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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姻緣亂君心

作者:風姿卓絕的番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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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誰是你皇嫂了!老子一黃花大閨女一清二白的,請叫我段姐姐!

第十二章 誰是你皇嫂了!老子一黃花大閨女一清二白的,請叫我段姐姐!

「你怎麼會知道落燁皇子!」圈兒驚訝,緩和了下過度驚嚇的神情說道,「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聽說落燁皇子剛出生就夭折了。」
「娘娘,您對奴婢真是太好了,奴婢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要不是顧忌到兩人身份懸殊,估計圈兒就直接撲上去抱住段越越大嚷感動了。
正準備說收工回去歇著的時候,段越越瞄到了「美女群」里一位真正的美女。此人一身白衣瀟洒飄逸,精緻小巧的臉蛋兒嬌滴滴的、水嫩嫩的,好不惹人憐愛。
「哼,你簽字的時候本太子可沒逼你。」落壁軒拍開段越越的手,理了理衣襟,鳳眉一揚,「段越越,怪只能怪你太笨。你以為本太子真的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么?」
段越越悠哉悠哉的給自己倒了杯茶,略帶輕嘲的說道:「這還得感謝圈妃娘娘的推波助瀾啊。」
「皇上不是已經遣散後宮,怎麼還留個肖妃?」這也是段越越一直驚訝的事,哪個皇帝不是後宮佳麗三千的,偏偏皇帝美人只有一房貴妃。
看著面前高矮不一、胖瘦參差的女子們,段越越用意非嚴肅的口吻說道:「今天開始,你們便是陛下的妃子,鑒於大家都才剛入宮,所以這禮儀嘛……就暫時先免了,你們唯一的目的就是爭寵啊!努力把陛下搶到自己宮裡去。」段越越越說越激動,乾脆添油加醋又描述了一番,「只要陛下肯去一次你們宮裡,那麼就等於是飛上枝頭做鳳凰啊!」
看來姬月在宮裡樹了不少敵人啊,死了還不得安息。
對於她的死腦筋,段越越頭痛的揉揉額際:「反正不要叫我越妃啦!」
圈兒基本上把自己知道的有關姬月的事都告訴她了,但是段越越深知事情並不完整,尤其是落淵為什麼要騙她?
一路上,落君煌健步如飛,讓跟在後面小跑的段越越異常吃力,最後她乾脆剎住腳步不走了,兩手一攤怒視他:「要說什麼就在這說吧。」
「嗯嗯,娘娘說得有理。」大伙兒一致認可,深深贊同段越越。
段越越睜大眼睛:「為什麼要軟禁我?」
「我答應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段越越滿意地點點頭,有了這些女子的糾纏,她就不信肖貴妃還有閑情雅緻來對付她。再不行就讓圈兒和隱娘去勾引皇上,看她不急死。
段越越跟著小太監進了餐廳,姑且稱之為餐廳吧,反正段越越看不懂門牌上的字。套句小白的話,她就是一文盲啊!
她為落君煌掏心掏肺,沒想到他竟如此對她。若不是她正好來月經,估計昨晚就真的被皇帝美人給吃干抹凈了。
可是某個小太子可是沒那麼容易上當的,直接掏出筆墨紙硯:「寫下來做字據。」
「蝕心之毒沒有解藥,你死心吧。」小太子打著哈哈,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不過你既然嫁給我父皇了,估計毒也早就解了吧。」嗯,母妃似乎說過唯一的那種解毒方法。
終於,那個一身白衣不染纖塵的冷峻身形映入眼帘,段越越趴在地上望著他慢慢走近自己,冰冷的唇瓣親啟,飄出一句:「皇嫂,地上臟。」
「對啊!」段越越可沒有忘記當初收留圈兒的真正目的。
落君煌的臉色變了幾分,揚聲叫道:「醉公公,快傳太醫。」說著,走近落淵,毫不留情的一把將段越越丟開,運了些真氣給落淵。
「不是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嗎?雖然我的確比較支持一夫一妻制啦,但是不是有句話叫做入鄉隨俗么?何況你還是皇帝啊,後宮這麼冷清可不好。」段越越為自己這一偉大舉動而沾沾自喜。
落淵故意嚇唬段越越,但是應該被嚇的人兒卻是眨眨眼睛:「難道那個玉璽是冒牌貨?」
「師兄要去打仗嗎?」段越越皺眉,想到自己最後一次見彥楚歌的時候,他似乎生病了,之後由於種種原因就沒再回去過。
