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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公轉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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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塵埃落定這一生

尾聲 塵埃落定這一生

冰冷冷的玻璃隔著兩顆心
他一隻手接住手鏈,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車內的氣氛讓他覺得越來越悶得慌,他伸手打開收音機,一個甜美中帶著哀傷的女聲傳來:
「來,再笑一笑。」
「怎麼會一個人?不是還有那個小護士嗎?我記得她今天應該不值大夜班啊,說不準過會兒就會來,她要是來了,你拿什麼招待人家?」
「咦?這不是江小姐嗎?你怎麼會在這裏?」
桑渝佯裝惋惜:「這樣啊……那個,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的伴娘臨時有事沒能來,但我看她和你的身材差不多,能不能幫我試試這件伴娘禮服?」
「拜託你別瞎開玩笑好不好?哎,我真是搞不懂她那種冒冒失失的女人怎麼會進醫院當護士的?」顧廷和一想到那個小護士就沒好氣。
說放棄就應該放棄是不是不會再哭泣
桑渝拉下他,在他耳邊了幾句。他驚恐地看著面前笑得跟狐狸一樣的女人,覺得太可怕了,樂天只不過是在背後說過她一次壞話,不幸被她聽到之後,她一直記仇到現在。
一個月之後顧廷和終於醒了,他拎著很多補品去醫院看他。可立在病房外,看見她開心地和顧廷和有說有笑,以及扶他坐起,倒水給他喝,那些輕微又緊張的動作,灼痛了他的心,他將東西全部放在病房外,選擇默默地離開。
陶陶就當沒聽見他的話,指著報紙上的照片對江文溪繼續說道:「溪溪姐,你的男朋友還真帥,瞧,就是這副想要殺人的模樣也帥得要命,這個攝影師還蠻會拍攝的。溪溪姐,你們倆什麼時候結婚啊?」
人逃開了,卻逃不開自己的心,當他看到手機里的照片時,那種心痛而要窒息的感覺,使他再也支持不住了。
桑渝?她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什麼替伴娘試禮服,什麼拍照,全是假的。那個桑總一定是看不過,替她整整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這個可惡的男人,如果不是桑總謊稱她要結婚,怕是要一輩子躲著不現身。
那是桑氏的桑總和皇廷的沈總,她見過幾次面。他們兩人是在這間婚紗店工作兩個月以來見到的最登對的一對。

沈先非起身,輕輕抱住她,哄著說:「換一件,好不好?」
原本想要伸手關掉這討厭的哀傷歌曲,但聽著聽著,他被深深地吸引住了,歌曲中的女主角就好像他一樣,字字句句都唱進了他的心底。
顧廷和聽著她嗲兮兮的聲音,渾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諷刺她:「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除了吃就是吃。」
江文溪臉色泛白,隨即對著顧廷和說:「我先回去了。」
她怔住,眼淚頓時收住,隔了兩秒,突然反應過來,又吼了回去:「你說結就結,連求婚戒指都沒有,誰要嫁給你!」要不要這麼霸道,連求婚都這麼霸。
他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才導致住院這麼怪還要受這個倒霉小護士的折磨。更氣人的是,他以為出院了終於能擺脫她了,誰知道她像個蒼蠅一樣,騙了文溪,找到他家,害他驚悚地摔了一跤,把胳膊摔和-圖-書骨折了,又跑去醫院打石膏。
用我的愛成全你的愛
桑渝明白是他的老古董思想又在作怪,撇了撇嘴:「好吧,那你陪我去挑。」
說逃避再逃避是我自己不願相信
「結婚!」他衝著她惡狠狠地大吼出聲。
「說曹操曹操到。你的小護士來了。」江文溪失笑。
