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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淵和張若素給兩人護法。

「放下屠刀……」

唯獨一點，以關雲長的傲氣，大概率不會接受。

但是開啟一個小口子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剩下的神州香火，卻代表著神州百姓的期冀，兩位勿要推辭。」

一個變得越發幽深，黑白分明，一個雙瞳內蘊，彷彿猛虎。

這樣一個微小的出口，帝池無法進入人間，但是被封鎖入壺天，不斷嘗試衝破封鎖的存在卻已經能察覺到這一個出口，而後從其中衝出來，袖袍劇烈鼓盪，伴隨著浩瀚的佛光和禪唱，金佛出現在了龍虎山後山。

打！

張若素鬆了口氣，道：「也是。」

緩緩逼近。

看到四個人將自己團團圍住。

「還是說，兩位是要拘泥於個人小義而不顧天下大義，絕不接收這東西嗎？」

雖然佛道之爭已經結束，但是因為還有疑似唐玄奘傳人的唯識宗真傳圓覺，提出的要去往天台山和諸佛論法，所以這裏還留下了不少的人，期望能夠看到一番不比道門佛門爭鬥差的熱鬧，尤其是有許多的僧人在ｈttｐs://ｗww.hｅtuｂook•ｃom.ｃｏm，似乎是想要一睹佛門的論法。

……

它睜開雙目。

天台山下。

代表著佛門氣運的佛陀手結金剛無畏印，面容慈悲，口中誦唱。

「最後願力殘留，而香火則可以為我所用。」

老道士道：「佛門唯識宗，去天台山了。」

張若素端著茶，道：「衛淵，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佛門願力？」

……

「他一身本事都是你教的？」

老道士沉思，道：「可以運用法陣進行分離，不過這需要很長的時間，步驟也比較繁瑣，而且也未必能成功，倒是有可能讓那香火大佛化作一尊香火神祇，最多這尊香火神是偏向道家。」

張若素道：「你說的朋友，就是他？」

「我也就教了他道法的基礎而已。」

阿玄倒茶，張若素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衛淵。

劈頭蓋臉砸了下去。

對於關雲長，激將法，一時用一時爽。

衛淵輕描淡寫說完了下半句：

衛淵聲音頓了頓，道：「只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分離出願力ｈｔｔｐs://ｗww.hｅｔｕboｏk•ｃｏｍ•coｍ。」

關雲長眸子微睜，趙公明訝然，旋即面露微笑。

兵器的鳴嘯聲音陡然大作。

那金色大佛整個縮水成了一個小墜子大小，鼻青臉腫，被衛淵捏在手裡，這是單純的天台宗佛門願力，至少這裏沒誰需要，關雲長和趙玄壇掌控吸收了剩餘的香火祭祀，療養自身漫長沉睡時帶來的虛弱。

張若素苦笑不已。

對於衛淵和張若素這樣的修士來說，香火祭祀可以說是有毒性的，會損害本身的道行，可對於關趙來說，這樣純粹的香火祭祀，能夠極大地緩解漫長沉睡帶來的虛弱，比起什麼靈丹妙藥都來得有用處。

衛淵想了想，這佛門願力很精純，而且摻雜了一股佛門的氣運，不可能隨便鎮壓，他想到了唯一交好的佛門朋友，沉吟道：「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應該有辦法化解這一股願力，或者說，他比起你我來說，更適合處理這東西。」

衛淵面不改色，心中默默道。

「三個五年之內，要出現一批從小接受義務修行教育的大學和-圖-書生。」

關雲長眸子里神光掠過，微微頷首，平淡道：

一道雄渾坦蕩的流光，直接洞穿金色祥雲。

「另外還有一個辦法。」

張若素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端起茶杯來喝茶。

圓覺又把僧袍翻過去穿，從淺灰色僧袍變成了深藍色僧袍。

衛淵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你也相信？我能教出那麼個人么？」

「那樣的話，哪怕是已經年紀不小，身子骨衰弱的人，至少也能起到祛病強身的效果，往後人數多了，直接在每個社區裏面設下驅邪陣法，把邪氣都驅走。」

張若素解釋道：「那大佛基本可以認為，是一團香火祭祀混著佛門的願力構成的，那麼香火本身就是它的組成部分，相當於血肉，願力則是身為佛門的核心，我們將香火打散，就能讓香火和願力核心分離。」

他自己是不可能靠自己的法力把壺天里的崑崙帝池釋放出來的。

衛淵從容道：「佛門願力當然是要拋開的。」

大佛的聲音都遲滯了下，然後口中呢喃：

阿亮，你說的對。

「打！」

衛淵道和_圖_書：「是。」

青龍偃月刀，玄壇金鞭，鐵鷹佩劍，還有街頭鬥毆利器排行榜第一位，龍虎山老木凳，在大佛眼底猛地揚起。

老道士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佛門願力，轉而開口道：「你昨天論法的效果很好，現在基礎功法的推廣很輕鬆，大家都願意嘗試一下，已經選擇了部分地區，挑選那些身體本身就比較好的人，傳授了前三層的基礎功法。」

「關聖帝君說，諸葛武侯，是你的徒弟？」

突然，兩人都察覺到氣機變化，轉過頭去，看到衛淵手掌心裏的那一尊佛門願力，突然遍體金光，散發琉璃氣機，隱隱地和遙遠的方向相互呼應，而兩人雙瞳各自有異象變化。

老道士感慨道：「約莫五年時間，神州能完成基礎功法的普及。」

衛淵沒有探尋老道士過去的意思。

在他們眼中，遠方的天空突然變成了淡淡的金色。

衛淵點了點頭。

「張道友，冒昧問一句，你怎麼對香火神這麼熟？」

老道士一口氣沒上來，一口茶直接噴了旁邊小道士一身，然後劇烈咳嗽起來，衛淵大笑，對那和_圖_書老道士搖了搖頭，玩笑道：「張道友，我這句話，你相信幾成啊？」

「什麼辦法？」

他古怪地看向一臉和氣的老道士，道：

張若素直接將佛光封閉在龍虎山內。

「再說，之後還有事情可能需要兩位幫忙。」

在關雲長開口拒絕之前。

一直用，一直爽。

衛淵微微頷首，道：「好像可以……」

「養氣部分？按照社區和街道辦劃分，挨家挨戶地傳了下去。」

然後緩步走出。

片刻后。

「區區香火，收了又如何？」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衛淵想到那個畫風，眼底古怪，端起茶來喝了口。

張若素眼觀鼻鼻觀心，道：「略懂，略懂……」

「養氣決呢？」

一拂袖，氣機涌動，嘗試施展神通壺天。

遲疑了下，他道：「對了，那太平道道主和你什麼關係？」

噗！！！

關雲長抽出青龍偃月刀，趙玄壇提起金鞭，衛淵抬手按住了八面漢劍，緩緩拔劍出鞘，老道士左右看了看，拎了條龍虎山二十年分的長板凳，四人逼視著大佛，在它的臉上投下陰影。

「……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