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嬉笑姻緣亂君心

作者:風姿卓絕的番茄哥
嬉笑姻緣亂君心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七章 彥楚歌原來你是衝著我的銀子來的!

第七章 彥楚歌原來你是衝著我的銀子來的!

侍衛們聞言,相視無言。賠點銀子?要知道,整條街賠下來,彥將軍不破產也好不到哪去,更何況,堂堂大將軍知法犯法擾亂京城治安的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好判決結果是扣除三年俸祿。
想來想去,段越越的腦袋裡蹦出一人——彥楚歌。
王天賜唇角抽搐,會有人花錢買補丁的衣服么?
聽到這句話,落淵的表情僵了幾許,片刻后,他依舊扯出笑顏:「朕知道你不是她,可就算如此,朕依舊喜歡你。」
「好吧,我觀察你這麼多天了,你根本就不喜歡少爺,為什麼還要纏著他?」姍兒雙手叉腰,一臉不滿地問她。
不等王天賜說話,姍兒的聲音便從他身後傳來:「胡說!我明明幫你把水倒進盆里的,少爺要是不信可以進去看看啊。」
只見皇帝美人鳳眉輕揚,一聲嗤笑:「我竟不知太子殿下還有這門親戚,真是失禮了。」語畢,笑容瞬間收斂,一聲冷喚,「赤魅,好好招呼下這位……太子的親戚!」
「怎麼?師妹想騎馬?」彥楚歌眉一挑,一眼便看穿段越越的心思。
不明狀況的彥楚歌睜大眼睛,用手指著自己:「我怎麼了?」
「那些侍衛大哥只是不認識我,盡忠職守罷了。」段越越吞吞口水,動不動就要人的腦袋,皇帝的權力果真是大的恐怖啊。也難怪小小年紀的太子殿下也會那麼殘忍,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王天賜如是想到。
「月月,朕這些日子一直在找你。」落淵一把將段越越抱入懷中,熱乎乎的氣息噴洒在段越越的肩膀,他近乎呢喃的口吻說道,「朕好想你。」
段越越挖挖耳朵,玉手一指:「這位美女姐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啥叫千金難買?咱這可是限量購買、獨家出售,過了今天就算你跑遍全國大家南北,也別想買到這麼漂亮的衣服了。」
「姍兒,麻煩你幫我弄些熱水給我洗澡好么。」段越越叫喚著,好些天都沒洗澡了,只覺得身上癢的難受。
「段姑娘,別說了,您只管在這住下。我王天賜雖不如王爺府那般闊綽,但好歹還養得起你一人。」王天賜一臉同情,二話不說招來夥計,「去後堂把我書房收拾出來給段姑娘住。」
段越越嘴角抽搐,她應不應該告訴這位大娘,由於她的錯指,害她差點找錯了人?
落王城依舊繁華,那家攤子曾經被落君煌大手一揮買下了全部的東西;那家客棧被落君煌一個命令直接封店,現在又重新開張了;那條路上,他們曾經穿著古裝版的親子裝遊走了一整天……
「嫉妒?」段越越眨眨眼,良久平淡地回了句,「也許吧。」
耳邊傳來一股熱浪,酥酥麻麻的。段越越揉揉耳朵一聲輕咳:「說話的時候離我遠點,不知道調戲良家少女是犯罪么。」
「……」
一夥計乾笑著:「這是做衣服還是剪衣服吶?」
「越越,你在裏面嗎?」王天賜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一刻,段越越深深覺得這個叫赤魅的女子前途不可限量。
落淵雖然氣虛,但臉上認真的神情告訴段越越,他真得會說到做到。
「既然師妹要算賬,那我倒要跟你好好算下了,你騎馬撞毀的攤子賠償金真要算起來,可是你十箱銀子都不夠賠的啊。」
段越越擺擺手,一副我理解的模樣:「投資嘛,當然會有風險的。放心,利滾利我絕對會讓你只賺不虧。」
段越越研著墨汁,一臉雀躍:「寫合同啊,你出錢、出力,我出點子,賺到的銀子五五分賬。」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姍兒咬著唇瓣。好吧,她承認她鬥不過這個女人。
段越越抱著馬脖子,眯眼、再睜眼,便只看見自己被一圈又一圈的人給包圍著。
落君段的額頭雖然有和小白豬一樣的印記,但他明顯不知道關於穿越豬的一切,此時就算回去找他也不能找到穿回去的方法。最重要的是,現在盤旋在她腦海里的根本就不是要如何穿越回去。
「你讓我去做什麼?模……模什麼來著?」彥楚歌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差點嗆進了鼻息。
不去不知道,一走起來段越越才發現,那所謂的小鎮離落王城根本就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但是當初彥楚歌卻足足帶她在船上待了四天!段越越握拳,死彥楚歌,絕對是故意整她的!