「不許開門。」他氣得牙痒痒,警告身後笑彎了腰的江文溪。
「你跟他領證了沒有?」
如今卻要學會放棄
這時,「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當又一次踏出那一片莊嚴肅穆這地時,樂天身上那背負了整整十年的枷鎖終於卸下了,但他並沒有覺得有多開心。
「那個女人擺我一道,我難道不能擺她一道?誰要在她後面結婚,我偏要在她前面擺酒席。」當他是白痴呢,他才不傻,那幾張照片明擺著有問題。
用我的手觸摸空氣感受你最後氣息
「你吼什麼吼?!有本事把女人追回來,而不是天天在這裏喝酒!老娘就算請伴郎,也不必要讓他以練酒量為借口來借酒澆愁!」
江文溪訕訕地轉過身。
真是冤孽。
顧廷和語塞,無奈地看著她將菜擺放了一桌,突然驚道:「我一個人怎麼吃得掉客以多?」
「可是我要回家啊。」江文溪大步流星走過去,開了門,笑眯眯地對小護士陶陶說,「啊,陶陶你終於來了,不然我還想著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呢。」
「好,你不信我就算了,反正想看她的人又不是我。懶得理你。阿非,我們喝酒,氣死某人。」桑渝一臉得意。
接著,又一巴掌拍向桌子的聲音響起,這一次是桑渝。
他清楚地記得,江文溪哭著跟他說:「對不起,我要留下來照顧他,他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桑渝一臉趾高氣揚:「切!我這是幫他追回老婆好不好?那死白毛應該千恩萬謝我才對。況且到現在曾柴喬都找不到,你也知道梓敖有多痛苦,還不全是他的錯?安啦安啦,到時候,給他的伴郎紅包也可以省了。」
他的屁股白白地被她看光光也就算了,她要不要屁股和腰都分不清地連扎他兩針?來取他的尿液,更用不著情緒那麼高漲吧,不過是轉個身,居然能把尿液全部撒在他的身上?
顧廷和翻了翻白眼,咒了一聲,除了吃,這個倒霉的小護士什麼都不會了。
「多嗎?」桑渝左看右看,沒覺得哪裡多了,不就是露胸露背嘛。
難以言語的酸澀、感動、疼惜在內心中慢慢發酵,她眼圈微紅,伸出手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喊道:「喂,你怎麼會在這裏?」明知故問。可不這樣問,又該怎麼樣問。 樂天緩緩抬起頭,艱難地睜開眼,一看到江文溪,立即激動地打開車門,緊緊扶住她的雙肩,急道:「你是不是要和那個臭警察結婚了?」
「待會兒就去領。」她一邊哭著一邊賭氣地說。
「喂,我的手機!」桑渝奪過手機,不忘諷刺他,「死鴨子嘴硬!明明心中還念著那個小白兔,卻偏偏要在這裏裝什麼明www.hetubook.com.com媚憂傷。他們就快要結婚了,她說,她會給你送請柬的。你啊,就一個人在這裏醉生夢死吧,瞧人家過得多舒爽。」
江文溪下了班,去超級市場買了菜,然後又轉向去了顧廷和的家。
他的手一顫,手機掉落在桌上。
出了顧廷和的家,吹著夜風,江文溪不禁打了個寒噤。
矛盾之間,一對情侶手牽著手從他身旁經過,他注視著,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在告訴他,就算要放棄,也要放棄得心甘。他捻滅了手中的煙蒂,迅速地往停車場走去。
她咬了咬唇,心猛烈地跳動著,緩緩走向車子。
江文溪整理著手中的婚紗,時不時地看向對面正在試婚紗的一對金童玉女。
唉,她為什麼會愛上那樣一個讓人捉摸不定的男子……
江文溪訥訥地說:「可是店裡規定我們不可以試穿店內的任何一件婚紗禮服……」
如今卻要學會放棄
酒吧大堂。
沈先非連忙站起身,拉了拉她,生怕兩人當場撕打起來,那場面絕對不會比那場汽車爆炸所帶來的破壞力小。
桑渝穿著一件低胸露背的婚紗從更衣室緩緩走出來,在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沈先非面前轉了兩圈,笑著問:「怎麼樣?好不好看?」
桑渝興奮地對她叫道:「麻煩你再轉個身,我再把背後的樣子拍給我伴郎看,哦不對,是伴娘。謝謝啦。」
「他叫樂天,不叫死白毛,而且他的頭髮現在是黑的。」沈先非無奈地糾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真的是原來那個柔柔弱弱的助理。
