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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指紋

作者:葛瑞姆.漢卡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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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迷惑的歷史年代

第四十二章 迷惑的歷史年代

古埃及人不但能辨識歲差運動,並且有在神話中說明它的能力。由此可見,他們比任何其他古代人,都更瞭解太陽系的運作,並懂得觀測天象。而且,如果古埃及人真的具有如此高深的天文知識的話,他們一定非常重視這些知識,並代代相傳,使它成為海里歐波里斯的精英祭司所保管的重要秘密之一。這些祭司想必會非常秘密地,以口傳的方式,只授予經過嚴格挑選的同門後進。萬一因時勢需要,他們必須將這些精奧的知識寫進金字塔經文的話,一定會故意將這些知識以引喻、寓言等的方式呈現出來,以保護他們的秘密。難道這是不可能的嗎?
「給我(飛行——著陸)的東西。」
而這便是天狼星「正確的運動」(proper motion,這顆星球在宇宙中運動的速度),加上歲差運動的結果。同時,古埃及的曆法,特地將天狼星比太陽先升空的那一天,定為元旦日。而在事前,在金字塔經文編纂地的海里歐波里斯,古埃及人便已經計算好元旦日的到來,並通知尼羅河上下所有的神殿。
另外,經文中有一些段落,我覺得學者應該更深入探討的,例如:
而且,推測這個故事情節中所形容的年代的想法,非常誘人——
如果我們可以證明碑文中所指的那些圍繞在拉身邊的老年神明及守衛的神明,就是我們太陽系的行星的話,那麼我們便可以確定,金字塔經文的作者們必定掌握了非常高深的天文知識。他們必定已經知道由行星圍繞著太陽,而非太陽圍繞著地球和行星轉。這裏所引發的問題是,不論是古埃及人,或繼續古埃及文明的希臘人,甚至後來文藝復興前的歐洲人,都從來沒有過這麼高深的天文資料。然而,在古埃及文明甚至還沒有開化前,經文中便出現了如此這般高深的知識。關於這一點,我們該做何解釋呢?
水平線上的天門為你而開,神祇很高興與你會面——請你坐在鐵的寶座上,正如同在海里歐波里斯的大王一樣。
我們繼續往南移動。雖然置身於十二月的鮮麗色彩中,但我的心思仍然沉溺於金字塔的謎題中:就在這尼羅河谷,在有歷史記錄之前,人類曾經發生過非常重大的事情。幾乎所有埃及的歷史記錄以及傳統都告訴我們,曾經有一個天神統治人類的時代。而這個傳說中的「開天闢地」,也就是埃及所稱的「創始時代」(Zep Tepi),便是我們接下來兩章要探討的主題了。
精確地以三百六十五日的週期,與太陽一起升起的星星只有一顆,
對於發現這種純屬偶然現象的偉大科學家,我們除了敬佩,無話可說。二重星的天狼星被選中,是因為在無數的星星中,它是唯一以正確的方向,移動了必要的距離的星球。我們一直到最近都忘記,其實早在四千年前,人類便已經知道了這個現象,而能夠發現這個現象前,需要長時間觀察天體運動才行。
在經文的第二百六十一節中這樣寫道:「國王為火焰,隨風飄浮,從天際來到地面的盡頭——國王在空中旅行,在地上旅行——他用從空中降下的方法升空——」
更令人費解的事還有很多。古埃及的第四王朝因基沙的三大金字塔而永生。不論從石塊的重量、堆積的高度、建築的精密與困難度來看,這些金字塔不但前無古人,更後無來者,是獨一無二的。就在這三座金字塔完成後不久,在它們的下面,又出現了第五、第六王朝的金字塔。果然在建築品質上,比三大金字塔要粗糙許多,然而,卻成為永久性保存古代文獻的善本或翻譯本的殿堂。這些文獻,和三大金字塔一樣,在象形文字的藝術成就上,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睥睨世界,無人能及。