「這叫品牌!」段越越一臉驕傲,「版權所有,盜版必究!這個就是我們衣服品牌的保障!還有這剪裁、這顏色,多有特色啊,咱們本次的流行主題色就是紫色,別看這剪成一條條的碎布條,這個叫流蘇,當然,如果在衣服上再弄幾個補丁,就可以做成乞丐裝了。」段越越鎖眉,開始思考著下一件衣服的剪裁。
馬兒並沒有因為她的驚呼而停下,反而越跑越快,耳邊除了風聲,段越越還能聽見路人的斥罵,她微微睜開眼睛,路旁一片狼藉,大攤小攤被掀了一地。她苦著一張臉乞求:「馬兒你停下好不好,我保證待會不用力夾你了。」還有她那可惡的師兄,不是坐在她後面的嗎?緊要關頭人怎麼消失了?
是夜,段越越躺在床上開始深思她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美人,我出二百兩白銀買你身上的這件衣服。」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自人群中響起,拉去無數目光。
但是,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會像流水一樣落進她的錢箱里,段越越就再也顧不得這些有的沒的,直接拖著皇帝美人去試衣做模特。
駕車的車夫一臉無辜:「一路上都是您指的方向啊。」
不消一會,兩人便已離開將軍府。段越越自覺自己已經掌握駕馬的技術,便猛一夾馬肚,馬兒揚起前蹄一聲嘶鳴,正悠閑坐在段越越身後的彥楚歌沒來得及拉住韁繩,為防止被馬兒甩下馬背,一個旋轉已翻身落地。等到回神時,只來得及看到段越越坐在馬背上驚呼遠去。
「大街上練騎馬,你倒是第一人。」落君煌繼續冷聲。
被擠在人群里的落淵臉色微樣,襯得原本蒼白的臉色更無血色。
落淵皺了皺眉:「月月,你這是要做什麼?」
只見段越越雙眼放光,狂點頭:「對啊對啊,教我騎馬吧。」
鮮艷異常的明紫色綢緞,一隻www.hetubook.com.com袖子被切除了,露出裏面裹袖的黃色內衫,另一隻袖子被紫色綢帶綁住,腰際一根用無數金黃色繩線搓成的腰帶綁成個精緻的蝴蝶結,裙擺更是被剪成一條條的碎步。
「行,師妹說什麼便是什麼。」
「真的是美人!」段越越揉揉眼睛,望著遠處正緩步走來的紅衣美少年。
「既然大家都這麼熟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段越越眯起眼睛,一鼓作氣說明來意,「天賜哥哥,我想在您這裏打工。」說包養怕這古板的小帥哥接受不了,段越越索性就換了個他能接受的說法。
「五十兩!太貴了吧!」人群有人驚呼。
「你你你……你敢打本大爺?不知道本大爺是誰嗎?」老爺爺趴在地上一陣抽痛,講話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落淵鎖眉深思,想了會扯開笑顏,和煦如風的嗓音悠悠傳出:「這件衣服真的挺不錯的。」
「皇上,你我一共才只見過兩次,加上小白生日那晚也才三次,你的喜歡未免太隨意了吧。」段越越撅嘴,要她相信他沒將她和姬月聯繫到一起,她段越越就不姓段。
段越越聽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是說落朝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與鄰國已修好數十年么,哪裡來的戰事。」說完順便斜睨一眼彥楚歌,她錯了,落朝的將軍才是最輕鬆的,都不用打仗,也難怪他會叫著俸祿少。
王天賜欲哭無淚,他出錢出力,段越越只是出個點子,到時候虧本的話算誰的啊?他還真不想去寫,無奈想到段越越剛住進來那晚,落王爺便找上了門,交代他好好照顧她。段越越不是被趕出府了嗎?為什麼落王爺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卻覺得他們更像是小兩口鬧彆扭?!
段越越甩甩腦袋,深深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可是,當她拐到另一條街上時,初次邂逅她被馬兒踹飛,白衣翩翩的帥哥哥給了她一錠銀子……這樣的畫面又飛進段越越的腦海,段越越苦著臉,她就說她不該回來落王城。
但是很明顯,天賜小帥哥對於這種程度的接受能力也是有限的。段越越說完這句話,王天賜口中的茶水直接噴了她一臉。他慌忙舉起衣袖替段越越擦拭,嘴裏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段越越還沒來得及教導她,因為她躺在床上睡到了天黑,睡到王天賜來敲門叫她吃飯,姍兒都沒有回來。
段越越皺了皺眉:「你都不問我是什麼事嗎?」他難道都不擔心她開口要他的皇位?
