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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

作者: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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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番外卷 第十六章 窺視(下)

第二卷 番外卷

第十六章 窺視(下)

「我希望白翌能繼續把這齣戲給演下去。這一次算我求你們了。」
裏面出現了連續的快門聲音,和男人的笑聲。而金波想要衝過去搶過收音機,但是白翌卻阻止了他,他說:「沒看見那抖動的肉塊么?必須放完,否則那塊降靈不會消失,那個怪人還會重生。」
這次換我皺眉了,我疑惑地看著他說:「你已經有把握抓住那個糾纏你的傢伙了?」
就在我以為塵埃已定,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從監獄里打來的,電話那頭又傳來那個令人討厭而虛偽的人的聲音,不過這次他好像真的被嚇到了。
我點了點頭,金波用盡全力控制住了聲音,隨後他們兩個開始轉圈,分別站在椅子的左右兩邊。而現在話劇的最後一幕開始了……
我嘆著氣道:「你就不怕那個鬼一惱火直接把矛頭對向你?」
我見他的確累了,也不和他鬧了,豎著中指就去開門,但是很奇怪本來已經關上的大門居然莫名的打開了,就在我走出走廊的一瞬間,大門卻又自動得關上了,走廊空蕩蕩的,忽然一個閃光,路燈居然滅了,我站在黑乎乎的通道里,故作鎮靜地自言自語道:「搞什麼鬼。」就在我回頭敲門的時候,我發現黑暗的樓道里傳來了腳步聲,聲音很緩慢,不知道為什麼我停止了敲門回頭看著通道,彷彿等著那個黑暗中的人走出來,但是走了很久卻依然只有腳步聲,人,卻怎麼都沒走上來。
金波朝著鏡子喊道:「消失吧!我抓住你了!我再也不怕你了!」
「喂,是安先生么?」
白翌挑著眉毛笑道:「不,就像金波說的,我再像也不是他,如果當那個鬼發現我不是他的時候,那個幽靈會馬上轉移視線,金波又會被糾纏了。」
我翻著白眼,罵了句:「雞同鴨講……無法溝通。」
我朝著在邊上一直聽著我們通話的白翌看了一眼,他看著鍾錶說:「時間還早,可以做一些準備。」
我順著白翌的想法看下去說:「因為……因為他沒有完成破案?故事還沒有結束?」
我接過列印紙,這故事中偵探在一個古老莊園內發生了一起醫生被殺事件,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莊園主人馬克。沃爾夫。而他卻否認殺死了醫生,並且提出了很充分得不在場證明,他指出是他的妻子殺死了他,因為他們是地下情人的關係。
金波壓低了帽檐說:「白先生,現在我不會叫你的名字,你和我同時把最後的那段給演完,安先生,你只要發現我們中那個身後出現了那個黑影馬上舉手就可以了。」
我不能指出左右,最後只能指著中間喊道:「他在你們的中間!」
我關上大門說:「我看到那個拿照相機的男人了!」
我的面前不知何時居然站著一個人,但他一點聲息都沒有,我在黑暗中凝視得久了,幾乎可以大概看得出一個輪廓,我發現那個人居然穿著一身白翌白天劇場上所穿的黑色禮服。不過從他的身上傳來一股很濃的腥臭味。我想到在話劇中那個池塘里發現的屍體……難道話劇中死者的亡靈跑出來了?