「娘娘,奴婢是無辜的,娘娘救我。」跪地的宮女一臉的梨花帶雨,拽著段越越的裙擺求饒。
突然,一聲叫喚傳來:「娘親!」
「狗奴才,憑你也想勾引皇上。」
段越越瞪大眼睛,無辜地望著他:「我不會寫字。」
「奴婢圈兒,前些日子進翠繯宮服侍肖貴妃,只因皇上問了句奴婢的名字,肖妃娘娘便懷疑奴婢是在勾引皇上。娘娘,奴婢真的是無辜的啊!」圈兒急於解釋,說著說著眼淚又滾了下來。
「你還想知道什麼?」圈兒反問。
「呦,你不識字啊?皇榜上說,陛下要面向全國選妃,只要是個未婚女子都可以去參選!」有人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解釋著。
段越越面露微笑,一把勾住圈兒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模樣:「聽故事唄!你給我說說看姬月的事,我教你一些點子,保證肖妃不敢動你。」
段越越話音一落,落淵的臉色立刻大變,卻是立刻壓抑著將情緒掩蓋下去。過了許久,就在段越越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他開口了:「姬月……本來就是君煌的妻子,是朕對不起她。」
忍了忍,段越越堆起一臉笑意,說道:「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看看。」
「哎呦喂!我的PP。」她揉著吃痛的屁股,憤恨地瞪著準備飛過來卻又立刻剎住腳步的落君段,「你不是去見你那寶貝帥爹爹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段越越可不是什麼坐以待斃的主兒,從她第一次看見圈兒戴著那支木簪開始,段越越便就懷疑她的身份,思前想後,直到圈兒幫助太子害她被軟禁,段越越才終於想清楚。圈兒是肖貴妃的人,會接近她,無非就是找准機會置她于死地。嘖嘖,她明著來算計肖貴妃,沒想到她卻是早就在她和-圖-書身邊安插了這麼一顆棋子。
圈兒面露喜色,眼看著就要上當,段越越笑的比花還燦爛:「真,絕對真!」
「我要你離開皇宮,最好是離開落王城。」圈兒正色道,「你和姬月長得太過相似,今日若是其他妃子,只怕早已被判死刑,可是皇上卻只將你禁足。」
想了想,段越越宮斗第二招誕生了,以退為進。
聞言,圈兒的臉色變了幾分:「姐姐這話是何意?」
卻聽段越越又露出一臉憂色:「但是你們要特別注意,宮裡的大姐頭是肖貴妃,這女人嫉妒心強著吶,指不定你們今晚被陛下恩寵了,明天就進了冷宮,所以記得要先同仇敵愾幹掉肖貴妃啊!」
於是,聽眾們暴動了——
「圈妃娘娘到。」門外傳來這聲吆喝,等到段越越打開房門的時候,圈兒已經走了進來。
聞言,站在一旁的太監宮女們面面相覷,但是肖貴妃沒有命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個的便又偷瞄肖貴妃。卻見肖貴妃臉色鐵青,一聲輕喝:「回宮!」
「越越,過來朕的身邊。」落淵微笑著招呼她。
不過有一點是,因為這群不知死活的女人糾纏,肖貴妃倒真的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來找茬。段越越滿意著這樣的結果,她收回心思,對付完肖貴妃,下一個就是太子了。
「……」
「外界流傳說她回國探親,路上遇到劫匪而死。事實上卻是她愛上君親王,卻身懷龍種,覺得無顏面對君親王,所以才離開落王城。而且……」她向四周探了探,說道,「而且聽說那批劫匪是肖妃派來的。」
想到這裏,段越越的計謀開始慢慢萌生,再逐漸開枝散葉……
「只是每樣都嘗嘗而已,誰說要全吃了。」小太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得段越越好不爽。
「民女隱娘,見過越妃娘娘。」白衣女子微微俯身,姿態優雅。
段越越斜眼看他:「你的胃能裝的下這麼多菜么?」
御花園裡,隱隱約約傳來斥罵聲,段越越尋聲望去,遠遠地便瞧見肖貴妃在掌摑一個小宮女,那小宮女衣衫凌亂的跪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可是,當那一個個的美人從畫里走出來之後,段越越想殺人的心情都有了!
「不要把自己想的有多重要,你看我現在這樣不就知道了。」段越越站起身直視她道,「醒醒吧,你不過就是個讓皇上睹物思人的棋子。」
「娘娘,這樣不好吧。」圈兒眼眶泛淚,想著新主子人真好。
「當真?」
「奴婢不敢。」圈兒頭俯的更低,宮中禮儀絲毫不敢怠慢。
語畢,段越越喝了口茶潤喉:「怎麼樣?這筆買賣做不做?」
八盤菜就他們兩個人吃叫少?
