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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仔細想了想，還是點頭道，「好吧，就一起去看看。」

「但是這傢伙怎麼就碰巧買了個香水？下次再碰巧買塊表？買個首飾？買個戒指……」

愛因斯坦重力場方程，詮釋了動量、能量和引力的關係，同時也說明了質量會引起空間震蕩，空間震蕩才產生了引力。

「謝謝了。」

「哈哈，沒有了，就一瓶。」

如果給那個所謂完美的方程，施加一個外在的引力，它自然就會變得不完美。

邱成文認為自己發現的方程錯誤，因為質量不可能全部由能量和內部力構成，理論上來說，任何質量都是有百分之一的核心，剩餘的才是『內部力的作用』，另外，任何粒子都不會有絕對靜止的穩態，所謂完美的方程自然就是錯誤的。

質量，就是這樣。

他索性回歸正常生活。

趙奕感到很是意外，「這種，保密級別應該很高吧？我能去？」

趙奕轉頭看向對著足球拍照，還瘋狂的發著信息，大概是想和其他人顯擺的李仁喆，心裏默默的嘟囔一句，「范雷說得沒錯……」

蛋殼裡具體有什麼是看不到的，在不打開蛋殼的情況下，也同樣可以為它稱重，測量它的大小、高矮，分辨它的顏色以及蛋殼的質地分佈，等等。

現在趙奕有些理解了，他的研究似乎就被哲學指引著方向。

「算了，管他那麼多！」

每天去上上課、運動運動，也做好自己的工作，比如，粒子數學的講座，給其他人wｗｗ.hｅtｕｂooｋ•cｏm.ｃoｍ講講東西，也許能夠給自己帶來靈感。

這方面，邱成文的方程很有意義。

「還專家團？」

趙奕拿起另外一個足球，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托馬斯·穆勒？」

雖然不知道質量的來源是什麼，但可以完美的構架為追求，去對質量進行論證，最終的目的是讓他的構架趨於穩定。

范雷不止給趙奕、李仁喆帶了禮物，還給實驗室里的人帶了禮物。

……

「張哥，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去什麼科研基地參觀？那是做什麼的，我都不知道。」

「不過，說實話，團里多數都只是去看看，又不在那裡工作，能提出什麼意見？我也一樣。所以，也沒必要有壓力。」

所以方程本身並非絕對的穩態、絕對的完美，但可以肯定的是，方程中包含『穩固內容』，確實非常有研究價值。

范雷倒是沒聽出什麼，他很是洒脫的回了句，還說道，「下次要什麼提前和我說，我是真不會給人選禮物。」

「我知道了！」

獎金的事情不用多提，早已經打到了趙奕的賬戶上。

「喏……」

范雷說著拿出兩個足球，很大方地說道，「都在這裏了，你們一人一個！」

有些事情是在計劃之內的，有些事情則是在計劃之外。

「一個小將。」

仿造筆記？也許就是范雷自己寫上去的，也許就是隨便找個人寫上去的。

張薇聲音帶著酸澀的打趣道，「范雷，你這就不m.hetubook.com.com對了，不能厚此薄彼啊，都是女人，我也要香水。」

那是張薇讓他幫忙帶的，很專業的生物研究書籍，國內想買到可不容易。

張洪濤說道，「不是必須去的，但是有好幾個人推薦你，知道我和你認識，就讓我找過來說一聲，問問你的意見。」

「當然是真的，我可是球迷，支持拜仁！我這次收穫可大了。你們是不知道啊，可有意思了！」范雷笑道，「我在看拜仁訓練，有個記者跟著我採訪，旁邊有兩個球星路過，他們還以為我是國內的明星，結果我輕鬆要到了幾個簽名，有兩個還簽在了足球上。」

下午的時候，他都沒有休息就去了實驗室，進門就把手裡的兩本書遞給了張薇，「張薇姐，你的書，不用給錢了，就當是禮物。」

范雷真像是去郊遊度假，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進了宿舍就打開了行李箱，「看看，我給你們帶禮物了。」他先是把一個獎章遞給趙奕，「這是你的沃爾夫數學獎。」

趙奕和邱成文、愛德華·威騰的討論中，了解了他們對粒子物理的思考、觀點，糅合在一起去思考，忽然產生了一種新的思路。

接下來范雷又遞給著一個足球，並說明道，「球星簽名足球啊，我去慕尼黑看球賽了。」

「范雷不知道？」

張洪濤仔細想了下，說道，「其實也不需要保密，國外都有報道的。航母，知道吧？我們去參觀的就是航母相關的技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ｃoｍ術研發基地。」

