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嬉笑姻緣亂君心

作者:風姿卓絕的番茄哥
嬉笑姻緣亂君心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四章 才離開將軍府,竟然混進了天牢。

第四章 才離開將軍府,竟然混進了天牢。

「這還得再等個十幾年吧。」段越越嘴角抽搐中,抹抹額頭的冷汗,抱起落君段一副訕媚,「我說小白啊,你能不能幫娘親一點小小小小的忙?」
彥楚歌輕抿一口茶,正色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彥楚歌輕笑:「聖心難測,師妹這麼好奇,何不去直接問皇上呢。」
「娘親還有其他煩惱嗎?」
聽著這冰冷且涼到極致的聲音,段越越神經一緊,不好的預感籠罩全身。
聞言,段越越心下一涼,帥哥哥要趕她走。
段越越的臉頰刷的通紅,一把掄起彥楚歌的前襟:「心急你妹!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丫的讓你救我,你竟然把帥哥哥都叫去了,說!是不是故意看我出洋相的?」
「段越越,我可不記得有準許你進出本王的房間。」
說完,又吧唧吧唧的啃起來。段越越摸摸乾癟的肚子,中午在彥楚歌家都沒吃飯,這會子在這四下陰暗的地牢里也不知天黑了沒有,更不知道帥哥哥會不會在等她回去吃飯。
有便宜不佔,她段越越不是傻子。既然是帥哥哥主動的,她自然樂的配合,就算以後回去了現代,也好回憶下自己的浪漫舌吻。
於是,當彥楚歌拿到一張簡體字條時,愣了半天,始終是看不出上面「師兄,救我!SOS」是何意。再往下一看,一個大大的豬頭豁然出現,彥楚歌「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他問獄卒:「寫字條的可是一位穿著粗布衣、長相俊秀的男子?」
不過,看情況落君煌似乎也沒有再趕段越越離開的意思,於是段越越又過起愜意的日子。她是想陪在落君煌身邊沒錯,因為他是她在古代的終身飯票,離開落王城?笑話,哪裡還比得上君親王府的日子來的舒坦。
「段越越!」落君煌厲聲,「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不想死就趕快離開,不然日後就不會像今日這般只是簡單的被綁架。」
「當然不是!」段越越跺腳,這傢伙明明知道她不想在帥哥哥面前丟臉,卻偏偏叫來了帥哥哥,分明就是報復。
她小跑幾步拽住落君煌的衣袖,一臉的可憐兮兮:「帥哥哥,我家人都死了,你要是趕我離開,我就真的要餓死街頭……」
卻只聽到彥楚歌的話語中泛起一絲苦澀,他說:「段越越,你不是她,所以你不必代替姬月而接受那份磨難,所以,離開落君煌吧,他不會給你幸福。」
被瞪的人兒則是悠閑的坐定身子,拿過茶杯便飲了起來,待潤足了口才說道:「正門進來還得差人來回相報,這多耽誤時間吶,師兄我這不是怕師妹等得太過心急么。」
落君煌立刻掀過被子蓋住段越越,對著落君段沉聲:「有事?」
落君煌抿唇,死死地看著段越越:「段越越,你就不怕我因此而傷害了你性命?」
一陣風過,彥楚歌微顫,想著今日的水榭還真是陰冷。一抬眸,便看見段越越那雙幾近冒火的眼睛,他輕笑:「師妹是想要來個攻其不備么?可是,據我所知,落君煌性情冷淡,處變不驚,硬要說害怕的事么……大概就是一個『情』字。」
「嘿嘿,怎麼會呢,您是主子,這是您的家,我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您造反吶。」她訕媚。
此時,獄卒已經打開了牢門,落君煌冷眼看她:「出來!」
段越越的笑容卡在臉上,該死的彥楚歌,該不會連這事都告訴帥哥哥了吧。只見落君煌拿出一張字條,上面清清楚楚的幾個簡體漢字,外加一個豬頭,不是出自她的手筆又是什麼?!