浪費,這叫浪費糧食啊!
段越越嘴角抽搐:「誰是你皇嫂了!老子一黃花大閨女一清二白的,請叫我段姐姐!」
段越越翻白眼,這句話換她來說比較合適吧?雖然說她現在被軟禁著,表面上不如她來的風光,但她可是段越越,長著一顆二十一世紀的腦袋啊。
「那落燁後來怎麼樣了?」
「原來是個文盲啊。」某人小聲感嘆,好不惋惜。
見她承認,落淵的臉色卻是變得更加難看,一聲冷喝:「即日起軟禁越妃于遺苑,沒有朕的命令,不許踏出這裏一步。」
不明所以然的段越越看到落壁軒那張似笑非笑的童顏,大腦終於反應過來,她一把揪住小太子的衣襟:「落壁軒,你陰我!」
落淵仰頭望著天色,眼神迷離,彷彿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皇位之爭本就是一個悲劇,其實在朕和君煌之間,朕還有個弟弟落燁,也是君煌的皇兄。君煌與姬月早有婚約,後來為了激發朕和君煌的戰爭,落燁給姬月下毒,當時為了救姬月朕不得不冒犯她……」
「圈兒馬上去準備!」不知情的圈兒被這一聲吼嚇得立刻跑除了房間。
「所以咯,小白其實只是想待在他皇帝伯伯身邊孝順一下他而已,真的一點都不想做皇帝。」段越越開始誘拐。
果然,這句話說完,圈兒的臉色緩和了些:「我能有今日也算拜你所賜,如果不是肖妃逼迫也確實不想加害於你。只要你說話算話,我發誓絕不會與你為敵。」
圈兒一顫,扶住桌腳穩住身形,臉上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容:「皇上不會只因為一隻木釵而棄我,絕對不會。」
圈兒不明白了:「娘娘,為什麼要把這些姿色平庸的人也留下啊?」這裏面除了隱娘,其他都是燕瘦環肥、醜態百出啊!
段越越眨眼再眨眼:「落燁呢?」
二人各懷心思,一場別有用心的宴席結束。
「好,我相信你就是。」段越越無奈,她也不是要怪他的意思。只是想說,既然她不是姬月,那他能不能放過她?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有關姬月的事了么?」嘆氣,扯這麼多這句話才是重點啊。
嘖嘖,明顯就是一少女懷春的神情啊。段越越在心底長嘆,皇帝美人真是命好,雖說身體弱了點,但好歹還有個女人是真心愛著他的。
對此,段越越表示極其無辜,她不過就是跟帥哥哥親了幾次小嘴兒而已,人家外國人還把KISS當禮儀呢!就算要認罪,好歹也等她吃夠豆腐的時候啊!
段越越打著如意算盤,深深不知自己的突發奇想讓整個後宮陷入了一片混亂中。
段越越皺眉再皺眉:「就這樣?」
「姬月是霧國公主,與君親王本就有婚約在身,後來碰上先帝駕崩,婚期便一再延遲。之後皇上繼位,卻愛上自己的弟媳。他為姬月捨棄後宮三千佳麗,君親王念在手足情深便主動悔婚,就在一切已成定局和圖書的時候,皇上卻突然將姬月賜給了君親王。生下小王爺之後,姬月便帶著小王爺離開了落王城,後來君親王找到他們的時候,姬月就已經死了。」說完,圈兒抿了口茶望著她。
「肖妃是先帝在世時欽點的太子妃,皇上不敢違背先帝之意,所以才留她在宮中。事實上皇上的心早就完完整整地給了姬月,自她嫁給君親王之後,皇上的身體便一蹶不振,終日靠著毒藥支撐……」
落君煌抿唇不語,過了許久,才淡然說道:「你可以這麼想。」
落淵望著她,良久,終於說出口:「越越,只要你說一個不字,朕絕對相信你。」
段越越一聲大吼:「你才文盲,你全家都文盲!」
段越越打著哈哈走了過去,瞄了一眼肖貴妃,眉一挑:「呦!這不是小姐姐咩?怎麼?在練習打人啊,姐姐真是好興緻。」說著,便一屁股坐到涼亭里,甚有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是。」圈兒哆嗦著應聲,「越……」剛想開口,便被段越越一個眼神給堵了口。
走在御花園裡,段越越拉聳著腦袋。她剛剛的確是一時氣惱才說了那樣的話,但是說出口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段越越深深的覺得自己要一言九鼎,起碼當著落君煌的面要「說到做到」。
「這御花園的花兒開得這麼漂亮,不親眼瞧瞧多可惜啊。何況……還叫我碰上了這麼有趣的一幕。」段越越吃著肖貴妃的糕點,喝著肖貴妃的花茶,整個一逍遙自在的模樣,順便揮揮手吆喝著,「來來來,別停啊,繼續打!這打人也是有技巧的,是要多練練才對。」
「這個你不用知道。」圈兒臉色一紅,竟然露出羞澀姿態。
是夜,落淵突然到來,不明狀況的段越越替他倒了杯茶,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終是問了句:「皇上這麼晚到來是有什麼事么?」
她不能坐以待斃等著肖貴妃和落碧軒來取她和小白的性命,所以絕對不能成為被動的那一隻!
