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儲君確立！慶五接替李向學！
「……」
許崇深深的看著乾王，「但，第二關考核，畢竟可以做到五票之差。」
許崇假意惋惜，試探著說道。
姜勝君就是其中之一。
「正陽勁中正平和，男女都可修鍊，歷來也都有皇室女子覺醒血脈記憶，修鍊正陽勁的。」
不得不說，這個新的論點，讓許崇開始對自己的來歷產生了那麼一絲動搖。
有點扯了吧？
哪怕在之前，他想過要在考核上做做手腳幫姜勝君一把，也沒有真的認為，姜勝君能成為儲君，成為慶帝的。
皇嗣大考結束。
乾王緩緩吐出一口氣，「可我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這樣……」
姜勝君，真的勝了。
「……」
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能了。
許崇恍然大悟。
許崇悚然而驚，猛地瞪大了雙眼。
「無論有沒有立場，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就絕對會有所偏向。」
彷彿只是錯覺。
整個背誦過程流暢自如，洋洋洒洒三百三十條律令，沒有絲毫停頓，沒有任何錯漏。
另一個世界的記憶，沒有任何邏輯上不通順的地方，一點一滴都十分清晰。
「對了。」
「沒錯。」
「殿下的解釋很合理。」
姜勝君開口背誦。
無論是成長起來后奪位登基，還是輔助攝政，大慶始終會是大慶。
乾王挑了挑眉。
看五官面目，的確是那個君兒。
許崇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是這麼一問。」
原來，君兒的母妃怪她不是男兒身，是怪在這上面。
三天後。
是的，他並沒有聽從許崇的話，在春秋冢里枯等。
言下之意，就是確定了許崇是太祖轉世。
「這說明，你擁有跟太祖一樣的神魂本源。」
乾王繼續說道，「因為，你根本就不會隨著壽元提升而加速衰老，對嗎？」
許崇點了點頭，道：「請。」
這是諸多皇子皇女中，第一個帶上姓氏來稱呼自己的。
乾王擺了擺手，「只要這個保證了，後面的偏頗再多也不會太離譜，畢竟最終要決出前五，入殿由陛下親自考核裁定。」
除了年齡自帶的跳脫靈動，和性別自帶的婉約含蓄外，居然還有那麼一絲溫文爾雅？
許崇問道。
「男性化？這詞兒倒是……真骯髒！」
許崇蹙著眉頭，踱步向外。
怪不得那個君兒會喊自己老祖……
此時的他，看外貌已經有將近三十的年齡了。
「好吧……」
似乎……
但這氣質……
剛一進春秋冢，方書越就安排慶五到一個無人的墓穴等待，而後開啟春秋堂，用洞天樞紐強行打開其中一間石室，不由分說的，將身在其中的李向學給帶了出來。
說完，又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可問題是，自己的神魂，跟太祖的神魂，擁有同樣的本源？
許崇心頭有些不妙。
剛剛與乾王的交談，他總覺的自己忽略了一個什麼重要的點。
「的確沒出過。」
應該說，她是這五人里最優秀的那個。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太祖轉世。
可惜……
「嘖嘖嘖。」
至於大慶國祚和圖書為什麼會繼續綿延……
「時辰差不多了。」
「那就好。」
活得時間久，在背課文這方面始終是要佔些優勢的。
這是當初姜勝君在武庫里說的話。
接著，一個看著只有七八歲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乾王想了想，道：「大慶的儲君和帝王並沒有男女限制，你在詹事府待了這麼久，應該知道這一點才是。」
果然，乾王點了點頭。
乾王努力驅散掉腦中畫面，繼續道，「只不過鮮有能憑之洗身，繼而種道的……並不會出現肉身上的變化。」
許崇看著手中的名冊，滿意的點了點頭，「九公主，姜勝君！」
乾王嘆了口氣，道：「這讓我不得不聯想到一個人身上。」
為什麼？
「壽元短暫，是紫府殘缺所導致么……」
太祖大誥通篇三百三十條，只錯了一條。
同樣的神魂本源，才能避開武庫的限制？
「沒有。」
「因為正陽勁啊。」
「其他的什麼背景人脈也好，官職品級也好，在立儲這件事面前都不值一提。」
「而今的話，陛下不出後殿，這一二關考核，理論上要由我一人主考，太祖遺脈放在再后的考核還差不多。」
「小友好眼力。」
