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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姻緣亂君心

作者:風姿卓絕的番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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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是不是真的受到「驚嚇」了?

第八章 她是不是真的受到「驚嚇」了?

小白和皇帝美人的故事以後可以再聽,要見帥哥哥的事可不能耽誤啊!
婚期?
赤魅抿唇,淡淡道:「她中了蝕心之毒。」
「帥哥哥!」段越越欣喜,立馬衝上前去打招呼,卻在臨近他的時候硬生生的剎住腳步。
段越越撇撇嘴,乾脆躺在床上不起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裝的么。」
段越越伸出魔爪一把捏住小白的臉頰,溫暖的體溫、柔滑的觸感,她一聲驚叫:「小白,真的是你!」
這叫啥?天助我也!有此絕妙機會不加以利用怎麼對得起自己?
段越越側身,將弄亂的束髮扯開,長長的髮絲垂散在胸前,她單手拖著腦袋,一臉嬌艷欲滴的模樣,連同聲音都軟的如同棉花糖一般:「如果我說,我是想勾引你呢?」
落君煌挑眉,一臉溫柔似水、含情脈脈的望著她:「你確定?」
落君煌繼續飲茶,完全不將她的怒氣放在眼裡,這讓段越越深深有了挫敗感。
段越越的心揪了一把。
段越越如此定位,卻沒有察覺,那是因為她太想念落君煌。
……
另一廂,段越越只聽背後傳來一句輕吟,聲音略顯顫抖:「段段……」
段越越很不爽,以前是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回去,跨時空的感情摻和下就好,所以不介意。但是這會聽見了,心裏硬是覺得憋屈。
這個念頭直到落君煌把她丟到床上之前還一直存在著,想到落王府的那次,段越越的心跳不覺加速,連同臉頰也變得異常緋紅。只是當她被重重的、毫不憐香惜玉地被丟到床榻上時,段越越一聲驚呼:「哎呦!痛死我!」
落淵蹙眉,卻沒有輕責她的違逆,只對段越越說道:「你好好考慮一下,朕改日再來看你。」
等到段越越回到布莊的時候,才知小白已經被接回了君親王府。她推開房門,只見落淵正趴在桌子上睡著,燭光映襯著那張驚世絕倫的容顏,讓段越越深深感嘆,如果他沒有那副病態的體質,是不是也可以威儀八方?誰能想到落王朝的皇帝身體會虛弱如此地步?倘若不是如此,太子是否也不會有這麼小就想謀權篡位的野心?
段越越輕輕皺眉:「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
段越越對著站在王天賜身後的姍兒眨眼,示意她把王天賜帶走,但是姍兒卻像是沒看到她一般只顧站在一旁看好戲。這丫頭絕對是對自己之前欺負她的事懷恨在心!
那張風華絕代的容顏此刻迸發出無比耀眼的光芒。這要放到現代,再配個鑽戒就是求婚了吧?段越越如是想到。
「是,那舞兒就先回去了。」彥舞咬唇,臉色微微泛白,卻也不好駁斥落君煌,只好拽著手絹離開。
落壁軒拿下塞住她嘴巴的破布,一臉懶散淡漠的模樣:「段越越,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聽本太子的命令辦事,二是去給姬月陪葬。」
但是,赤魅在看見她手心時,臉色一變,嘴巴里蹦出兩個字:「蝕心!」
「他去太子府做什麼?而且走的還不是正門。」段越越嘀咕著,當下腦海里便浮出兩個字:盜竊!
很好,這次綁架她的人是那十二歲的小太子。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綁架人的招數都如出一轍。
段越越回首,那個站在人群里,一身華服束身,面帶童真笑靨的不就是她那許久未見的可愛小白么?
段越越瞪他,她才沒有想迷惑皇帝美人,但是什麼叫這模樣?
段越越睜大眼睛,想起不久前小白才告訴她,彥舞是落君煌的未婚妻。
莫不是她那可和圖書憐的師兄因為騎馬的意外賠光了銀子,所以來太子府盜點日常花費?
瞄一眼震驚中的彥舞和不動聲色的落君煌,段越越在心裏拚命詛咒她的帥哥哥。她連二十一世紀的狗血招數都用上了,他就不能配合下給點反應么?