段越越在心底無限扼腕,皇帝美人兒多深情啊,要是帥哥哥能有他一半的溫柔就好了。
「真的!」美女們大喜,想著這位娘娘人真好,竟然還教他們搶自己的男人。
段越越咬唇,負氣地駁斥他:「又不是我讓他這麼病弱的,受不了我說的話大可以把我丟出宮去,老娘不稀罕做什麼皇妃。」
夭折!段越越卻恍然大悟,原來皇帝美人真的是騙她的。她就說嘛,自己的第六感怎麼會錯呢!
圈兒應該說是這群女人中最得聖寵的一個,她本以為皇帝美人對其他女人真的不感興趣,誰知在看見圈兒之後,皇帝美人便被迷住了。
於是,段越越的宮斗計策表誕生了!
段越越一路跑回遺苑,推開房門的時候被坐在裏面的女子嚇了一跳。那女子面色清秀,一身青衣宮裝束身,黑亮的長發被一根看起來極為眼熟的木簪盤起,臉上略施脂粉顯得玲瓏剔透。見到段越越躍進門,女子立刻跪地行禮:「越妃娘娘。」
「我能問個問題嗎?」段越越乾笑著轉移話題,深深覺得面對皇帝美人的溫柔讓她有種負罪感。
但是,段越越失策了,因為第二日皇帝美人拿著那張字據站在她面前,臉色難看到極致,身後更是追隨著小太子和肖貴妃二人,這陣勢讓段越越深深有種大難臨頭的不好預感。
「哼,我就不信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吸吸鼻子,段越越晃蕩在鞦韆上喃喃自語。
段越越哆嗦了一下,她這輩子最受不了看人哭了,活像她欺負了她一樣,擺擺手,她說:「你起來吧,既然肖妃不要你了,那你便來遺苑跟著我吧!保證你吃的好住得好。」最好是能把皇帝美人給勾引走。
伸出右手,掌心那條印記依舊存在,可是蝕心之毒卻再也沒有發作過。
肖貴妃冷哼:「留給越妹妹慢慢練習吧。」
「不信?」段越越揚眉,問他,「小白現在叫落君煌什麼?」
「你是真的喜歡皇上,還是只為了榮華富貴?」相比之下,段越越果然還是對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
落王城的皇榜上貼出了一項告示,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圍觀者。
「既然小白是你和姬月的孩子,那你為什麼要把她送給落君煌?」
「朕自己的身子朕知道。」他握住段越越的雙手,一臉溫和,「只要你能待在朕的身邊,這點病痛又算得了什麼。」
「我?」圈兒驚訝。
「你胡說!」圈兒揮袖,原本惱怒的嗓音變得微微顫抖,「皇上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都是姬月那個賤女人,皇上為了她,竟然將已進宮的秀女全數趕出宮去。如果……如果沒有姬月,我也就不必屈身肖妃之下做了六年的宮女,六年啊……你知道這六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嗎?」
「不用你說我也會離開皇宮,不過不能是現在。」段越越打著哈欠,帥哥哥的事她還沒辦妥,這樣就逃走也太沒志氣了。見圈兒面色猶豫,段越越又肯定的加了一句,「不過你放心,我不是姬月,皇上的恩寵我也受不起,絕對不會和你爭寵。」
倒是那個她頗為看好的隱娘自進宮后便神出鬼沒的,別說對付肖妃了,連勾引皇上都不見她出現,這讓段越越深深有種挫敗感。好在圈兒不負眾望,成功地吸引了皇帝美人的注意,也成功的讓段越越被軟禁在此。
「小白,你爹都拋棄你了,你幹嘛還對他那麼好?」
段越越氣憤地坐在椅子上,想著要如何速戰速決讓小白乾掉小太子登上龍椅,到時候好還她一個自由。
接下來的一個個所謂美人,基本都是真人和畫上的大不相同,讓段越越深深懷疑幫他們畫圖的畫師是不是眼神www.hetubook•com.com有問題。