旁邊李仁喆有些驚訝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只是說笑的。」

趙奕的事情很多。

范雷很認真地說道，「簽名，是收藏用的，自己收藏著用，拿出來也不值錢。只要相信，就是真的。」

李仁喆過去拿起一個，看了下名字馬上驚訝道，「Bastian？還有個S，這個是……」

「香水！」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時間里，趙奕都在耐心的研究粒子數學。

張洪濤肯定的點頭，「雖然你不在體系中，但已經做過很大貢獻了，而且，你被好幾個人推薦呢！」

他還沒有輕鬆多長時間，航空航天大學的材料專家張洪濤，忽然直接找過來說，邀請趙奕加入專家團，去一個科研基地參觀。

范雷不在意的搖頭，「據說剛在拜仁打上主力，我就碰到兩個球星，能要到簽名就不錯了，穆勒，也算是個小球星吧？反正，據說是天才。」

趙奕搖頭道，「我還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大型項目？能說嗎？」

趙奕沒有插入到話題中，扭過頭卻看到嚴怡，把香水拿出來聞了一下，又抬起頭很隱秘的看了眼范雷，臉色似乎都有些……羞怯？

之前他被限制了。

質量，肯定是受到引力影響的。

「就是幾個工程院士帶隊，去環安市的科研基地，參觀國內的大型科研項目。」張洪濤小聲道，「和軍工沾邊的，意思就是讓專家們一起去看看，找找問題，有好幾個人推薦了你。」

隨後范雷就www.hetubook.com.com看到了嚴怡，也趕緊從包里拿出個小禮物遞過去，「給，嚴姐。」

當長時間做同一項，很需要靈感的研究時，他就發現悶頭做研究行不通，他需要更多的靈感，而不是悶頭計算什麼內容。

張薇倒是也沒客氣。

「還真去了？」

當把這些全部做出說明，就可以對蛋本身有一個了解。

現在的新思路，可以拋開質量來源問題，直接去論證質量的『外在』，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拋開多維的隱私不討論，論證質量附帶的組成模型。

「那這次就算了。」

那大概是因為沒有找到自己的哲學、自己的思路，他一直按照愛德華·威騰所說的，朝著『質量是多維空間』賦予的方向做研究，但愛德華·威騰暫時沒有能論證出成果，他的研究也就止步不前了。

「恩。」

「啊？」

「相信，就是真的啊！」

「都是誰啊？」

另一個就是托馬斯·穆勒的簽名足球。

引力。

有人說，科研的高點是哲學。

「就是讓國內頂尖的學者們去看看，是否能在一些遇到困難的領域提提意見，或者乾脆有什麼更好的建議，等等吧。」張洪濤繼續解釋道。

「買什麼香水啊！天天呆在實驗室，又用不到。」嚴怡嘴裏說著用不到，卻趕緊把香水放進了辦公桌的抽屜里，再抬起頭臉上都是笑。

「她還真是喜歡范雷？」

趙奕並不這麼想。

他興奮地喊道，「巴斯蒂安·施魏因施泰格，拜仁頂樑柱啊！我靠，我就要這個了！老m.hetubook.com.com范，愛死你了！」

一周后，范雷回來了。

范雷就把施魏因施泰格的簽名足球，留下自己收藏起來了。

反正，肯定是假的。

趙奕再仔細看了眼簽名，面帶微笑收起了足球，旋即掃了一眼地上的行李箱，不出意外裏面還有個足球，他指著李仁喆那邊，小聲問道，「所以，那個是真的假的？」

剩下那個？

嚴怡看了范雷一眼，開口問道，「是什麼啊？還帶小包裝。」

趙奕朝著范雷豎起了大拇指，他就想著只有兩個簽名足球，范雷不可能好心的全部分出去，他自己肯定會留下最有價值的一個。

范雷很直接地說道，「我左思右想也不知道送你點什麼，乾脆在免稅店順手買了瓶香水，可別嫌棄啊！」

「原來如此！」

他說著笑道，「我聽有個推薦你去的人說，你還在上大學，就算是一次大學實踐活動，不求你能提出什麼寶貴意見，但拓展下視野也挺好。」

那個所謂完美的方程，看起來確實美輪美奐，但也不能說是『完全的完美』，而即便它是完全的完美，放在質量上來說，也必須要考慮一個因素——

在和愛德華·威騰對研究的討論中，他們爭議的焦點是，是否存在真正完美的數學，深入思考其實也是個哲學問題，因為到現在為止還不存在，針對不存在的東西是否存在去討論，就可以理解為是一種哲學追求了。

……

「什麼專家團，幹什麼的？」趙奕奇怪問道。

「當然能去。」

這就好比是論證一個未知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