乾王回答，接著話鋒一轉：「不過，並不是大慶不能有女帝，而是歷來沒有皇族女子，能通過層層考核，成為入殿五人之一。」
許崇挑了挑眉，「但就我所了解的歷史，大慶從沒出過女帝吧？」
一個不受壽元限制，且能種道紫府的太祖血脈，最終哪怕到達不了跟太祖一樣的層次，也相差不會太遠。
「……怎麼了？」
許崇不解。
許崇暗戳戳的想到，接著高聲喊了一句：「三皇子，姜星雲！」
「許崇。」
難道，是自己心魔的轉變，被姬慶之察覺到了嗎？
姜勝君眨了眨黑寶石般的大眼睛，流露出幾分愧色：「是君兒背錯了嗎？」
——吱呀。
乾王點了點頭。
原本，許崇是準備冒著風險，給滿甲等五票的。
現在……
「你說的沒錯，光靠太祖遺脈，是沒辦法參与到前兩關考核的……」
乾王看了看屋外天色，將手中名冊合上，往外走去，「你去忙你的吧，名冊我幫你送過去。」
「轉世之說虛無縹緲，明明迄今為止都沒有出現過一例可以佐證，但偏偏這種說法又由來已久。」
有一點許崇沒猜錯。
許崇鬆了口氣。
可現在……
要知道，通過第一關考核的皇子皇女，有接近十五人。
許崇扯了扯嘴角，心中暗道。
相反，他與許崇分別後，不僅第一時間就回到了春秋堂，並且還比之前更加刻苦的修鍊。
許崇有些驚奇。
「總而言之，這就是我把你安排在第二場考核的根本原因。」
乾王聳了聳肩，「我除了將你當做太祖轉世來視之，還能有什麼辦法？萬一哪天，你從血脈中完全拿回了太祖的記憶……」
許崇突然想到個問題，好奇的問道：「正陽勁更適合男子修鍊，那女子修鍊htｔps://m.heｔuboｏｋ•ｃom.cｏm會怎樣？肉身逐漸男性化？」
而許崇自己，也會因此獲罪。
「！！！」
就這樣，一名名皇子皇女從許崇這裏走過。
等於說是，自己先在這方世界創建了大慶，死後穿越去了地球，在沒有靈氣的世界度過平凡的一生，而後又穿越回了這裏？
許崇點頭。
「這句話，我是在試探你，怕你繼續隱瞞。」
他記得，君兒當面向他哭訴過，說『母妃怪我不是男兒身』。
……
乾王點了點頭，「甚至一旦入主東宮，只要她別像星河那樣犯傻，未來必定會成為大慶的帝王。」
「或依面目體貌，或依言談舉止，或依道聽途說來的簡單印象。」
「字面意思。」
姜勝君喜滋滋的欠身一禮，出了屋子。
乾王扯了扯嘴角，「因為我現在不知道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你了。」
「就算有殘念，也是在傳國玉璽之內，而不是在武庫之內。」
「的確有機會。」
許崇已經種道紫府，非常清楚，決定一個人『是誰』的本質，就是神魂。
搞了半天，太祖的轉世不是原身，而是自己？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習太祖大誥的？」
許崇一陣愕然。
其中能做到姜勝君這樣的，僅僅只有兩個。
正打算冒險試試種道呢，結果慶五卻出現在了這裏，並且讓他立即返回太平鄉？
「我知道是知道。」
準備的很充足啊。
乾王本打算說『新鮮』的，然而僅僅是稍稍一想，就忍不住眼皮狂跳，渾身雞皮立起。
許崇愣了愣。
乾王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早就認識她，因此故意為之。」
「說笑而已，說笑而已……」
乾王轉而說道，「現在看來，這個安排沒錯……」
「重點是，除開太祖之外，只有歷代的慶帝，才可以在大慶武庫之內，不受貢獻的限制，保留完整視野。」
「女兒身……」
「……」
「太祖、太祖轉世、女帝……」
只怕換任何人來，也無法給出甲等以下的評定。
「大慶武庫的控制樞紐，是太祖的一具陽神。」
許崇心中升起些許荒誕之意。
許崇扯了扯嘴角。
「不過，只有歷代宗人令才知道，武庫中不可能有太祖的殘念。」
乾王臉色一黑，有些氣急敗壞的瞪了許崇一眼：「除非你重拾太祖記憶，否則絕無可能。」
現在，那個母妃的態度，只怕已經兩極反轉了吧？
片刻后，許崇不得不承認，這女娃不僅僅是從表面上學習姜星河，而是真的很用心在走姜星河的路。
姜勝君不僅僅只是會背誦太祖大誥那麼簡單，她的綜合才學，可以說已經不迅色於一名舉人了。
是在放任，或者默許自己有所偏向，以不實的評定，從一定的程度上左右儲君的人選？
現如今，他已經突破到了洗身九重。
「比如最重要的資質考核，要由宗人令親自主持，杜絕弄虛作假。」
「大誥其一，凡心向大慶者……」
許崇糾結半晌，試探著道：「ｈtｔps://ｍ•ｈｅｔubｏｏｋ•ｃｏm•ｃｏm要不各論各的，我叫你殿下，你叫我老祖？」
