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章if線6 童養媳終於養到了圓房的年紀
柳清章當然不是他的父親,可是如果他真的那麼喊了,白縈有一種自己彷彿在和柳清章亂|倫的錯覺……
柳清章俯下身,溫柔地親了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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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被翻來覆去吃了一個晚上,他一開始很害怕柳先生要上他,失去衣物的遮掩,剛看到柳清章那裡的具體模樣白縈就想逃跑。好在柳清章一開始就明白讓他來大抵會傷了小蛇,主動騎上小蛇腰腹,只是沒過多久白縈就意識到,在體魄天差地別的情況下,攻方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又一天咬完柳清章后,小蛇終於願意吐出信子,舔舔那兩個小小的血點,也終於願意讓柳清章撫摸他的鱗片。柳先生的貼心小棉襖近日有些漏風,變回人形坐在柳先生的懷裡,少年罕見地、嬌氣任性地問他:「先生如果喜歡我,為什麼不肯看我,不肯親我?」
某條大蛇守著守著,就開始監守自盜,終於是在小蛇十六歲那年將他納入懷中,並決定在小蛇十八歲那年把他吃進肚子里。
柳清章哄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把小蛇哄好。
從宴會上m.hetubook.com.com溜走的小蛇,撲進了大蛇的懷抱。
白縈淚水漣漣,強烈的背德感讓他怎麼也無法將那個稱呼說出口。
柳公館的小明珠,早便有主了。
年少的一方可以任性,年長的一方卻該知曉分寸,柳清章強忍著心中想要把小蛇吞吃入腹的情與欲,又等了小蛇兩年光陰。
鍾培德驚詫地發現,已經許多年不坐在先生腿上吃飯的小少爺,今日又被先生抱著吃東西。
被折磨得懷疑自己會死在圓房這一夜的小蛇,終於顫著胳膊抱住柳清章的脖子,在他耳邊說出柳清章想要聽到的那兩字。
柳清章也道了晚安,關上燈后關門離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卧室的,每一步都彷彿走在雲端。
沒過多久貪心的大蛇就不滿足於此,小蛇被他逼得老公、夫君、相公一類的稱呼混著胡亂地叫,大蛇滿意了沒一會兒,又有新的念頭冒出來。
或許該說是青年了。
一直到第二日的晚上,跳過了早飯和午飯的白縈終於來餐廳吃飯。
白縈十八歲生日m.hetubook.com.com那天,柳公館大宴賓客。古典奢華的舞廳名流雲集,觥籌交錯。然而滿室奢靡只是少年的陪襯,不及他本身光彩的萬一。
他好像在給小蛇的機會,但其實柳清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小蛇給出否定的答案,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柳清章的呼吸變得急促,灼熱的掌心撫上青年的腰肢,他叼住了青年白|嫩圓潤的耳垂,將那裡吮成鮮紅欲滴的艷色,聽青年發出細細的哼聲。
許久之後,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摸著被白縈親過的側臉,露出極不符合他這等大妖身份的傻笑。
他們回到了柳清章的房間,在白縈還小的時候,他就是住在這裏,每個晚上都枕著大蛇溫暖可靠的胸膛沉入夢鄉。隨著他漸漸長大,白縈有了獨立的房間,但當他終於長大成人,白縈又搬回了這裏。
他遲遲不肯開口,柳清章也不著急,就用水磨工夫逼他,一次次把白縈送上頂端,又在緊要關頭戛然而止。
白縈紅著臉,聲如蚊蚋:「要、要和夫君圓房……」
「小蛇小的時候不是很想叫我爸hetubook•com•com爸嗎?」柳清章親吻他被淚水濡濕的眼睫,「為什麼現在不叫了?」
然後他就得知了一個宛如晴天霹靂的消息。
不過此時此刻,白縈終於知道了先生不是不行,只是格外能忍,為了等小蛇成年能硬憋兩年。而一旦不需要忍了,強壓太久的欲|火反撲,第一個燒的就是小蛇。
有很長一段時間,白縈誤以為柳清章是一隻清心寡欲的大妖,畢竟許多次他向柳先生索要親吻,柳先生都只親他的發梢,再進一步,也最多親吻他的額頭。
一向沒脾氣的小蛇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柳清章又哄了半天,才哄到小蛇氣消。夜深了,白縈鑽進被窩睡覺,他抓著柳清章的手腕不讓他走:「不親嘴巴,可以親其他地方嗎?」
他被柳清章哄著說了許多平日絕對說不出口的話,柳清章每回都說只要小蛇說了他就放過他,可每一次白縈乖乖說完,都會發現身上的人變得更加興奮。過去說話算話的大蛇在這時候毫無信用可言。可憐小白蛇腦仁本來就小,又被人做得暈暈乎乎的,這一整www.hetubook.com.com晚都在重複地上當受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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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完后,小蛇就跟做了壞事一般把自己埋進被子里,悶悶的聲音從裡頭傳來:「大蛇晚安,小蛇要睡覺了。」
心滿意足的柳清章可算放過了他,他低下頭,吻上了白縈失神的臉。
一手養大的青年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畔軟聲說道:「我一直一直,都在喜歡柳先生。」
嬌養了十六年的童養媳,終於到了與他夫君同房的時候。
他的容貌已然完全長開,不過氣質仍舊天真純稚。白縈在宴會上亮相的時間並不長,但足以叫許多人在今後的許多年魂牽夢縈。不少人沒出宴會就在打聽柳公館的這顆明珠可曾與哪個世家大族定下婚約,暗想自己的子女甚至是自己有沒有供養這顆明珠的機會,不過他們很快就能得到讓他們心碎的答案。
被榨了幾次后,白縈便軟成一攤水,只剩下討饒的力氣了。
他一開始叫柳清章柳先生,後來又被柳清章哄著叫他的名字。
白縈忽然抬起身,吧唧一下親了一口他的側臉。
某條不要臉的大蛇老牛吃嫩草,小少爺爆改柳夫和圖書人啦!
白縈看著這個老古董,不太服氣,在古代他這個年紀都可以成親了,柳清章一條八九百歲的大蛇,怎麼還管這麼多呀?
不是他在給白縈機會,是他在祈求白縈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不是看見過柳清章起反應,青春期的小蛇說不準還要胡思亂想,懷疑他的未來丈夫是不是不行。
柳清章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小蛇現在,還喜歡柳先生嗎?」
西裝外套早就掉在了地上,裡頭的襯衫也被急色的男人粗暴地扯開,扣子無聲滾到了地毯的邊邊角角。
柳清章目不斜視,如果不是起了反應的身體,倒是和柳下惠沒什麼區別。白縈賭氣地伸手要去摸,卻被柳清章的大掌按住手腕,他為少年穿好睡袍,攏緊衣襟,連鎖骨都不露出,末了避開少年柔軟的唇瓣,只親了親他的髮絲,低聲哄他:「先生很喜歡、很喜歡小蛇,但是小蛇還太小,先生不能在這個時候欺負你。」
「小蛇知不知道童養媳長大了,需要做什麼?」柳清章用曖昧的語氣暗示他。
柳清章一直忍著沒碰白縈,直至白縈在世俗意義上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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