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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蛇也要陷身修羅場嗎

作者:霜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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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則if線5 哥哥生氣了

雲則if線5 哥哥生氣了

白縈竟然還要穿著這樣,和人出去約會?
雲則一開始來得很勤,然而很快他就忙到不可開交。雲則在學校的時間反而變少了,這是因為他去公司的時間變多了。在他離自己十七歲生日都差一些的時候,雲時遇開始帶著他熟悉雲鑫集團的事務。他既要學習企業經營,又要兼顧學業,負擔不可謂不大,連雲時遇有時候都擔心自己對孩子要求太高了,雲則卻從無怨言。
他高大的身軀足以將白縈完全籠罩其中,心中的慾念早已滋長為參天巨木。
他肆無忌憚地掠奪白縈口中的空氣,親到白縈因為缺氧順著鏡子軟軟倒下,托著他的大腿,讓那兩條修長柔韌又不失肉感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
哥哥不該對妹妹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白縈微微顫了一下,他與雲則相依相伴這麼多年,從六歲到十七歲,整整十一年的時光,對彼此再熟悉不過,哪會聽不出雲則平靜語氣下洶湧的怒火。可不願意食言的小蛇,鼓足了勇氣質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去?這是我的自由,你只是我的哥哥,不能干涉我!」
雲則很早就意識到。
而是由同桌下單,直接發貨到白縈家。因為是定製款,同桌還要到了白縈的身體數據,看到那串數字時,同桌才知道他衣角下偶然瞥見的盈盈細腰並非錯覺,白縈的腰真的細得不可思議。
這衣服當然沒讓白縈買。
雲則從來沒有指望自己能把這件事隱瞞一輩子,白縈是他的,這朵他愛護了十一年的花,只能是他的。只是他憐惜花朵還未長成,才將心中的情與欲盡數壓下,想要再等一年。可是厚顏無恥的偷花賊與無辜無知的花朵,終於讓他無法隱藏下去。
同桌的表情還是很為難:「謝謝你,白縈。但是這場漫展我真的等了很久,以前因為學習太忙,一直沒有去,好不容易才趕上一次,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就想讓這一次的體驗再圓滿一點……我和*圖*書看許多參加漫展的人都會穿比較特別的服裝,白縈,你也可以穿著陪我去嗎?」
「是什麼衣服呀?」白縈神情依舊單純懵懂。
白縈看看同桌,又看了看自己的成績單。
他對白縈的感情出現了偏差。
他眼神清澈得彷彿水洗過,溫柔又單純地注視著,同桌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迫切地想要獨當一面,想要更好地守護小縈。
還好今天家裡的傭人有事回老家了,許雲蔚這些天也和雲時遇一起出差,雲則則在公司上班,不然要被人看到懷裡的衣服,白縈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是同桌問他衣服收到了沒,合不合身。
那些夜深人靜時混亂的夢,夢裡在他身下啜泣的少年,早就告訴了他這一點。
「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同桌說道,「等你期末成績有進步,我再告訴你吧。」