雖然常被忽視,但是我們不能不提出,鐵座的一再出現,令人感到困惑。據我所知,鐵在古埃及是一種非常稀有的物質,尤其在金字塔時代,只有在隕石中才能找到。然而,在金字塔經文中,鐵出現之頻繁,幾乎令人感到尷尬的地步:天空中的鐵板、鐵製的寶座以外,還有鐵的權杖(第六百六十五C節)甚至國王的鐵骨頭(第三百二十五節、六百八十四節、七百二十三節),不一而hetubook.com.com足。
為什麼只在很短的期間使用?答案可能是,金字塔經文為一古老資料的善本,第五王朝最後的法老王烏納斯,和他在第六王朝的幾個繼承人,曾將這些經文刻在自己的金字塔的墓石上,以嘗試永遠保存經文。布奇認為可能性極大。他覺得有證據顯示,至少有一些原始資料是非常古老的:
你的妹妹愛瑟絲來了,你歡喜,你愛。你將她放在你的上面——愛瑟絲因有孩子而變大,如賽普特(Sept,指天狼星)一樣。荷羅斯.賽普特(Horus-Sept)以賽普特的居民之姿態生了下來。
從這裏,我們可以推論:寫金字塔經文的人既然有如此長遠的時間概念,必定擁有非常正確的曆法,而且還是經過精密計算、複雜的曆法。因此,古埃及人擁有和瑪雅人一樣複雜的日曆,應不足為奇。然而,古埃及人對曆法的理解,不但沒有隨著歲月進步,反而越來越退步。給人的印象是他們的知識體繫在非常悠遠的古代已完成,然而隨著時間的沖刷,知識卻逐漸流失。這個觀點,可以在古埃及的文獻中得到佐證。古埃及人公開地表達,日曆是他們的遺產,而且他們相信這份遺產「來自諸神」。
另外還有一個(或許有關的)謎題,是與天狼星有關的。古埃及喜歡將天狼星與愛瑟絲相連結。愛瑟絲是歐西里斯的妹妹兼配偶,也是荷羅斯的母親。金字塔經文中有一段針對歐西里斯本人而寫的話如下:
和大部分學者一樣,華理士.布奇爵士假設古埃及傳統中所說的「四個方位」僅為寫實性的描述,所謂的「上天」除了你我頭上的那片天空以外,沒有其他意義。而在這段情節中出現的母牛的四隻腳,也就是東南西北的意思而已。他以為——就算今天的古埃及學者也大都同意他的說法——頭腦簡單的海里歐波里斯祭司們,認真地以為天空有四個角落,分別以四根母牛的腳支撐起來,而修更為優秀,不動如柱地挺立在天地的中央,支撐起整個世界。
我在讀經文的過程中,竟然在最古老的一些章節中,發現了與歲差運動的時間有關的比喻。這些比喻用一套與其他章節完全不同的專業用語,也就是西班牙詩人桑帝拉納和法蘭克福大學教授戴程德稱之為「哈姆雷特的石磨」的古代科學語言,而與其他章節的文字幾乎格格不入。
儘管境界極為淒美,但是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法國考古學家瑪斯佩羅因此認為,金字塔經文應該是「經常保持半野蠻狀態」之人的作品。而且,由於瑪斯佩羅是第一個進入烏納斯金字塔的古埃及學者,他被認定為鑒定經文的權威。我們可以理解,從一八八零年代他開始發表這些經文的翻譯以來,他的意見如何主宰著學界。在胡狼的推波助瀾下,瑪斯佩羅將金字塔經文介紹給全世界,不過在這同時,他也將對金字塔經文的偏見傳染給了學界,使得學術界一直以有色眼光看待這方面的知識,而未能及時嘗試去解開一些經文相關的謎題。這實在是不幸至極,因為即使在今天大家開始以科學、技術的角度,談論基沙的大金字塔之謎之際,古埃及學的學者們仍不願意正視金字塔經文中一些驚人的文字內容,以及它們代表的意義。