「娘娘,那這個宮女怎麼處置?」一個太監上前諮詢。
五毒,這種以毒攻毒的方法,究竟是要病到什麼程度才會如此。段越越的心揪住了,突然覺得皇帝美人是個苦情人,他與姬月的故事想來並不簡單。
「誰……」段越越想說,誰跟他關係好啦!但是話剛出口便硬是給吞了下去,她露出一臉甜膩的笑容走到落淵身邊,像只無尾熊一樣攀在他的身上,聲音柔的可以沁出水來,「皇上說的是,落王爺是皇上的弟弟,那麼也就是臣妾的皇弟了。」
果然,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招呼,便聽到落淵冷聲質問:「這張字據是你簽的?」
「君煌是朕的皇兄,留下來吃飯有什麼不對么?況且你們關係不是很好?」落淵眉宇微皺,對於方才段越越和落君煌的糾葛顯得毫不知情。
……
不僅是他,連段越越都知道現今的落王朝國泰民安,與其他各國相處也極為融洽,彥楚歌的將軍頭銜分明是挂名用的,如今卻主動要求調離京師,實在是不像他的作風。
只見段越越唇揚的老高,直接反駁他:「你不是已經相信肖貴妃的話而軟禁我了么,這會子才想起問我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有些太晚了?」
「那也總得和朕商量一下再決定啊。」落淵懊惱。早在段越越說要借玉璽看看是什麼玩意兒的時候,他就該防範一下,沒想到她竟然拿自己的印章去寫聖旨給他選妃去了,「假傳聖旨可是死罪啊。」
「唔……帥爹爹也來了。」落君段戳著小手指,乾笑著後退、再後退。笑話,他娘親發火他可不是沒見過啊,此刻能救他的就只有他親愛的帥爹爹了,「帥爹爹!」落君段大聲嚷嚷,一副快來救救我的神情睨望著殿門。
段越越玉手一指:「你,你,你,還有你,你……你們留下。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
段越越乾笑著抽回裙擺:「悠著點,別把我裙子給拽下來了。」眼珠子轉了轉,她看向小宮女,長得眉清目秀的,確實是個可人兒,「喂,你叫什麼名字?」
「何止入過宮,倘若沒有肖妃設計,只怕她早已是皇后。哼,這也怪姬月自作自受,愛上了君親王,最終落得個棄屍荒野的地步。」圈兒咬牙,說起這事又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將圈兒帶回遺苑的時候,皇帝正好派人來請她去用膳。段越越圍著圈兒左右打量了一番,指著自己的梳妝台說道:「你自己去打扮一下,要用什麼自己拿,記得打扮得漂亮點,衣服在柜子里,自己去挑一件。」
只見一個小肉團遠遠地撲過來,神遊中的段越越受此驚嚇,「啪」地一下從鞦韆上摔了下來。
「你想問什麼?」
「回娘娘,俺叫小花,可是俺哥說這名不雅,所以改了名字叫花美人,嘿嘿……」胖花大嬸扭扭水桶腰,咬著手絹兒嬌羞一笑。
她翻開剛才太監送來的一幅幅畫卷,嘖嘖,落王朝果然是美人輩出啊。她段越越要挑出幾個美人兒好好地跟肖貴妃周旋周旋,順道也讓皇帝美人享受一下滿園「春色」的美感啊!
這句話,讓段越越剛剛準備冷卻的心再次跳躍不已,可是卻立刻被落君煌的下句話澆熄,因為他喚她:「皇嫂。」
是圈兒。
段越越剛喝下去的茶差點又嗆了出來,她一臉微笑,大筆一揮,在畫卷上勾了個大大的X。於是,胖花大嬸梨花帶雨的哭著跑了。
段越越一句話,氣氛立刻僵持。落君段上前扯扯她的衣衫,小聲安撫:「娘親,不要生氣,帥爹爹只是擔心皇帝伯伯。」
段越越皺眉:「你是說,姬月入過宮?」
「嗨,又出皇榜啦,上面寫著啥?」有人扛著個鋤頭問。
「嘿嘿,他們自然有他們的用處。」段越越得瑟道,她的主要目的又不是真的給皇帝美人選妃,看了看圈兒,段越越摸著下巴嘿嘿一笑,「你,也過去。」
皇……皇嫂!