「你應該知道落君煌對姬月用情之深吧。」
落君煌無聲,段越越卻笑了,她說:「既然你今天會叫我走,那麼就算今後真的遇到什麼危險,你也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這個……」段越越乾笑,眼珠子轉啊轉的,這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王爺您不是去上朝了么,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段越越高吼:「你說那個叫無念的老和尚?!」
「你們都記住了!待會脫|光衣服躺被窩的躺被窩,坐榻上的坐榻上,端茶送水的一個都不能漏……」段越越兩手叉腰的指揮著一群男倌,想了片刻,又道,「記住,不準叫王爺,要叫他親愛的、甜心、達令之類的。」
看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段越越靠在牆上捂著肚子拚命地笑。帥哥哥果然是帥哥哥,口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心非都說的這麼不自然。
「我沒有瞞著你啊。」段越越痛的沁出眼淚,「叫彥楚歌師兄是當時情勢所逼,瞎掰的啦。你也知道,無念大師是個和尚,怎麼可能會收女徒弟嘛!」
段越越一口水嗆在喉嚨猛咳起來,狠瞪他一眼:「小P孩,你懂什麼!」
這一聲,吼的段越越心底那個發顫。她咬牙,一臉豁出去的模樣:「我這是為了你好!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你要為小白他娘親守身如玉,也不可能一點女色都不近,所以你肯定是個GAY。我知道,你是顧及自己王爺的身份,怕被人說閑話,可是這性|欲憋久了對身體不好,所以乾脆我就幫你一把。誰知道你個沒良心的不僅不感激我,竟然還吼我。」
「可你終究不是她。」彥楚歌掩嘴輕笑,「姬月生性溫和,也因這性子而受盡苦楚,幸好你不是她。」
說完大步離開了屋子。段越越眨眨眼,教訓?!虧她還在這猶豫不決要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帥哥哥,沒想到他娘的竟然只是在懲罰自己?!
是的,她要請的人,就是那個挨千刀的「師兄」!
「好啊!」落君段想都不想便一口答應下來,顛簸著兩條小腿跑進屋子裡搬出個箱子,一臉的大方,「娘親,這些都給你。」
落君煌目光緊逼:「只怕本王再不回來,整個王府都會被你變成青樓。」
「其實……也不算煩惱啦。」段越越賊笑,捏捏小白豬的臉頰,一臉「和藹可親」的模樣,看得落君段心裏直哆嗦:「你能不能幫我寫封請帖?」
女人頓了下,奇怪地望著段越越:「不吃你會餓死。」
落君煌喘著粗氣,一陣懊惱,自己竟然被段越越這生澀的吻挑起了情慾。
這一刻,段越越在內心深深的懺悔,她之前不應該懷疑小白豬小氣的。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覺旁邊床榻一陣騷動。段越越掀開被角,卻見落君煌已下了床榻背對著她,落君煌冷聲:「記住這次的教訓。」
落君段不解的眨眨眼,無辜地望著彥楚歌,轉而用同樣認真的語氣對段越越強調:「彥哥哥不是生人。」
段越越渾身一顫,有種想要立刻掐死彥楚歌的衝動。她戰戰兢兢給出了牢門,跟在落君煌身後走出了天牢。
「嘁,他要是用情很深就不會對我……」說到這段越越立刻捂住嘴巴,並在心底懊惱,差點就把昨天的事說出口了。
落君煌鬆開她,輕咳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女子?你身上那幾兩肉,一抱便知。」
落君煌皺眉,冷聲開口:「停車。」