「能有什麼事?!」段越越翻翻白眼。皇帝美人怎麼說也是小白的皇伯伯,能害他么?何況皇帝美人身邊還有個抽人不眨眼的冷艷姐姐吶。
但是,誰讓她是段越越呢?誰讓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呢?多年看電視以及小說的經驗告訴段越越,帥哥哥越是這麼對她就越有鬼。
「姍兒這就去!」姍兒一臉雀躍,看在段越越眼裡,整個一十足的幸災樂禍。
段越越咽咽口水:「帥哥哥武功那麼高強,就算我想殺他也接近不了他啊。」這一刻,段越越深深慶幸落君煌趕她離開。果然帥哥哥就是有先見之明啊!
落君煌明顯聽到了這句話,轉身又走到段越越面前,表情比起剛剛稍微緩和了些:「你確定他沒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王天賜一聲驚喝,茫然地看著自家布莊門口的一片狼藉。
段越越這麼一說,彥舞羞澀地撇過臉去,臉頰無意外的泛起紅暈。相比之下,落君煌倒顯得淡定多了,他直直地望著段越越,厲聲問道:「段段呢?」
段越越還沒有走到王府,便在大街上遇見了落君煌。他一襲白衫站在人群里萬分惹眼,加上那張精緻絕倫的冷顏,想要忽視都忽視不了。
好啊,既然要看,她段越越就睜大眼睛慢慢看。
「你怎麼會來這裏?」段越越皺眉,對這個冷血的女子有股難以言喻的忌諱。
「不許碰皇上。」赤魅冷聲,不帶絲毫情緒,看來是認真的。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想取他性命,應該會很難過吧?
段越越抱住小白聲淚俱下:「嗚嗚嗚……小白,我好想你啊,你個沒良心的都不來找我。」
「越越說得有理,是在下疏忽了。黃公子請內堂休息,姍兒,準備午膳招待黃公子。」王天賜一臉和善,地主之誼盡得滴水不落。
突而又一道人影閃過,擋住了段越越的去路。段越越頂著月光看清來人,是赤魅。
「……」
落淵抿唇沒有說話,段越越只覺冷汗直冒。雖然被兩大帥哥圍繞的感覺是好,但前提是這是個人命不值錢的時代啊。況且兩大帥哥裏面,一個對她無意,一個拿她當替身,想想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
出了客棧,段越越依舊在拚命詛咒落君煌,把她呼來喚去的,不僅咬她嘴巴吃她豆腐,還警告她不要出現在他面前?要不是他是她在古代第一個看中的靠山,要不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躍動的心,段越越就算再死皮賴臉也知道離他遠遠的。
噢!天,帥哥哥又吻她了?推開還是接受?
「朕擔心你會出什麼事,所以讓赤魅去尋你。君煌……找你做什麼?」最後一問,他似乎有所顧忌,尤其是他看見段越越的唇瓣還遺留的血漬。
段越越惡寒,這小P孩,才幾歲啊就開始賣萌了。
但是還沒來得及點破,便被落君煌一句話給堵了回去:「你走吧。」
「皇伯伯。」落君段露齒一笑,叫的好不甜膩。
「喂!你到底綁架我來做什麼?」別告訴她,這個十二歲的小P孩也要學皇帝美人跟她告白!
「女人?原來這個清秀的小夥子是個女人?」
小太子皺眉,頭都不抬一下,淡淡地對站在身旁的手下說道:hetubook.com•com「太吵了,堵住她的嘴巴。」
可是段越越卻沒聽出來他問的是什麼意思,憤憤地灌下一大口茶才開口:「他找我還能做什麼?跟我炫耀他的未來老婆唄!」想到彥舞她就有氣,尤其是帥哥哥還那麼冷淡的叫她以後別再出現在他面前。
段越越茫然了,她是真的越來越不懂帥哥哥到底想做什麼。只是,這次不是他叫她來的嗎?
難道這就是落君煌對她忽冷忽熱的理由?因為他打算娶彥舞?