「好啊。」段越越想都不想的答應下來。將軍府實在是無聊,整個落王城也被她逛的七七八八了,現下唯一好奇的就是校場,無奈彥楚歌每次都以她是女人搪塞她。
彥楚歌愣在當場,腦袋轉了半圈終於理解是怎麼一回事。
「給我一件,不!兩件紫色佳人,要和外面美人一樣的尺寸。」
「當然是誇誇這衣服的好處了。」
「要是能找點好玩的事情出來,說不定我就轉移目光了。」她也不是死腦筋,真要拆散人家的姻緣可是會遭天譴的,段越越還沒無聊到去干這種缺德事。
「箱子?早就被跟你一道的公子拿走了啊。」客棧掌柜是這麼回答段越越的。
段越越睨望著她,一臉邪笑:「你要是當初不跟我示威,指不定我還幫你追你家少爺呢,可偏偏我段越越就是越來硬的我脾氣也越是硬。」
山泉?段越越干瞪著眼睛,她還沒那麼講究好吧,而且她連水的影子都沒有看見。看到王天賜似乎也有些不滿她的作為,段越越立刻堆起笑臉:「姍兒估計是聽錯了吧,我可是連喝的水都沒見著。」
「段姑娘,您還是走吧。」守門的一侍衛好心提醒,「能把彥將軍氣成這樣,您也算是第一人了,等將軍氣消了您再回來看看。」
只見一位鬢髮泛白的糟老頭頂著那肥肥的身子大搖大擺地穿過人群來到落淵面前,猥瑣的雙眼泛著一股名曰「慾望」的精光,就這麼赤|裸裸的盯著落淵看。段越越渾身打了個冷顫,深深覺得面前的猥瑣老爺爺命不久矣。
王天賜穩定了情緒,面有所思的看著段越越:「您為何突然想到來我這裏打工?」其實他想問的是,落王爺怎麼捨得讓你出來拋頭露面。
段越越眉頭深鎖,還真是個古板的傢伙。不過她現在是有求於人,自然要表現的友好,於是,段越越繼續掛著她那上揚到誇張地步的唇角:「我叫你天賜哥哥好了。」
看著這熟悉的動作,段越越終於想起來:「原來是你啊!大……大姐!」她憨笑,一臉熟絡。
另一夥計跟上:「這麼鮮艷的顏色會不會太刺眼了?」
「別說話,保持笑容站在這裏就可以了。」段越越小聲嘀咕著,轉而又堆起一臉獻媚的笑容,「來來來,大家快來看啊,豬豬服裝最新款服裝——紫色佳人。紫色的神秘配上獨特的剪裁,不論是從視覺還是穿上的感官都是一種超值享受。看看我們這位美人模特,是不是別有一番韻味?沒錯,本套服裝男女不限,但是數量有限,今日優惠試賣,每件只要五十兩銀子!」
段越越望著這匹渾身泛黑的駿馬,摸摸下巴一臉連連稱讚:「好馬!」
王天賜吞吞口水,臉色微微泛紅:「越……越越姑娘。」
王天賜冷汗直冒,深深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個什麼不該做的決定。
「我就是愛白天洗澡,那你去還是不去呢?」段越越一臉無辜加十分挑釁的望著姍兒。
掄著包袱,段越越決定去尋找自己遺失在小鎮上的那箱銀子,說不定錢還在那好好的等著她去領呢。
一想到這裏,段越越便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於是立刻跑去找到了王天賜,將紙筆往他手上一擱。
「唔……好餓,去吃飯吧。」段越越甩開姍兒的手,一把抱住王天賜的胳膊,滿面春風,仿若剛剛「做了壞事被抓包」的人不是她一般。
圍觀群眾一陣唏噓,段越越連連搖頭,這叫啥?自作孽不可活啊!在太子老爸面前耀武揚威,皇帝美人不砍他腦袋他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姬月姬月,段越越真不知道自己應該慶幸還是悲哀,因為她與姬月https://www.hetubook.com.com長相相似,便一度引得帥哥哥和皇帝美人的注意,連小白也都是因為她長得酷似他娘親才對她那般好。這點讓段越越很不爽!但是反過來一想,若是沒有這張臉,指不定她就要在這古代受苦受難的求生存,想想其實現在這樣也不算太壞。
段越越翻翻白眼,這還用教嗎?
看著門口那輛略顯寬大的馬車,段越越微微皺眉:「你說你身為一個大將軍,去校場還坐馬車會不會怪怪的?」
「是穿墨色衣服,拿著摺扇,臉上總是掛著笑容那位公子?」段越越確認。
段越越繼續梨花帶雨:「我本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被王爺從外地帶回來包養的,當初說會愛我一生一世,誰知道他那麼狠心棄我于不顧,這不,偌大的落王城裡,越越也只認識天賜哥哥一人,所以……所以……」
罵完,心裏舒坦了些,段越越跺跺腳回家去!她就不信整個落王城除了彥楚歌還真找不著人來給她做模特了。
段越越深深為他抹了把汗,這都扯到哪門子的親戚去了?
一個稍微細心的夥計指著衣袖外圍上的白色豬頭印記問道:「這個是什麼?」
段越越瞪眼,深深覺得自己要找個時間好好的教誨一下這個丫頭,誰是下人誰是主子!咳……雖然她也算不上是主子。
腦袋裡拚命有個聲音在問她:她在落君煌心裏到底有多重?為什麼帥哥哥對她那麼狠心?姬月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讓她至死都讓帥哥哥這麼惦念?