而此刻,坐在牢房的段越越打了個噴嚏。她揉揉發癢的鼻子,喃喃自語:「這招都出了,就不信你不來。」
彥楚歌問得很平靜,但段越越的心卻震驚了。她從未想過自己對落君煌的感情是迷戀,她一直都只當他是個帥帥的靠山。她也從未想過落君煌會背叛自己,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背叛與被背叛的關係。只是這一刻,被彥楚歌直截了當地問出口,段越越竟然心慌了,心裏竟隱隱有了害怕。
落君煌眉皺得更深,直接拎著段越越下了馬車。待段越越雙腳落地之後,便也不顧她,徑自走了起來。段越越愣了會,突然想起自己剛說的月色,心下一暖,想著她家帥哥哥真是太可愛了。
「喂!」段越越立刻捂住他的嘴巴,一雙臉頰早已緋紅,一想到昨天的事段越越就恨得牙痒痒。
君親王!段越越嘴角抽搐,她不過是跟他開了個玩笑,他竟然就將計就計的差點吃了她,這傢伙能靠譜么。
獄卒點頭:「原來將軍真的認識他?」
「聽說姬月死了,你不希望我其實就是她么?」段越越突然覺得心口一陣悵然若失,等到察覺的時候便是問了這麼一句。
她傻笑,深深覺得自己此刻太丟人了!不過,就算丟人也不能丟了帥哥哥的臉,所以段越越毫不猶豫地將魔爪指向了彥楚歌。
段越越立刻換上一張無害的臉龐:「別啊大人,好吧我錯了,我不該賴上皇上陛下的,其實……其實我是跟彥楚歌彥將軍一起進宮的,後來我們走散了,小人在宮內迷路了,這不……就碰上了侍衛大哥們。嘿嘿……」
聞言,落君段卻是歪著腦袋一臉的疑惑和-圖-書:「可是娘親以前跟彥哥哥關係很好的啊,後來因為爹爹跟彥哥哥打過一架后,彥哥哥就很少來看段段了。」說到後面,小傢伙直接拉聳著腦袋,看樣子對此是萬分不解加萬分不滿。
落君煌的臉卻是黑了又黑,他沉聲:「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性|欲憋久了對身體不好?你確定你要幫我?」
彥楚歌的臉色黑了黑,狠狠地捏住紙條。好你個段越越,早上還一副恨不得立刻跟他斷絕關係的架勢,這會子竟又捏造他跟他師父的故事來攀親戚。
「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段段過目不忘,你教過的東西他都記得。」
「噓!」彥楚歌伸出食指壓住段越越的嘴巴,臉上依舊掛著一抹淡然的表情。看著段越越瞪大的瞳孔,他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鬆開扣住她的手,轉身坐定,一臉調笑:「酒不醉人人自醉,師妹莫不是被我這身酒氣熏著了?」
裸體!裸體啊!
語畢,還不忘唇角揚笑,再拋個曖昧味十足的媚眼。
聽她這麼一說,當官的大人摸摸鬍鬚,再狐疑地看看段越越,對她說:「既然說是隨彥將軍進宮的,那可有彥將軍的信物為證?」
卻聽見一道詭異的笑聲,她睜眼,天啊!帥哥哥笑了,這笑容簡直絕了,她就說帥哥哥應該保持溫柔笑臉的嘛!
……
段越越呆住了,依帥哥哥和彥楚歌的關係來說,小白身為帥哥哥的兒子,不是也應該對彥楚歌同仇敵愾么?為什麼這會子兩人看起來卻像是個失散多年而重逢的兄弟?!
落君段無辜的眨眼:「帥爹爹說娘親近期內可能會離開王府回外婆家探親,叫段段不要為難娘親。」
段越越咬牙,好你個落君煌,原來早有預謀的。
「幹嘛!你懷疑本大爺騙你們?!」段越越吐舌瞪眼。
於是,段越越不再抗拒,竟然還主動地伸出舌頭與落君煌在口中交纏,這下輪到落君煌愣住了。而段越越卻似餓狼撲虎一般,對著落君煌的嘴巴是又啃又咬,瑩潤的唾液順著他和她的唇角流落,室內的氣氛顯得旖旎曖昧至極。
「除了這張字條,她可曾有其他交代?」彥楚歌掩嘴輕笑,好一個段越越,才離開將軍府半天工夫,竟然混進了天牢。
段越越怔忡了,他說,幸好你不是她?!