「哼,我才不會喜歡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混蛋。」段越越怒視他,顯然對當初刑場的事耿耿於懷。
落壁軒打打哈欠,似乎有些乏累的說道:「這麼說,你是選擇第三個了?」
於是段越越很光榮的「受驚」暈在了落君煌的懷裡。
段越越瞪眼:「你這小P孩懂不懂尊老愛幼啊?雖然我不是很老但怎麼說也比你大,你……唔唔唔……」接下來的話都被一塊破布塞進了肚子里。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段越越猛地坐起,一臉怒容。雖然她是長的偏中性,但那是因為她沒好好打扮,要真仔細打扮起來才不會輸給彥舞呢。
雀躍的段越越奔出布莊,向著君親王府奔去,卻沒有意識到危險正一步步地逼近著她……
在他面前坐下,段越越睨視著這張略顯蒼白的容顏,突然有些同情起他。
結果是她被落壁軒踹出了太子府。
她沒有選吧?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醒了?」落君煌雙手環胸,挑眉看著她。
段越越很不爭氣的臉紅了,撇開視線不去看他,並死鴨子嘴硬道:「當然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了。」
等到察覺到空氣中有那麼一絲絲涼颼颼的感覺時, 正是皇帝美人發怒之際。只聽一聲輕吟:「你叫他什麼?」
冰冰冷冷的三個字飄出來,段越越靠在落君煌的身上,感受著說話時胸腔的顫動,第一次發現,原來冰冷的聲音如此動聽。
……
段越越只覺得腳下一空,突然被落君煌打橫抱起,她反射性的環住他的脖子。
絕情?冰冷?他的這句話沒有任何驅逐的意思,反而有些無奈。
「沒什麼,姑娘請回。」僅那麼一瞬間,赤魅便恢復了表情,只是看向段越越的眼神怎麼看怎麼複雜。
睡夢中的落淵眉頭緊皺,想來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段越越不自覺的想要伸手去幫他撫平眉頭,卻在伸手還沒觸及到他的時候,一顆石子從門外飛進狠狠地打在段越越的手上。
順道,開房的反應也被摔的煙消雲散。
聞言,落淵垂眸沒有答話。今日出宮前就有探子回報,彥舞唆使落君段來看段越越,落君煌自然會隨同一起。按照落君煌的性子,斷然不會在這時候去找段越越,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怎麼是你?」落君煌微微蹙眉,沒有理會彥舞,只是冷眼瞄著段越越。
「赤魅是在太子府附近遇見段姑娘的。」赤魅小聲補充,瞬間蒼白了皇帝的臉。
「王爺,小王爺難得出來玩一次,你便讓他盡興吧。」彥舞不甘冷落,也上前勸說,順道斜睨一眼段越越,故意提高音量,「你我婚期漸近,王爺何不趁這機會陪舞兒去準備準備呢。」
「月月……」落淵微微蹙眉,似乎想說什麼,但看一眼落君段,想要說的話終究只化成一句,「速去速回。」
狠瞪一眼姍兒的背影,段越越思量著要怎麼勸落淵快些離開。也就在她皺眉深思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奶聲響起:「娘親。」
段越越睜大眼https://m.hetubook.com.com睛繼續做思想爭鬥,直到唇瓣傳來微微的刺痛感以及流入嘴巴里的腥味,她才豁然醒悟,猛地一把推開落君煌:「你咬我?」
她爬下床走到落君煌面前,玉手扯扯他的俊顏,哈哈冷笑兩聲:「雖然你有一張好皮相,但也不見得就有勾引人的資本,哼!」此刻,某人完全忘記了自己當初就是被這張好看的皮相勾住了心魂。
蝕心!落淵的神情明顯有了異樣,片刻之後傳出一陣憤怒、悲切的苦笑:「呵呵呵……蝕心,又是蝕心,好一個蝕心!」
「這你不必知道,三個選擇必須選擇一個,否則……」他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故意么有說下去。
命人收到棋盤,他在段越越面前坐定,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最後得出一結論:「嘖嘖,就這模樣也想迷惑我父皇?」
「不要。」段越越一聲輕呼,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拉住了落君煌的衣袖,「不要走。」不要去找彥舞,不要和她成親。段越越很想這麼吼,可是深深覺得這麼狗血的台詞說出來會噁心死自己。
段越越憤憤地看著面前正在鎖眉深思下步棋該如何走的落壁軒。
「越越,你隨朕入宮吧。」他微笑,深情滿滿的望著段越越。
是彥舞。
「有第三個嗎?」段越越訕笑。給這惡毒小太子辦事等於慢性自殺啊!
這一眼,又仿若他們之間是隔著千山萬水的陌生人。
「他是我請來的模特。」段越越乾笑著解釋,順道一把拽住落淵的胳膊,狀似體貼道,「皇……公子,站了這麼久肯定累了吧,進去休息下吧。」
段越越回眸,只見落淵的神情極為複雜,眼睛盯著落君段一眨不眨,那張病態的容顏更顯蒼白。
「落君煌你個混蛋!」段越越怒吼!