白縈拿著資料坐在洗衣機邊背書,等整套衣服洗好烘乾,忙帶著乾淨的衣裳再回去試試衣服。之前只是在外頭比劃一下,具體感覺還得上身才能知曉。
那是一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
衣服很合身,反正裙子都試了,白縈便想著把配件都戴上,看看全身的效果。他拿起身邊的圍裙,努力給自己繫上,可卻不習慣在後背打蝴蝶結,半天都沒綁好。
雲則沒有想到結束了辛苦的工作,在下班後排一個小時的隊給妹妹買來心心念念的網紅蛋糕,回來時看到的卻是這個。
白縈有時間就會跑去看他,提著外邊買的小蛋糕小餅乾,喂忙得手都要騰不出來的哥哥吃零食。送完溫暖后也不一定回校回家,經常就在雲則的辦公桌邊寫作業。雲則一扭頭便能看見他白凈的側臉,臉頰被筆端頂出一個小小凹陷,只要白縈在他身邊,頓時什麼苦什麼累都感覺不到了。
「為什麼不讓我去,我都和人約好了!」而白縈不知死活地和他爭論,「他幫了我那麼多,衣服都是他給hetubook.com.com我買的……」
白縈一手還抓著圍裙的系帶,單手不好打字,便發過去語音:「收到了,挺合身的,我正在試。」
「沒問題!」白縈眼神堅定,一副「全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你把鏈接發給我,我這就下單!」
等到白縈真的要因為窒息昏迷,方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他。
白縈的同桌是班上的學習委員,也是斷層第一的大學霸,年級排名一直在前三。白縈也不知道為什麼班裡明明換過幾次座位,他卻一直和這位大學霸同桌。
白縈正與背後的蝴蝶結鬥爭著,手機忽然響起消息的提示音。
白縈心中驀地湧上一股恐懼,小動物求生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後退一步,可下一秒,他就被雲則死死按在全身鏡前。
淺紅的唇瓣這會兒已經變成糜爛的殷紅,泛著被蹂躪后的水光,白縈眸中帶淚,還在無助地叫他:「哥哥……」
他的妹妹穿著別的男人給他買的女僕裝,鈴鐺、絲|襪灑了一地,赤足站在全身鏡前,要拍下這個模樣的自己發給別人。
回到房間關上門,白縈坐在地板上,拿著剪刀咔嚓幾下把外包裝拆開。叮叮噹噹的配飾掉了下來,蕾絲和緞帶組成的發箍、帶鈴鐺的蝴蝶領結、荷葉邊圍裙、過膝白絲|襪……這是一套部件齊全的女僕裝,連黑色的圓頭皮鞋都配上了。
他在全身鏡前摘下發圈,抿著唇不好意思地看著自己。期末那段時間太忙,忙得他都沒空剪頭髮,想到要穿女僕裝陪同桌逛漫展,白縈就又留了一會兒。平時紮成小揪的頭髮解開后散到鎖骨,若不看鏡中人平坦的胸口,單看臉,在特定的角度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
同桌立刻打開手機,給他看已經在購物車裡躺了快半年的衣服。
雲則當然知道這一點。
「不許去。」雲則聽見自己冷聲說道,他從來沒有用這樣嚴厲的語氣跟白縈說話。
那些想要向白縈示好的笑臉,和*圖*書全被他用冷漠的神情逼退,他面無表情地拉著少年的手往反方向走去,不去看那一張張讓他厭煩的臉。
雲則不止一次這麼想。
從班級的中下水平把他拉進前十,同桌真的功不可沒,雖然是女僕裝,可是這小小的要求和同桌對他的幫助比起來……
「那我陪你去呀!」白縈脫口而出。
他在落地鏡前試了試,好久沒穿裙子,一試便是女僕裝,白縈的臉頰有些紅。確認尺寸沒什麼問題后,白縈就把衣服收回飛機盒裡,鬼鬼祟祟地抱去洗衣房。
知道哥哥很辛苦,白縈很乖巧地不去打擾他,反而當起送蛋糕送咖啡的小棉襖。只是有些事情哥哥沒法幫他解決,他就只能去拜託其他人了。
他養在手心裏這麼多年的妹妹,隨便來個男人一套衣服就想騙走?