段越越被嚇到了!等到她回神的時候已經被關在天牢里。跟她關在同一個牢房的穿著囚衣、披頭散髮的女人望著段越越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拿起發黑的窩窩頭不發一語的啃起來。
段越越一把捂住嘴巴,她竟然說漏嘴了!見落君煌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段越越眼睛一閉:「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是你們都把我當男人……我我我……」我是無辜的!段越越很想這麼說。
段越越正想好好欣賞一番,下一刻已被人蒙住眼睛,一個迴旋轉過了她的身子,段越越跌進一具懷抱,對方死死地將她的腦袋扣在懷裡。
但是他們都忘了,現在是白天。也都忘了,房門還沒有關。於是,當落君段興沖沖地跑進來時,發出了一聲致命的尖叫:「啊!——帥爹爹你要吃了娘親!」
夜色微涼,只聽她的聲音清澈如水:「你會故意傷害我嗎?」
段越越欲哭無淚,她真的是被綁架來的啊!
段越越翻白眼,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知道你和帥哥哥八字不合,今生註定了是水火不容,而且你派來的姦細還能安然自若地活在王府替你監視落君煌,所以他害怕的東西你也一定了如指掌,嘿嘿……」
段越越翻翻白眼:「你幹嘛不學他們,說我其實就是姬月?」
「哼!臭死了!」段越越羞愧難當,一腳踢上彥楚歌的腿,卻被他飛快閃開。
「來人,將這小賊拖出去亂棍打死!」大人果斷判決。
落君段一個哆嗦,兩隻小手刷的捂住嘴巴,他吞吞口水,眼珠子轉啊轉的,一溜煙地跑出房門:「沒事,帥爹爹繼續吃了娘親吧!」
「可是……沒有名字要怎麼寫邀請函。」
轉身的剎那,段越越呆住了,這一室春色,空氣中都瀰漫著旖旎曖昧的味道。她張口,只覺得口乾舌燥,雙腳像紮根一般頓在原地。
「知道你還……」
信物?!段越越抓頭,她哪來的信物啊……
段越越狐疑的打開,箱子里竟裝滿銀票、和-圖-書金子,以及一些值錢的玩意兒。她咋舌,看來小白豬這個小王爺混的不賴嘛,不過:「好好地幹嘛要給我這麼多錢?」
似是看出她的后怕,彥楚歌挑眉:「放心,陛下絕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何況你不是還有個君親王做靠山么。」
「誰叫我長得比較年輕,又有孩子緣呢。」彥楚歌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自戀模樣。
……
「女徒弟?」落君煌挑眉。
段越越火了,這次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害她花了那麼多銀子不說,竟然還被落君煌輕薄了。這一刻,段越越在心底高吼:此仇不報非女子!
「喔,娘親拜拜。」落君段悠閑地吃著糕點,順道伸出左手揮了兩下。
「彥哥哥,你好長時間都沒來看段段了。」落君段靠在彥楚歌懷裡撒起嬌來。
「只是想看看彥楚歌想玩什麼把戲而已,只不過看來他並不看重你這枚棋子。」落君煌淡然解釋。
這日,段越越抱著落君段左親親又親親,一副視如珍寶的模樣。落君段見娘親這麼熱情,自己自然樂於享受,抱著段越越的臉蛋就「吧唧」了一臉口水。
原來是小白搞的鬼!段越越咬牙切齒,內心開始狂後悔教小白簡體漢字。
「師妹,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就算想與我親近些,也用不著投懷送抱吧?」彥楚歌繼續調笑,儼然不將她的狠戾放在眼中。
段越越在太師椅上搖啊搖的,深深地覺得自己不能在古代白白丟了性命,所以尋找小白豬的事刻不容緩。但不管她怎麼威逼利誘,落君段始終不承認自己就是小白豬,無奈,段越越只能使出殺手鐧。
「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嗎?」段越越皺眉,那皇帝美人一副恨的不把她揉進身子的佔有慾,想想她都覺得心驚。
「公子,真的是王爺叫奴家們來的嗎?」一位男倌不確定地問道,怎麼說他也沒法相信,一向孤傲清高的君親王竟然喜歡男寵。
「那娘親要請誰呢?」小白豬繼續不恥下問。
「娘的你才是刺客!你有見過長得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刺客嗎?!」段越越怒吼,「老子是被皇帝美人綁架來的。」
「怎麼?師妹這麼快就移情別戀?還是你的帥哥哥對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後面一問,彥楚歌說的極是曖昧。
落君段拿糕點的手哆嗦了一下,拉了拉衣服,突然覺得天氣有點變涼了……
「奴家不敢。」男倌哆嗦了一下,心裏隱隱有些發毛,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預感,卻看段越越已有發火的跡象,便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而段越越則是內心拚命感慨,小白的娘親果真是女尊啊,先是帥哥哥對她一往情深,然後冒出個皇帝美人對她至死不渝,這會子又爆出個曖昧不清的護國大將軍。嘖嘖,可真是個厲害的姑娘!
