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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共乘風

作者: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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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阿煢有喜了

番外一 阿煢有喜了

關於這種事,莫說是白為霜,就連阿煢自己也覺著無奈。
暗戳戳做完一切,阿煢神色如常地坐回椅子上,繼而裝模作樣地捏著手帕擦了擦嘴角:「這葯可真難喝,快把碗端走吧。」
是了,阿煢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喝葯,從小到大幾乎是喝一次哭一次鬧一次,從無例外,即便這次碗里裝的是所謂的安胎藥,她!也!不!要!喝!
沾著苦澀草藥味的話語被迎面吹來的風衝散在空氣里。
阿煢猶自捂著臉感嘆,白為霜卻突然皺著眉頭湊了過來。
阿煢這般臭不要臉地為自己做著辯解,接著便開始毫無形象地抻著脖子四處張望,發覺無人盯著自己看,便趕緊推窗,把葯和_圖_書潑了出去。
反抗的話猶在舌尖打著轉,下一刻,唇又被堵上。
就像有人怕死,有人怕蛇,有人怕蟲,這些她統統都不怕,偏生就怕喝葯,她也很絕望,她也很無奈呀。
這一口葯喝下去,阿煢的眉毛幾乎都要皺成一團亂麻,一片混亂中,白為霜的唇終於撤離,他的聲音亦在阿煢頭頂響起:「你既不乖,便只能由為夫親自來喂。」
阿煢素來臉皮厚,縱然如此,仍能神色如常以茶漱口,儼然一副外面發生了什麼她都不知的無辜神情。
尚未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白為霜的氣息便與濃濃的葯香融合在一起,一咕嚕被她咽進了肚子里。
「你做事倒m.hetubook.com.com是一如既往地乾淨利落,嗯?」
兩個婢子面面相覷,不曾料到自家世子妃竟這般無恥。
兩個婢子正納悶她怎這麼快就喝完了一碗葯,卻聽窗外傳來一陣鬼哭狼嚎:「嗷嗷嗷……誰這麼缺德,往窗外亂潑葯!」
她宛若一個二八少女似的,提著裙擺噌噌地跑至白為霜身邊,兩眼亮晶晶地挽著他的胳膊晃啊晃:「小霜霜,人家不想喝葯嘛!」
許是這一刻的氛圍著實太過尷尬,阿煢漱完口便迫不及待地想將那兩個婢子打發走,尚未來得及開口,就傳來白為霜的聲音。
……
此言一出,阿煢臉都黑了一截,悶悶不樂地道:「我這才懷多久和圖書!多吃些補品便好,為何非得喝葯?」
此時此刻,傳聞中有喜了的世子妃阿煢,正如臨大敵地盯著桌上那碗比墨汁還黑的安胎藥。
他一襲白衫,迎風立在屋外的玉蘭樹下,恍若堆積了滿枝白雪的芝蘭玉樹,無端便叫兩個端葯的婢子看紅了臉。
她這副嘚瑟的小樣兒擺明了就在挑釁。
苦澀的藥味在口腔里一層層漫開,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想將葯吐出,偏生又被白為霜的唇堵住了嘴,只能強行壓下想吐的慾望,乖乖咽下所有葯汁。
怕喝葯就是怕喝葯,能有什麼辦法呢?
「什麼?阿煢有喜了?」
「世子妃有喜了!」
著實受不了她這般做作的白為霜一個眼角飛刀甩來,嫌和-圖-書棄之意溢於言表。
白為霜手背上的汗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紛紛立了起來,表情也在某一瞬間發生了極其微妙的變化,沉默片刻,終於擠出三個字:「說人話。」
看慣了這張臉的阿煢非但無任何反應,還打心底里嫌棄他撞破了自己的好事。
而阿煢自己顯然也已裝不下去,一把挑起白為霜精緻的下頜,笑得一臉無賴:「你娘子我體壯如牛,上能舞刀弄槍,下能拆房掀瓦,無需喝那勞什子安胎藥。」
換作別的事,白為霜倒是還能縱容,懷胎之事豈能任由她胡來,二話不說地抓住了她那亂動的爪子,囑咐一旁圍觀看熱鬧的婢子再端一碗葯來。
「還有整整一碗,咱們繼續……」
白為霜向來和圖書就是個鋸嘴葫蘆,甭管阿煢如何發牢騷,他都視作耳旁風,直至婢子再端來一碗葯,他一口一口吹涼了,方才抬起眼帘與阿煢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還怕喝葯。」他的聲調一如既往的平,乾巴巴,宛如念經一樣,阿煢卻能從其中聽出一絲無奈來。
是葯三分毒!對,葯這種東西能不喝就不喝!
阿煢這貨沒別的,就是臉皮厚,既然被發現了,也不藏著掖著,索性再換一計,將話挑明了說。她眼珠子咕嚕咕嚕一轉,不過須臾,便換上了一副笑臉。
阿煢才不會這般輕易就範呢,白為霜既這般說,她偏生就要對著來,於是笑得越發甜膩,整個人似八爪魚般地掛在了白為霜身上:「人家怎麼就沒說人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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