黑夜裡,輕輕淺淺的咳聲溢出,落淵的臉色比起方才更顯得蒼白。赤魅上前扶住他,一臉擔憂:「陛下,您必須儘快回宮讓太醫診治。」
聲音很輕,輕到段越越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感,不知狀況的王天賜還好死不死的上前客套:「在下王天賜,不知這位公子是?」
「這小娃娃不是君親王的兒子落小王爺么?」
捏捏落君段的臉頰,惹得他一陣痛呼,段越越皺眉再皺眉,就是想不明白這傢伙到底哪裡好了,竟然讓帥哥哥忍心對她下毒手。
說著,就要開門離去。
但是,她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赤魅已經一鞭子揮過來隔斷了他們的距離,冰冰涼涼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陛下,該回宮了。」
……
「誰說我不要你了。」段越越抽泣。一看到落君段就想起她那箱還沒用就沒了的銀子,一想到銀子就想起彥楚歌,一想起彥楚歌就想到自己因為他綁架小白而差點被帥哥哥砍頭的事。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小白。
段越越欲哭無淚,這塊布有沒有消毒過啊?她的雙手被綁在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且看那小太子,一副不破了這盤棋就死都不會跟她開口說話的模樣。她深深地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考慮小睡一會?到時候也好有精力半夜逃跑?
「哎呦!」段越越痛呼,狠瞪一眼站在門外的赤魅,「你幹嘛打我?」
「娘親?天啊?我沒聽錯吧?小王爺叫她娘親?」
一路上,段段都是這麼想的,打定主意后便決定擬定一項死纏爛打的計劃。但是她還沒回到布莊,計劃還沒來得及實行,腦袋就受到了重重一擊。
「嗯。」段越越鬆了口氣,忙不迭地點和*圖*書頭。
「帥哥哥?」段越越皺眉,「帥哥哥怎麼說也是你親皇叔,為什麼要殺他?」
落淵擺手,唇邊泛起一抹苦澀:「這副身子骨雖然虛弱,但至少還不會喪命。」何況他此刻擔心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身體的問題,直視赤魅的瞳眸,落淵厲聲問道,「方才你一度不讓我碰越越,是不是知道什麼?」
「陛下命我來尋你,姑娘請速回。」赤魅依舊面無表情。
落壁軒告訴她,一個月之內必須接近落君煌,否則就等著毒發去給姬月陪葬。
「只要照我的吩咐去做,我保證落君煌會心甘情願的死在你手裡。」他冷笑,使得整張臉都顯得微微扭曲。
見她臉色變了又變,彥舞的心情大好,正準備再度加把力刺|激下落君煌,卻見某人很「脆弱」的搖搖欲墜。
落君煌的唇角掀起一抹輕笑,讓眯起眼睛偷看的段越越瞬間暈眩了。
「怎麼?怕我打擾你們嗎?」段越越朝著他們曖昧的眨眨眼。壓下心裏的酸痛感,她就說么,落君煌怎麼會突然要見她,想來是為了讓她看清他們之間的距離。
一句話澆熄了段越越所有的少女情懷。他竟然拿她的真心當玩笑?誰他娘的在誘惑人了?
「王爺,她……」彥舞一臉愕然,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虧她用的出來。
太子府,那麼下毒的人便是……碧軒!
「這是當然。」段越越吐舌輕笑,她還等著回來數她今天的收入呢!
聞言,落君煌便跨步要去布莊找落君段,整個臉陰沉的如同千年寒冰一般。段越越狀似不經意地在他身後輕嘆:「難怪小白老想著出府,這才離開一下下而已你就急著找他了,過著和被軟禁差不多的日子,真是難為小白了。」
段越越的這一聲痛呼也成功的喚醒了皇帝美人,他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見站在面前的段越越,臉上露出放心的神情:「越越,你回來了。」
「頭……好痛。」段越越輕呼,聲音軟綿綿的,聽起來還真有些脆弱。
「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了吧?」他轉身,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不緊不慢地喝著茶。
考慮到人群已經開始對兩人的身份議論紛紛,段越越果斷地將一干人等轟進了自己廂房。
昏迷前,段越越再次哀嚎:尼瑪這坑爹的招數能不能換個啊?她的頭不是鐵經不起打啊!
「王爺,這個好看么?」嬌滴滴的女聲,帶著半分嫵媚、半分嬌嗔,再配上那張嬌小可人的容貌,與落君煌站在一起便如同一副俊男美女圖。
段越越瞪眼。帥哥哥找她做什麼?而且還是這時候?看一眼明顯有故事的皇帝美人和小白,段越越狠狠一跺腳,深深有種奔赴戰場的感覺:「那你們先聊著,我去去就回。」
王天賜愣了片刻,深深覺得自己不該久留此地,便以有要事要先行離開。跨出門檻的時候似乎想起什麼,對段越越說道:「越越,剛剛王爺派人傳話,讓你去趟君親王府。」
當落君煌抱著段越越走進一家客棧,並對掌柜說要一間上房的時候。段越越的第一反應就是:帥哥哥要跟她開房?!