樂天一臉狐疑,但看沈先非盯著他的神情很凝重,便從桑渝的手中搶過手機。
透過眼角淚滴看你離去
為何淚水總是不聽控制讓我又想你
「上樓幹什麼?我不去。」兩個月,乾柴烈火,不,是天雷勾地火。她不幹,她要上班。
「你想幹什麼?」
「帶不帶關你什麼事?」
江文溪驚愕地看著桑渝,有些無措:「哦,我已經離開江航有好幾個月了……」
第二天清晨,江文溪出門上班,下了樓,便看見那輛兩個月不曾看見的熟悉的銀白色跑車出現在眼前。
每天晚上,她都會守在顧廷和的病床前,沉沉睡去。她可知道,每天晚上,他會守在車內,在醫院的停車場上,直到將整包煙全部抽完,才能合眼。
沈先非無力地翻了翻白眼。她要不要連自己結婚的紅包都這麼省?
江文溪和顧廷和被送往醫院,幸運的是被顧廷和保護得很好的江文溪只是輕微腦震蕩,睡了一覺之後,又在醫院里觀察了兩天便出了院。但不幸的是,顧廷和因為保護江文溪,北部被爆炸后的汽車碎片所傷,腦部也受到強烈的撞擊,昏迷了一個多月才醒過來。
坐在對面的樂天急忙回頭,除了光柱在不停閃爍,吧台內只有他的調酒師和兩位已經在那兒坐了很久的客人。他惱羞地回過頭:「桑渝,你是不是太無聊了?」
她才是你的唯一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以後不用每天晚上來給我做飯,我https://m•hetubook•com•com現在好好的,又不是缺胳膊少腿。」顧廷和對在廚房不停忙碌的江文溪道。
她怔怔地望著手裡的「禮服」,心中疑惑,這件明明就是今年秋季新款婚紗,伴娘怎麼會要穿得與新娘差不多?雖然滿腹疑慮,她還是接受了,拿著「禮服」
江文溪只是淡淡地笑笑。
怎麼樣的我和你能遺忘過去
一家婚紗店內。
「大不了天天陪你練散打。」
這次桑渝沒有騙他,照片上的女人的確是江文溪。他壓抑著心中的茫然,一張張翻看這些照片,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臉上淡淡的微笑,身後一個穿著西裝,身影模糊,隱約看見半個側臉的男人,應該是那個警察吧。
方子賀走到他的面前頓住了,一張英俊的臉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抬起無神的雙眼看著樂天,無力地說道:「對你,再多的歉意也彌補不了我的錯。可我還是要說,我沒有後悔過,因為我愛夢珂。」說完,他便邁著沉重的步伐上了警車。
她甩開他的手,對著樂天又繼續吼道:「我跟阿非的事你應該知道,當年我是怎麼樣追求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即便是過了五年,我依然沒有放棄,因為我的心不讓我放棄。成全?你以為你這種弱智的精神叫成全?簡直傻到極點!那個警察為了你的事,為了保護她是受了傷,昏迷了一個月,需要人的照顧,但照顧不等於要照顧一輩子,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醒了,已經出院了。她有親口和你說要照顧他一輩子嗎?那個警察有要她照顧他一輩子嗎?你他媽的這兩個月到底在駝鳥什麼?!」
桑渝掩著嘴偷笑,和沈先非竊竊私語了一會兒,然後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對樂天說:「這次我向你保證我真的沒騙你,你家小白兔真的在你後面。」
「哦,沒關係,稍後我會和你們主管說的。幫我試試,拜託了。」桑渝將精心挑選的婚紗塞進她的手裡。
桑渝心滿意足地看著手機里的幾張照片,她甚至將自己的老公沈先非都推下水。他站在江文溪的身後,做幾個遠距離的映襯,反正手機里不會看出來那側著臉又模糊的男人究竟是誰咯。
「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上樓拿戶口簿!」
「懶得理你。」樂天一口將杯中的酒仰盡,又倒滿了一杯。
「哎?」江文溪睜大了雙眸怔怔地看著他,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等了兩個月的結果就是這樣?