卻見段越越指著馬兒一聲長嘆:「你看這馬身上的光澤,嘖嘖,要是個人的話肯定也會非常具有男人味的大帥哥!」
一個顫慄,王天賜差點沒將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他尷尬地望著段越越:「隨姑娘高興。」
「你小子知不知道,當今太子爺是我表嫂的曾祖父的外孫女的姑姑的表妹的親戚,算起來本大爺可是皇親國戚,你敢打我,信不信太子爺砍了你腦袋。」老爺爺一臉得意。
段越越翻白眼,糾正他:「叫我師弟!」
她段越越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給她來個拳打腳踢。當然,她不會真對個小姑娘拳打腳踢,她只是每次當著王天賜的面「突然」想起自己拿去給姍兒洗的衣服已經過了兩天了還沒看到,她只是每次在姍兒欣喜地跟王天賜說話的時候「突然」肚子疼需要有人去抓藥……諸如此類的事情做的太多,於是整個布莊的人都知道王天賜養了個喜歡折磨下人的惡毒女人。
「瞧瞧,這才多久啊,你就把大姐我給忘了?想當初還是我給你指的路吶。」大娘一臉不悅,扭動著身子怒指段越越。
「我……我其實是被王爺趕出來了。」段越越臉色瞬變,一副愁雲慘淡的面容,說著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台詞,「落王爺冷血無情,喜歡你的時候把你當個寶,玩膩了就把你當根草給丟了,嗚嗚嗚……」
「一言為定!你快去換身男裝。」彥楚歌眉開眼笑催促著段越越,卻不知某人心裏早已打好看完就找借口耍賴的算盤。
段越越第一次遇到這種人,深深地覺得這個皇帝腦袋是不是榆木做的?還是這個落淵真的愛姬月愛到了骨子裡,所以連她這個替身的話也可以不顧一切的去許諾。

「一件自己穿,一件收藏啊。」
段越越一甩衣袖,指著將軍府的大門破口大罵:「好你個沒良心的彥楚歌,騙我的錢不說,竟然還這麼狠心地對我閉門不見,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做個烏龜縮在家裡啊!」
彥楚歌拒絕了她的要求,而且拒絕的很徹底,直接吩咐了看門的人,讓段越越連將軍府的大門都進不去。
但是,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段越越的特色服裝一傳出去,王家布莊的人源暴漲,紛紛以來看這傳說中的「豬豬服裝」,人流一多,布匹賣的也快。結果幾天下來,布莊的布匹翻了幾倍,段越越設計的服裝卻乏人問津,大多都只是來看看,卻沒人敢嘗試。
「對,就是他,您還說他是護國將軍,所以東西我們也沒敢動,他來拿我們就直接給他了。」客棧掌柜如此解釋。
落淵一邊打量著房間里的擺設,一邊回答段越越:「朕想你,便來了。」
段越越則是伸了個懶腰,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說到這裏,你好好的綁架人家小白做什麼?」
段越越撇嘴:「有什麼了不起嘛,不就是讓他賠點銀子而已,堂堂護國大將軍,竟然這麼小氣。」
於是,那日起,段越越的品牌大計開始了。
段越越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根,若不是被彥楚歌從身後扶著,估計她會直接從馬背上摔下來。用胳膊肘狠狠搗了一下彥楚歌,段越越忿忿道:「還走不走了?」
段越越認真看著他:「當然還有別的,總之你聽我的沒錯啦,快寫!」
段越越點頭,深切同意這點:「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還是不要鬆懈的好。」此刻,段越越再次感慨自己幸好沒有穿越到亂世,否則哪還有這麼舒適的日子可過。
段越越滿頭黑線,她用力拉開彼此的距離,依舊保持著自己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皇上,你真的認錯人了。我叫段越越,不是你們說的姬月。」
段越越驚羡落淵美色的同時,不忘「美人大家一起共享的原則」,一把將他推出了布莊門口。果然,不消一刻鐘,人群便紛紛圍了過來。
段越越皺眉,望著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娘:「你是?」
段越越深深的覺得自己被騙的凄慘,眼見天色快黑,只好在客棧住上一晚,索性彥楚歌還給了她點銀子。
於是,段越越開始守在王家布莊的大門口,一雙晶亮的大眼仔仔細細地盯著來回走動的人群,意圖從萬千綠葉中找到那一朵紅花……美人!