是的,彥楚歌的確救她了,但是請來救她的人竟然是落君煌。
段越越傻眼了,隔著牢門,落君煌冷著臉望著她,似要將她看穿一般。段越越哆嗦了一下,笑著抬起左手:「嗨!帥哥哥,真巧啊,你也在這裏。」
「皇上綁我入宮的事你有什麼看法?」段越越在他對面坐下,直入主題。
「身敗名裂?」落君煌冷笑,「對外瞎編亂造詆毀彥楚歌和無念大師的名聲么?段越越,你把彥楚歌想得太簡單了。你認為他安排你進王府,又故意讓我去天牢救你,只是單純的一番好意?」
等到馬車停穩之後,落君煌看著段越越,厲聲道:「下去。」
獄卒一見彥楚歌真的認識段越越,便也不敢怠慢,連忙複述段越越的話:「那人說將軍肯定看不懂字條上面的意思,所以要小人轉述,上面寫的是『師兄,救我』,他還說,將軍若是不肯去救他,他就把將軍和無念大師的隱私公諸於世。」
呃……好像是這樣的。段越越揉揉落君段的頭髮,飄出兩字:「師兄。」
落君煌嘆氣,轉身走出幾步:「段越越,我不管你從哪裡來,又是為什麼要進王府,總之,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裏,就趕快離開落王城。」
「娘親要請客嗎?」
落君煌的眉頭越皺越緊,段越越繼續大誇其詞:「您不知道,其實這人體藝術也是一門學問!比如,為什麼女人有胸部而男人沒有?為什麼男人有小JJ而女人卻沒有呢?所以這是門很深奧的學問,我剛剛呢……就是在探討人體藝術。」
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不是來看你了么。」彥楚歌捏捏他的鼻子,好不親昵。
「自然是你我的師父。」
可是落君煌哪裡是這麼好蒙的,只見他眉一挑:「那你剛才是在做什麼?」
「算是吧。」段越越擺手帶過去,要不是自己在古代屬於純文盲,她才懶得去求個小P孩呢。
「沒什麼。」她搖頭,堅決否認。
而彥楚歌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他湊近她:「對你怎麼了?」
段越越冒火:「丫的彥楚歌他敢把我當棋子利用,我就叫他身敗名裂!」
「情?」
「靠!說到底你就是想要我離開帥哥哥是吧!」剛剛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情緒全部煙消雲散,段越越憤憤的望著彥楚歌,一字一頓的告訴他,「我偏就是跟定了他!」
想到這裏,她憤憤然的一把將落君段抱入自己懷中,惡狠狠地瞪了彥楚歌一眼,並用萬分認真的表情對落君段說道:「小白,知人知面不知心,切記生人勿進,要和這個傢伙保持距離!」
段越越掰正落君段的身體警告他:「小白,告訴你,娘親不喜歡這個人,所以你不準再和他親近了!」
「胡說!」那當官的老頭怒喝,「陛下身份何等尊貴,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聞言,彥楚歌唇角泛笑,竟是問她:「你為何這般迷戀他?倘若有朝一日他真得背叛了你,你又該如何收回這份心意?」
於此,段越越對那位傳說中的月月興趣更佳。找了個借口支開落君段,張口就問:「說,你和那個叫月月的到底是什麼關係?」