他說:「安先生,請……請你幫我求求白先生,我發現還有一個人在窺視我!對!還有一個……」
「和你這個三流記者?」
金波皺著眉頭,他害怕和-圖-書地四處查看,他說:「不……他……」
我有些明白白翌的話,於是便也不再問什麼,最後白翌說了一句:「反正到最後,他都會曝光的,有些事是註定的。」
我不甘心,咬著牙問道:「就那麼結束了?」
對方喘著氣說:「一定有效果,請相信我。」
白翌靠近我說:「小心,這傢伙不正常了。」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也會坐牢?」
白翌指著其中的一段台詞說:「你再看這段台詞,『你是如此地了解我,你的眼睛就像是我的眼睛,也許很快我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你卻不肯出現。難道你真的是一個幽靈?』你有沒有發現這一段對話用在金波的身上其實很合適。」
我掛斷了電話,白翌問我怎麼了,我笑著說:「沒什麼,哥們以後去買彩票吧,我發現你說話挺準的!」
我看著鏡子里的我和白翌,我們站在舞台上,金波說的沒錯,這裏除了我們兩個什麼人都沒有。而唯一的錄音機也被踩得粉碎,我們沒有證據,白翌脫掉黑大衣,對我說:「走吧。」
白翌看著門說:「估計外賣送到了,媳婦幫我付下錢吧。」
白翌最後看了一眼四周說:「我說了,他躲不過自己這關。」
金波注視著錄音機的碎片,他笑著說:「這是一部偵探劇,在最後鬼魂幫助了偵探找到了兇手,但是鬼魂的證詞無法起到作用,作者使用了另一個手法,也就是第三人在場的手法才使得兇手落網,但是現在,你們沒有證人,也沒有證據,兇手將依然被無罪釋放。呵呵,劇本和現實重疊了,但是結果卻不一樣,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點了點頭,白翌慢慢地掀開幕布,忽然一隻手抓住了白翌,沒想到金波忽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更加的蒼白,我發現他的臉上也開始冒出了一些水泡,像是疹子,他泛青的臉上露出微笑,他看著我們說:「白先生,你們還是來了。」
金波現在根本沒理會我們,他笑得直不起腰,瘋狂地看著鏡子中的那個怪人,我已經都不知道哪個人才更加扭曲。他們的身上都是水泡,也同樣再不停滴往外冒水。
金波沒有回答,他最後重複道:「請一定要來,今天晚上十二點,我在劇院等你們,也許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怎麼樣,金波先生,你這些事情如果被透露出去對你可真的很不利啊。」
再一次來到這個位於護城河邊上的劇院時,已經超過十一點半了,這裏本來就不是什麼鬧市區,除了零星的一些燈光外就是一片漆黑,仔細地聞聞還沒聞見河水的腥味。想到腥臭的味道我回憶起那個站在樓道門口的黑衣人,同樣的在話劇的劇本里那個沃爾夫夫人也是溺死的。就在我大腦胡思亂想的時候,白翌拍著我的後背說:「發什麼愣,走吧。」
白翌重新端起茶,他搖了搖手指說:「台詞里有那麼一句話:任何的事情只要能夠用邏輯去解釋,就應該摒棄無緣無故地鬼魂作祟的可能。我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咱們是活在現實中,又不是生活在聊齋里。我覺得金波絕對不是偶爾才遇到這種事的,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
白翌把禮帽遞給他說:「這個出現在我們家門口,還和*圖*書有那個拿著照相機的怪人。」
金波調整了語氣說:「既然來了,那麼我們就把最後的一幕也給結束掉吧。今晚就把一切都結束了。」
就在這句台詞結束的那一瞬間,閃光燈忽然在他們的身邊不停的閃著,幾乎讓我都睜不開眼睛,正像金波所料的那樣,鬼找不到哪個才是真的金波。
我一臉被打敗的表情說:「好吧,那就一起去吧。」
我問道:「什麼意思?」
「可以那麼說,不過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更加好的交流一下。」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他說:「我知道這個鬼魂是怎麼回事了,我需要你和白翌的幫忙。」