拗不過段越越,王天賜真的寫下了段越越所謂的合同,但他也說明了目前只能給段越越一批銀子的支持,畢竟被他那對錢財極為苛刻的父親知道了,後果很不堪設想。
「皇上,你怎麼會來?」段越越還處於震驚中。當日只是匆匆一瞥,對皇帝美人的印象並不深刻,只知道他的美比起落君煌有過之而m.hetubook.com.com無不及。而且當時的落淵像是在生病一般,虛弱的嚇人,當然,此時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比起那時已經好太多。
說完甩甩包袱直奔城西而去,留下大娘一人風中凌亂:「她她她……她叫我什麼?不,不是……她她……她抱了我?也不是,她她她……她是女的!啊!她竟然是女人!!!」
校場在落王城往北行至半日便到,彥楚歌告訴她,城北校場的兵將都是用來護衛都城之用,除非有皇上隨身的龍令,否則即便是他也不能隨意調動。
「朕答應你。」落淵的臉上也浮出一絲喜悅,連忙應聲答應。
果然,皇帝美人一聽段越越這話便沉默了。
定了定心神,段越越挑眉:「你看起來這麼虛弱,一個人出宮沒事嗎?」要是出了什麼事,會不會連累她也跟著陪葬啊?
漂亮?!落淵嘴角抽搐,實在是看不出哪裡漂亮了。
「好啊。」彥楚歌唇角泛笑,對站在馬車旁的車夫說了什麼。不消片刻,便見車夫牽著一匹駿馬走了過來。
段越越吞吞口水,懦懦的說道:「咳……其實我只想要皇上幫個小小小小的忙而已。」真的只是很小很小的忙,比不得他的江山吶。
第二天一早,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段越越深深的覺得自己應該儘快把落君煌的影子從腦海里切除掉,否則她遲早會因睡眠不足而枉死。但是雇的馬車停下之後,段越越一抬頭,發現城門上「落王城」三個大字好不惹眼。
「戰事都是一觸即發的,今日的安寧又有誰能保證明日不會戰火連天。」彥楚歌揮著扇子輕語。
經大娘一提醒,段越越很自然的出現在了城西王家布莊,一臉燦笑的望著王天賜。後者則是深覺喉嚨發癢,直到一杯茶喝盡,終是鼓足勇氣與段越越直視:「段姑娘,您還沒有說您今日的來意。」
段越越聽完大笑三聲,她才不在乎被人說好還是壞呢,日子過得太無聊,不找點事情來做她會憋死。
「好了,姍兒,這件事就此結束。越越,出去吃飯吧。」王天賜斥喝一聲,讓姍兒更加顯得可憐,淚眼汪汪的就要哭出來。
段越越火了,看他們這一搭一唱的樣子,還真當她是欺負奴才的惡主子一樣。她伸手把門打開,對著姍兒怒視:「我說沒有就沒有,不信你們進來看啊!」
段越越的臉沉了幾許:「哪裡古怪了,這叫特色!」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將皇帝美人按坐在凳子上,取了一條紫色絲帶將他的頭髮高高束起。
彥楚歌哭笑不得,這不是吃住的問題好吧?是誰整天有事沒事給他亂剪花園,搞得將軍府的後花園變成一塊荒地。是誰整天有事沒事拖著他出去逛街,說什麼「只是看看」,結果是只買不看。銀子嘩啦啦的往外流,他是清官啊,養不起這麼大胃口的肥豬。
彥楚歌揮扇子,直接丟給她兩個字:「不要。」他才沒那麼笨,每次被段越越扯上,准沒好事。
接著,在大腦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段越越只瞄見一道銀光劃過,出高價買衣服的「老爺爺」已經趴在地上,連呻|吟都叫不出聲來。再抬眸,落淵的身後,一襲黑衣束身,長鞭纏手的冷艷女子不動聲色地站著。
「天賜哥哥,拜拜!」段越越揮手,一臉雀躍的邁進自己今後的「房間」。
眼看著人群就要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落淵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拉住段越越逃開,便被蜂擁而至的人群給團團圍住。段越越只看見一群燕環肥瘦的女人伸出「咸豬手」拚命吃著落淵的豆腐,心底直呼這次完了。她該不該告訴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們,面前這位美人就是他們偉大的落朝皇帝啊?
一切整裝完畢,段越越的眼睛亮了又亮。她的眼光果然沒錯,落淵比起彥楚歌要更適合做模特。本是女裝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硬是顯出一絲妖媚的氣質,襯得那道明紫更顯神秘。
嘖嘖,這樣的冷艷美少女要是放到現代,肯定會遭一群喜好SM的宅男大愛!
