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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鄂濤敲敲辦公室的門，隨後走了進來。

「柏寒曉得。」

作為在美國學過軍事的張自力來說早有心思對戴季良說這件事了，可惜一事務繁忙耽誤了，現在戴季良自己提出來，他當然舉雙手贊成。

「太好了！」

「司馬，這件事就交給陝福公司來操辦。你等一下。」

要知道從前清到現在，只有中央政府可以授予這兩類獎賞，若是陝西也照辦，這可是明目張胆的窺視神器了，中央說不定會立刻做出反應。

「大帥。」

「那不是比漢冶萍的產量還要高了嘛？」

「我要更進一步。」

雖然接踵而來的好消息已經讓戴季良樂暈了頭，但司馬還沒說完。

司馬顯然也和王寵佑談論過這個問題。

當然朴初兄說的也沒有錯，現在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加陝西這兩個字，另外獎章要分級授予。

培模向戴季良介紹著。

戴季良非常高興的樣子。

當然這件事由專業人士協調處理比較好，戴季良把自己的辦公室讓出來，讓三個同樣興高采烈的人仔細謀划著，自己踱著步來到了鄂濤的辦公室。

「之長兄，給朴初兄打電話，我有一件事要給你們談談。」

「好，你們都一個鼻孔出氣了，我還能說什麼？」

由於陝軍方面正在和北京政府冷戰，所以這次天津會議戴季良沒有派人參加，當然對方這封電文也不是真的是來徵詢的，不過是打著幌子要逼陝表態而已。

「大帥，說什麼開心呢？」

「培子清，這位大概也是陸士的高材生吧。我說呢，今天窗戶外怎麼喜鵲直和-圖-書叫呢，這好消息可是一個連一個。」

「他也是大帥的小同鄉，江蘇無錫人，之前在陸軍部當參事。」

說到這，鄂濤把手中的電報遞給戴季良。

「既然要搞，我看可以先印一批紀念章出來。什麼平（白朗）匪紀念章，什麼平（陳樹蕃）叛紀念章，還有陝北（戰）紀念章的，反正這個只要參加者人人有份，早一點發下去掛在胸口也可以滿足一下咱們大帥的癮嘛。」

差不多過了一個鐘點，從28旅部急匆匆趕過來的張自力這才趕到。

戴季良放聲大笑，這下騎兵科和工兵科的教員也有了，而且陸士的人越多，平衡保定系的能力就越強，對此戴季良怎麼不高興呢。

鄂濤當然反對。

耀州煤礦的儲量報告出來了，王佐臣先生用2個月時間大致的探訪了一遍，得出的結論是，耀州、宜君、旬邑、中部、蒲城、白水這一帶是個大大的煤礦群，保守的預估開採量至少可以達到20萬萬公噸。

「請學長放心，既然來了陝西，柏寒是願與陝軍上下共進退的。」

顯然培模之前和他書信往來中已經談到過這個問題，尹同愈心裏是有準備的。

「這塊大餅太大，我怕陝福一個人吃下去會噎著，你等一下和王秘書長他們談一談，今年下半年的重心就是怎麼開發耀州煤。」

鄂濤搖搖頭。

「學濂，以後記住，不要管我在幹什麼，有事就敲門。」

說到這戴季良停了下來若有所思。

「回電！菊人老乃是北洋前輩，德高望重，定能調和各派利益，自是絕ｗｗw.ｈeｔuｂｏoｋ•ｃoｍ•com無意見。我陝軍南下部隊願聽從總統府號令。」

但是不管怎麼樣，一旦開採，陝西必然多了一大注財源。

「大帥，剛剛司馬處長來了，見您沒醒就走了。您看是不是現在通知他過來？」

戴季良笑了。

他剛醒，副官張學濂就端著毛巾和涼茶走了進來。

「很好！」

「你不是不知道我的習慣，要多教教新人，我沒那麼嬌慣的。」

第一、齊華剛剛打電報過來，他和幾個前清的貝勒談妥了，過兩天有一筆大約200萬的款子會通過交通銀行匯過來。不過這筆款子指定是用在耀州開煤礦的，您看？」

戴季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才被下午的熱浪熏蒸醒了過來。

「好啊，徐次長不用我來用，咱們陝軍可是求賢若渴。只要你們在這個集體里做出貢獻，我保證你們將來比參戰軍要出息！」

什麼武勇獎章，什麼兵種作戰獎章和戰役紀念章。

「好了，天也不早了，朴初也別趕回去了，咱們三個一起吃頓便飯，好好商議商議陝軍下一步該怎麼走。」

「太好了！」

「大帥，天津督軍團來電。雲北方軍人公推菊人老為大總統，並通過繼續對南方進行軍事行動的議案，並徵詢咱們對此有無意見。」

張自力對此卻非常讚賞。

要知道國內前對中下級軍官的獎勵太單一，一味的施以金錢，這既不利於部隊培養尚武精神，也實在是開銷太大。

「我看大帥這主意沒什麼問題，德國不是有一二級鐵十字勳章嘛，美國也有榮譽勳章。為了和圖書激勵將士士氣，陝軍為什麼不可以有自己的勛賞體系。」

「讓省政府給佐臣先生授獎，我看可以獎勵10000塊。」

「歡迎啊！」

「佐臣先生說了，他還要往同州方向走一走，他認為渭北有個大煤層帶，這一帶的煤儲量還遠遠不止現在他發現的這一點呢。」

戴季良緊緊握住尹同愈的手。

戴季良一拍腦門，他光知道北方的神府煤礦是中國最大的煤礦之一，沒有想到自己的面前就有一個金娃娃。

隨即戴季良看著司馬。

「只要在勳章、獎章上加上陝西幾個字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一旦開礦用不了兩三年，年產量將達到80萬公噸以上。」