讀者或許還記得,四根撐住天空支柱的「宇宙圖」(Cosmic diagram),是古代埃及語言使用的基本思考工具之一。這四根支柱存在的目的,是將因歲差運動而產生的世界性年代的四條線加以視覺化。天文學家將這四條線取名為「秋分、春分、夏至、冬至的分至經線」,並認定它們從天空的北極降下,將星座切成四大塊。太陽以這些星座為背景,每二千一百六十年為一週期,太陽每逢春分、秋分的分點,以及夏至、冬至的至點,便慣性地分別從四條線上升起。
金字塔經文中,似乎賦予宇宙支柱圖很多的變形,而且就好像很多史前神話實際內藏有許多天文學資訊一般,歲差運動與天空戲劇性崩壞的圖像之間也強烈重疊。金字塔經文暗示,「天空石磨大亂」,就是在指每二千一百六十年星座的十二宮就要輪迴一次的運動,可能會m•hetubook.com•com造成一個壞運勢的環境,肇始天空異變,而為地上帶來大災害。
另外一個謎題,由此而生——
經文的內容讀來相當怪異,好似在嘗試以完全不適合的語法結構,來解釋一些複雜的科學、技術問題。不過或許我們可以想像一下用喬叟式的英語來解釋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或用中世紀的德文詞彙來形容超音速飛機,便不難理解為什麼經文內容是如此怪異了。
置身於烏納斯法老王的墓窖,放眼望去,灰色的房間牆壁,從上到下,都填滿了象形文字——一種被稱為金字塔經文,已經沒有生命的文字。但是令人感到好奇的是,經文中反覆提到的卻是生命——永遠的生命。法老王經過再生,成為獵戶星座的一顆明星後,便可獲得永生。正如本書第十九章中對墨西哥宗教觀的觀察,金字塔經文中,有幾個地方非常明確地表達出再生的願望:
在古埃及文中,鐵被稱之為布加(bja),從字面上可以解釋為「天上的金屬」或「神聖的金屬」,也就是說,有關鐵的知識,被視為神明賜予的另外一項禮物——
從金字塔經文中,我們得到的印象是:長時間正確觀測星象,並做成科學性記錄,是史前的埃及人經傳承而得到的遺產。
這一段文字當然可以做很多種解釋。不過,最令我感興趣的,還是從天狼星「因有孩子而變大」而暗示她有「雙重身份」。而且,在孩子生下後,荷羅斯繼續留下,成為「賽普特的居民」,應即表示他與母親在一起的意思。
簡單地說,就如同基沙的金字塔一般,金字塔經文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突然在舞台的正中央出現,並前後擔任了一百年左右的主角,接著,又消失於無形,從此沒有同類的文物能夠超越它的成就。
部分章節顯示,負責摹寫善本,並讓工匠將它們刻在石板上的人,對內文並不瞭解。我們得到的意向是,負責摹寫的祭司,從幾個不同的時代、內容迥異的文獻中,引出這些內容——
噢,你的座位隱而不見,我將迎你升天——
第六百九十六節,經文提出一個問題:「國王在哪裏變成會飛的?」
我和桑莎心不甘情不願地再度上路。希望在天黑以前,盡量趕到最接近阿比多斯的地方,其實我們希望至少在古跡待一會兒,但是在烏納斯王墓嚴肅的晦暗和自古代傳來聲音的吸引下,我們已不知不覺停留了近兩小時之久了。彎著腰,我們走出烏納斯王墓,攀爬上陡峭的通路,走向古跡出口。在這出口附近,我們暫停腳步,讓眼睛適應早晨已經相當強烈的陽光。趁這個空檔,我瀏覽了一下金字塔本身,發現它外表分崩離析,已相當荒蕪,只剩下大量的瓦礫,幾乎到看不見原始形狀的地步ˍ一些尚稱完整的裝飾用石板中,可以看出原始的做工相當粗糙,與年代更為久遠的基沙金字塔的精緻是無法相比的。從一般的歷史角度,我們很難解釋這種現象。通常我們認定人類文明必須是經過一定的進化過程演變而來的,因此,年代接近的文物通常要比年代久遠所建造的物品要精細、成熟才對。但是這個說法無法適用於埃及金字塔。理論上,建造於比較後期的烏納斯金字塔,不論在設計、建築技術上,應該都優於基沙的金字塔群;因為,按照正統學派古埃及學者的看法,後者至少比前者要古老上二百年。
第三百一十節,則以對話的方式這樣寫道:

數百萬年之旅

噢,國王,請你升天——天空為你迴旋,地面為你動搖,不滅的星星因你而生畏懼。我為你而來。
土地說話,天門打開,天神葛布的門為你而開——請你往天上移動。乘坐鐵的寶座。
是善本,還是翻譯本?
噢,王喲。你是偉大的明星,獵戶星座中的旅伴——你從東方的天空升起,因適當季節而新生,並在適當的時機重生——

失落的科學寶庫

第三百三十二節,應該是國王本人,吐露心聲道:「我就是那個從毒蛇纏繞中逃脫的人。改變方向,我在爆發的火焰中升空。兩個天空從後面追我而來。」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在肉眼可觀察到的二千顆星星中,
不過,布奇hetubook.com•com的理論,建立在古埃及的原始資料的基礎之上。他沒有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祭司們所寫成經文並非繕謄原始資料,而是將另外一種語言翻譯成象形文字,製作成後來所謂的原始資料。假設那種真正原始的文字包含了許多技術專有名詞,和古埃及中並不存在的觀念、物品的話,翻譯出來的作品,也就是金字塔經文,自然會給人文字怪異的印象了。再說,如果繕譽和翻譯的工作,是發生在第六王朝尾聲的話,其實我們不難理解,為什麼後來便不再有雕刻的金字塔經文:祭司的使命,也就是翻譯神聖文獻,創造一個永久性的象形文字記錄工作,一旦完成以後,這項工作自然沒有必要再繼續了。而這神聖的翻譯工作,在烏納斯王於公元前二千三百五十六年繼位時,應該已經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是。
「哦,那個世界在頭上、在後腦的你,把這個拿來給我!」
太陽神雷然後便騎在將自己變身成一條母牛的天空之女神奴特的背上(奴特是為了接下去的歲差運動的比喻而存在的),升空而去。不久後,母牛開始「昏旋、顫抖,因為她離開地面太遠了」。這個情節,與冰島的安姆洛迪神瘋狂地旋轉石磨,使得軸棒顫動的故事非常相似。當母牛對太陽神抱怨這不安定的狀態時,太陽神雷命令道:「把我的兒子修放在奴特的下面,成為天空支柱,守護著我。蜘蛛與黃昏同時退場。修,把母牛載在你的頭上,安定母牛的身體。」當修把自己放在母牛的下面,安定住她的身體後,立刻,「上面的天空與下面的地便形成了」。就在此同時,正如古埃及學者華理士.布奇爵士,在他古典名著《埃及人的諸神》(The Gods of the Egyptians)中所述,「母牛的四隻腳,成為天空四個方位上的四根支柱」。
天狼星週期,用技術性語言來說,便是「天狼星再度與太陽在同樣地方升起的週期」。天狼星在固定的季節中,會自天空中消失,然後,又會在太陽升空天亮之前,從東方的天空升起。就時間而言,這個週期——除去小數點的尾數後——為三百六十五點二五日。後面的尾數很長,但簡單地說,就是太陽曆的十二分鐘而已。

失落技術的破碎圖像

就以一些幫助法老王死後飛往永生星界時使用的一些器材和附屬品為例,經文中有這麼一段敘述:
我懷疑,難道經文上的這些敘述反映出的僅為一些祭司的怪異想法?還是,從這些隱喻中,可以找到其他的解釋?
金字塔經文研究有多重的困難。書中出現的詞彙,有非常多意義不明的地方——文章的結構,令嘗試翻譯者非常困惑。句子中有一些完全不知道的字眼,使得文字本身成為無法解開的謎語。我們只能合理地推測,這些文章是用在葬體上的。但是很明顯地,這些文章被使用的期間,前後不過一百來年。我們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到了第五王朝時,突然開始使用,到第六王朝結束左右,卻又不再使用。
發現人類的反抗後,上了年紀的太陽神亞檀姆(令人不能不聯想到阿茲特克族中嗜血的第五太陽神托納提烏),決定要懲罰那些叛亂者,因此殺掉大部分的人類。他把這個毀滅的任務交給塞克梅特(Sekhmet),賽克梅特以滿身沾血的恐怖獅頭為特徵,有時從自己身體噴火,並以虐殺人類為樂。

「開天闢地」的最後記錄?