落淵知道這事的時候,皇榜已經貼出去有大半天了。他揉揉額際,一臉無奈地對著段越越嘆氣:「越越,朕不需要什麼妃子。」
圈兒立刻改口:「娘娘,您不是去用膳么?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什麼好不好的,反正我又用不著。」段越越豪爽地拍著她的肩膀。從很早之前段越越就不明白,為什麼古代的有錢人都喜歡在身上穿金戴銀的,不覺得掛那麼多東西很累么?
「越越,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落淵一臉擔憂地望著性情突然大變的段越越。
「我曾去過御藥房,見他們把五毒添在藥劑里熬成汁給皇上服用。」
落淵被段越越這句話驚地一口氣沒喘上來,突然猛咳起來。
段越越皺眉:「我都被軟禁了,你還想讓我做什麼?」
落君煌皺眉:「難道昨晚……」
可是,段越越卻沒有點破,她笑著說:「好。」
語畢,她便擦過他的肩膀準備離開,但是卻被落君煌拉住了手腕。段越越只聽到他一句:「日後我一定向你言明一切。」
「女兒!哎呦喂,我女兒明天才成親,我得趕緊回去退婚去!我的乖女兒啊……」有人一拍雙手,為自己的這一想法拍手叫好,屁顛屁顛地跑回家退婚去了。
「皇帝伯伯啊。」
結局變成,落碧軒寫字,段越越畫押,據說上面寫了她和小白髮誓不會跟他搶皇位。落碧軒是這麼說的,圈兒也是這麼說的,但是段越越不識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設下什麼陷阱。不過段越越心裏打的算盤是:到時候小白做了皇帝你又能怎麼樣?反正簽字的是她,死賴賬不承認誰又能奈她何?!
段越越走到她面前拿下她插在頭上的木釵,輕和-圖-書聲笑道:「唔……肖貴妃一向注重禮節,居然會在御花園公然教訓起奴才,嘖嘖……令人費解啊!」看到圈兒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段越越心裏大爽,繼續道,「懂得利用那支木簪吸引皇上的注意,這說明你對姬月的事情了如指掌。說吧,你接近我到底是為什麼?」
縱然是被打斷,但是段越越也聽出了個大概,帥哥哥是為了救人?救落淵么?想來又是跟姬月有關係。
「死了。宮廷之爭,本就是個你死我活的執念,若不是情非得已,朕一點都不希望段段攪進這樣的戰爭里。」說完這些,落淵竟有些乏累。
段越越無語,她要不要告訴她,其實她對這個皇宮,甚至皇帝美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
落碧軒挑眉:「你認為我會相信你?」
「噗——!」段越越一口水嗆了出來,「你說什麼?皇上吃毒藥?」
「越越……」落淵皺眉,沒想到她會有這麼一問。
「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似乎是打算久住邊疆。」落淵輕嘆一口氣,連他也無法理解彥楚歌的欲意為何。
「帥爹爹沒有拋棄段段,帥爹爹是因為想救……」
「皇上!」肖貴妃大驚失色,連忙扶住他,並對著一旁的小太監們說道,「快去傳太醫,你們幾個趕緊扶皇上回宮休息。」
再也不喜歡落君煌,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
吼完,段越越拍拍衣服上的灰塵,跑出了遺苑。
段越越受不了的往後退了幾步:「總之你先打扮著,我去吃飯了啊,拜拜!」說完便一溜煙了跑了出去。
「姐姐既然能猜出我的身份,又何須多此一問呢。」圈兒也不再裝傻,乾脆開門見山跟她攤開來說。
「你那麼想讓我做貴妃,真的是因為小白嗎?」段越越問他,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況他是活生生地把她推給另外一個男人。
段越越皺眉,連忙取來先前讓御藥房準備的葯給他服下。
落君煌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肯做好這個貴妃?」
相信?段越越眨眨眼,想著他說的應該是關於那張字據的事。
等到咳嗽聲漸漸平息后,他的臉色才稍微好轉一些,也才記起要好好說教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越妃娘娘。
段越越瞄了一眼,的確是昨日和小太子約定的字據。她點頭,一臉茫然:「是啊,怎麼了?」
「越越,朕說過,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姬月來愛……咳……咳咳……」落淵情緒一時激動,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掩嘴猛咳。
段越越深吸一口氣,突然冷笑起來:「那好,我答應你,一定會幫你把小白推到皇帝寶座上,但是你也要保證,到時候讓我離開皇宮。我不想再與你或是落淵有任何瓜葛。」
落淵這次真的無語了,他擺手,一聲輕咳隨之揚起:「咳咳……也罷,你開心就好。只是別鬧出什麼事兒來,玩夠了就讓那些姑娘回家去吧,別耽誤了人家姑娘的一生。」
宮斗第一招,防不勝防。
段越越皺眉,輕拍他的後背:「你最近似乎咳嗽的次數越來越多了,要不要去找太醫來看看?」
於是,整個落王朝的未婚女子都湧進了皇宮。
段越越自從被軟禁在遺苑,便兩耳不聞窗外事,也樂得清靜。倒是小白整天嘟囔著個小臉,說什麼娘親是無辜的,要去找皇帝伯伯澄清。段越越無奈,她自己都承認字是她簽的了,能有多無辜?事後找小白給她看那張字據的時候,段越越才知道,那個陰狠的小太子竟然寫了張罪狀讓她簽,還好死不死的寫了她與帥哥哥在王府內的各種「苟且」之事。
小白入宮,太子必然不會沒有行動。段越越幾乎可以想象小太子會使出什麼陰狠的招數來,沒辦法,誰叫她宮斗電視看多了呢!