但是偵探發現馬克的妻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和這個傑克醫生一樣,死於溺水,但是馬克卻說自己的妻子依然生活在這個莊園內,在偵查的過程中,偵探發現總是有一雙眼睛注視著他,給他提供著線索,彷彿指引他找到那個兇手,同時偵探發現這些線索全部都來自於那個已經死了三年的沃爾夫夫人。
我們沒有回答他,他一臉委屈地說:「不要說出去好么?其實我們根本沒有關係。你們說出去也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們誹謗罪。」
白翌搖了搖頭,但是也沒否定我的話,他敲著桌子繼續說:「不過金波走了一步正確的棋子,他找來我們,我們也真的打破了那個鬼的節奏,那個鬼的確開始混淆了?也許這就是金波要達到的效果,用我們來轉移這個鬼的注意力。而那定禮帽和怪人的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
最後怪人真的融化了,只剩下一塊肉在不停地蠕動,白翌走到椅子邊上拉開白色的遮罩,在椅子的上面放著一個錄音機。
我見他又這樣,吐槽之心頓時被提了起來,在我還沒發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非常急促的敲門聲。
我皺著眉頭說:「你真的要去?」
我說:「那麼為什麼要給咱們這頂帽子?難道這表示讓我們不要再插手?以示警告?」
金波低語道:「不,不能放……不……」
就在我拿起帽子之後,那腳步聲消失了,我倒退一步,忽然迎面就閃出了一個亮光,幾乎在同時,我看到了一張滿是水泡的臉,只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話剛說完,白翌也開門了,他看著我手裡的帽子,再看了看那個鄰居,說道:「先進來。」
我點頭道:「因為他也被一個看不見的鬼牽著鼻子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而目的是為了破案?」
我忽然有些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我喃喃道:「這是……這不是靈降術么?」
白翌說:「只要你過得了自己這一關。」
白翌把支票連著信封一起扔進煙灰缸,隨後點燃信封說:「不過還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看著。」
木質的地板依然發出難聽的嘎吱聲,白翌悄悄地對我說:「來,我們看看這幕布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但是事情果然像白翌說猜測的那樣,金波依然沒有逃脫,第二天金波再一次地被新聞曝光,而這一次的內容非常勁爆,上面說金波曾經以別人的隱私來威脅同屆的女演員和自己上床,這消息一出,幾乎所有的網站新聞都跟蹤報道,金波本人也做出了反應,說要控告誣陷他的人,於此同時,他和女演員的照片就同時在網上出現和_圖_書,內容雖然和艷照門沒法比,但是也算的上限制級了。
而這幾天金波也沒有再和我們聯繫,也許他疲於奔波在各大媒體之中,至於那個怪人在那之後還真的沒有再找過我們,就在我認為這件事和我們沒有關係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正是金波。
最後我看到在中間的那個椅子上那白色的套子忽然凸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人影,白色的罩子不停扭曲著,形成了一個人形地坐在兩個人的當中,彷彿在掙扎似得。
我冷笑著瞥了一眼,就把東西扔遠些說:「我們真的就不能揭發他?把這個交給警察總能查出什麼的。」
第二天,我們收到了一份信,裏面有一張支票。但是什麼都沒有些,白翌藐視地看著那份信說:「做事真的滴水不漏啊。」