等等……
許崇扯了扯嘴角。
許崇有些咋舌。
「我忽視掉了什麼？」
否則的話，只怕這一關考核的成績會被完全作廢，換人再次主持。
且成為了大慶的儲君……
乾王突然開口，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在大慶武庫，視線應該沒有任何被遮擋吧？」
乾王緩緩吐出兩個字：「太祖。」
「一般來說，道器、法兵、寶具，這些東西沒什麼掌控者的說法，搶到手就能用。」
許崇說著，緩緩問道：「並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光靠太祖遺脈的身份，應該是不夠資格主考這一關吧？」
「春秋冢的本體，居然被禁法石打造的棺槨所籠罩，方家真是好大的手筆。」
「好吧。」
這應該能證明問題了。
因為血脈同根同源。
許崇呆愣半晌，澀聲道：「殿下想說，我是太祖轉世？」
「大慶武庫是太祖用諸多洞天殘片，拼湊打造而成的道器。」
乾王應該就是這麼想的。
只一眼，乾王就注意到了姜勝君。
「道主有令，命你即刻返回太平鄉，詳細彙報春秋冢之見聞。」
如此突然……
「可惜，終究是女兒身，就算成為那入殿的五人之一也沒用。」
「但這也只是表面上防微杜漸罷了。」
話音剛落，許崇心中巨震。
旋即，他將曾經跟樓有知說過的話，也對許崇說了一遍。
若不是神魂沒有預警，而他也沒從乾王身上察覺到敵意，差點兒都要忍不住推門而去，逃離京城了。
乾王看向手中的名冊，有些感嘆道：「其他考核也就罷了，在正陽勁的修鍊資質上，這是第一次有皇女獲得甲上……不，應該說，這是第一次有皇女獲得丙中以上的資質評定。」
一個聲音響起，乾王邁步而入。
一想到曾經粉雕玉琢，小小弱弱的君兒公主，最後會變成一個身高九尺，渾身肌肉虯結的金剛芭比，他就忍不住一陣惋惜。
不過許崇摳字眼，給他定的兩條，批下一個『丙』字評定。
這裏面，肯定還有別的說法。
「謝大人，有勞大人了。」
乾王一捋長須，皺起了眉頭。
「……」
……
乾王解釋道，「只有福地和洞天，可以通過控制樞紐，成為實質上的掌控者，操控其內的規則。」
他是在驚駭。
這足以證明自己仍舊是穿越者。
「通篇毫無錯漏，流暢無比。」
很快，在方書越的操控之下，兩人悄無聲息的進入了春秋冢。
這怎麼可能！！！
許崇愕然。
於是。
許崇茫然了。
方書越瞥了一眼慶五，笑著說道：「為傳承大計，什麼付出都是值得的。」
許崇嘆了口氣，將心中的疑惑壓下，道：「考核的最終結果可能要出乎預料了，這個九公主姜勝君，碾壓了所有皇子，我觀她心緒沉穩非常，應當後續的考核也不是難事……」
放在整個京城來比，自然是不值一提的，但只跟她那些早就懈怠了的兄姐相較，已經強了太多www.hetubook.com.com。
「控制樞紐？」
乾王緊緊盯著許崇，「保留的洞天特性賦予了這件道器種種神妙，比如須彌芥子，比如意念進入，比如承載武道功法，比如貢獻制度……再比如，它有控制樞紐。」
「樓有知給你送了呂家的那套旁術，你應該並沒有怎麼練吧？」
「！！！」
哪怕換個國號，也仍舊是同樣的血脈，這一點是跑不了的。
「殿下請看。」
許崇陷入沉默。
說到這裏，乾王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著許崇：「你並不是太祖遺脈。」
「又是甲等？」
許崇將名冊雙手呈上。
什麼手段也都是可以用的。
許崇問道。
「這應該就是最重要的了。」
「好多年了，還不識字的時候，母妃就在教我啦。」
雖然他不在乎也不怕，但沒必要。
許崇的面色有些發緊，問：「這能說明什麼？」
「什麼意思？」
而那兩個還是較為年長，都已有婚配的。
說著，乾王指了指許崇，「而你，在這一點上，再次成了例外。」
既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太祖遺脈，那為什麼還是這樣對自己？甚至重視程度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乾王的話還沒說完。
乾王看出許崇的疑惑，緩緩開口，「想要考核完全公允，就不得用皇室成員任考官。」
也就是儲君之路。
「既然無法完全杜絕偏頗，那就在重要性上做出區分，這是皇室宗法定下的。」
「……」
「因為太祖賓天之前，將作為樞紐的那道陽神切割打散，融入到了傳國玉璽之內，由歷代慶帝掌控。」
「哦？」