不知有多少人暗暗羡慕,可這是獨屬於雲則的特權。
***
「白縈,不許去。」雲則重複,罕見地直呼白縈的姓名。
他早就,不只是把白縈當成妹妹了。
***
身後是冰涼的鏡面,身前卻是男人灼燙的呼吸,與唇齒。
「那如果,我不只是你哥哥呢?」雲則說罷,低頭吻上了懷中少年柔軟的唇瓣。
「……他幫了我好多,我就這樣陪他出去逛一逛,沒什麼的呀。」白縈抓著他的手一晃一晃,「哥哥哥哥,你別生氣了。」
「不要去,妹妹。」雲則的聲音很溫柔,可伸進裙擺里的手卻在用不輕的力道揉捏著,「哥哥不可能讓人看見你這副樣子的。」
同桌甚至有理有據地對班主任表示這是因為白縈英語成績好,想坐在他身邊學習。班主任不疑有他,畢竟白縈其他科目雖然學得死去活來,英語卻接近滿分,他之前好歹都是在國外念的書,稍微訓練一下應試就沒問題了。
那些背著他偷偷遞給白縈的情書,一封封全部被他搜出來,藏滿愛意的字句變成碎片,被無情地扔進垃圾桶。
白縈沒覺察到同桌比往日沉和_圖_書重的呼吸,對著鏡子調整角度,嘗試自|拍。快門的聲音與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的聲音重合,白縈手一抖,照片便花得不成樣子。
「……我只是你的哥哥?」雲則喃喃道。
白縈先把裙子穿上,發現胸口處竟然縫了胸墊,穿好后胸膛有了淺淺的弧度,仿若少女的鴿乳。
「怎麼還墊了這個呀……」白縈搓搓臉頰,更不好意思了。
白縈完全覺察不到身邊人的私心,甚至還很不好意思:「你教我五門課,我卻只教你一門,這對你太不公平了……我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能幫助你的呀?」
到後來他的人影一在窗外出現,就有人拍拍白縈的胳膊,笑著說道:「你哥哥來了。」
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不管當時白縈在幹什麼,他都會立刻把目光投向窗外。平時他的笑容清淺,可對著雲則時,笑容甜得要把人心化掉。
小蛇一看什麼物理公式受力分析化學反應腦袋就暈暈乎乎,他只是一條腦容量不大的小蛇,哪學得會人類鑽研出的這些複雜東西,只能含淚選擇全文科目,努力和記性是白縈在學習上最大的優點。雲則本想放棄自己的優勢科目跟白縈一起選,卻被小蛇板著臉改了回去。
衣服的材質很好,同桌和白縈朝夕相處快一年,哪會不知曉白縈的皮膚有多嫩。他小時候皮膚便一掐就紅,被雲家嬌養的這些年,每一套衣服的布料都是許雲蔚親自把關的,連校服都暗改過材質,早就受不了粗糲的料子了。內襯的絲綢軟滑似水,白縈摸了幾下,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以前雲則會幫他補習,可是他現在不能再麻煩哥哥了!白縈本來想讓媽媽幫他請一個家教,然而話還沒說出口,他的同桌便主動提出幫忙。
另一頭立刻跳出來新消息,也是語音:「我可以看看嗎?」
等到高二下半學期的期末成績出了,白縈才知道他平時認真嚴肅的同桌原來是個二次元。
他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白縈和www.hetubook.com.com雲則從小學同班到高中,終於在高二那年根據所選科目分班的時候,不得不分開。
壓抑了太久的慾望在這一刻噴薄而出。
他根本沒想過這是同桌主動要求的。
他一瞬間大腦充血,理智要被憤怒燃燒殆盡,彷彿看見獨屬於自己的稀世珍寶被外人染指。
雖然白縈自覺清清白白,只是為學習上幫他良多的同桌圓一個漫展夢,可要是被人看到這身女僕裝,總有一種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咳,是這樣的,暑假會展中心那邊要辦一個我期待了很久的漫展,但是我還沒找到陪我一起去的人。」同桌推了一下眼鏡,露出為難的表情。
***
原來同桌特意等到期末成績出來后才說的就是這點小事呀。白縈笑道:「即使你不幫我補習,我也可以陪你去的!」
「白縈,穿著這套衣服陪我去,也可以嗎?」同桌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相比他面容仍舊青澀,正在從少年往青年過渡的妹妹,雲則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了。
他獃獃看著走進屋裡的人:「哥哥?」
回國后他們便搬進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座三層小洋樓里,對雲家夫妻來說,相比過去的大莊園還是小洋樓比較有安全感,白縈和雲則也很喜歡這裏,這讓他們一家人的距離更近,白縈和雲則就住在二樓相對的兩間房中。
白縈的學習實在不太好。
眼見白縈急得要掉眼淚,還說著以後再也不理哥哥了,雲則立時就堅持不下去了。可是這樣一來,他們就被分去了不同的班級,甚至都不在同一樓層。白縈在二樓,雲則在三樓,雲則一點也不嫌麻煩地在每一個課間跑上跑下,快成了白縈他們班的編外人員。
高中生是沒有完整暑假的,同桌發出邀請的時候,距離漫展就不剩幾天了。直到漫展的前一天下午,加急定製的女僕裝才到貨,白縈第一時間跑去收快遞,抱著飛機盒噔噔噔跑上樓。
同桌在提出給白縈補習時,用的也是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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