鬆開拉住他衣袖的手,段越越負氣的背過身去:「本姑娘知道自己天生麗質,才沒有故意勾引你。」
「有。」鳳目微揚,太子笑的好不妖魅,「去殺了落君煌。」
離開太子府走了不遠,便見一道黑色身影跳牆躍進太子府。如果是平時,段越越肯定大呼三聲:輕功啊!然後淡定離去,但是倘若她剛剛沒有看錯,進去的人應該是彥楚歌。
和_圖_書夜,寂靜的大街上,段越越如此YY著彥楚歌。
是落淵!
落君煌輕笑,放下茶杯站起身正視她:「既然你身體無礙,那麼我就先走了。」
落君煌望著垂首的段越越,披散的青絲襯托著一張精緻泛紅的面容,看在眼裡竟讓他生出一絲愧疚。落君煌伸手,挑起段越越的下巴,逼得她的視線與自己迎視,唇邊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這樣看起來,似乎有那麼一絲|誘惑人的本質。」
「段段以為是娘親不要段段了。」落君段費力的從段越越懷裡探出頭來,一臉委屈。
落君煌微微蹙眉,那張俊美的容顏生出一絲怒意。還沒等到段越越反應過來,他便猛然壓上她的唇,段越越怔住了,睜大眼睛望著落君煌。
「這不是正準備回去么。」段越越抬手用手背掩嘴打哈欠,鬧了一天還真困死了。
「噗——!」落君煌剛喝下去的茶一口噴了出來,他掩唇悶咳幾聲。視線掃到段越越身上,似乎在打量著她,最後眉頭越皺越緊,竟是溢出一句,「你還沒有勾引人的資本。」
段越越撲上去扯住他的依舊,一臉的興奮:「天賜哥哥,咱們的豬豬服裝銷售一空,等著待會跟我一起數錢吧!哈哈哈……」她就說只賺不虧吧!當然,某人現在完全忘記了獻身模特的皇帝陛下。
「娘親。」落君段又一聲輕喚,走近她。見段越越還在發獃,便有些小心翼翼的叫喚著,「娘親?」
雖然赤魅的石子砸的她的手到現在還麻麻的,不過看在她此刻幫她解圍的份上,姑且原諒她吧!
段越越正想著,只見落壁軒舉著的黑色棋子終於落下,吃掉整片的白棋,緊皺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來。
段越越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落淵的神情,生怕他緊抿的薄唇溢出兩字——赤魅。
「噢?是么?」落君煌唇角含笑,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她是不是真的受到「驚嚇」了?
這廂「母子抱頭痛哭」的畫面震得人群紛亂:
送走了皇帝美人,段越越便撲到床上倒頭就睡。折騰了一天困死她了,中毒的事明天再想唄,反正是慢性毒藥,一時半會死不了。
想到那張妖魅的小俊臉對她說:「說不定皇叔會很期待有人給姬月陪葬呢。」段越越就一肚子的惱火。每個人都把落君煌說的那麼痴情,可是如果他對姬月真的痴情為什麼還要娶彥舞?
但是此刻,段越越還未能理解到十二歲的小太子真正陰狠的一面。只知道落壁軒給她吃了顆慢性毒藥,段越越當下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毒藥會不會有副作用?比如會造成她以後不能生育等問題?
「嘎?」段越越打哈欠的動作頓住,「你說什麼?」
本著那份好奇心,段越越決定:此生定要賴死帥哥哥!
「你又沒給我錢幫你看孩子。」段越越撅起嘴來駁斥。
可是她卻不知此刻站在布莊門外的兩人早已知曉這一切。
「當日你在牢洞里不是也咬過我么?兩清了。」落君煌的理由正大光明。
段越越在心底無限扼腕,這真的只有十二歲嗎?
不過還沒等到她想清楚,當事人便已甩門離去了,臨走前拋下一句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也許是老天爺都看不慣段越越這狗血的演技,就在她神遊詛咒的時候,一人推著裝滿貨物的板車橫衝直撞而來,等到段越越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落入落君煌的懷裡。
段越越語塞,皺眉深思:她要不要趁機讓帥哥哥負責,然後賴上他一生一世?可前提是,按他的說法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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