「姍兒見過小姐。」名叫姍兒的丫環彬彬有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起來甚是機靈。
「對對,就是我!瞧你這面色紅潤的,是不是被那王家小少爺當寶貝給養著。」大娘曖昧一笑,彷彿親眼瞧見了一般。
抬眸看一眼皇帝美人,他唇角泛著一股冷笑,襯得整張臉都顯得妖魅至極。倘若不是那環繞在他周身的低氣壓,段越越甚至會以為他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別人,只見那泛紫的唇瓣一聲輕吟:「赤魅。」
彥楚歌睨視她,唇角抽搐:「這就是你今日請我喝茶的原因?」他就奇怪,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惹禍精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不僅不計較他趕她離開將軍府,還請他喝茶。
少年一襲紅色輕紗艷的泣血,襯得那張略顯蒼白的容顏融出一絲粉|嫩,薄薄的唇瓣含著笑意,鳳目輕揚,柔和的目光直視段越越。段越越被驚艷了,如此美人,嘖嘖,不利用下他的資源怎麼對得起她設計的滿屋子服裝?只是,這美人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房間里幾乎全是書本,被書架隔出來的屏風後面放著一張床,已經收拾妥當,想來這裏平常是王天賜休息的地方。段越越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挺乾淨的。
「咦?你一個人穿兩件?」
「師妹覺得我這是在調戲你么?」彥楚歌唇角泛笑,說完乾脆朝著段越越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啊。」姍兒嘀咕著,聲音刻意放的很大,至少大到段越越能聽見的地步。
被問的人兒啃著蘋果,一臉散漫:「這裏好吃好住的幹嘛要回去。」人家君親王不僅將她趕出府,還要下令砍她腦袋,這時候回去,她活膩了么?!
段越越被趕出將軍府了,掄著彥楚歌丟給她的包袱傻傻地站在將軍府門口,段越越一臉衰相:「師兄,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當然可以。」段越越頭一揚,「聽我的沒錯,我保證能讓你們布莊的衣服成為全國的流行代表,到時候銀子大把大把的流進來,富可敵國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咦,你不是那個小夥子嗎。」來人一臉欣喜,猛地拍了下段越越的肩膀。
段越越托著下巴沉思m.hetubook.com.com,看來得找幾個模特,有人穿還怕沒人看么。只是王天賜給的資金基本都用來做衣服了,因為至今沒賣出一套衣服,她也不好意思再去伸手要錢。
段越越心裏升出不好的預感,該不會姍兒也和當初的燕兒一樣,只是去幫她做了件事就被人殺了吧?
皺眉思索,彥楚歌一合扇,神秘兮兮的提議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說想去校場看我練兵么,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帶你去校場,完了你回君親王府,如何?」
落淵的頭髮很美,又黑又亮,摸起來更是柔順至極。反觀段越越那頭毛髮,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嘖嘖,她就說怎麼二十一世紀的人都喜歡整容,感情帥哥都跑古代來了?
「沒事。」段越越抹了一把臉。比起她今後的生計,這點口水……唔……就姑且原諒他吧。
落淵收回視線定格在段越越身上,狹長的鳳目中柔情似水:「月月,那日你突然離去,朕派人找了你許久,後來聽說你是被那幫沒長眼睛的東西關進了天牢,幸好你沒事,不然朕定要他們的腦袋!」
卻見彥楚歌鋪開扇子一臉愜意:「既然如此,師妹為何不去找落王爺幫忙呢?之前可是有人不停誇讚她的帥哥哥是如何如何的美,又如何如何的好啊。師兄我一介俗人,怎麼能擔此重任呢。」
段越越急忙打開門,一臉焦急:「姍兒呢?」
段越越語癟,不是她不想去找落君煌,而是不敢啊。那次在街上碰見,落君煌對她的表情冷的可以,幾乎都不正眼瞧她。段越越沒那麼不識趣,她雖然不能和帥哥哥在一起雙宿雙飛,但也沒必要惹到被人討厭的地步吧。
「就這樣?」姍兒差點沒被自己絆倒,「你就沒個能說服人的理由?」
不怪她非要賴在將軍府不可,實在是刑場那次帥哥哥傷了她的心。雖然事後得知他只是為了利用她逼彥楚歌把小白送回來,但也足以證明她在落君煌的心中連小白的一根腳趾頭都算不上。她段越越在將軍府好吃好住,幹嘛非得死纏爛打得賴著一個隨時會丟棄她的人。
段越越僵持著笑容風中石化。這是哪門子的推薦?
「別那麼見外,叫我越越吧。」段越越笑靨如花,這句話既是對王天賜說,也是對姍兒說。
段越越自知理虧,拉聳著腦袋下了馬車。翻翻包袱里的銀子,錢不多了,容不得她浪費這趟車費,索性便又進了城。
「越越,你要怎麼樣才願意相信朕。」落淵一聲輕嘆,盡顯無奈。
「好提議!」段越越眼睛一亮,她如果把現代的服裝設計概念搬到古代來,說不定還能做出自己的一套品牌來,哈哈哈!