白翌點頭道:「沒錯,金波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人那麼怨恨的事情,居然被下了降頭術中最可怕的靈降術。但是這術法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只要抓住降靈,這詛咒就算破了,而鏡子有用反射的作用,估計是哪個法師教的,所以金波撿回了一條命。」
白翌沒有說話,擺弄著手裡的帽子,他沒有繼續表示看法,而是拿出了他的劇本遞給我說:「這就是劇本。你也可以看看。」
白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說:「不,沒有結束。」
「哈哈哈,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你都不知道明天報紙會報道什麼?」
白翌歪著腦袋說:「呵呵,像金波這樣的人最無法忍受的就是無時無刻地監視,他只有不停地偽裝才能繼續生活,而這樣的生活最後會碾碎他的神經。你還記得,你說過那個在天窗出現的人么?他也出現了,而且最後我看到了他的長相。」
「你想要錢么?」
「那……那也要你能活到明天!」
我不耐煩地:「但是你不相信我們吶。」
白翌抬頭看著我,火光把他的眼睛照的非常亮,他微笑道:「因為趴在天窗上的那個人一直都沒有消失,他一直都看著我們的表演。它不是靈降術製造出來的幽靈。」
不知道這話是白翌的預言,還是他的詛咒,反正就是靈驗了,果不其然在這事過去的一個禮拜之後,報紙上就登了青年話劇演員金波引謀殺罪入獄,在蘇州河的下游找到了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非常奇怪的是男屍全身都高度腐爛,只有一雙眼睛沒有爛。而在它的項鏈上找到了一個微型照相機,裏面有大量金波在金波殺人時連拍的照片。此外還有控告他敲詐勒索的案件,被害人加起來居然有七個,真不知道這是金波能力卓越,還是這些女明星真的有那麼多把柄給抓。總之這個偽君子終於可以不用再那麼辛苦地偽裝自己了,他在大牢裏面可以當一個真正的自己。雖然時間可能不多了,也許那個一直窺視著他的幽靈可以在最後這段時間,進一步地和金波進行最後的交流。
白翌打了個響指,說:「你果然變聰明了,沒錯,這個故事用簡單的一句話概括就是鬼幫助人提供線索。但是問題是金波為什麼演完之後,依然受到這個鬼的糾纏呢?」
說完他撿起地上的禮帽,給我們做了一個謝幕的動作,之後就離開了舞台。
我看著白翌說:「你早就知道?」
金波認真地點著頭說:「沒錯,這一次一和_圖_書定會成功。」
「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得把自己給暴露了么?」
我沒有插話,白翌看著我的眼睛說:「是金波。」
他們同時念道:「沃爾夫先生,不要再狡辯了,是你殺死了傑克醫生還有你的妻子。你說是你的妻子乾的,而你的妻子其實已經死了……雖然我也感覺到她就在我們的身邊,她一直都在看著我們,但是你是唯一一個說她還活著的人,因為只有你才能看得到她。對了,你說過她三年裡沒有走出過這棟房子,而且她不願意見任何人,除了你和傑克醫生以外。也就是說如果除去我這個外人,只有你和傑克醫生才能看得到沃爾夫夫人。」
我疑惑地問道:「怎麼回事?」
我們打開那扇木質的大門,舞台內一片漆黑,只有一束清冷的月光從那天窗打在舞台的中央,舞台上的椅子和打字機被遮著一塊白布。場地也被人打掃過了。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和他到台上去看看。
白翌說:「你可以不去。」
另外她了解你,就像了解自己一樣,所以在你殺了傑克醫生的時候,你隱瞞了所有的人,卻惟獨一個人無法隱瞞,那就是你的妻子,她已經死了,死了三年,也是被你殺死的,但是她卻沒有離開你,她回來繼續和你生活,她一直都在黑暗中注視著你,她想要保護傑克醫生,而你卻不知道她已經死了,你一直以為殺死傑克醫生事情就會結束,但是你忘記了你的妻子還在你身邊,她知道你的一舉一動,所以……你抓不住她,現在,她就在我們的身邊,你看!她就在那裡!