「上樓去拿戶口簿。」他拉著她又返回樓道。
兩顆心曾經靠得那麼近
他伏在方向盤上,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映照在他的頭髮和身上,整個人籠罩在淡淡的光暈之中。
之前試穿那件婚紗的時候,心裏喜憂參半,喜的是,她終於有機會穿潔白的婚紗了,感受成為一名新娘的那份激動,但憂的是,她只不過是幫人家試穿而已,身邊陪伴的人不是他,再多的激動與興奮,也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裏。
顧廷和黑皺著臉,急急地跑去,透過貓眼一看,果然是那個倒霉的小護士。今天穿了件寬鬆的T恤,頭髮紮成一個球,搞得既清純又可愛,www.hetubook.com.com誰知她把眼睛湊上了貓眼,嚇了他一跳,連忙躲開。
怎樣的結局才是我們想要的
她已經快有兩個月沒見到他了,偶爾一通電話,一些簡單的問候之後,他總是沉默不語,漸漸地連電話都少了,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了。
回想起三個月前那一聲驚心動魄的爆炸,他的瘋狂超過任何一刻,如果不是警察攔著他,他真的會殺了周紹宇他們。
糾結了一晚上,他想通了。他為什麼要做聖人?為什麼要成全那個臭警察?就算是他幫他洗刷了冤情,保護了她又怎麼樣?她是他的,誰也搶不走!什麼狗屁說好放棄,要他說放棄,下輩子吧!
我們之間的關係隔著一層層距離
「……結了婚你怎麼做伴郎,這樣很不負責的。」
她澀澀地一笑,繼續手中的工作。
沈先非看著還有一個多月即將成為自己新娘的桑渝,眼眸里滿是流光溢彩,可下一秒,他便皺起眉,很委婉地問:「會不會露得太多了?」
「桑渝把在婚紗店拍得照片給我看了。」他握住她雙肩的手的力道不禁越來越大。
透過眼角淚滴看你離去
驀地,陶陶看見沙發上攤著的報紙,她拿起來驚道:「哎?這報紙是三個月前的,怎麼還在看啊?嘖嘖嘖,一以那場事故,就讓人咬牙切齒,幸好你們兩人命大福大。最該死的就是害你們兩人受傷的這三個傢伙,長得還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是這種社會敗類。還好老天有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溪溪姐,話說你男朋友真是很可憐,我聽人家說坐過牢的人出獄之後會受社會排擠,他很了不起耶,不僅沒有自我放棄,而且還成了江航的總經理。」
她氣惱地道:「對,那又怎樣?」
不一會兒,她穿著這件露肩露背的「禮服」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迎面就聽見「咔嚓」幾聲。
「信你我就是白痴。」樂天沒好氣地回她。
他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取出裏面的一款男女對戒,對著她得意地笑道:「是你說的,有戒指就行。」說完便將戒指套入她的無名指中,然後又將那條手鏈繫上,「跟你說過,不許摘下來的。跟我上樓!」
這一問讓她更惱了,她甩開他的手,怒道:「來不及解下不行嗎?」她再也沒有見過比他更惡的男人,還給他,再也不要有瓜葛了。她將手鏈解下,奮力地扔給他,憤然轉身,眼淚忍不住涌了出來。
王浩磊與童建成面如死灰。
兩人剛走了幾步,桑渝便頓住腳步,急急地指著對面拐角的那個女孩問沈先非:「喂,你看,那不是讓那個死白毛整天死去活來的小白兔嗎?」
「那就是沒領。身份證帶了沒有?」他又問。

「溪溪姐啊,你今天又燒了什麼好吃的?」陶陶伸頭往那桌子上一看,「哇,好多菜,都是我愛吃的。」
沈先非只是淺淺一笑。
