步聲傳來,那是他的大皮鞋。美若不敢抬頭,他的淫邪目光此時必定停佇在她的大腿上。
靳正雷仔細打量她白生生的兩條腿,然後去關門。
松垮的褲帶在搏鬥踢打中被扯得更松,於是,不待美若站穩,立即滑至腳面。
他脫掉上衣,露出滿背滿臂的青龍紋身,消失在一扇門中。
靳正雷難得會猶豫掙扎。
估計動作再慢一點,他會撲上來親自將她剝光。美若嗯一聲,手忙腳亂地開始解紐扣。
昏暗燈光下,那昂首晃腦的,赫然就是珠姐她們口耳相傳,然後細聲竊笑,傳說中的那種兇器!
「我不幹。好臟。」
「時代已經不一樣,如今有很多女性成功立足社會,雖然氣力微薄,但不再是別人的附屬。」
小騙子,信她一成最後也會吐血。
靳正雷拖住她的手,按和_圖_書到自己小腹間,「阿若,我放過你,他怎麼辦?」
「不要那張床。」她祈求。
這是很大的一個廳,足有她學校課室那麼大,八角形,每一面牆都有兩扇木格雕花門,足足有十六扇那麼多。天花板很高,因此房門也高聳巨大,她站在中間四顧,雞皮疙瘩一層層往外冒。
她抽氣,「我不知道!」
「我……」她一扁嘴,眼淚又將落下。「我才十四,身體還未長好,你答應過會等我長大。等我長到38C的時候,好不好?」
她自欺欺人地認為勉強能接受。
美若曾聽華老虎手下談起過其中見聞,今日始得一見。她乾笑,「很……很與藝術氣息。」
聽她拒絕,他揚眉,一隻手又從她腰間往下探。
她無助地吸氣。
美若不敢往下看。
他抱起她親吻。
「乖,再來一次,小心牙齒。」
她哭得實在讓人心軟。
隨即很不滿意,「阿若,舌頭伸出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美若已經無法分辨那個饒舌的變態在說什麼。只要她稍微控制不住力道,那兇器就直頂進喉嚨眼,讓她反胃,讓她淚如雨下。
「知道如果我再晚點找到你,你會發生什麼?」他緩緩發問。「任何一扇門裡伸出手,都能將你拖進去,永世不見天日。會有人剝光你衣衫,這樣……」
戰前觀塘有很多類似的煙館和娼館,為了迎合洋人追求東方神秘氣息的好奇心理,裝修極盡奢侈華麗。有的仍在偷偷開張營業,有的早已關張大吉。
她有飆淚的慾望。「那還是上面好了。」
她抽噎:「好噁心,你好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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