只見落君段往凳子上那麼一坐,雙手托著下巴,很是認真地解釋著:「娘親好像很需要錢,反正段段也用不著這些東西,就都送給娘親好了。」
「因為將軍府比較近嘛。」段越越後退,依舊傻笑。
段越越鬆開手靜靜地望著他:「我知道你和皇上都把我當成了某個可能已經死了的人,也可能彥楚歌也是想利用這點來達到某種目的。」
段越越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突然想起什麼,轉身說道:「對了……」
段越越瞪他:「帥哥哥不管做什麼,他還是帥哥哥。」
往椅子上這麼一坐,段越越咬牙切齒:「他娘的老子不走了!落君煌你越是希望我走我就偏不走,就算要走也要掀的你君親王府雞飛狗跳再走!」
「滾!」冰冷的一個字響在段越越的頭頂,她只覺得腦袋一嗡,深深地覺得大事不妙。
段越越擦著臉上的口水,一臉嫌惡的指著落君段:「小白,下次把口水吞下去再親我。」
段越越皺眉,會武功就了不起?莽夫!莽夫啊!
果然,在那群男倌忙不迭地穿衣跑出去之後,落君煌放開段越越,臉色一片紫青。
就在段越越內心動蕩的時候,可愛的小白登場解救了她。只見小白豬雙目泛著精光,一下子撲到彥楚歌的懷裡。而彥楚歌竟是接住他,萬分愛憐地親了一口。
甩甩頭,段越越一把將箱子合上,順道往自己跟前搬了搬,說道:「既然小白這麼有孝心,那麼娘親就代為消費了。不過我今兒個找你不是為了銀子的事。」
「小白,我要走了。」她淚眼婆娑,雙目含情。
語畢,不等段越越反駁,便覆上她的唇瓣。段越越愣住了,腦袋裡刷的一下空白,只覺得渾身無比燥熱。她伸手想要推開落君煌,卻被他一隻手鉗制住舉在了頭頂,另一隻手輕捏一下她的小腹,段越越經不住癢,嘴巴一張,落君煌卻趁機將舌頭卷進她口中,攝取她口中的檀香。
「剛才?!……剛才……」段越越眼珠子繼續轉啊轉的,瞄一眼臉色依舊鐵青的落君煌,嘿嘿地傻笑起來,「我在研究男性人體構造圖!」
落君煌卻一把將她按在牆上,壓在肩膀的力道似要將她的骨頭粉碎一般,只見落君煌神色冰涼,一字一聲落在這冰冷的夜裡:「段越越,你究竟有多少事在瞞著我?」
突然一連串的腳步聲走來,一獄卒指著段越越對一個看似當官的人說道:「大人,就是她,我們看見她鬼鬼祟祟地在宮內走動,說不定是刺客。」
段越越不高興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彥楚歌揚眉,按著眉心若有所思道:「該不會……霸王硬上弓,吃了你吧?」
「哪個師父啊?」
段越越的衣衫漸漸褪去,落君煌在她身上灑下一個又一個細膩的吻,此時已不如剛開始,和_圖_書溫柔的讓段越越仿若置身夢境一般。
段越越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猛拍桌子:「丫丫的落君段,你娘親要走了你就這反應?」
說到後面,段越越越來越覺得是這麼回事,越來越覺得自己委屈了。
室內恢復了寧靜,段越越躲在被子里羞愧難當,羞澀?怎麼可能!
帶有懲罰味道的吻一點都不溫柔,但段越越卻傻眼了,舌吻!噢!帥哥哥竟然會法式舌吻耶!