桑渝挑了挑眉,不以為然,輕啜了一口杯中酒,忽然猛地放下杯子,指著對面驚叫出聲:「喂,姓樂的,你看,真的是你家那個小白兔啊,身邊還跟著那個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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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非拉著她手,示意她別說了。
用我的手觸摸空氣感受你最後氣息
終於放棄愛你的決定
樂天再一次迅速轉頭,依然看到的還是吧台內的調酒師和那兩位客人。回過頭,他憤怒地盯著桑渝,再一次一口灌下整杯啤酒。
他和她之間也像是隔了層冰冷的玻璃,難道他要用自己的愛去成全別人,真的要放棄嗎?
他們終將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付出代價。
沈先非不禁咳嗽了幾聲,嘴角微扯,無語地看著自己的老婆。
樂天遲疑了,終究還是回首向後看了去,這一次他再也忍無可忍地衝著桑渝吼了起來:「桑渝,你要是沒事做的話,就滾回去好好想想你結婚那晚怎麼應付那些客人。」
桑渝搖了搖杯中的酒,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說:「我哪裡無聊了?在酒吧里這樣的燈光下認錯人不為過吧,阿非,你說是不是?」她向身旁的沈先非輕輕依去。
最後被押著出來的是方子賀,樂天雙手交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要不要這麼狠?」他替樂天開始擔心。
三個月後。
在江航的時候就聽說他們兩人的事,現在終於要結婚了。
望著你遠去的背影我卻失去了勇氣
「你說夠了沒有?!」他「砰」地一巴掌拍向桌子,猛地站起身,另一隻拳頭握得緊緊的,隱隱泛著青筋。
他將思念她的心思深深地藏在心裏整整三個月了,如果不是桑渝無情地揭開他的傷疤,也許他就這樣一直頹廢地活著。
「……我有人格分裂。」
兩顆心曾經靠得那麼近
「不知道哪個白痴連上三次當!」桑渝一臉鄙夷,不停地翻看著手機,直到江文溪穿著婚紗的照片出現,她才對身旁沈先非說,「阿非,你還記不記得我們那天去挑婚紗的時候,有遇到小白兔哦,給你看看我拍她穿婚紗的樣子,是不是很漂亮?還有還有,她身後那個警察一身西裝也很帥。」
江文溪看著他打著石膏吊著的胳膊,說:「你是不缺胳膊少腿,但你現在能燒飯燒菜嗎?」
樂天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和她再繼續爭辯,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了。
「你夠了沒有。」顧廷和忍不住吼了一聲,狠狠地把報紙奪了過來,這丫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盡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江文溪扯了扯嘴角。
「咦?是江文溪耶。」桑渝驚訝地望著對面。
分手嗎這真的是你要的嗎
轉向試衣間。
當周紹宇等人被庭警押出法庭的時候,周紹宇對著他猙獰笑著:「姓樂的,就算你贏了又怎樣?我依然讓你坐了四年牢,頂著強|奸犯的戳印過了十年。哈哈哈 哈哈哈——」
每個人都有著懦弱的本質,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否則是絕不願看清事實,寧願繼續活在自欺欺人的謊言中。
他緊緊地拽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舉起,目光落在手腕上那串晶亮的水晶蝴蝶手鏈上,問:「既然都要跟他結婚了,為什麼還要戴著我送你的手鏈,而不是他買給你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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