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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作者:崛起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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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雄起東方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一併辦了吧

第六卷 雄起東方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一併辦了吧

李珪來到門前,高聲宣道:
「快,快打道回府!」
三人並不知道,自從抵達米脂縣,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廠衛在暗中監視著。
許顯純見狀,二話不敢再說,連忙退了出去。
「都沒聽見嗎?督辦司要人,去把那三個人犯帶出來!」
儘管沒有接到縣衙的意思,可把守大牢的差頭,卻是根本不敢與錦衣衛為敵。
李珪滿意一笑,大手一揮,轉身就走。
還得說錦衣衛就是厲害,要拿的人,就算是給送到知府衙門去,也能帶得出來。
要是一個忍耐不住,好日子可就全沒了。
「這個人犯明日就要移交到延安知府衙門,這……不好吧……」
「但他在米脂縣地方上,名聲實在不怎麼樣,當地督辦司也說,晏子賓為任五年,幫助許多大族侵吞了百姓的田產。」
落日餘暉映入懋勤殿,朱由校正在專心的練習寫字。
「很多百姓因此家破人亡,最近有一戶叫裴老三的全家因此而死,正是李鴻基的表親。」
……
千戶淡淡說道:「我們是米脂縣督辦司,晏子賓貪贓枉法,我們已經盯上他有一陣子了。」
「有什麼不好的?」和_圖_書李珪不屑地看著眼前這些差役,道:
這有好處,也有壞處。
不知為什麼,看著熟悉的米脂鄰里街巷,他心中總是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傳命各地督辦司,全國通緝蓋虎、韓金兒,一經捉拿,就地問斬!」
「就算你移交到了知府衙門,也要由延安府的督辦司去拿人,多此一舉!」
鄭家的老頭子坐在轎子上,看著眼前被綁著曬了好幾天,幾乎只剩下一口氣的晏子賓,渾身的不寒而慄。
「你走吧!」
縣衙張貼著一份告示,原知縣晏子賓貪贓枉法,現已由督辦司依律查辦。
可面對督辦司,他毫無反抗之力。
「放、督辦司要人,怎麼敢不放呢?」差頭忽然嘿嘿笑了出來,然後轉身大聲喊道:
「臣覺得茲事體大,擅自下令讓當地督辦司插手,將李鴻基從大牢里放了出來。」
七日後,米脂縣。
就算晏子賓不怕,他們這些人也得掂量掂量。
壞處是李鴻基一旦有什麼類似歷史上的舉動,就會被提前處置,因為朱由校不會留下威脅。
「全部家產充公,全部族人戍邊!」
昨日在大堂上,他和_圖_書差一點兒就動刀殺了晏子賓那個狗官。
「李鴻基沒有殺他,去密旨縣衙告案,卻被知縣晏子賓以莫須有的罪名抓了起來。」
順便一提,劉宗敏現在也已經是寧夏軍中,王汝金麾下的一名小兵了。
李鴻基這事兒辦的的確有些令人意想不到,要知道,歷史上他知道這事可是氣的夠嗆,直接把蓋虎和韓金兒一起砍了。
至於侵吞了裴老三家田地的本地大族鄭家,近期也將受到督辦司衙門的密切關注。
「延安知府錢大河也該查查,還有蓋虎、韓金兒,著錦衣衛一併處置了吧。」
「你與蓋虎的事,我們也全都知道,這事怪不得你,你做的也沒有錯。」
……
許顯純經了通稟,小心翼翼走進來,留下半個身子的空余,站定說道:
晏子賓這樣的地頭蛇,要是沒有廠衛壓制,還真的能在地方上為所欲為,做土皇帝。
「傳命延安府督辦司,搜集知府錢大河的罪證,向本使上報,越多越好!」
現在的廠衛說要辦你,那就能辦你,根本不需要證據,人家最擅長的,就是編造罪名。
「在牢里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們要玩完hetubook.com.com了,沒想到朝廷這麼好說話。」
為首的,正是督辦司的那個百戶李珪。
百戶李珪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旁說道:「說我們錦衣衛好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回李家寨?」李過問。
李鴻基猶豫了片刻,道:
李過也能明白他的想法,這裏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家,軍營是他們真正的家。
現在錦衣衛在全國各地都設有督辦司,一個不對付,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為那兩個狗男女而毀了自己的前程,不值得。
「至於米脂知縣晏子賓,傳命本地督辦司衙門,依聖旨將他綁了,活活曬死,曬不死就活活渴死、餓死。」
「晏子賓為官不法,自當處置。」
兩條人命在身,官府不能不問。
說到這裏,他眯起眼睛,道:
消息一出,滿城沸騰,等已經回到寧夏軍中的李鴻基三人聽見,更是覺得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現已查明,鄭家巧取豪奪,侵佔百姓、衛所農田無數,罪無可赦,依律由督辦司查辦!」
「下去吧,朕還要練字。」朱由校扯下紙,揉成了團,順手扔在地上,看起來心情不怎麼樣。
hetubook.com.com我們可以走了?」劉宗敏一愣,不可置通道:
李鴻基也沒有多問,轉身走出了督辦司衙門。
陪伴著的眾人細細盯了一會兒,只見到赫然從街角轉來一隊校尉。
李鴻基被帶到督辦司衙門,望著公堂上的人,實際上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許顯純道:「原是蓋虎與韓金兒通姦,李鴻基回李家寨撞了個正著。」
「啟奏陛下,李鴻基的事情有消息了。」
於是李鴻基破罐破摔,索性連債主艾舉人和知縣晏子賓也砍了,逃之夭夭。
「走吧。」
「這就對了,與咱們作對,連你們那個縣尊,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這也難怪劉宗敏會那麼說……」朱由校嘀咕一句,然後向這邊瞥了一眼,說道:
老頭子來到府門前才是鬆了口氣,趕緊下了轎子,還沒倒騰幾步,卻是聽見遠處嘈雜一片。
許顯純知道這是給予重任,忙道:
許顯純說的很忐忑,但朱由校表現得很淡然。
看著眼前的百戶官李珪,把守大牢的差頭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也同樣知道,錦衣衛自己可招惹不起。
「陛下放心,臣全力而為!」
……
「回陛下,晏子賓這個人我和_圖_書們觀察一陣子了,與延安知府錢大河往來密切,年年政績都不錯。」
「嗯,朕知道了。」
許顯純早就做足了功課,毫不猶豫道:
「回軍營。」
一出了事,這就要命了。
可恰恰是這三年來的軍旅生活,讓他忍耐住了這個想法,現在的李鴻基很慶幸。
對付這種人,許顯純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難受。
這種朝廷有作為的感覺,甚至比他們親手砍了這些人還要更舒服。
待回到北鎮撫司,許顯純向下吩咐道: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督辦司拿人!」
「講。」朱由校俯身在案,連頭都沒抬,聲音中也聽不出任何感情。
老頭子當場急得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余的鄭家人也都亂了一鍋粥。
這也奠定了日後李鴻基走上率眾造反,繼而黃粱一夢這條不歸路的結局。
「你們放不放人?」李珪淡淡看著他們。
這年頭文官都不害怕那些粗俗的武將,對那些廠衛卻怕得要命,說來也是,誰沒幾個把柄讓人攥著?
「晏子賓,這個人怎麼樣?」朱由校問。
聽見這話,差頭滿臉蒼白。
至於好處,李鴻基已經體驗到了。
語落,周圍校尉都是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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