段越越此時的想法是,要是帥哥哥待會要繼續,她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在古代呢?雖然她是二十一世紀思想前衛的新時代女性,但和一個古人做|愛未免顯得太穿越了一點。
「還哥哥?!」段越越轉頭怒視彥楚歌,「你看你都一把年紀了,明明跟帥哥哥差不多的年紀,還佔人家小P孩的便宜,讓人家叫你哥哥,害不害臊!」
快步跟上落君煌,段越越清清嗓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沒想到都這麼晚了,哈哈哈……」
「越越?」彥楚歌揚眉,「我們自然是師兄妹的關係咯,還是說……師妹想要發展更進一步的關係?」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他大爺的都付錢了,他們做小倌的辦事就好。想著,男倌便命令一干人等寬衣解帶。
落君煌的腳步頓住,望著她:「師兄?你和彥楚歌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不在乎。」段越越打斷他,眸色清明,「我只想留在你身邊,哪怕你是將我當作別人的替身,哪怕是你將來要娶其他女人做妻子,我也無所謂。」
經這麼一提醒,段越越赫然發現,彥楚歌的手不知何時已扣住她的腰身。因為距離的太近,隱隱能夠聞到從彥楚歌身上傳來的一絲酒味,清淡、甘甜。
「彥哥哥!」
彥楚歌輕嘆一口氣,眼神怔怔地望著段越越:「她叫姬月,你和她……長得很像。」
落君段嘟起小嘴,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樣:「段段不是小P孩,段段將來也會和帥爹爹一樣娶個漂亮的娘親。」
「段越越!」
段越越咽咽口水,小聲對她說:「這東西都發霉了,吃了會拉肚子。」
請帖發出去不過半個時辰,彥楚歌便越過圍牆,避過人群來到水榭。段越越瞪他:「你丫的就不會走正門嗎?」
嘎?!帥哥哥要趕她下車?!段越越刷的一下抱住他的胳膊:「帥哥哥,不要啊,你看天都黑了,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你不能放我一個人回去啊,要是……要是萬一遇到壞人,那你不是白跑這一趟了!嗚嗚嗚……」
外面天色已黑,段越越跟在落君煌身後上了一輛馬車。馬車一路顛簸,落君煌卻是一路無聲,段越越憋不住了,她乾笑著:「今晚月色真好。」
段越越說到做到,跟小白借了些銀子,獨身前往剪風閣領了一群男倌回府。
抱?!段越越睜大瞳孔,原來帥哥哥竟然在她穿越來的第一天晚上就已經知道她是女子了!段越越嘟起嘴來:「那你還一直把我當男人對待?」
「沒想到帥哥哥你學識這麼淵博,我寫的字都能認識,厲害厲害。」她乾笑、裝傻。
……
段越越有些迷醉,卻是狠狠地別過臉去:「大白天的就喝酒,你是酒鬼啊。」
只見落君煌一把抱起段越越丟到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既然你這麼熱心,那就用你自己來幫我吧!」
落君段一臉的可憐兮兮,水汪汪的大眼無辜地望著娘親:「帥爹爹上次要吃娘親的時候,把娘親全身都弄的是口水,娘親也沒說啊。」
落君煌走近她,依舊面無表情地問她:「為什麼會去找彥楚歌求救?」
「你想多了。」落君煌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聲音落在這冰涼的夜,「今日你若是不離開,說不定他日取你性命的人便是我。」
看的段越越是那個怒火中燒啊!她家的小白,那個口口聲聲叫她娘親的小白,此刻不僅打斷了她的疑問、無視了她的存在,更甚至是和彥楚歌親密到如此程度。
見她如此,彥楚歌眉宇輕皺,瞳孔暗了幾分。伸手拉開段越越的手,一臉笑意:「師妹要不要隨我去見見師父?」
「你們……」
話音一落,便見彥楚歌的笑意僵在的唇邊。卻也只是一瞬間,等到段越越察覺時,他早已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既然你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落君煌,那今日又是為何叫我來此?唉,看到是師妹的請帖,我可是一刻都沒敢耽誤啊。」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