落君煌斜睨,翻身下馬走近彥楚歌,聲音輕輕冷冷:「彥將軍知法犯法,擾亂京城治安,罪加一等,自己去領罪吧!外加這一路被撞毀的攤販也請盡數賠償。」語畢,長袖一甩,翩然離去。
段越越背脊一涼,眼珠子轉啊轉的,正好瞥見趕來的師兄,玉手一指:「都是他要我這麼乾的。」
「你……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姍兒生氣地漲紅了臉。
段越越打了個寒顫,深深覺得自己應該儘快把皇帝美人送回皇宮那個金色大鳥籠去。
等到美人走近,段越越終於認出來:「你是皇帝美人……呸,不是,皇帝陛下!」她驚呼。
眼珠子轉了幾許,段越越圍著皇帝美人打量了一番,單手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突而眼睛一亮,近乎雀躍地抱住皇帝美人的胳膊:「皇上,如果你肯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相信你。」
但是下一刻,段越越深深體會到了美人的號召力。落淵只是輕輕淺淺的講了這麼一句話,人群便暴動起來,紛紛掏出銀子銀票湧進布莊。
落淵連忙捂住她的嘴巴,伸出蔥白的食指抵在唇瓣輕噓。段越越瞭然地點點頭,左右張望,見沒有人注意這邊,才一把將皇帝美人拖進了後堂她的房間。
王天賜倒也真隨了她往前廳走去,姍兒在身後狠狠跺腳,只見段越越回眸朝她做了個鬼臉。哼,想和她玩,沒門!
「給我一件紫色佳人,要和外面美人一樣的。」
「要寫什麼?」王天賜不知她玩的什麼把戲,只得一問。
讓段越越心底突然萌生出一絲歉意。美人在嘆氣啊!造孽啊,她這是在造孽啊!
「嘿嘿,帥哥哥,又見面了啊。」段越越憨笑,深深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洞鑽進去。就算她真的想見帥哥哥,也不用讓她以這麼狼狽的方式相見吧?!
「你倒是會惹事。」一聲沉悶的嗓音自身後傳來,段越越渾身一窒。
「啊!我怎麼沒想到他。」段越越突然驚叫,開心的一把抱住大娘,「大娘,謝謝你提醒,哈哈哈……」
「你真的不回去?」揉揉脹痛的額頭,彥楚歌第一百零一次的問她。
段越越皺眉深思,也對,她現在可是男人,怕什麼!想著便握住彥楚歌的手,在他的指示下翻身上馬。
她整日握著筆設計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服裝,用最最鮮艷誇張的顏色,設計出的成品讓整個布莊的夥計都大跌眼鏡。比如現在段越越身上穿的——
她皺眉:「我怎麼又回來了?」
「這不是看師兄你身材魁梧,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不做模特實在是太可惜了。」段越越嘴巴像抹了蜜似的拚命誇讚。
……
赤|裸裸的表白啊!段越越在心底驚呼,她怎麼就沒發現自己有吸引如此美人的資本。
落淵眯起眼睛,唇邊依舊泛著淺笑:「噢?你是誰?」
王天賜輕笑:「那我就不客氣了,越越。你先去休息下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緩緩轉頭,只見落君煌正冷著臉望著她,臉色……呃,似乎很難看。
段越越懶散的動動眼皮子,順便打了個很沒形象的哈欠:「因為你喜歡啊。」嗯,這個理由應該夠得上壞女人的標準。
「少爺,姍兒只是個弱女子,要是被她在這個折騰幾個來回,只怕都沒命再服侍您了,你讓我回去吧。」姍兒拽著王天賜的衣袖,一臉哀求。
這一刻,他深深的後悔自己腦袋發熱和段越越簽訂了什麼合同。
段越越斜睨:「你想共騎一匹馬吃我豆腐?」
正午的鬧街人群一片寂靜。
快速換好一身男裝,段和圖書越越英姿颯爽的出現在彥楚歌面前。彥楚歌輕笑:「師妹果然是穿什麼都好看啊。」
段越越眯起眼睛,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接受彥楚歌的建議,重新賴上帥哥哥做靠山,但是,最終的結論是:「我不要回去,萬一哪天你又拐跑了小白怎麼辦?」她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們玩的,砍腦袋的經驗有一次就夠了。斜睨一眼愁眉苦臉的彥楚歌,段越越不悅地皺眉,「我吃的又不多,你作為師兄這才養我幾天啊,就心疼了?」
突然,段越越面前白影一閃,一人翻坐在她身後猛地拉住韁繩,馬兒一聲長鳴,終於停了下來。
段越越皺眉,看來這個小丫頭並不喜歡她。段越越愁了,她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少年……呸,美少女,竟然會有人不喜歡她?