這樣，先敘任一年的少校，到陝西陸軍速成學堂當兩年騎科教員怎麼樣？陝軍的體制和別處不同，所有軍官要晉陞上校，先要到速成學堂當兩年教員。

「大帥明見！」

不過他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笑容一斂。

「再電告何旅長，沒有我的命令絕不離開武昌南下一步。再讓楚處長和鄂軍方面談談，人家是主，咱們也要溝通好的。」

速成學堂第一期的軍訓馬上要結束了，戴季良正為教員數目不足而發愁呢，尹同愈到來自然讓他喜出望外。

「大帥，這是我的同學，陸士七期騎科的尹同愈尹柏寒。」

戴季良擺擺手，「現在國家的那些勳章獎章的名號，我一概不用，也不叫勳章，乾脆直接叫獎章。

司馬笑了笑，要是十萬火急他自然會不顧一切，但是這樣可急可緩的，他自然不會輕易去打擾戴季良的好夢。

話雖如此，但是戴季hetubook.com.com良肚子里卻憋著一團火，前兩天北京越過他晉陞張自力和何偶才為少將，還直接任命張賓南等三名旅長鎮守使，這明顯是小徐背著老段在蠻幹。

戴季良拉開門。

堂堂陸士的畢業生，在哪混不出個模樣，居然窩在部當個小小的參事，顯然這個尹同愈混得不怎麼樣，不過這也是他投靠戴季良的原因，否則陝軍的實力，保定生也就算了，對陸士的畢業生而言還是缺乏了相當的吸引力的。

尹同愈這麼一說戴季良就明白了，怪不得最近來陝西的保定生幾乎一個也看不見了，原來如此。

鄂濤寫出的邀請信到現在有如石沉大海，因此，能抓住一個陸士生戴季良自是不會撒手的。

尹同愈尷尬的笑了笑，「雖然我們和徐次長都是陸士畢業的，不過徐次長好像偏愛用保定的畢業生，咱們這些學弟似乎反而有些不見待的。」

「獎章和勳章？大帥，你沒糊塗吧？要是傳出去，中央會怎麼看？」

列個甲乙丙丁的幾等，等一下之長兄要牽頭搞一下，明確一下做到哪一步可以獲什麼樣級等的獎章，既然是激勵人心士氣嘛，咱們寧缺毋濫。」

「另外耀州將軍山發現了制鹼用灰岩，品味極其優良，咱們陝西可以建立自己的鹼業公司了。」

「第二、跟前面那樁也有關。

很快，司馬就出現在了戴季良的面前。

「20萬萬公噸開採量，80萬公噸年產量。」

「是這樣的，不過陝西煤礦分佈太廣，不像漢冶萍那樣聚集容易開採。」

戴季良了起來。

「你們都知道前不久中央授予我二等大寶光https://www.hetubook.com.com嘉禾章的事吧，我覺得在咱們陝軍當中也應該落實獎章和勳章制度了。你們看呢？」

「有什麼事嘛？」

「大帥，我可總算是不辱使命，壽明這個月底就會到西安，另外還把工科的江煌拉了過來，這一下咱們陝軍這陸士七期可就湊成一個班了。」

戴季良抹了把臉，帶著頭上那濕漉漉的水抬起了頭，看著被自己的話說得面紅耳赤的張學濂和藹的說著。

「柏寒，北京出什麼事了？徐次長不是已經在小站編練參戰軍三個混成旅了嘛，如此需要人才的時候，你們怎麼一個個都跑到陝西來了？」

還沒等他坐穩，戴季良立刻拋出一席讓他和鄂濤同樣震驚的話。

想想也是，保定生的眼界不如陸士生那麼開闊，自然便於他小徐把握，一念及此，戴季良不由得冷笑一聲。

慎錢選推門進來的時候戴季良正閉著眼假寐。

戴季良喝了口涼茶，精神一振，這才問道。

「有兩件事。

「等一等你們陪我一起吃飯。張學濂，去把張瑕聲也叫過來，都是陸士的同學，咱們好好聊聊。」

徐樹錚明面上說得好聽要來陝西解釋，背地裡卻暗暗下黑手企圖分化陝軍，也虧得戴季良把陝軍經營得有如鐵桶，接到中央的電報幾位旅長親自跑來向自己解釋，否則真說不定被小徐得逞了。

柏寒先過了這一關，將來升遷是指日可待的。」

「還是之長兄通情達理。」

「下不為例，這次就算了。去吧，把司馬叫過來。」

「歡迎柏寒來陝西服務啊，現在陝西就需要你這樣的人。

「學濂，打電話叫王秘書長和王廳長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