段越越火了,是真的火大了。
落淵抿唇不語,她說的都是事實,他在看到字據的第一眼,的確選擇了相信肖妃:「朕當時只是太過氣憤。」他這樣解釋,也確實如此。
「走。」落君煌握住段越越的手腕,直接將她帶離了餐廳。
「段段!」落君煌一聲輕喝,打斷了落君段即將說出口的話。
「朕明日讓你去找君煌,只要你們一致否認這件事,朕便原諒你們。」服下藥之後,皇帝美人如此說道,像是做了很大的退讓。
宮斗電視劇看多了,這點小伎倆還是難不倒她段越越的。伏到圈兒耳邊,段越越小聲跟她說著什麼,只見圈兒的神色越來越亮,連連叫絕。
段越越輕嘆,如果圈兒說的是真的,那麼落淵先前告訴她的故事又是什麼呢?伸了個懶腰,她說:「唔……反正我也被皇上軟禁了,整天待在這裏日子太無聊,不如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嘖嘖,果然是顆好種子。
段越越卻是冷笑:「沒有討厭我,那為什麼你明知道我的心意卻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落君煌,我也是人啊,也是有心有感覺的,你以為就因為我喜歡你,就可以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對我嗎?好,既然你想讓我做皇上的妃子,你想利用我來幫小白做上皇帝的位置,我都幫你做到。但是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哼!」
段越越進去的時候,皇帝美人和小白已經坐在餐桌旁了,順便她眼尖的瞄見了同坐在一邊的落君煌。
「呃……這個就不用了。」段越越乾笑,她又不是地主婆,幹嘛要壓榨這麼個可人兒。
段越越掩嘴輕笑:「皇上真是會開玩笑,臣妾沒事,就是昨晚累著了,都怪皇上您精力太過充沛。」語畢,還不忘露出一臉嬌羞的模樣。
「好像是叫什麼帥爹爹吧。」
她瞄瞄畫卷上那位柳腰纖纖,媚眼飛揚的女子,再瞧瞧面前https://m.hetubook.com.com這位體態豐腴的……大嬸,終是忍不住地問了句:「你就是花美女?」
「誰要跟你談這個了。」沒有毒發就好,她段越越早就不在意這個了,繼續堆起虛偽的笑容,她說,「其實我們家小白一點想做太子的意思都沒有,不如這樣,你安心讓我們待在宮裡,等你登上皇位的時候我們馬上就走,好不好?」
「皇兄身體虛弱,受不得太刺|激的話,皇嫂應該多注意下才是。」
段越越心裏打著如此算盤,雖然她靠著「大姨媽」躲過了這一劫,但皇帝美人既然開了口,難保什麼時候不會變成野獸啊!