段越越咽咽口水,這女人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不知道,要不是她手上還握著鞭子,只怕沒有人知道剛那一鞭是她抽的。
段越越眼珠子轉了轉,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你也幫忙說兩句話啊。」
王天賜面色溫和,卻是用帶有一絲詢問的目光看著段越越:「姍兒說你今日讓她去山上取山泉回來給你洗浴,這會兒累倒了,我便讓她去歇息了。怎麼有什麼事情要找她么?」
「走,當然要走。」彥楚歌睨笑,開始認真地教起段越越。
心裏雖如此想著,但臉上依舊掛著笑意,視線追隨著段越越而越來越溫柔。落淵的美是會讓人沉淪的,他只是這麼站著,便吸引了無數的人圍觀欣賞,何況現在還是露出這麼溫柔似水的笑容,更是引得人群尖叫連連。
彥楚歌將韁繩遞給她,在她耳邊輕聲道:「師妹可要抓緊了。」
王天賜嘴角抽搐:「這樣好嗎?」想到那古怪的親子裝,他還真沒敢有什麼把握去相信段越越。
赤魅微微俯首,揮動著手上的銀色皮鞭又是一抽,「太子的親戚」一聲哀嚎,躺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她如此感慨,彥楚歌只覺腦袋一窒,感嘆他家師妹的腦袋果然異於常人。翻身上馬,他朝段越越伸出一隻手:「上來!」
「段越越!」一聲大吼響徹整個街道……
「……」
聞言,姍兒皺著眉,眼珠子轉啊轉的,臉上露出一抹欣喜:「你可以去布莊幫忙啊,反正你不是說來打工的么。雖然少爺不會真讓你幹什麼活,但是聽說少爺當初做的那套親子裝是你設計的,你既然有這麼好的能力,為什麼不去布莊幫忙設計呢?」
王天賜滿頭黑線:「都是像親子裝的那種?」
「啊啊啊!為什麼滿腦子都是你!」段越越一聲怒吼,掀過被子捂住腦袋。
「哎,幹嘛叫的這麼見外啊,大家都是老相識了,叫我越越就好。」段越越自來熟的下定論。
「您別太傷心了。」王天賜皺眉,深深覺得段越越實在是可憐。只是冷淡如落王爺那般的人不像是會流連花間的浪蕩子啊,莫非這倆人之間有什麼誤會?
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段越越頭一甩:「哼,有什麼了不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卻見皇帝美人面帶悅色,再一次想都不想的答應:「好。」
「模特。」段越越笑靨如花,替他舔上茶水,再把面前的糕點往他面前推了推。
「說什麼?」落淵眉宇輕皺,一臉請教。
所以,當一襲明紫色的勁裝穿到落淵的身上時,他還處於半震驚中:「好奇怪的衣服。」
「府內人多嘴雜,怕是不方便,只好委屈姑娘先住在布莊里。」王天賜考慮得很周到,並從自家府里喚來一名丫環服侍段越越,「這是姍兒,有任何事情都可以使喚她幫你做。」
「還說沒有,就在書架後面,還冒著熱氣吶。」姍兒順手一指,段越越望去,果然一盆冒著裊裊煙霧的熱水擺在那。剛剛急著開門,又被屏風擋住,根本就沒看到。
「救命啊!」段越越驚呼,死死地抱著抹脖子,耳邊只聽得到呼嘯而過的風聲。她後悔了,她不該輕視博大精深的騎馬技術,不該把自己想的那麼強大。
「喂!你堂堂一個大將軍怎麼可以這麼小氣?況且是人家落王爺叫你賠錢的,又不是我。」段越越兩手叉腰,一副你再敢叫我賠錢我就一腳踹死你的架勢。
「莫非師妹也會識馬?」彥楚歌來了興緻,伸手拍拍馬背。
段越越氣得直跺腳,丫丫的彥楚歌原來你是衝著我的銀子來的!原來她這段時間不是賴在將軍府白吃白喝,彥楚歌分明就是拿她的錢借花獻佛嘛?結果現在還好意思趕她出來。
於是,在玩到姍兒終於忍不住跟她攤牌的時候,段越越發現自己也膩了。
「只要是你的要求,哪怕是這萬里江山朕都可以送給你。」皇帝美人認真許諾,讓段越越差點沒站穩而摔倒。
「師妹現在可是男子。」彥楚歌睨笑。
段越越的眼睛再次綻放精芒,一把抱住落淵的胳膊對著購買衣服的群眾吼道:「現在拍賣美人身上穿的這件衣服啊,一百兩起價!」
「我不是解釋過了么,落王爺只是急著找回小段段而已,他不會再砍你腦袋。」拿下被啃了一半的蘋果,彥楚歌再次強調。
讓別人聽見會不會以為她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啊?還是這落王朝的萬里江山比人命還要不值錢?
「天賜哥哥,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簡直就是越越的再生父母,越越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段越越眼露精光,方才的楚楚可憐瞬間不見。
深望姍兒一眼,段越越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傢伙就是故意找茬陷害自己。
段越越斜睨他一眼:「少來,你要是不去就把我那箱銀子還給我。如果你答應了,這筆錢咱就一筆勾銷。」
「那不叫綁架,我只是帶著段段出去多玩兩天而已,誰知道落君煌那麼狠心。」竟然想到拿段越越的性命逼他將落君段帶回來,落君煌的手段也算做絕了。彥楚歌咬牙,看來之前是他太看輕他了。
後者努努嘴:「嘁,真是麻煩。」嘀咕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看她一臉委屈,彷彿段越越真的欺負了她一般。
「姍兒……」後者皺皺眉,一臉為難。段越越算是看出個七七八八,想必是這丫環喜歡自家少爺,所以對她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心存妒意。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