許崇有些哭笑不得，道：「萬一呢，萬一我只是一個紫府完整的特例，而並非太祖轉世呢？」
慶五單刀直入。
乾王邊靠近，邊問道。
「的確有些出乎預料。」
「現在就剩最後一個了，且看看她是否是那個君兒吧……」
這時，姜勝君脆生生開口了：「敢問許大人，君兒可以開始了嗎？」
頓了頓，許崇繼續道：「也就是說，這個姜勝君，是有機會成為儲君，入主東宮的？」
「說實話，我開始有點後悔問你這個問題了。」
在第四天的清晨，一道詔書從永慶宮發往大慶各地。
還好不會。
「有什麼問題么？」
旋即，他又皺起了眉頭。
乾王的瞳孔猛地縮成針尖。
李向學瘋狂的思索，尋找應對之策。
在剛剛，他其實已經相信了自己是太祖轉世……哦不，應該說，原身是太祖轉世。
「所以，在皇室中，歷來都有一個傳聞，稱武庫之中，留存有太祖的殘念，會引導未能覺醒血脈的子弟，選擇合適的功法。」
「殿下。」
許崇看著名冊上各個皇嗣的得票，摸了摸下巴，「差距就這麼拉開了啊，要是後面的考核也能保持……」
乾王淡淡道，「陰陽陰陽，女為陰，男為陽，男子從先天上就遠比女子更適合修鍊正陽勁。」
「加上第一關考核，已經落後了七票呢。」
許崇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誰？」
也就是身具太祖血脈和-圖-書者，必紫府殘缺，不可能成功種道這件事。
自然是為了能在許崇對付永泰帝的時候，能夠有足夠的力量幫上忙。
「不過嘛……」
「為什麼？」
「總之，你明明覺醒了血脈記憶，又切切實實的修成了正陽勁，並且修鍊速度還如此之快，卻在種道這一點上，打破了皇室無法紫府種道的鐵律。」
慶五看著在海面上靜靜漂浮的棺槨，表情略有訝異，「只怕沒有鐵骨境的力量，連打開都做不到吧？」
當時沒能抓住，過後就毫無頭緒。
二皇子不愧是除了姜星河外，眾皇子中最年長的。
當然，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扣分。
畢竟，那個可能是太祖轉世的傢伙，早就弔死了個球的了。
「一樣的神魂本源？」
姜勝君只有七歲，在並不佔優的這一關，卻拿到了同樣的滿分。
但他並沒有當回事。
驚駭乾王的態度。
『只要君兒能像太子哥哥那樣，甚至做的比太子哥哥更好的話，母妃肯定不會再生君兒的氣了』。
「你剛剛說差距拉開，什麼意思？」
一直到李向學與慶五見面，整個過程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注意……主要是沒有驚動『永泰帝分身』的注意。
當初他穿越，也正是神魂穿越，佔據了現在的這具肉身。
許崇喃喃道，心中卻是更加不解了。
乾王點了點頭，道：「比如當年我與陛下考核的時候，就是先帝主考第一關，前宗人令主考第二關。」
「額……」
聞言，李向學的心中猛地一沉。
門口的小太監打開房門。
事已至此，許崇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點了點頭，坦然道：「確實是這樣。」
不止如此。
許崇起身一禮。
許崇尷尬的擺了擺手。
乾王看了許崇一眼，目光有些奇怪，「不是太祖轉世，擁有和太祖一樣的資質，這說明什麼？說明你的存在，或許能讓大慶的國祚再綿延個數千年……單就這一點，就足以我重視你了。」
乾王面露複雜之色，「我只能想到這個解釋……否則的話，如果你是完全毫不相干的個體，憑什麼避開武庫的限制？」
許崇搖了搖頭，「你的作答很好。」
看來，自從武庫一別之後，這女娃是當真把姜星河當做了人生導師了。
「不過我想說的重點不是這個。」
五名皇族子女進入天極殿，接受永泰帝的最終考核。
「也就是說，在相當程度上，是可以左右最終入殿是哪五個人。」
「我哪有什麼忙的，向本老祖示好你可以直說……」
「那也足夠了。」
除了六皇子和三公主這兩人實在挑不出任何錯漏，不得不給出甲等的評定之外，余者都或多或少的被許崇扣了分。
「而我算來算去，也只是個太祖遺脈罷了。」
許崇一陣沉默，問：「殿下知道這些，是跟我的紫府種道有關嗎？」
不，不能說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三票。
許崇心中一緊。
不是被發現了小算盤的惶恐，畢竟除了苛刻一些之外，他在這場考核中並沒有實質意義上的偏頗，甚至完全算的上公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