段越越急了,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這些人別說肖貴妃了,連她都不覺得有什麼威脅感。
於是段越越宴請了小太子,飯桌上,落碧軒小眉皺了又皺:「既然是宴客,怎麼就這麼點菜?」
可是段越越卻笑了,她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如果皇上當時氣憤過頭,下令一刀砍了我的腦袋,那麼你這會兒打算怎麼辦?」
「越越,朕真的沒有把你當成姬月。」落淵握住段越越的手,一副她若是不肯相信,他就絕不吃藥的神色。
「你想做什麼?」圈兒警惕地看著她。
如果他信她,斷然不會想讓她去跟帥哥哥求證。
……
「圈兒聽說姐姐被軟禁了,姐姐你沒事吧?」圈兒一臉擔憂,粉|嫩的小臉幾乎都皺成一團。
「靠!果然是你唆使的!」段越越怒吼,「我就說怎麼小白會突然想家,皇上會突然回來的,原來是你計劃的!落君煌,你就算再怎麼討厭我也用不著使出這麼卑賤的一招吧!」
看著他越來越慘白的臉色,段越越深知自己問得太多了,便扶著他進屋歇著。
「那姬月為什麼會離開君親王府?」
「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啊。」段越越啃著葡萄,一臉的理所當然。
段越越唇角抽搐:「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岳飛的大名她始終用的不自在啊。
段越越卻是不語,他還是沒有選擇相信她。
昨天才落淵不語,掩唇猛咳,鮮紅的血液沿著唇角溢出,在那張白皙的臉龐顯得更加觸目。
語畢,帶著一干人等離去。段越越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喂!小姐姐你就這樣走了哇?」同時,將一塊糕點塞進嘴裏。嗯嗯,這皇宮裡的糕點比君親王府的還好吃。
「我沒有討厭你。」落君煌抿唇,半晌竟是拋出這麼一句話。
段越越狠狠一甩手,悲恨的望了他一眼。她的帥哥哥怎可以這般無情!
段越越睨笑,喝了口茶,竟覺有些苦澀,唔……好茶葉都是這麼苦的么?
圈兒越是感動,段越越便越是心虛。雖然知道這麼做對圈兒有點不仁,但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她段越越可不想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在這冷冰冰的皇宮。
落淵緊皺的眉卻一直不得舒展,猶豫了許久,他才又道:「彥楚歌明日奔赴邊疆,既然他是你師兄,你順便去送送他吧。」
呸呸呸!怎麼又想起他了。段越越在心底吐槽自己。
「你不過也只是肖妃手上的一顆棋子,皇上眼中的替身,若是我死了,你沒有了這支木釵,你覺得肖妃會讓你繼續受皇上恩寵嗎?」段越越握著木釵輕敲桌面,悠哉悠哉的分析給她聽。
段越越糊塗了:「可是帥哥哥說你把姬月賜給他的時候,她已經懷了小白了啊。」
這個小太子心再狠再毒,那也只是個小P孩,沒有肖貴妃在背後撐腰,想必也不敢做多壞的事。
段越越走到她面前,歪著腦袋左看右看,問了句:「好熟悉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其實段越越對落淵說的這個故事根本就不感興趣,這段故事太假,假到她直覺不能相信。但是既然人家不想說,段越越也就沒有硬要聽的執著。
「朕是你的丈夫,有誰會給自己的丈夫找別的女人?」他無語了,實在是不知道段越越玩的是什麼把戲。
毫不知自己變成棋子的圈兒一臉感激,拚命朝著段越越磕頭:「謝謝娘娘不殺之恩,圈兒一定為娘娘做牛做馬,一輩子報答您的恩情。」
「難道那毒藥真的是過期的?」段越越狂汗,這種假設性根本就不可能成立吧!
段越越鎖眉深思,覺得自己的確得去好好感謝一下她的師兄。
段越越咬牙,她錯了,肖貴妃不算什麼,這個小太子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啊!
嘖嘖,這能證明她段越越很有選人的天賦么?
「娘娘,娘娘,奴婢沒有,娘娘饒命啊。」
「只要是未婚女子都可以?妹妹!我妹妹沒嫁人啊!妹妹……」某人如此欣喜的奔回家去找妹妹了。
肖貴妃看見段越越的時候,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更顯難看,輕哼一聲:「妹妹不在寢宮服侍皇上,怎麼有空來御花園了?」
她不提還好,這一提,段越越果真覺得餓了。揉揉乾癟的肚子,段越越又想起落君煌那張冰山臉,越想就越生氣,一拍桌子大吼:「老娘要吃東西!」
段越越輕嘆一口氣:「其實你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姬月,我不過是和她擁有同樣相貌的女子而已,皇上何不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這天下可以沒有姬月,但落朝卻不可以沒有皇上。」
一身妃子華服加那支木釵,看得段越越異常刺眼。她皺眉:「你怎麼來了?」
「那他叫你父皇什麼?」
段越越撇撇嘴,不情不願的指著落君煌:「為什麼他也在。」
段越越發現,自己自從到了古代,魅力就無節制的增長,一個又一個的大帥哥拜倒在她的穿越裙下。偏偏她這個從二十一世紀開放時代而來的人兒思想又古板的很,說好對帥哥哥死心塌地就絕不變心。
落淵深深地看了段越越一眼,順應著肖貴妃離開了遺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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