金波笑完之後,他瘋狂地衝到錄音機邊上,開始狂踩錄音機,直到錄音機被踩成了碎塊,他又開始笑,最後他吸了一口氣,馬上又恢復了平常恬靜儒雅的表情,他抬頭看著我們,他說:「兩位都聽到了?」
白翌說:「所以你害怕你的陰暗就會被曝光。」
他擋著我的路,此時我發現他的手上拿著一台老式的照相機,他很高,估計有一米九左右,這樣的身高穿成這樣,實在讓人有壓迫感。我倒退一步,不敢貿然喊出聲,那個怪人抬起照相機又想要對著我,就在我準備用手擋的時候,通道的路燈忽然亮了,而那個怪人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金波恐懼地看著錄音機,但是就在他反應過來的那一剎那,錄音機自動播放了。
而此時錄音機出現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我一聽居然是他,也有些神經質地壓低聲音說:「是我,怎麼又是你?」
金波他開始瘋狂地大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錄音機里的聲音也結束了,那個肉塊也消失了。
此時,我根本不覺得他根本不像白翌,他整張臉都是假的,在光耀、斯文的面具下,是那麼齷齪、不堪的內在。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沉悶的敲打聲,隨後是滴答的聲音以及金波粗重的呼吸聲。我汗毛豎立地聽著這段對話,此時金波慘白的臉上泛著青光。而錄音機沒有停下,裏面還有許多不堪入耳的錄音,都是偷偷錄下的私密對話,沒想到這個儒雅的男人居然是一個偷窺狂,他不但喜歡打聽別人不堪回首的過去和隱私,更加喜歡要挾別人。看來白天那個勁爆的報道是真的……
金波走了過來,我拉著白翌往後退,我不相信這個偽君子,他說:「和圖書我是一個演員,我需要的只是扮演角色,無論是戲里還是生活。自我算不了什麼,但是我很喜歡看到別人的真實暴露在我的面前,呵呵,這樣的感覺很痛快!也很好用!但是那個記者居然想要用這個要挾我……」
我真的覺得這事不該插手,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幫?」
我尷尬地笑著說:「是啊,被風吹的。呵呵。」
說完電話就給掛斷了。
從走廊上走下了一個鄰居,我也認識他,他看我站在自己的門口說:「喲,門鎖了?」
此時金波飛快地衝到幕布前把整塊黑色的幕布全部掀開,而後面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在鏡子里我看到了在兩個黑衣人的中間,是一個另外一個黑衣人,但他沒有臉,不,應該說他沒有五官。他回頭看著鏡子痛苦地扭曲了起來。而金波此時看著鏡子露出了瘋狂的笑容,他看著鏡子說:「抓住你了,抓住你了!哈哈哈哈,我終於抓住你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說:「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會有效果呢?」
那個沒有臉的怪人瘋狂地怒吼,隨後我們發現從怪人的嘴裏吐出了許多黑色的濃漿,隨後整個人開始化成了水,而金波則手舞足蹈地吼道:「死吧,死吧!」
白翌無所謂地笑道:「我不怕鬼。」
「沒錯,那麼久了,我們合作的都很愉快,但是我不想再幹了,這事除了你一個人得到好處,我也就那麼點錢,不過……不過如果我把你這些事情曝光呢?我是不是可以拿更多的好處?」
我心裏有些發毛,總覺得好像什麼東西跟著我們回來了。就在我準備回頭的時候,我發現我踩到了一個東西,軟綿綿的,我拿在手上捏了捏,發現是一頂帽子,而且非常潮濕,好像被水泡過了。
沒有五官的人忽然大聲地嘶吼著,他痛苦地捂著臉,他的手上都是水泡,而且身體不停滴往外溢水,金波扔掉頭上的帽子,而白翌這個時候已經走到我的身邊,他說;:「這個就是一直糾纏金波的傢伙,長的很有創意吧。」
白翌接過帽子捏干帽子里的水說:「看來,有人對我們產生忌憚了。」
「過去我們合作的不是很愉快么,我給你提供哪些女人的隱私,你幫我做事。我們簡直是最佳排擋。」
我吃驚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說?」
白翌說:「我們沒有證據,不過……」
白翌搖頭道:「不,我一開始也是猜測的,我第一次來舞台的時候,曾偷偷地摸過那幕布,我感覺後面是塊很平整的東西,所以我猜可能是鏡子,而鏡子在這裏的作用也就是反射了。而金波不讓我們知道幕布後面的鏡子,是因為這個人對我們也不信任,他害怕我們知道的太多會影響他的計劃,這樣的人是不會相信別人的。也最害怕讓人給看穿自己的想法。」
我有些不痛快,我不快地捂著脖子說:「難道我們只是被利用混淆視線的?你還那麼淡定。你早就知道是這樣的?」
白翌和我走進劇院,這裏比白天還要陰森,本來我們想要敲門,但是大門卻是敞開著的,我們憑著記憶,一路往練習舞台走,居然一個人也沒有遇到,金波也不在。
金波拿出兩件黑色大衣和禮帽,他自己穿上后又讓白翌也穿上,現在在這麼暗的環境下,連我都很難分辨出那個才是白翌,那個才是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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