我和鄧波一樣,從很久以前,便開始相信埃及科學能夠如此發達、洗練,必定和繼承脫不了關係。但是和鄧波不同的地方在於,我並不認為埃及人的科學知識一定要從外太空外星人那兒繼承來。海里歐波里斯的祭司似乎對星座的知識很豐富,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從失落文明——在悠遠的過去,曾經擁有高度技術——的角度去解釋這個謎。我們可以想像,建立一個可以發現天狼星B的大型裝置,對在本書第一部中所述的那些能夠製作出令人驚歎的地圖的科學家及探險家而言,或許並不那麼困難。而且,古代瑪雅族那些不知名的天文學家與時間測量者,既然能夠製造精密得令人歎為觀止的和-圖-書日曆並傳給後人,他們如果知道埃及人發明了探測天象的大型裝置,想必不會非常驚異吧。瑪雅人留下的有關天象的資料,必定是經過好幾千年的天體觀測、詳細記錄的結果。不過,他們所得到的天文數據,似乎對一個擁有複雜而發達科技的國家的用處,遠遠超過於對一個「原始」的中美洲王國才是。
神明在金字塔經文中還留下了什麼其他指紋?
天狼星是一顆不尋常的星星。在北半球冬季的夜裏,尤其明亮閃爍。正如金字塔經文中所暗示的,它具有雙重星球系統的身份:天狼星A便是我們看到的部分。另外還有天狼星B,圍繞在天狼星A的周圍,但因體積小,無法以肉眼看到,一直到一八六二年,美國天文學家艾爾文.克拉克(Alvin Clark)用當時最大、最新的天體望遠鏡,才發現了它的存在。這是西方人第一次看到天狼星B。然而,金字塔經文中的作者卻早已具備了天狼星為雙重星球系統的知識。他們是如何知道的?
因為故事中有母牛,所以很可能發生在金牛座的時代。不過,埃及人還不至於連母牛和金牛不同的常識都沒有。因此比較可能——至少從象徵上的意義來看——是獅子座的年代,也就是公元前一零九七零到公元前八八一零年。其原因在於,神話中毀滅人類的女神塞克梅特,形體為母獅。沒有比將一個新世紀開始的困頓、混亂比喻為一頭狂野的母獅更為適合的了,尤其獅子座時代正好為冰河時代的結束,也就是大量的冰塊以磅礴逼人的氣勢融化的時期,地球上許多動物都突然大量消失、被滅種。人類雖然在地震、大規模的洪水及氣候的異變中存活了下來,但是人口大幅減少,生存空間也受到極大的限制。
因此有一段這樣的記述:
一九七六年,美國作家羅伯.鄧波(Robert Temple)出版了一本極為珍貴的書《天狼星之謎》(The Sirius Mystery),並在書中嘗試針對這些疑問提出解答。鄧波發現他研究的西非多根族(Dogon Tribe),宗教信仰也以天狼星為中心。多根族不但知道天狼星其實為兩顆星星,還知道天狼星B圍繞天狼星A 運轉的週期為五十年一轉。鄧波強烈主張,這份高科技資訊,是多根族從古埃及人手上,經過一連串的文化傳承而得到的。因此,要解開天狼星之謎,必須要從古埃及著手。他同時還得到一個結論:古埃及人一定是從天狼星來的外星人那兒獲得雙星系統的資訊。
在這同時,雷決定從這個他自己創造的世界中抽手:「我對和人類在一起已感到厭煩。我已經把大部分的人類都殺光了。剩下來的幾個,我已無興趣——」
在後面的章節中,我們會對「諸神」的真正身份,做更詳細的探討。不過,不論是何方神祇,他們必曾花了許多的時間,觀測天象,尤其在積存關於天狼星的知識方面,著力很多。古埃及人有一套非常便利的天狼星週期曆法概念,他們認定是天神所賜予的(古代埃及歷的週期為一四六零年,太陽曆法的週期則為一四六一年)。這一點更可以佐證上述的觀點。
天際的群種降臨,地上的群神集合至你的身邊。他們將手置於你的身下。他們為你做成一把梯子。你乘坐著梯子,升往天際。天空之門為你大開。群星閃爍的天空,大門為你而開。
噢,我的父王,當你成神而去時,你以神明之尊,在空中旅行——你站在天地交集的地方——坐在神明都驚歎的鐵製寶座上——
金字塔經文將天狼星稱為「新年之名」(Her name of the new year)。加上一些其他相關章節(例如第六百六十九節),我相信天狼星歷至少和金字塔經文的歷史一樣久遠。而它們兩者的起源,都被包圍在遙遠的太古迷霧中。其中最令人不解的謎便是,在這麼久遠的太古時代,誰能有這麼高超的知識技術,能夠觀察、記錄到太陽與天狼星週期之間,非常巧合地差三百六十五點二五日?法國的數學家史瓦勒.魯比茲(R.A.Schwaller de Lubicz)曾經說過,天狼星的週期為「完全料想不到的意外和*圖*書天體現象」。
我緩緩地踱步,在沉重的空氣中,穿過灰塵滿地的烏納斯的墓窖。我將目光放在淡藍與金的碑文上。牆上的這些用暗號寫成的文字,早在哥白尼和伽利略出生前好幾千年,就以地動說解釋了太陽系的運動。
例如,碑文中記載,太陽神雷,坐在一個鐵製的寶座上,週遭一些官位比較小的神抵,作為他的「扈從」,週期性地圍繞著他。同樣地,碑文的另外一段則這麼寫著:死去的法老王被鼓勵「站在一分為二的天空的頂點,衡量各個神明說話的份量,那些神明年紀已長,圍繞在拉的周圍」。
我感覺,在離沙卡拉十五分鐘車程的達斯爾,至少可以找到部分的答案才是。達斯爾因有「曲折」和「紅色」金字塔而聞名。這兩座金字塔(被保存得相當完整)是由胡夫的父親斯奈夫魯所建立的,自從多年前,埃及政府在附近建立起一個軍事基地後,便禁止外人進入參觀——
恐怖的破壞期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最後,雷終於介入,而拯救了「殘餘」的生靈;而他們,便是今天人類的祖先了。太陽神介入的方法便是發動一場大洪水,讓口渴母獅喝下、睡著。當她醒來時,已經對追求毀滅不感興趣,和平因而來到了這已飽經破壞的世界。
大英博物館埃及古文物管理人,同時也是權威象形文字詞典的作者華理士.布奇,在他去世的那一年,曾經坦承道:

天狼星的居住者

經文又對這個問題提出解答:「他們會給你帶給哈努皮(Hnwbark,Hnw的意義不明)——(經文遺失)痕鳥(hn-bird,hn的意義不明)。你將與它們同飛——你將飛,並著陸。」
噢,吾父,大王,天窗的入口,已為你而開。
升天的法老王,時常與歐西里斯結合為一體,也被稱為歐西里斯。我們在前面也提過,歐西里斯經常與獵戶星座連在一起。歐西里斯/獵戶星座被視為第一個攀爬神明做的梯子升天的人。經文中另外幾節的文字中,也非常清楚地交代,這個梯子為繩梯,連接在一塊懸在天上的鐵板上,平常不是由下往天空,而是從空中下降至地面用的。
但事實並非如此。基沙的金字塔建築更勝於烏納斯。大部分古埃及學者對這一點也知之甚詳,但是沒有人能夠提出令人滿意的答案。問題的中心在於: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基沙的三大金字塔都像是積蓄幾百年、千年的建築技術與經驗,而凝聚出的經典作品。但是,各種考古證據卻顯示,它們是埃及最早期建造的金字塔。也就是說,這三座金字塔不但不是埃及人成熟作品的典範,反而是初次嘗試建造這種大型建築的作品。
當年,肇始創造經文,將它們雕刻於神廟的國王、聖賢們,想來應該知道他們何以而為吧。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話,他們的心中一定有一個全盤性的計劃,如何在第四王朝(建築品質優秀,但沒有任何文字記錄的建築),與第五、第六王朝(建築品質低劣但殘留有大量碑文的建築)之間,建立起強烈的關聯性才是。
「把哪個渡船拿來給你?」
金字塔經文中出現非常大量的天文數字,例如:太陽神,曾經在黑暗而沒有空氣的宇宙中旅行了「好幾百萬年」;智慧之神索斯(以在天空數星星的數目,在地上做測量的工作而知名),有授予死後的法老王好幾百年壽命的力量。「永遠的神祇,長久統治者」歐西里斯,一生花費在旅行上的歲月達數百萬年之久。另外,經文中還經常出現「好幾千萬年的歲月」(以及令人費解的「一百萬的百萬年」)的說法,顯示古埃及中,至少有一部分持有科學觀點的人,已經察覺到時間長遠、巨大的存在性了。
但是,在桑帝拉納及戴程德教授的新發現後,我們必須要重新闡釋這些傳統的故事。修和天上母牛的四隻腳,應該是歲差運動上代表年代區分的古代科學符號,極軸(修)和分至經線(四隻腳,或四個支柱,表示太陽一年經過春分、秋分、夏至、冬至的方位)。
自己創造出自己的太陽神雷——亞檀姆,原為萬神及人類之神。可是人類開始反抗他的統治,因為他開始老化,狗頭變成銀色,肌肉變成金色,頭髮則變成了藏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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